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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一聽，立刻叫道：「等等，等等。大家都是朋友，有事慢慢談嘛。」

韋德：「成交。」

酒保笑了起來：「當然……要付錢的。大老闆不至於要我請兩瓶可樂吧？」

維索：「……你這不是拿了三成？這份假資料里你也有份了。」

維索：「我給他的資料，你大部分都查不到。」

她給他戴上，打量了片刻，滿意點頭。

路克隨手在懷裡一掏，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就扔進了吧台里：「都拿來吧。」

韋德突然明白過來，大怒：「花Q，你敢搶我的生意？」

但他的動作也不慢，手飛快地將牛皮紙袋拿下了吧台，快速清點了裏面的兩疊百元大鈔。

上午路克沒有出門，繼續窩在實驗室工作，等待身體適應暴漲的精神屬性。

維索：「我七你三，不幹拉倒。」

雖然那種感覺不討厭，可時不時就呆在那裡的情形也不太方便。

夜裡七點，兩人再次開著老配車去了那什麼修女瑪格麗特什麼的酒m.hetubook.com.com吧。

他這裏已經有二十多個人的名單了，再找幾個湊數的，他就敢開價一萬美刀，憑什麼只拿四百塊！

韋德那邊正忙活著，含糊地說到：「誰？而且勞資的大主顧關你什麼事？有屁就放，沒事就滾。」

第二天，紐約延續了昨天的好天氣。

這次酒保就很主動了：「要喝什麼？」

這兩天，只能少去警局晃悠了。他心中如此想著，順便給自己的假期又加了三天。

「你真給的假資料？」韋德心中F了一聲，他還想這樣干來著，結果有人就先幹了。

路克看著他的表情，微笑點頭：「很好，我喜歡守規矩的人。你可以找韋德問問，我對守規矩的人總是很慷慨的。對了，怎麼稱呼你？」

想了想，他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韋德，你那個大主顧是什麼人？」

一來是她自己也確實有這種衝動，二來路克強大的精神就像一個磁鐵，強行吸引著她的注意www.hetubook.com.com力。

維索滿頭黑線：「我一共就給了他五十四個人的資料，其中還有十來個是隨手寫上去的超級殺手，怎麼搶到你五十個的生意？難道你的名單隻有四個人嗎？那我給你四百塊，這任務就算轉給我了，怎麼樣？」

挽回了一點未來的損失，韋德心滿意足地問道：「說吧，想問什麼？」

今晚，他的行頭只是一套普通的灰黑色兜帽衛衣，下身黑色牛仔褲，在夜裡等同於半隱形狀態。

最多想休息時，就讓他摘下眼鏡看自己一會兒？某女警探心中飄過這種極其「實用化」的念頭。

這，就很不利於他再這樣來一次啊！

「你可以叫我維索（weasel鼬、黃鼠狼）！」酒保說到。

酒保連忙搖頭：「客人寄存的，我可不敢給你。」

「想要分錢，就快點說。」維索拿出了對韋德最有力的威脅。

路克瞟了幾眼，上面密密麻麻差不多有五六十個名字。

路克：「你請和_圖_書客？」

酒保面色如常，淡然點頭：「當然，我這裏的信譽歷來很好。」

路克的視線上移，落到了吧台酒櫃最上方角落一瓶側放著的酒上：「如果那一瓶的話，我可以接受。」

這事她也控制不了。

韋德：「五五分。」

維索：「他說，他是個守規矩的人，對大主顧也很慷慨。但我覺得他那口氣是在威脅我，叫我別給他假資料。」

酒保聳聳肩：「看來不用我介紹這裏的酒水品種了，我們還是說正題吧。」說著，他掏出了一張列印紙，放到了路克面前。

小學數學不怎麼好的韋德果然沒注意：「滾！四百塊就想打發我！」

維索：「我說的是那個叫路克年輕人，帶著個很火辣的拉美裔美女的那個。」

維索：「七三，我七你三。」

韋德：「那不還是搶了我生意？一個一百，你搶了我起碼五十個吧？」

路克收回視線：「也是。麥卡倫40年的威士忌，你應該沒必要進這種貨，而且你這裏就那半瓶酒和-圖-書瓶是真的。」

「多少錢？」路克開口道。

路克點點頭，拿起了公文袋，賽琳娜也跟著起身，兩人消失在了酒吧門口。

剛好他有點想法需要試驗，乾脆出門去完成它。

鍍膜的藍紫色鏡片完全遮住眼部的細節，不會再讓她走神。

他不滿地道：「你怎麼能這樣？你給假資料，那我這裏的資料怎麼辦？」

韋德嘴頓了頓，狐疑：「你問他幹什麼？」

韋德：「我八你二。」

韋德：「那分成還要再改改。」

直到十二點前，路克才返回實驗室，在工作間記錄下今晚使用基礎催眠+心靈溝通的使用心得。

維索：「別廢話。你那份情報能賣多少錢我不管，我這份給你20%，OK？」

隨時隨地帶著太陽鏡還是有點麻煩的，有些正式場合就該取下。

維索：「……剛和他做了點小交易。」

看著賽琳娜那人魂分離似的狀態，路克以手扶額：「上次我這眼睛差不多三天才恢復正常，這次不會更久吧？」

口中如此說，他和-圖-書心中卻嘀咕：以韋德的數學天賦，應該不會發現這其中的毛病吧。

維索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心中莫名地有點不安。

酒保一愣，沒想到他這麼爽快。

除了天上的雲多了一點，陽光稍微黯淡了一點，天氣依然晴朗。

韋德：「OK，OK，你到底在怕什麼？給點假資料不是你經常乾的事嘛，難道你還怕他打死你。」

賽琳娜帶著金塊出去一趟，買回來一個新的太陽鏡。

確認大致數目對的上，而且沒有偽鈔后，他從吧台下拿出一個公文袋放到路克面前：「都在這裏了。」

酒保伸出兩根手指，在吧台上敲了敲。

維索：「拜拜，你就當我沒打過這電話，剛才的交易也作廢，OK？」

路克看了看公文袋，又將視線移到酒保的臉上：「錢已經付了。現在我再確認一次，裏面的東西是我想要的那些吧？我不想浪費時間在錯誤的目標上。」

吃完了一頓比以往安靜很多的晚餐，路克還是出門了，不然賽琳娜能坐在沙發上看他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