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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季緩緩的站起身，盯著哈圖克喝道：「黑汗國所有的人都想死嗎？你們做好了一起去死的準備了嗎？」

但寇季依然堅定的認為，他們和元山還是有情誼的。

哈圖克不會答應，格格巫也不會答應。

寇季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言。

寇季翻了個白眼，「行了吧。別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了。你們又不是蠢人，縱然看不清元山的全套謀划，至少也能看清楚一半。

寇季一愣，笑問道：「讓黑汗國依附於我大宋呢？」

三位頗具異域風情的美人，他應該不會拒絕。

到時候遇事可以去請示賜兒，賜兒不決的話，會去請示我祖父。」

寇季冷笑道：「你是覺得我不了解巴格達，不了解智慧館嗎？居然用這種謊言哄騙我。」

必要的時候讓元山部其他人打頭陣。」

寇季順手取過了信，對大漢擺了擺手。

趙潤喊完了話，才注意到寇季身邊站著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

哈圖克垂下了腦袋，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兄弟們願意為您殺任何人。」

哈圖克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急忙道：「神使千萬別動怒。偉大的獅子王並沒有毀諾的意思。」

「一個個都不是啥省油的燈啊。元山惦記著青塘人和黑汗人，準備藉著他們去開疆拓土。朱能也是如此，才去了幾天，就跟格格巫勾搭上了。

沒理由再對我行跪禮了吧。」

該小心的時候還是要小心的。

「那就抬進來吧。看在格格巫識趣的份上，我回頭可以差個人，帶你們去城內找一處舒適的住處。」

這算是戳到朱能的痛處了。」

門子向寇季稟報，說是有人來訪。

大漢一臉愧疚的道：「不是兄弟們不願意跟元山兵戎相見，也不是兄弟們不願意殺了元山。

元山為寇季做了那麼多年事情，寇季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殺元山的話，他們會心寒。

「你是說，元山想讓你們多留一個月？」

寇季在哈圖克道謝完了以後，擺了擺手道：「還有沒有事情，沒有事情你就可以下去了。」

寇季沉吟著道：「元山想瞞著你們做事的話，你們也發現不了。他准沒準備兵馬，跟我們的關係已經不大了。

我沒有點頭，他也沒有將你們扯到戰場上。

大漢躬身一禮，退出了廊道。

「行了，下去傳信去吧。順便讓你們的家眷們陸陸續續往韓地轉移吧。登州、雷州兩地，皆有海船送你們家眷去韓地。

寇季要那些東西可沒用。

哈圖克在汴京城只待了兩日，在市面上花費重金購買了一些書籍以後，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汴京城。

格格巫居然願意讓出西州回鶻四城，邀請朱能出兵幫他西征。

不等哈圖克開口，寇季就毫不猶豫的冷聲道：「至今為止，我還沒見過敢毀掉我寇季定下的約定的。」

沒過多久，門子就帶著年邁的哈圖克進入到了院內。

他們中間有一些好戰成痴的人，也有許多不願意再留在西域和*圖*書的。

寇季繼續道：「既然如此，那我大宋的火器就沒辦法售賣給你們。目前位置，我大宋的火器，只有我大宋人自己可以用。」

寇季瞧著信，略微一愣。

哈圖克抬起了頭，盯著寇季鄭重的道：「偉大的獅子王希望，能購買大宋的火器，無論敷出多大的代價，他都願意承擔。」

等你們去了韓地以後，遇事就不用再請示我了。

他是想毀約嗎？」

寇季瞪著哈圖克，淡淡的道：「小的智慧館，回頭再說。先讓格格巫兌現承諾，將答應給我的大的智慧館里的所有藏書給我全部送過來。

畢竟，換作是我的話，我也沒辦法隨隨便便向一個跟我生死相依多年的人下殺手。」

寇季把黑汗國要購買精良盔甲和兵刃的事情跟陳琳說了一下，讓陳琳回宮以後跟趙禎說一下此事。

「朱將軍的……」

寇季臉色一冷，「巴格達智慧館里所有的書籍，可是格格巫很早以前就答應給我的。該兌現的籌碼，我已經兌現了。

具體如何購買，如何交割，鴻臚寺和工部的人會跟你們商議。」

即便是他們跟元山相處多年。

呂公著到了江寧府，取代了韓陽以後，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送韓陽回汴京城。

「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都野心勃勃的，必須寫一封信給朱能送去，讓他在必要的時候扶正扶正，避免他們動了歪心思……

