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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武林中的一個大笑話。

「所以，有一些底層的修行者，將力與法、與術、與靈……統統割裂開來，甚至形成某種對立，這其實是很荒謬的。」霸解釋說道。

林溪問出了一個與混沌魔神最為息息相關的問題。

「這個問題對我們混沌魔神來講，都很重要……所以抵消了上一個問題的餘額，你還欠我一個至少是多元宇宙級的隱秘消息。」霸如是說著，卻沒有小家子氣，順勢又回答了林溪的問題。

這似乎是一種權謀上的平衡。

這回回答林溪問題的卻不是帝，而是自稱霸的黑面魔神。

帝他們未必能給出百分之百的正確答案。

雖然說，到了他們這樣的層次，已經幾乎沒有什麼能夠動心。

從現在的事實，再往前推。

「理論上……這就是以力證道。」

「我懂了！力之道……看似最為簡單，卻因為宇宙的複雜，而變得最為複雜。所以……這條路似乎就在腳下，卻永遠都走不通。除非……毀滅了和*圖*書多元宇宙，讓一切的規則都崩塌，所有的一切，盡歸於最初的單純與單一。」林溪點頭說道。

道祖的第一個謊言是……九為數之極，故而天道之下，唯有九聖……而又有遁去的一，故而實際上只能出現八聖。

顯然是等著有人找上門。

「混沌初開之時，規則的樸素與簡單，力的真諦與答案，是十分淺顯與簡陋的。所以盤古只需要伸展開身體，順手就能從混沌之中，抽出代表極致之力的斧子。而現在……力代表和衍生出來的多樣性，幾乎無窮無盡。我們想要化繁為簡……就是在與整個多元宇宙為敵，與數不清的智慧生靈，數不清的修行者對抗。」

話雖如此，繼承了盤古大半遺澤的三清道尊，卻都成了聖，直接就佔據了剩下的幾乎一半的名額。

實際上，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問題。

上一問……就像是在問，一個已經存在的課題，是否是正確的。

「我們個體的智慧再強，又怎麼能ｈtｔｐs://ｗｗｗ.hetuｂｏok.ｃｏm•com超越群體的力量？」霸似乎也在同時抒發自己內心的苦悶。

然而有付出，就必須有回報。

「你問什麼是以力證道，首先要明白，什麼才是力。」

林溪也並不意外。

帝點頭道：「好！」

「然而即便如此，盤古也談不上證道成功，因為他死了。我們甚至無法確認，他是證道之後又坦然步向死亡，還是證道之前，就已經力竭而亡。」帝夾了一筷子狗肉，吹了吹熱氣，然後直接丟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說道。

這也是很簡單的道理。

有人面露喜色，也有人面露驚詫，還有人頗為遺憾……似乎顯得有些惆悵。

「世界是不斷變化的……多元宇宙也是如此。」

實則是有內在聯繫的。

「對於最粗淺的莽夫而言，力就是肌肉和身體里爆發出來的力道，是對身體的一種支配，從而對外形成的某種作用。」

三清的成道……彷彿是一種必然。

那就不難得出一和圖書個結論。

「他證道成功了！」林溪直截了當地說道。

帝和霸等四人詫異的看著林溪。

道祖也是混沌魔神出身，緣何篤定三清註定成聖？

「好，你有什麼要問的，你先說……我們能回答的，絕不推諉。」

帝四人算是混沌魔神之中比較活躍的。

混沌之中，每一個偉大的存在，都在苦苦摸索著自己的道路。

很多人都看過笑傲江湖。

而這一個問題，它卻是在詢問答案。

「不過，要看問題的難易程度，給一個合適的價錢。」帝回答說道。

而有了道門三清，那麼道祖身為道門之祖，卻一再偏袒佛門，甚至刻意扶植起西方二聖和道門三清唱對台戲，也就理所當然。

林溪便問道：「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以力證道！」

豈不正因為……盤古昔日，也已然成道。

「通常來講，力貫穿于肉身，而最極致的道，僅僅證於靈魂。所以我們混沌魔神之中，除了傳聞中因開天闢地而亡的盤古，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和-圖-書，真的用力貫穿始終，證道永恆不朽不滅。」

「一個消息換一個消息，我得到答案之後，會給你們一個我知道的消息。你們可以自行衡量，我給出的消息，是否等價。」林溪說道。

雖然霸還沒有說到深處，林溪卻並不著急。

然而在現實中，類似的笑話從未斷絕，甚至一直在上演。

他們甚至刻意的在混沌潮汐深處留下了他們的氣息。

我們是這個意思？

笑傲江湖裡的華山派，因為劍、氣之分，而鬧的幾乎滿門滅絕。

恨不能吐槽……你懂了啥？

五嶽之首的位置，也被嵩山派奪走。

「而更加廣泛的去看，宇宙中一切能量的流動，都可以看做是力的表現。」

所以道祖順勢而推動，反而變相的證明了自己的『強大』，同時鞏固了自己的謊言。

林溪的這個答案，看似與之前的問題不相關。

卻一定能提供相應的參考。

「我看到了道祖之墓，他一直都在死亡，卻沒有徹底的消失。所以……道祖的三條謊言，也自然ｍ.ｈｅtｕboｏk•cｏm•ｃｏｍ都是真的。」林溪說道。

霸和帝等四人，守在這裏，為一些『新人』講解，何嘗不是一種尋道的過程？

「話雖如此，但是時機非常重要。」

「力，是貫穿一切的根源，也是衍生一切的本質。生與死是一種力，毀滅與新生也是一種力……而以力證道其實就是以根源證道，洞悉和明悟這世間一切的變化和奧秘，最終將它們歸咎於最簡單樸素的答案，再以這個答案，洞穿一切的現實，將自己的意志，結合了這樸素的答案，凌駕於一切的現實之上。」

這就說明，他們本就有一定充當『解說員』的職能。

林溪對此點頭。

這個問題，彷彿與上個問題重疊。

他用這個答案，抵消了帝的答案。

林溪想了想，然後說道：「何謂以力證道？」

聽了林溪的答案，在場的四位混沌魔神臉色皆有變化。

「這個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

「這個問題，我們佔了便宜……你可以再提一問。」帝對林溪說道。

說到這裏，霸開始顯得更加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