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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於虛識界的天魔而言，謹慎的挑選目標，謹慎的回答問題，避開雷區，往往就是必修課。

這些都是林溪從通用知識中了解到的。

畢竟這裏面有些東西，放在知識之城，屬於爛大街不要錢的東西。

一次意外之旅，林溪也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林溪了。

林溪緩緩的從植被層的上空飛過。

而在虛識界的天魔，便可以有選擇性的回答問題，從而獲得情緒……

甚至連元神，也跟著崩潰。

簡單的消遣，便已然足夠了！

不止是天魔，一些能夠用感知遨遊虛識界的生靈，也經常出入那裡。

原本只能賺一遍，現在直接拓展到了賺好多遍……這就是『知識』啊！

然後就在林溪的眼前，分解成一些細小如螞蟻般的個體，形成洶湧的潮流，啃食著大片的浮空虛地。

而他們作為中間商，可以倒手販賣，各個不同世界的知識、能力、甚至是器物。當然要想販賣器物，首先得進化到，擁有空間特質，可以虛空傳送物品的程度。

楚凌霄這個身份長期閉關，偶爾會換上白凡這個馬甲，出去活動活動，搞一點事情出來，證明他一直存在。

「通用知識里說，是一個叫『薪』的虛空商人，最先開創了這種，分門別類，多次銷售的手法。呵呵……真的是該死呢！」林溪心想。

就好像，很多年前只有胭脂，而現在有遮瑕、粉底、乳液、保濕、氣墊、噴霧、眼霜、腮紅、口紅、唇釉、唇膏、睫毛膏等等……

而林溪的符船，在進入混沌潮汐之後hetubook.com.com，就開始不斷的自行『崩解』。

「通用知識，五魂一份，數量有限，欲購從速。」

虛識界具備了完整意識的天魔，並沒有林溪想象的那麼多。

這或許，正是區分，是否具備真正意識的標準之一。

算是域外天魔的某種『轉職』之一。

虛識界已經開始具備了宛如物質界的風光。

屬於天魔的城市。

重新返回混沌潮汐之後，林溪又聯繫上了留在青宵界的分身。

腳下的虛空植物，它們還是屬於虛無，只是表現出來的形態，看起來很像物質界的植物而已。

具備了完整的智慧，擁有了克制本能的能力后。

「虛識界目前最完整地圖，完整詳細，十魂一份，謝絕還價。」虛空商人還想向林溪兜售物品。

它們其實既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集合體，同時也是一些扭曲的知識，在虛識界里，堆積、沉澱的產物。

而到了虛識界后，天魔與天魔之間，雖然談不上和平，卻也不會再向下面兩層那樣，動不動就直接相互爭鬥，想要吞噬對方。

遠離這些充滿攻擊性的小東西，林溪繼續在浮空虛地上漂浮著。

和沉睡在混沌潮汐底層的那艘符船相比，林溪自行打造的這艘符船……更像是個樣子貨，只能用來一次性使用。

吸收了通用知識之後，林溪對虛識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所以從這些傢伙身上，可以得出結論，不能因為是天魔，就亂吃東西。

現在的林溪，甚至可以自傲的在內心自稱……混沌魔www.hetubook.com.com神預備役。

這裡有許多巨大的浮空虛地，上面生長著虛空植物，有著各種各樣的建築，還有千奇百怪的天魔。

在回答別人的問題時，往往容易將自己繞進去，導致心靈的崩潰……這也是在虛識界生存、發展、進化的風險之一。

擁有了虛無的大陸，擁有了克制慾望和本能的能力，在虛識界中自然也就有了真正文明的象徵……城市。

甚至也有正面而又積極的情緒。

「一魂一份，而且我還要一份詳細的天魔百科作為贈品。」林溪回應道。

當然……這隻是林溪的內心形容。

一群灰色的，巨大的眼球，從林溪的面前飄過去。

至少這種交流，也算是變相面對面的，獲得情緒，直接而又徹底。

至於為什麼通用知識里，沒有詳細的、具體的各種已知天魔的具體介紹……這不是很正常么？

那是一個長著蘑菇似的大腦袋，皮膚呈現黑藍色，帶著閃爍光芒花紋的天魔。

其實這些植物和動物，都只是物質界某些生靈，精神在這片浮空虛地上的投影顯化。

就在這片浮空虛地上，有著三座知識之城！

不僅僅是負面情緒！

同時，關於文娛行業的推廣……也已經到了一個小瓶頸。

他飛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完整交流的同類。

畢竟，文娛產業這種脫離了農業和工業的第三產業，發展和強大的基礎，是人們豐衣足食后，還有大量剩餘的，可供消遣的時間。

假如衣食住行都還存在問題，那麼娛和*圖*書樂行業，就註定難以做到真正的大行其道。

它們對於任何天魔而言，都已經變得不可食用，只能遵循最後的本能，在某種負面情緒的操控下，周而復始的重複單調而又簡單的行為。直到某一次，在混沌的能量風暴中，被徹底的碾碎，丟入混沌的底層。