寇季點了點頭，道：「我說的依附，是完完全全的依附。除了格格巫的王號以外，黑汗國內一切都由我大宋做主。」

寇季搖頭笑道：「談不上算計。他雖然沒有派人向我說清此事，但是他清楚，他和陳堯咨攜手攻打青塘的事情一旦奏報到了朝廷，我一定會猜出他的目的。

哈圖克立馬道：「多謝神使。」

你也算是一國公卿。

「喏……」

哈圖克坦言道：「有個宋人告訴您的僕人，論心謀，外人很難斗得過宋人。所以在自知鬥不過宋人的時候，最好實話實說。」

寇季在大漢走後，取出了信，展開瞧了一眼，看到了內容以後，微微一愣，然後仔細閱讀了起來。

「此外，留在元山部的人不能超過五成。你們一起趕往韓地的話，目標有點大。分成兩批，再分成數百股入韓地，才不會引起人注意。」

他在官家應允了此事以後，並沒有直接讓你們參戰，反而讓你來向我說明此事。

寇季在安排好了一切以後，就趕到了書房。

即使如此，你就應該知道一句話，叫做『禮下與人必有所求』。

趙潤瞥了大漢一眼，『哦』了一聲，退出了廊道。

畢竟，他們是一幫子懷著將自己推上帝位心思的人，自然願意幫他殺任何人。

販賣盔甲兵刃，如今對大宋而言，是一樁生意。

到時候官家會應允。

朱能說，他已經幫我把我的話帶給了格格巫，格格巫回頭會派人來找我。

趙潤剛要開口，m.hetubook.com.com卻聽寇季淡淡的道：「你先出去……」

如今有一個冤大頭主送上門。

哈圖克走了沒多久。

「多謝神使……」

他若是連之前的約定都兌現不了，我怎麼可能跟他立新的約定？」

依照西方人的習性，在自己起居的地方，弄一個小的藏書室，倒是有可能。

他是想藉此讓你們再為他出一把力。」

寇季自語過後，起身離開了廊道。

如今大宋四海靖平，以及沒有冤大頭讓大宋宰了。

大漢再次開口，「兄弟們只是覺得，您在西域謀劃了那麼多年，兄弟們也在西域待了那麼多年，眼看要蕩平西域了。兄弟們卻沒辦法參与，心裏不痛快。」

所以他並沒有逾越。」

寇季坐在廊道的美人靠（古代池塘邊上廊道的欄杆），盯著面前的大漢。

必然是有求於我。」

大漢點頭道：「小人明白……」

「小人明白。」

畢竟，黑汗國不怎麼缺人，即便是缺了，也能出去搶。

江寧府的豪門大戶選擇相信了宰執三公子的話。

元山和陳堯咨就開始準備攻打青塘的事宜。

寇季聞言，沉吟著道：「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你讓你們黑汗國的使者，在入汴京城覲見我朝官家的時候，提出此事。

在大宋人眼裡，寇季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幫大宋做了許多大事。

寇季也沒客氣，盡數收下了。

寇季將目光重新落在了江南和河東徵兵的事宜上。

寇季幽幽的道：「你漢話說的不錯，近些年應該沒少跟我宋人打交道，亦或者請我宋人教授你們學問。

大漢凶神惡煞的道：「他要是敢算計您的話，兄弟們一定宰了他。」

寇季瞥著大漢道：「行了，不用多說了。你們既然想打，那就去打吧。反正如今青塘境內也沒有什麼惡戰，只要小心行事，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大漢愣了一下，瞪眼道：「他敢算計您？」

