第一卷
第421章 一個人的交流會
這些年，徐燦燦知道陸遠過得並不好，而且一直很窮……
……
甚至！
舞台上，陸遠依舊在指揮著。
……
「對！」
……
他們在等著陸遠說話，說一些感謝，或者創作歷程之類的話。
很怪。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
……
音樂……
如果上一首陸遠的基調非常溫柔的話，那麼這一刻陸遠的基調就逐漸變成了溫柔……
似乎還有《西天取經路遙迢》，還有……
「繼續聽，好像基調又變了……」
他眼神逐漸變得複雜了起來。
雖然掌聲還是熱烈，但所有人總覺得這股味道不太一樣。
「我不管！就算我二狗子不是指揮家，但他至少也是一個傳統音樂的作曲家，這總沒問題吧？而且，接下來我二狗子還有好多首曲子，這些曲子都是二狗子自己創作的！」
不但不認識，甚至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安曉搖搖頭。
他也想起了一些往事，以及那個已經不再存在的人了，他知道這首音樂很容易讓人形成心靈的共鳴。
這是音樂交流會？
甚至他都沒有去拿旁邊的話筒，而是默默地看了看棒子。
心情很平和。
但新的力量升華了起來。
好的音樂能夠感染人，能夠觸碰人心，轉換人的情緒。
「恭喜二狗子跨界成功，恭喜二狗子喜提指揮家身份一枚？」
甚至，陸遠覺得這一刻竟然比排練時候更加地舒服。
這種感覺……
但是……
她掏出手機。
「指揮家……有一說一啊，我說實話，二狗迷不要噴我，我承認陸遠確實厲害，但指揮家什麼的我覺得陸遠還不夠資格，如果一首曲子指揮就能算指揮家了的話，那麼華夏的指揮家也太多了……你們可以吹，但不能這樣吹得沒邊……」
閉上眼睛。
安曉突然捂了捂嘴。
所有人都看和圖書著被簇擁著的陸遠。
徐燦燦從這首曲子里聽出了曾經的自己，同樣，她覺得自己也聽出了曾經的陸遠。
就算這個時候，他仍舊很震驚陸遠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能編出這麼一首令人驚艷的曲子。
她錯過了。
我們人生中總會錯過許許多多的東西，在擁有的時候，我們不知道珍惜，在失去的時候，我們才會追悔莫及……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里一股血液似乎跟隨著這嗩吶和鼓聲裏面的東西所渲染，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
「這首曲子，真的會成為經典！」
到底……
當觀眾們的掌聲結束以後整個劇院竟變得無比安靜起來。
「……」
「贊同，從來不裝單獨逼！」
那兩首詩是啥？
數不清的彈幕包裹了整個屏幕，同時，全部都是在一片叫好以及激動……
不去想下半部。
一個人，內心是深處藏著多少感情才能寫出這首曲子？
不過，很明顯這些東西完全足夠了！
事實上，徐洪到現在仍舊有些強迫症。
毫無疑問，這首《小刀會序曲》做到了。
如果這樣下去這……
她盯著陸遠。
不但是網友們是這種感覺，就連下面的觀眾們也是這樣的感覺。
「剛才嗩吶聲音一響起，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二狗子，我特么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但是，他們知道這些只能存在記憶之中。
然後……
可惜……
第二次升華以後，聲音慢慢地緩和了下來，逐漸變輕，除了輕以外，也逐漸變得一絲溫柔。
他……
……
其他原因呢？
似乎……
舞台下，幾個人閉上了眼睛，他們被這股旋律觸碰到了內心深處最脆弱的部分……
等等！
陸遠又笑了起來，恢復了憨憨的謙虛模樣。
其他記者，觀眾，還有各大媒體都在靜靜地看和圖書著陸遠。
很明顯，這裏的嗩吶比黃達吹得要好狠多，同樣，這裏的各方面設備也完全不一樣。
接下來……
胡偉深深呼了口氣。
應該太不容易了。
宛如氣吞如虎？
整個舞台上只有他站著。
二胡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完這首曲子以後，徐燦燦睜開了眼睛。
氣勢磅礴逐漸升華，當升華到一個頂點的時候，陸遠手微微一揮，二胡聲音加琵琶，揚琴聲音伴隨而出去，再度過升華了一個層次。
似乎在這一刻全部收縮了一樣。
《大話西遊》上半部是喜劇，但是下半部……
徐燦燦默默地聽著這首蘆葦盪。
這是怎麼了？
慢一步，竟然是天差地別。
他們的耳畔只有《蘆葦盪》，以及剛才的《小刀會序曲》。
他們在笑。
是真的忘了，還是……
被感動的人是紫霞仙子，同樣也是安曉……
這……
那個人，划著船，在朦朧的夕陽下，划進了蘆葦盪中……
他們看著陸遠看著這個這些日子里讓他們不斷震驚，卻又無可奈何的年輕人。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都無法避免。
陸遠不會指揮，就算這些日子一直在學習這些東西，也不會指揮。
這句話是至尊寶對紫霞仙子說的。
怎麼可能會好呢。
是的！
他會的只有揮棒，一揮然後開始，開始以後接下來在每一個轉音或者換樂器的時候，他會動動棒，掌控一下節奏就好了。
「是啊！」
確實能感染人！
同樣的，徐燦燦也覺得陸遠經歷過不知道多少的冷眼。
他非常滿足！
剛才好像人格分裂了一樣的？
《黃粱一夢》結束以後陸遠又登台了。
陸遠的心中該藏著多少的無奈，多少的掙扎，多少的難受？
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發現陸遠身上之前
和*圖*書那股湧現出的磅礴的氣勢完全不見了。她腦海中再次出現了那句話。
……
一往無前卻又令人無法形容的氣勢。
我走了以後……
伴隨著燈光亮起，陸遠彷彿沐浴著一股清澈的華光。
眾人只覺得一陣震驚感非常突兀！
「對！我二狗子要麼不裝逼，一裝就是成雙成對的！」
陸遠鬆了口氣，看著所有人，然後鞠躬了一躬，隨後擦了擦臉上的汗。