這代表著，天魔們已經開始利用自己的個性，去克制天生的本能。

只有林溪自身的天魔之軀，還有那可以在虛實之間轉化的夢幻寶珠。

雖然……他現在的境界，距離混沌魔神，還有十萬八千里。

相比起虛夢界，那些虛無而又不確定之極的收穫，虛識界卻是要好多了。

他想要尋找到，可以交流的天魔，獲知一些早就想要獲知的訊息。

這是一個更進一步進化的象徵。

有一些變得古怪而又醜陋的天魔，他們被瘋狂的知識纏繞，顯然已經成為了這片浮空虛地的養份。他們回答了不該回答的問題，遭到了知識的反噬。

偶爾的，從浮空虛地上，會冒出一些古怪的植物或者動物。

當符船徹底的崩解之後，林溪現在所掌控的，屬於安遠的肉身，也開始在混沌中消融。

對付正常的商人，是見面砍一半。

林溪並不清楚，混沌潮汐是以什麼樣的標準，來分割、安排進入它的生靈。

符船帶著林溪，穿越了九天之上的罡風，破開了世界的防護，然後一頭扎進了飄渺無盡的混沌之中。

合理的商業化，就是將明明一次就能解決的『問題』，分解拆開，變成許多『問題』，這樣才能更多次的賺錢……不和*圖*書是么？

即便是專註某種負面情緒而進化的天魔，偶爾也需要搭配一點別的情緒，用來平衡自己虛無的質量。

最終什麼都沒有剩下。

像沉澱在混沌潮汐底層的那些『隕石』，它們其實也不過是一些大一點的能量雜質顆粒。

包括靈魂，包括負面情緒。

而許多長相怪異，進化品種單一的天魔，追逐奔跑在這獨特的『草毯』上。

七彩的流光，如同火燒的雲彩一樣蔓延到整個頭頂，腳下的虛空之中，生長著無數的虛空植物。林溪已經落在了一塊浮空虛地上。

那裡有著各個各有的知識販賣，是靈感和瘋狂碰撞的地方。

當他看到林溪的時候，臉上毫無敵意的，眨巴眨巴了六隻卡姿蘭大眼睛。

他們是帶著問題而來的。

這是被貪婪和暴食吞噬了的天魔，即便是天魔如果飲食不均衡，營養偏科過甚……也會導致在某一刻，突然崩潰，成為一種情緒的宣洩物。

和虛夢界的夢幻、五彩斑斕不同。

也正是這些東西，組成了遼闊的浮空虛地。

總而言之……林溪感覺知道自己來到了混沌潮汐的第三層，也就是虛識界。算是直接跳過了令林溪，至今心有餘悸的千層夢。

合理的討價還價后，林溪用五十份貪婪和十五傲慢作為代價，獲取了通用知識。

而在林溪的狠辣還價下，初步轉化的小小虛空商人只能無奈的接受了林溪的報價……然後躲在心裏偷著樂。

它們的意識多是混亂而又古怪的。

這也很正常，畢竟混沌潮汐之中的能量洶湧而又複雜，如果沒能徹和-圖-書底的調節好這其中的變化，那麼任何有物質形態的東西，到了這裏都會受到分解。

不過，幸而林溪現在，也不再需要通過搞這些事情，來收集什麼快樂、正義這樣的正面情緒，用來給快樂斬充能。

儘管如此，大致上、常規的做一些總結，還是做得到的。

當然，作為低階的虛空商人，這個傢伙能拿出來的，都只是一些通用的日常貨色。

而對付虛空商人……而且還是競爭力很一般的虛空商人，直接砍到一折，都屬於心慈手軟。

那個虛空商人是在想屁吃。

然後朝著林溪發送過來一段意念。

這應該是一個虛空商人。

它們的頭頂上，就像是都頂著一個問號。

終於，林溪發現了一個目標。

在他無法主持一切的時間里，青宵界的分身也格外老實。

林溪曾經吸收過兩個魔魂境天魔的記憶，其中就有關於虛識界的記錄。

林溪和它們拉開了距離。

能換一條人魂，已經很滿足啦！

它們的根莖連著根莖，從混沌虛無之中汲取生長所需的能量。厚厚的植被層組成了厚實的地面。

虛識界遠遠比虛夢界更加遼闊，所以在這片區域里，究竟存在多少種天魔，他們又有著什麼樣的能力，這誰也說不清楚。

有一些天魔，會選擇放棄單純的殺戮，通過『交易』的方式，獲得想要的一切。

至於支付靈魂？

向天魔同類兜售簡單的知識和虛空物品……這類的虛空商人，屬於底層角色。

一切生靈都有慾望，但是慾望必須上鎖。

不過正好，林溪需要獲知更多具體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