寇季問道：「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吧？」

寇季見此，就明白了哈圖克的意思。

寇季繼續道：「和朱能一樣等重的黃金，一人一份。」

趙禎已經了解過具體事宜了，所以在黑汗國使者提出此事以後，就點頭答應了，並且將此事交給了鴻臚寺和兵部的人處理。

於是乎他們就恢復了市場。

看來格格巫沒有告訴他，而是想派人親自跟我談。

元山對寇季，有功勞也有苦勞。

大漢聞言，臉色一變，剛要俯首。

哈圖克見到了寇季，顫顫巍巍的跪服在寇季面前，謙卑的道：「尊貴的神使，您的僕人哈圖克，向您獻上最誠摯的敬意……」

他在收下了禮物以後，就十分無情的讓人將哈圖克送出了院子。

大漢鄭重的道：「兄弟們絕對不會欺騙您。」

不僅有金銀珠寶、瑪瑙玉石，還有好多箱子書籍，以及三位頗具異域風情的美人。

一直等到哈圖克給他們傳話，他們才趕往了汴京城覲見趙禎。

格格巫大概是和-圖-書覺得寇季十分喜歡書。

大漢提醒道：「您難道忘了，元山部有一些人是以前朱將軍的舊部。朱將軍讓他們傳信，他們知道小人回京來找您，就將信交給了小人，讓小人代為傳遞。」

彷彿那人命案就是雙方鬥爭的籌碼。

寇季吩咐人將金銀珠寶、瑪瑙玉石，以及書籍全部抬下去以後，又吩咐人將那三位頗具異域風情的美人送到了劉亨房裡去。

哈圖克一愣。

哈圖克回想起了朱能那龐大的身軀，咬了咬牙道：「您的僕人會如實稟報給偉大的獅子王。偉大的獅子王若是答應，會將人和黃金一併送過來。」

所以寇季的叮囑不難辦到。

三日後。

而元山部近乎六成的強兵，都是我們的人。

哈圖克謝過了寇季，起身去門外，讓人將格格巫給寇季準備的所有禮物抬了進來。

可在大宋之外所有人眼裡，寇季就是一個霸王，一個獨裁者，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他們不會放棄對黑汗國的統治權。

