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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的結果，卻是殊途同歸。」

突然就有一種感覺。

雖然有時候……這其實是一個滑稽的謊言。

「通知下去吧！收斂核心教徒，準備閉關修行，世界將要有大變化，此時修行有大妙。還有……多收集一些有關於外功的修行法門，這些東西……很快就要變得值錢了。」林溪隨口說道。

而是在他成為混沌魔神之後，這兩種感覺，其實隱約離他而去。

「世界要起變化了！」心源夢鄉內，林溪與源神教的聖女，如今明面上的當家人站在一處。

那些改變，在一般人眼中，是細微的。

而世界的進化，只是第一波。

尋常百姓，暫時還不知道具體的變化。

光有一個聖字，便如同那青龍妖聖，再如何的強大，卻始終隔了一層，站在門口，不得入門。

氣象、地理、世界組成元素、潮汐、天文……等等一系列的世界組成基礎規則，在相關的研究工作者眼裡，都發生了改變。

為的就是一朝爆發，理所和-圖-書當然。

他不是變態。

「比如萬劫不磨，壽命無疆的聖人，為什麼還有道統之爭。本應該看淡一切的聖人，為什麼還會在意麵子問題。這些都是他們作為人的一部分，正在作祟。而作為人的一部分製造了麻煩，引起了浩劫之後。卻又是作為聖的一部分，看淡一切，且解決問題，平息浩劫。」

「在完整的宇宙觀里，全知全能是矛盾存在的。所以聖人的全能，就在於對自身的全能。自身代表了一切的麻煩和問題，卻又能在同時，解決全部的麻煩和問題。人也是我，聖也是我，自身且為自身之邊，自身便是自身之救贖！」此時身為人，靈魂高度卻無限高的林溪，隱隱有了這樣的感悟，開始看清聖人的部分真相。

想要修成聖人，便必須既是聖且是人。

所以擁有人的情緒，本身不是成聖的關鍵。

這樣的傢伙，取得什麼樣的成就，都不足為奇。

聖人！

整個世界的天空，都像是和-圖-書變得更高了。

「如果聖人的真相，真的如我所想的這般。那麼聖人的許多矛盾行為，在這裏就有了很好的解讀。」

言煜走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位置。

對危險的感知，對危險的恐懼，其實也是人應該擁有的一種特質。

即便如此，也沒有人覺得不合理。

對世界上的細微變化，時常保持敏銳的人，卻差點瘋了。

但是在專業人士的眼中，卻是劇烈且巨大的。

一旦被發掘出來，以他如今的肉身強度，還是有可能身死。

倘若換了這一腳是旗木五五開去踢，那就顯得牽強無比了，有一種強行開掛，強行滿足的感覺。

原本彷彿擁擠而又嘈雜的世界，一瞬間……變得寬廣而又安靜起來。

近處，卻是滿園春色，青山如黛。

「不同之處在於，他刻意製造了魔佛，化作自身之劫難，以魔佛之劫平衡自身的人性與聖性。而我卻是為自己『畫地為牢』，將混沌城作為了重修試煉之地，重新以凡俗和*圖*書之軀，感悟這世間為人之七情六慾。」

人與世界之間，彷彿無形中多了些什麼東西。

從原本的小世界，朝著中大型世界邁進。

他感覺到，這個世界，又出現了能對他的肉身，造成威脅的『可能』。

那會形成一系列的麻煩。

在瑪依的眼中，林溪就是源神在人間的化身。

原因就在於，以往透露的細節里，就已經將阿凱打造成了一個熱血且瘋狂努力的傢伙。

這就像，火影忍者里的阿凱，一腳夜凱踢的六道斑都差點領了盒飯。

林溪通知過瑪依后，又兩個月。

而大地，也變得更加廣袤。

「某種意義上來講，佛祖的選擇，正如我今日之選擇。」

這並不是好事。

「廣修浩劫，證其聖道！」

而林溪其實並不是很喜歡麻煩……特別是無意義的麻煩。

聖女瑪依落後林溪一個身位，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三個連接的世界里，其中兩個世界的養份，已經逐漸被他現如今所處的世界吸收。

這是他的和-圖-書努力，當然也有林溪的暗中幫助與成全。

在林溪的眼中。

瑪依點頭，將林溪的吩咐記在心裏。

「成為聖人的關鍵……只怕是隨時都會如人一般誕生各種雜念情感，卻又能與此同時，從圓滿的角度，去解決這些雜念和情感。」

湧起的是熱血和感動。

而此時，站在他背後的，卻又有了許多人，這些人與他關係非比尋常。

「世界進化了，這個時候，這個世界已經有極大可能，落入青龍妖聖、穆家半聖他們的眼中。所以世界雖然升級了，我卻受到了約束，必須更加小心的隱藏自己。像以往那樣，隨意調動規則去控制一件事，就不能再做了。」想到這裏，林溪皺了皺眉。

對於世界將要有巨大變化的消息，林溪並未通知言煜。

當然，聖人並不能完全是人。

「威脅感！危險感……！」林溪感覺著自己的這兩種感知，臉上卻掛起了笑容。

所有位於這個世界之中的人，都渾身猛然一震。

遠處山雨如煙，朦朧和-圖-書如幻。

隨後，就是與新的，勢均力敵的世界進行接壤。

「每一次情緒的起伏輪迴，都是一次聖人與宇宙的交互，一次深入核心的修行。所以……聖人也可以變強。」

這些年，林溪一直在打造一個艱苦修行的人設。

當一個人代表個人的利益和榮辱的時候，他有可能始終可以堅守本心。

也因為，現在的言煜與昔日的言煜，早已不同。

歸根結底，是大家都相信，努力不會辜負。

更加理解、兇猛的衝突，將會爆發。

有某種力量，潛藏了起來，還沒有被發掘。

「傳聞中，佛祖在入聖人境之前，曾有三十三年魔漲佛消，強大如佛祖，也需入輪迴，轉世為人，重新來過。」

聖人！

林溪如果像言煜透露點什麼。

在重疊的過程中，這個世界將會升級。

但是，當他背負了太多人的利益，代表了一個集體的時候，集體的選擇時常會凌駕于個人的選擇之上。

除了因為，屬於張路欠言煜的，他已經用實際行動還清了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