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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是家裡人和特別熟的熟人專用，而這種熟人的數量不多，起碼是達斯丁、艾爾莎、伊麗莎白這種老同事，或者金妮、伊蓮娜這種更熟的熟人。

愣了片刻，她才看向自己同伴的黑人女孩：「莫妮卡，他這……是不是也太相信我們了？」兩個女孩的視線都落到了那五百美刀上。

比如青木老頭、威蘭德老頭、珍妮弗·佩里、希拉這些人。

他剛才靈機一動，使用心靈溝通的同時，還試驗了下初級費洛蒙操縱的效果。

妮基糾結：「可不是這種方式啊，這讓我感覺自己像個送外賣的。」

路克這邊倒也沒什麼愧疚之情。

類似問候或者沒事找事的電話，直接就無視掉。

「喂，你這……」她才抬起手，想招呼住路克，卻發現SUV已經一個轉彎繞過了路口，再也看不見了。

路克來紐約后，開著配車出門的每時每刻，都在充實這份紐約實景地圖的拼圖。

點餐員覺得這答案還算靠譜，繼續埋ｈｔtps://wｗｗ.hetubｏok•cｏm.ｃｏｍ頭計算，口中還說了句：「你們這是要開年級聚會吧？都夠五十個人吃一頓了。」

莫妮卡再次提醒：「但人家還等著你打電話過去，告訴你外賣單呢。」

聽了片刻，他皺起眉頭。

他既然請妮基幫一個忙，那當然是私事，給的也就是第二個私人號碼。

莫妮卡翻了個大白眼：你這樣子，人家真開口，你肯定立刻就把自己當外賣送過去了吧？不對，外賣是收費的，你這怕是還要倒貼打車費。

而對於這種路人美女的要求，路克一般都是婉拒。

點餐員有點詫異，但還是應了一聲，把手機放在收銀機旁邊開始計算。

那邊的妮基看著「外賣單」，再看看自己手裡的錢，突然覺得這錢不是多了，而很可能還不夠。

說到這裏，他突然頓了頓，在自己的衣兜里掏了出一張名片，以及五張百元大鈔：「妮基，等下給我打電話，我把點餐單發給你和*圖*書。請幫我點餐，等下我再來取，好嗎？」

打量了下四周的人，他就發現不少人視線都看向身旁公寓樓的五六層位置。

剛才看見那份「外賣單」，她真怕自己會破產。

妮基一愣，立刻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門前一個中年男人正拿著槍，剛想轉身，突然就感覺脖子一緊，一個冷冰冰的東西也頂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路克無奈：「有急事，等不了……」

然後，他才一邊留意在通道盡頭6D房間，一邊聽著身旁6B房間里的對話，輕聲道：「房間里的是什麼人？」

以路克這一年多來接觸的人群數量，他沒那麼多時間接所有人的電話。

但這裏他開車只路過了兩次，槍戰發生的地點卻不在他曾經通過的大街上，而是在後面更狹窄的居民樓中的小街上。

路克上到六樓，微微在樓梯口下面隨手用小鏡子照了照，小步疾跑衝上了六樓，筆直向通道盡頭衝去。

如果是公事，那也只能得到一個辦公用的和*圖*書手機號。

但妮基和莫妮卡的悄悄話里也說了，如果看他順眼，就找他要手機號碼。

那邊點餐員已經對兩個女孩問道：「請問你們要什麼？」

上一世這東西早就不稀奇了。

從零星的語言里，能感覺到他們沒有在紐約市區開槍的犯罪分子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有點肆無忌憚的意思，有個人口裡還提到「執行公務」這種話。

高挑少女妮基還沒答話，手裡就被塞進幾張百元大鈔和名片，然後就見路克飛快上了旁邊的SUV快速駛離。

莫妮卡果斷開口：「是朋友讓我們順便幫忙帶的。」

妮基點頭，將手裡的百元大鈔遞了過去，心中慶幸：還好錢夠。

看著那點餐數量，她忍不住問了句：「兩位，你們真的要怎麼多？」

路克那邊只是說了幾句，又表示了感謝，說自己半小時內趕回來就掛了電話，然後再讓車載系統發了一份「外賣單」給妮基。

這是一個老式公寓樓，門口一小塊過廳后就是迴旋的樓梯和-圖-書。

這時案發地已到，他將車一停，推門下車。

妮基和莫妮卡對視一眼，還是莫妮卡開口：「……大概，是的吧。」

路克苦笑著揣回手機：看來今天的外賣要飛了。

高挑少女連忙開口：「喂，馬上就到你了啊。」

莫妮卡猶豫了下，還是提醒到：「你剛才不是說，如果聊天之後覺得他順眼，就找他的電話號碼么？」

即便為了不發出腳步聲，他的前進速度受到很大限制，但依然很快，三秒鐘不到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通道盡頭的6D公寓門前。

槍戰嫌犯似乎沒走，還在樓上一邊說話一邊翻箱倒櫃。

剛才三人聊得很愉快，想來她是會要手機號碼的。

……

不過中年人很識趣，聲音同樣壓得很低。

而他的私人號碼分為兩個。

第二個則是給那些有私人交情，但又沒那麼熟絡的人的。

確定了自己全家的午餐不會落空，分心二用的路克也將總台說的槍戰發生地點的實景地圖調了出來。

抓到了這人的路克卻htｔps://wwｗ.hｅtｕbook•ｃoｍ•coｍ眉頭一皺，拖著這個人擋在面前，向後退出了好幾米。

被他用槍頂著頭的中年人感覺脖子略微一松，終於能發出聲音了，下意識地問道：「你，你是誰？」

他心中大驚，卻叫不出聲，脖子上的那隻手壓迫得他只能努力喘氣。

他快步走進公寓樓的門內，順手在頸間細鏈一提，把警徽皮夾露在了胸前。

妮基上前，把手機遞過去：「你先照這個單子算一下總價。」

他的私人電話號碼其實很不好拿。

相比辦公號碼，私人號碼更容易打通，或者說得到他本人的親口回復。

從這點上來說，妮基這筆「交易」做得不虧。

對著兩個女孩說了聲抱歉，他拔腿就走。

片刻后，點餐員抬起頭：「總共四百九十三塊五，確定就要這些嗎？」

但奇怪的是，她卻只是怕錢不夠，卻沒想過少買或不買，莫妮卡也同樣如此。

路克腳步飛快地向上移動，耳朵也聽見樓上隱約的說話聲。

大多數人的電話會自動轉到留言，他只會選擇性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