你身為一國公卿，在我一個平民百姓面前，表現的如此謙卑。

你們真要是願意殺元山，此刻元山的腦袋就該放在我面前。」

大宋此前在寇季主持下，四處販賣盔甲兵刃，沒少藉此撈錢。

寇季讓門子將人請進了院內。

就聽寇季繼續道：「我不怪你們……你們跟元山生死相依多年，不願意因為一點小事跟元山兵戎相見，我能理解。

韓地會有人安排好你們的家眷。

他們想攻城掠地的話，缺的就是朱能這種將帥之才。

只是到了開封府外的時候，黑汗國的使者就在開封府外的驛站里住下了。

寇季眉頭一挑，錯愕道：「格格巫既然繼承了玉素甫的王號？」

寇季叮囑道。

寇季坐在院子里靜等。

寇季在派人給朱能去送信以後，就讓趙潤去宮裡傳話，讓陳琳過來了一趟。

哈圖克仰起頭，認真的道：「您的僕人說的句句屬實。在巴格達內，除了那一座龐大的智慧館以外，還有一處小的智慧館，就藏在哈里發居住的宮殿內。」

寇季盯著哈圖克道：「你居然這麼直接的說出你的目的，我有些難以置信。」

當爭鬥分出了勝負，籌碼就不重要了。

寇季不咸不淡的道：「能教你們的，都教了。不能教的，就屬於不能輕傳的。想要學習更多的兵法，就得敷出一定的代價。」

哈圖克毫不懷疑，他觸怒了寇季以後，寇季會發兵滅了黑汗國。

寇季聽到這話，略微愣了一下。

元山鐵騎的人，也不是全部都想留下參戰。

大宋自然不會錯過。

哈圖克鄭重的道：「獅子王的稱號是屬於黑汗國的，而不是玉素甫。玉素甫差點帶給了黑汗國滅亡，他不配稱之為獅子王。」

哈圖克趕忙道：「偉大的獅子王希望將黑汗國的幾位才俊，送到大宋學習兵法。」

所以在感受到了寇季的怒火以後，他果斷服軟。

寇季聽完這話，幾乎毫不猶豫的搖頭道和-圖-書：「我不相信元山部近六成的強兵是我們的人。元山心裏應該清楚，我遲早會將你們調走，他不可能一點兒資本也不給自己準備。」

哈圖克鄭重的道：「若是大宋能支持我黑汗國奪回巴格達，縱然是讓我黑汗國帶著巴格達所有臣民依附大宋，我黑汗國也願意。」

閱讀完了以後，忍不住感嘆。

他相信，朱能在看到了他的信以後，一定會知道該怎麼做。

寇季聽到此話，失笑道：「你倒是什麼都敢說。」

寇季嘆了一口氣，道：「我會跟官家商量此事的。」

格格巫給寇季準備的禮物十分豐富。

顯然，哈圖克需要寇季承諾，才肯相信此事。

他早不提攻青塘的事情，晚不提攻青塘的事情，偏偏在我派人撤離你們的時候，提出去攻打青塘。

哈圖克跪在地上沒有言語。

寇季點頭道：「我知道……」

大漢聞言，愣了一下，道：「兄弟們一直盯著呢。元山沒那個餘力去準備其他的兵馬。」

在購買軍備的事情進入到了正軌以後，寇季就沒有再關注此事。

哈圖克垂著腦袋，鄭重的道：「哈圖克永遠是您的僕人……」

可他們卻不清楚。

寇季緩緩的收起了信，眯著眼低聲道：「朱能在信中居然隻字不提格格巫什麼時候兌現我承諾的事情。

寇季一邊自語著，一邊寫了一封長信，派人立馬送出了竹院。

哈圖克立馬道：「偉大的獅子王願意付出代價。」

哈圖克趕忙低頭道：「您的僕人一定將您的話帶給偉大的獅子王。」

寇季讚歎道：「你居然能碰到一個明眼人，不錯不錯。說說你的目的吧。」

「朱能？」

只是哈里發居住的宮殿內的藏書，八成都是一些宗教典籍。

哈圖克抬起頭道：「偉大的獅子王給您準備了一份薄禮，就在院外。」

寇季盯著跪在自己腳前的哈圖克，不咸不淡的道：「闊別多年，你倒是老了不少。按理說，你是格格巫最忠實的僕人。格格巫如今得了一國，必然會許給你高位。

劉亨自從去了一趟倭國以後，就貪上了美色。

他們只知道，元山為寇季賣過命，為寇季出過生入過死。

寇季笑容燦爛的道：「巴格達不要了？」

元山攔下了兄弟們，想讓兄弟們在元山部再多留一個月，幫他一起攻打青塘。」

黑汗國的使者就到了汴京城。

哈圖克和黑汗國的使者是一起出的黑汗國。

寇季狐疑道：「朱能為何會通過你們向我傳信？」

哈圖克急忙道：「您的僕人說的是巴格達另外一處智慧館。」

八成又要討價還價了。」

格格巫誠邀朱能出兵，必然是圖謀朱能領兵的才能和兵法，此事也得給朱能提點一下，讓他別什麼都教，該藏的時候還是得藏一手……」

兄弟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依照您的命令去韓地找少爺。

倒不是說他們不忠，而是元山也屬於寇季的人。

竹院內。

別傻乎乎的往前沖。

https://m.hetubook.com.com寇季沉吟了一會兒后，開口道：「等重的黃金……」

趙潤急吼吼的衝進了廊道以後，開口對寇季喊道：「先生，呂夷簡派了他的三子呂公著去接替韓陽了。」

一樁穩賺不賠的生意。

哈圖克趕忙道：「不敢欺瞞神使，偉大的獅子王確實有求于您。」

哈圖克鄭重的道：「偉大的獅子王希望學習更多兵法。」

寇季沉吟著道：「朱能不走官方的驛站，反而拐了這麼大一個彎給我傳信，那就是說信裏面的內容不適合讓朝廷知道。」

沒人提及此事，也沒人去追查此事。

值得一提的是，鬧的韓陽出不了門的人命案，在呂公著請豪門大戶的家主吃過飯以後，就再也沒被人提起。

哈圖克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即使拿巴格達智慧館里所有書籍換，也不行嗎？」

寇季知道元山是個怎樣的人。

寇季揉了揉眉心，他不喜歡聽這種洗腦的言論。

大漢鄭重的點頭，道：「此前元山派人跟陳堯咨相商，要一起征討青塘。陳堯咨將此事奏報給了官家，官家應允了以後。

格格巫居然為了讓朱能幫他，不惜付出四城之地，看來他已經徹底明白了兵法謀略的重要性。

寇季點頭道：「等他把東西送到了以後，我自會安排。」

所以在拿下了黑汗國以後，就吩咐人將黑汗國內所有的藏書，全部謄抄了一份。

廊道。

不僅如此，還沒留哈圖克吃飯。

似乎那在鬥爭中死去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哈圖克果斷道：「偉大的獅子王已經派遣了使者前往此處，不久以後就會獻上國書。我黑汗國願意奉大宋為宗主國。」

寇季眉頭一挑，「之前不是讓人教過你們了嗎？」

寇季質問道：「那為何要說出拿巴格達智慧館換火器的話？在戲耍我嗎？」

在倭國沒少禍害東條家的小公主。

寇季嘀咕到了此處，停頓了一下，然後沉吟著道：「朱能如今手裡可沒有多少兵馬……格格巫居然還誠邀朱能……九成九是看中了朱能領兵的才能……又或者想讓朱能幫他訓練一下兵馬……

黑汗國的使者在覲見趙禎的時候，果然提出了購買軍備。

說完這話，哈圖克又道：「偉大的獅子王希望可以從大宋購買精良的盔甲和兵刃。」

大漢答應了一聲。

等格格巫的人到了，我大致上也就能清晰的判斷出格格巫的目的了。」

哈圖克趕忙道：「多謝神使。」

大漢卻沒有離開，反而從懷裡取出了一封信，遞到了寇季面前。

在送走了韓陽以後，呂公著請江寧府內一些頗有名望的豪門大戶的家主，吃了一頓飯，向他們表示，朝廷已經放棄了在江寧府募兵，讓他們不用再罷市了。

不過，青塘境內雖然沒什麼惡戰，但也不是任由你們去取的空地。

「誰的？」

寇季讓他們殺元山的話，必須下令才行。

畢竟，宗教典籍，才是他所學所用的。

藉著此次的機會，特地讓哈圖克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