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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電話打得真不是時候！

但是……

「？？？」聽到這的時候，陸遠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憋了好久以後，才憋出四個字。

「好。」

「媽呀，這都被扒了？」陸遠聽到這消息以後，嚇了一跳。

為什麼不願意？

於是，他每天都跟大劉一起看著各方面的BUG測試數據。

陸遠人被拋棄了，但是工作卻完全沒有拋棄陸遠。

「我的媽呀……」

「你剛才說什麼？你剛才的意思是，他們只記得我鏡頭下的一面，不知道……」

當了正月初五傍晚，《魔獸世界》這款遊戲經過最後一道系統測試，終於到了開放內測帳號打算正式開始內測宣傳了。

「正常？」

陸遠甚至想狠狠抽周帥一頓。

晉級都沒辦法晉級，在海選時候就被淘汰了？

操蛋？

不過……

陸遠能拒絕嗎？

一直不被人看好。

「啊？」

「什麼！」

想象中的過年和實際的過年，好像不太一樣。

「……」聽到這的時候，陸遠沉默了。

「等等……」

這就挺……

一會是《魔獸世界》的進度問題，一會是《魔獸世界》的數據分析問題，一會又是《魔獸世界》測試申請的安排問題……

「就是價格開得很低……」

大劉睜著通紅的眼睛，拿出了一份宣傳計劃表再次興奮地給陸遠打了一個電話。

我參加模仿我的節目。

「那邊的公司普遍看不起我們華夏出品的遊戲，他們覺得我們華夏遊戲不如他們，而且，我們『遠程遊戲』在海外並沒有什麼名氣，基本上都是和圖書掛著您的名字，才稍微好一些……畢竟，華夏之前確確實實出去了好多遊戲，但那些遊戲在海外掀不起任何波瀾……和之前的華夏電影一個鳥樣……其實，我們的《魔獸世界》還算好了，其他的遊戲，價格被壓得更低呢……」

「怎麼了？」

「不去了，萬一復活賽再被淘汰，我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這傳出去……豈不是會成為我的黑歷史？」陸遠終歸是搖搖頭。

就在陸遠打算抒情一下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聽完這句話以後，電話那頭的大劉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一生有你……

王矜雪溫柔地抱著陸遠，輕輕地在他耳邊說出了這句話。

「那首《孤單北半球》在網上被刷屏了，然後你被網友們認出來了，你回老家的消息被你隔壁鄰居家的小青年給扒了，還拍了幾張你回家時候的照片……我估計明天早上，你家就會被所有記者給堵滿了……還有……王副總是不是，懷孕了？」

然後……

「好。」

這一刻……

當陸遠和大劉打完電話以後，王矜雪靜靜地坐在陸遠旁邊。

用大劉的話來說，現在是《魔獸世界》最後最重要的階段，很多項目測試的細節必須讓陸總知曉，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來說大劉很想分享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勞動成果與喜悅，想和陸遠一起見證這款遊戲的誕生！

一天之內，陸遠竟能接到幾十個電話，而且還不帶重樣的。

「真不去了？」

「代理方面，我們跟維爾斯公司聯繫過www.hetubook.com.com，那邊看了我們的遊戲方案，對我們遊戲還是挺感興趣的，就是……」

這種柔情蜜意，這種溫情瞬間崩盤。

難道……

這就是成長嗎？

……

大劉不願意啊！

難道我特么又要花重金收購一家海外的遊戲公司？

「矜雪……」

「宣傳方面倒不是什麼問題。」

不過……

你讓他做程序，他三下五除二就給你做一款，但你說讓他外部宣傳，各種打廣告？

「低於市場價百分之二十……」

「宣傳，就要簡單粗暴一點，我覺得這些外部活動什麼的，而且我們就是打廣告的，拉用戶的，這些花里胡哨的宣傳，我覺得不合適。」

「是一家剛成立五年的遊戲公司，也出品過一些不溫不火的遊戲，穩定倒是挺穩定的，就是在美國那邊的遊戲排名排在倒數幾位，但遊戲公司的老闆蓋爾先生跟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他很希望能代理我們的《魔獸世界》……」電話那頭，大劉猶豫了一下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真好！

大年初三一到陸樹仁夫婦倆終歸還是坐上了去法國的飛機告別了陸遠。

「很不可思議？」

「畢竟你在鏡頭下的日常並不多，一旦上鏡頭基本上要麼是唱歌，要麼就是拍電影，所以觀眾們只記得你最突出的一面，或者說，他們只記得你閃光的一面，你上台，既不唱自己的歌，這兩天又沒怎麼刮鬍子，穿的衣服又不是之前在鏡頭下穿的衣服，而且那個楚曉又把你演得那麼像，總之，這麼一對比，所以在觀眾眼裡你像hetubook.com.com陸遠嗎？」王矜雪笑著跟陸遠解釋了起來。