這不算橫空出世算什麼？
可是，當陸遠這首《小刀會序曲》結束，當其他人上場來了一首《黃粱一夢》的時候，眾人本來很激動的心情突然就有些沉了下來，不能說這首曲子不好，挺緩的味道也挺足。
下方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以後，瞳孔微微一縮。
掌聲響了起來。
老一輩的人想起了曾經歲月里的那個縹緲的姑娘。
「卧槽！我聽呆了，這首曲子真是二狗子弄的嗎？」
往事一幕幕地在他們耳畔浮過，很多曾經塵封了的記憶在這一刻全部想了起來。
舞台上，陸遠似乎也被這股聲音所感染，動作也逐漸快了起來。
這一次，陸遠將譜子放在架子上看了看《蘆葦盪》。
陸遠，你還好吧？
錯覺吧？
讓他們奇怪的事情出現了。
表情恢復了之前冷靜模樣。
他們興緻勃勃地等待著下一首音樂。
狀態非常好。
如果剛才是澎湃洶湧浪潮的話，那麼這一刻就是微波粼粼的清新小湖面。
陸遠表面上嘻嘻哈哈，在娛樂圈裡一直不走尋常路，但實際上……
這股氣勢磅礴的力量撞擊之下以後，逐漸褪去……
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神秘氣勢。
華金。
呵呵……
這句話並不是對他說的。
伴隨著嘹亮的嗩吶，安曉感受到了橫空出世的味道。
伴隨著這首曲子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同樣，有一片hetubook.com.com令人美麗的夕陽。
當她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她發現他竟然完全不認識她了。
陸遠只會這些。
朝陽的光芒，那麼的溫柔，但是這股溫柔之中又伴隨著一股很清澈的沉寂，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東西……
開頭洞簫的聲音滲入人的耳畔里，伴隨著這股洞簫的聲音，整首曲子的基調慢慢地打開。
你到底經歷過什麼東西？
「鍾叔……我覺得我們得聊聊。」
他們只覺得窒息，同時有一種千呼萬喚，期待已久的感覺，又彷彿看到了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念頭。
陸遠一揮手。
安曉看著陸遠。
更詭異的是，聽完這首《黃粱一夢》的時候，網友們的耳畔邊只回蕩著《小刀會序曲》的聲音……
這種縹緲的基調再次被拉了出來，一波一波地拉進了人的心中。
陸遠離開以後，其他人上台，但是其他人在演奏什麼東西，他們發現自己完全記不住旋律。
緊接著一聲嘹亮的嗩吶聲突然響起，基調瞬間就如潮水一樣衝到了至高點，從一開始就爆發了……
等等……
伴隨著鼓聲，聲音瞬間變得急促，同樣，這種急促的聲音逐漸又升華了起來，化為了一股非常氣勢磅礴的力量，撞擊著人的心裏！
上場表演完畢，就跟沒上場一模一樣。
程鵬老師心中突然有一股難受感。
網友們腦海中又不斷地回蕩著這首《蘆葦盪》。
一首曲子結束。
他們對這《黃粱一夢》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安曉搖搖頭。
是的，一年之前，誰都不知道陸遠是誰，但是一年之後，有多少人不知道陸遠的？
站在舞台上陸遠心情很平靜，全然沒有任何緊張感……
儘管在排練的時候已經聽過好幾次了，不過胡偉還是被這種聲音給感染了。
和_圖_書安曉皺了皺眉。
笑得很美。
胡偉，程鵬，徐洪等華夏傳統音樂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坐在最前排，也就是陸遠的旁邊。
可是陸遠並沒有說開場白……
這個橫空出世的人，安曉覺得應該是陸遠！
陸遠獨奏的《梁祝》？
看到陸遠的動作，這些人也緊跟著一起演奏了起來……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
明明陸遠的身材看起來不是那麼壯碩，明明這樣的身板似乎沒辦法發出這樣的氣勢。
安曉又搖了搖頭。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曲調。
還有一首陸遠編的《天地孤影任我行》，雖然這首曲子好像並沒有什麼指揮的人……
然後，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突然一揮棒，隨後稍稍做了一個手勢。
彷彿剛才失態的並不是她。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
她慢了一步。
隨著陸遠帶來驚艷的一首曲子以後，眾人對傳統音樂突然就感興趣了。
夕陽下，湖面平靜而又帶著婉約的味道，似乎有一個人坐在舟上緩慢而過。
握著指揮棒的陸遠看起來身上越發地帶著一股氣勢。
音樂交流會該不會變成陸遠一個人的音樂會吧？
當這股沉寂到達極限，彷彿已經到底了以後，突然，鼓聲伴隨著混音再度響起，再次升華……
徐燦燦深深呼了一口氣，只覺得眼圈紅紅的。
不過……
舞台上，陸遠確確實實是全場矚目的焦點。
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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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了《小刀會序曲》的震撼感以後，眾人只感覺這首曲子普普通通，毫無任何其他感覺。
陸遠真是一個鬼才！
不然，他不可能寫出這樣的曲子。
幾分鐘以後，在一陣高亢的節奏混合之中，這首《小刀會序曲》落下了帷幕。
陸遠棒子一揮，另外一邊，鼓聲響了起來。
當他站直身體的時候掌聲如雷一般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