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灰燼埋骨
第三百七十一章 艱難的抉擇、必然的答案
爺爺作為海軍收養罪惡血脈。
老子是政府特務啊喂！
「嗯？」
達旦沉默了。
「但是！」
正當卡普在想開場白時，路飛突然說道：「你那隻手怎麼回事？和海賊作戰受傷了嗎？」
這……不是很有可能，而是必然發生！
「滾！！」
「不知道。」
「諾琪高嗎？真是可惡的丫頭！」
半小時后……
砰！
因為路飛現在認定的目標，是他么成為海賊王！
難道我意識模糊那會兒說漏嘴了？！
「關於你的一切。」
戈爾波山，風車鎮外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山，實際上去問在這長大的路飛這座山叫什麼名字，他也肯定不知道。
「嗦嘎，原來是夢啊！」
「啊？」
訝異中，卡普瞪大眼珠子，嚴肅的看向達旦：「唯有這件事，不可以！」
卡普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是知道我被關進推進城，他一定會來救我，那時，才真的死路一條。」
「很強？有香克斯強嗎？」
「就是這樣，向著你心中認定的方向走下去，別回頭！」
看著掛在樹枝上隨風搖擺的少年，白西服打了個哈切。
老爹創立革命軍虎視眈眈。
「為什麼？！！」
嗙！
「可是成為海賊王的夢裡為什麼會出現老頭子，好噁心。」
當路飛再次蘇醒，已經是黃昏時節。
然而路飛的廚藝嘛……
達旦怒視著卡普，幾秒鐘后坐回去。
路飛當場激動的跳起來，旺盛的生命力讓卡普目瞪口呆：「我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不出海怎麼成為海賊王？！」
砰！
不然，所有人表情都一定相當精彩。
卡普使用了愛心鐵拳。
「因為他是路飛啊……」
要不然就是這個世界有病！
然後一臉嫌棄。
當然，此刻的五老星還不知道在香克斯沒有當上四皇那會兒，他就把羅傑留下的草帽託付給了路飛。
不對！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白西服：「……」
達旦怒錘桌面：「你死不死無所謂，可為什麼要牽連艾斯？！」
達旦扛起眼球泛白嘴裏吐白沫的路飛，領著卡普三人來到了達旦一家的住所。
卡普冷笑。
而卡普也不知道，當年和路飛親如兄弟的人除了艾斯，還有一個已經被認定死亡的薩博如今是革命軍二把手。
隨後，震驚變成了欣喜，因為卡普下一句話說。
路飛咧開嘴傻乎乎地笑道：「和夥伴們一起，去未知的大海深處尋寶探險，和他們一起迎接敵人的挑戰，在暴風雨中航行，這才是我想做的！」
那兩人長風衣背後的十字圖案，可不是誰都有資格背負的。
路飛：「……」
又雙叒叕一次蘇醒的路飛顫顫巍巍伸出手：「救……救命……嗝兒！」
這時，路飛認真的看著他：「我知道你擔心我，大海上竟然存在連您都不是對手的海賊，要想成為海賊王，我一定會有危險。」
「別跟老夫提起這個名字！」
卡普：「……」
卡普下午來晚上走，除了她這個罪惡血脈的養母，沒和任何人見面。
那個路飛，竟然能說出這麼條理清晰的宣言。
卡普自知理虧，覥著臉摸了摸後腦勺：「世界政府不會那麼不理智，把一切相關知情者全部處死。」
別看路飛現在對卡普怕得要死，可割斷不了小時候趴在爺爺背上睡著和_圖_書的親情。
「那就去吧，路飛！」
讓路飛加入海軍是他們情非得已！
不管前方有什麼樣的敵人等待著自己，只要認定了目標，他就會堅決的走下去，至死不渝！
「噫~~！」
皮笑肉不笑的湊過去，聲若九幽：「那能不能告訴爺爺，夢裡的老頭子在幹啥？」
無語一秒，卡普只能苦笑著繼續安慰：「放心吧，有白鬍子呢！而世界政府現在沒工夫對他出手，等他都老的打不動了，艾斯早已成長起來。」
作為被當成山上猴子養大的路飛（無誤），達旦可沒有做好飯等他回家的習慣，艾斯出海前兩人就在森林里燒烤，艾斯出海后……就輪到路飛自己做了。
路飛懵逼了，扭過頭：「是……是我自己想的。」
「那當然咯，還用問嗎？！」
走進大門，卡普回頭：「你們在這等著，我有話和她說。」
「卡普！」
「你真的想出海嗎？」
可不管怎樣，如今的路飛並不如他兩個兄長那般強大。
路飛不爽的癟癟嘴，隨後雙目放光：「那有海賊王強嗎？」
「那我也不去，我又不會傷害大家，海軍和我有什麼關係！」
路飛一臉震驚，那表情毫無疑問在說，你怎麼知道？
「成為窮凶極惡的大海賊也行，像你父親一樣讓這個世界天翻地覆也行，老夫不管你了！」
「爺爺！」
「啊！！！」
危！
卡普愣了一下，他繼續說道：「如果贏了，你不會這麼不開心。」
卡普開始活動筋骨。
「路飛……」
「這小鬼不會聽我們的，就算把他綁去海軍支部，他也會想盡辦法溜走。」
卡普：「……」
卡普心中一暖，看了眼僅剩半截的石膏，笑了和_圖_書笑。
卡普震驚了。
孫兒目標海賊王出海為賊……
卡普瞥了他一眼：「羅傑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怎麼比？」
「我可不記得你把我們教成了懦夫，而是要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山賊當然要住在山上。