「阿遠……這也太卧槽了吧！」

偌大的老家，陸遠獃著竟又有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其他亂七八糟的情緒彷彿一掃而空了。

「好。」

「大劉……」

「大劉，你怎麼看？」

「多低？」

「嗯，有一點……」

他竟有些草泥馬。

收購個雞兒！

「……」

「怎麼了！」

「是，大劉，如果給你選擇的話，你怎麼考慮？」

這些電影如果不拍出來的還，自己現在還是負資產……

「矜雪……」

「陸總……」

玩家內測優惠之類的計劃這些陸遠沒什麼問題的，包括「遠程平台」的一些整改，一些數據方面的調整，對VIP之類的優惠政策方面，陸遠也覺得問題不大，但是在外部宣傳上，陸遠發現大劉不是很擅長，項目做得有些花里胡哨，在陸遠看來有些找不到重點。

「打完了？」

陸遠看著老媽老爸拖著行李離開的模樣，竟有一絲難以形容的淡淡唏噓感。

陸遠笑了起來，看著王矜雪那張絕美的臉，還有眼眸中那淡淡的柔情……

「哈哈，好。」

他看著這輪明月，心情莫名覺得挺複雜。

「是啊。」

呆在老家裡還沒好好享受賴床的快樂，他就不斷地接到「遠程遊戲」大劉的一個又一個的詢問電話。

「你參加模仿自己跌大賽，然後你自己被淘汰了？」

回家以後陸遠大半天還回不過神來，來到鏡子前照了照鏡子，然後擺了幾個造型以後，陸遠竟有一種此刻的自己不像自己的hetubook.com.com錯覺。

「『黎明帝國』？你對這家公司了解多少？」

「我愛……」

這黑歷史周帥怎麼知道的？

大劉真的不太會。

「這怎麼正常？」

「……」

月光下。

「陸遠，我們明天回去吧……」

「嗯。」

沒想到遊戲又這樣？

最終他還是接了電話。

「《魔獸世界》的內測宣傳計劃，我已經發您郵箱上，您看看有什麼需要整改的地方？」

「嗯，打完了。」

他拿出手機，見電話是周帥打過來的。

他想起了當初自己電影去好萊塢時候的情景。

「我不是簽了麥克維斯嗎？這個世界級的宣傳廣告夠不夠？」

「什麼東西？」

「好像……確實不怎麼像？」陸遠看著王矜雪的笑容以後，一時間有些發愣。

這麼看不起《魔獸世界》的嗎？

「啊？」

他們自己玩自己的了。

想回家跟老爸老媽好好獃幾天，但沒想到老爸老媽不跟自己玩……

「陸總，那……您覺得應該怎麼……」

看在大劉已經寸草不生的腦門上，他也沒辦法拒絕啊！

因為《魔獸世界》已經完成了。

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個念頭。

故伎重施？

「這在我看來很正常。」

夜色下……

「沒……我好像……嗯，想到什麼東西了？」

「陸總，其實，還有一家名叫『黎明帝國』的遊戲公司倒對我們很誠懇……」

為什麼？

「陸遠……」

「就是什麼？」

「還有復活賽，要不要去試試？」王矜雪打量了一下陸遠，突然有些興緻。

陸遠轉頭看了王矜雪，表情分外操蛋。

「陸總和-圖-書，您說……」

「我……我想試試……就是，那家公司在宣傳問題投入上，可能沒有大公司資金那麼雄厚……」

陸遠對大劉說過，這些東西讓大劉一個人處理就行了。

「啊？我？」

這種感覺真的怪怪的。

這看起來很扯淡，但實際上卻真真切切地發生在陸遠身上……

窗外升起了一輪明月。

他竟有些淡淡的憂傷。

「天啊，這青年還真是人才啊！媽的，不行，我把這傢伙挖到我們《朝陽娛樂報》來，聽說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不說了，阿遠，你自己上網去看吧，就在剛才，半個小時前，這頭條都刷炸了，媽呀，這小鬼怎麼把稿子投到《華夏周邊娛樂報》那裡了，草！明天報紙銷量估計要被壓了……」

現在自己還欠老丈人一大筆錢呢。

「我們要不……現在就走？」

「大劉，海外的遊戲代理公司，你聊得怎麼樣了？」

「不要露出這種感慨的表情，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陸遠拿著《魔獸世界》的宣傳計劃看了看。

「對啊，怎麼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嗯。」

就算走在大街上，這年味也沒有之前那麼重了……

陸遠點點頭，看了看窗外。

現在就是各種測試，而測試的時候，有很多數據問題需要陸遠同意。

「說……」

聽到這的時候，陸遠有些懵，還能這麼低嗎？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算了吧，不去了……」

而且，他又不得不接。

「又想不起來了，算了，不想了。」

這就挺冷漠。

如果時間能夠停留在此刻，那該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