路飛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在夢裡，他好不容易成為了海賊王，和夥伴們一起開宴會。
這家族怎麼回事？！
卡普：「……」
「路飛……」
目送三人走遠，達旦吐出一口煙圈，神色黯然。
白西服滿腦袋黑線，最後只能互相點頭，一個守在大門口盤膝坐下，另一個縱身一躍，消失在房頂樹叢中。
砰！
在白西服翻著死魚眼的注視下，路飛砸爛房門，被從裏面丟了出來。
隨後看向走出房門的卡普，說道：「現在可以走了嗎？卡普先生。」
剛才的動作不小心觸碰到傷口，卡普吸著涼氣看了眼遠處的達旦，點點頭。
卡普：「……」
他猛然醒悟過來，一把抓起路飛的衣襟，冷笑道：「背下來花了你不少功夫吧？誰教的？」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放下奄奄一息的路飛，卡普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
「而且，如果僅僅因為害怕就放棄夢想，你也會對我失望吧？」
達旦雖然實力不強，但年輕時也見過世面。
「而且還把政府特務帶到了老娘這來！」
「是啊，被一個很強很強的海賊打傷的。」
對此，卡普咧開嘴人畜無害的笑了笑。
造個反也要五花八門嗎？！！
「啊？我還有個父親？」
「路飛！」
同樣的話語從兩人嘴裏吐出，愣了一下，卡普搖搖頭：「讓我和他單獨待一會兒，達旦。」
「那是因為消息已經瞞不住了！混和_圖_書賬卡普！」
卡普犯下滔天大錯，沒有牽連路飛已經是五老星顧忌影響的結果，可一旦路飛出海成為海賊，有他這個爺爺鬧出的動靜在，五老星絕對會重點關注！
將路飛丟在椅子上，達旦咬著煙捲：「你之前可沒說你的處境這麼不妙，卡普。」
「一想到這孩子未來會被海軍追殺，還會和黑伯爵那些怪物為敵，我就怕得要死。」
「然後呢？路飛你準備怎麼辦？」
深吸口氣，達旦認真的看著卡普：「告訴他吧，卡普。」
一旦出海，危險可以預料。
「這一家子，一定有病！」
關上了大門。
原著里薩博因為艾斯死去的巨大衝擊才恢復記憶，而「火拳」之名作為當年的超新星革命軍肯定留有備案，現在沒認出來，並不奇怪。
效果拔群！
「這是我的夢想！」
反正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鎮長烏普·斯拉普爆料，這兩年他經常能看到一個紅馬褂戴草帽的小鬼扛著獵物進出諾琪高經營的那家宴會酒吧，每次都是扶著牆走出來的。
說完之後，爺孫兩重新沉默。
說起這件事，卡普沉默許久：「我……再勸勸吧。」
畢竟說難聽點。
「切，老夫還怕吃了中毒呢！」
「老娘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既然你都這麼決定的話……」
「……好。」
說完起身，拉開大門。
給我放尊重點！
眺望遠方，一輪紅日慢慢被海平線吞沒，最黑暗的時刻已經來臨。
看了眼路飛，達旦走進房間，搬來桌子堵住破口。
「……」
抬起右手揉了揉路飛的腦袋，在對方一臉嫌棄的表情中，卡普笑道：「是啊，輸得很慘很慘。」
這裏的山賊這麼囂張？
蒙奇·D·路飛，和*圖*書三貓出局！
「你輸了對嗎？」
「不錯嘛，路飛！」
「我告訴你臭老頭，沒門！」
「香、克、斯！！」
「竟然被你發現了……」
「這……」
忽然，路飛語氣沉重。
「走吧！該說的話老夫已經說完了！」
隨後大踏步向前，在路過路飛時他拉起身後的海軍制服，蒼老的臉上掛起熟悉的笑意。
「呸！你確定他會聽？」
就是這樣一座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的小山。
「艾斯出海你不想管，他有自己的路我也認……可路飛呢？」
達旦低聲吼著：「他是你親孫兒啊！」
摸著頭頂橙紅髮亮的大包頂小包，鼻青臉腫的路飛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可不會準備你的晚飯，臭老頭。」
「有……有人嗎？」
這也是他們頭疼的根本原因。
扭過頭，熟悉的拳頭映入眼帘。
然後……
卡普：「……」
「嘿，我就不懂了，海軍有什麼不好，海軍為了保護大家和海賊作戰，是崇高的事業！」
看了眼昏迷中還時不時抽搐的路飛，達旦眼皮跳了跳。
一個翻身坐起來，路飛眼神迷茫的看著前方，半晌后才一錘手心。
忽然，他警惕的後退：「等等，你該不會也是回來逼我加入海軍的吧？」
可一盞盞燈光，卻在此時在小鎮上亮起，照亮夜空。
「路飛！！！」
為了什麼達旦一清二楚。
坐在桌邊椅子上，卡普扭過頭留給路飛一個側臉：「只要你不後悔，想做什麼就去做！」
「放心，沒看我都沒事嗎？」
「呵！」
「不行！」
「世界最強」的名頭還是有點用的。
「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走上絕路？！」
忽然一聲噩夢般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呵呵，有義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