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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歲的中年離婚男也很難拉下臉面，向十九歲的年輕人訴說家庭生活的酸甜苦辣。

路克的真實性格偏冷，也方便了計劃的實施。

路克對這些法律問題不感興趣，徑直問到：「那你們的打算呢？」

不過，尋找和幫助弗蘭克這事，也不算白忙活。

作為強迫症患者，他不想讓這些「垃圾」在空間存太久，總覺得是在浪費空間的周轉率。

其實他們把這事告訴路克，也沒指望解決問題，只是給支持社區重建的他一點提醒而已。

賽琳娜恍然，直接呸了他一口：「你才腦袋裡只有肌肉呢！你渾身上下都是肌肉，不對，這好像才是表揚……」

這樣干，下水道里的老鼠都得培養出一大批癮君子。

系統里經驗這幾天總共漲了四千多，目前宿主經驗57500/300000，積分85200。

馬特苦笑搖頭：「問題就在於，我們沒太好的辦法。他們給出的條件其實，如果真按照合同來，大部分人都會選擇搬和_圖_書遷，剩餘少數人不足為慮，他們使用一些小手段，就能合法地逼走他們。」

……

福吉看了馬特一眼，主動起身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我和馬特總覺得，這似乎是之前拆房事件的後續。」

另一方面，路克和賽琳娜前幾天的努力也見了一些成效。

福吉之前的委託人格羅特已經人間蒸發，又親眼見到夜魔俠和懲罰者在碼頭區互毆，他的心情複雜，沒辦法好起來。

確定兩位小律師沒被頻發的意外打擊到自閉后，路克又隨口閑扯了幾句社區重建，及義工計劃的進展。

警局裡和他關係不錯的人不少，但能介入他私人時間的人卻寥寥無幾。

即便把這人交給弗蘭克親手解決，但鐵匠還有大批的違禁藥品貨物，銷毀掉的經驗積分應該不比殺掉這人少。

路克把查資料的工作交給海綿，自己繼續完善起千面面具來。

具體是他感覺自己無能，還是惱怒懲罰者肆意妄為，或是因為punc和_圖_書her的「背叛」，不得而知。

警探局裡也只有約翰·麥克萊恩和喬·蘭伯特，這兩個老傢伙和路克算得上熟絡。

路克側目：「少女，你的腦大肌越來越發達了啊。」

正所謂戶樞不蠹，流水不腐。

而且，還有「鐵匠」這個大販子BOSS等著他去收割。

大佬小兵都只作無事發生，安享太平盛世的浮華。

達斯丁交給兩人的兩起案子，雖沒找到兇手，但也沒有後續壓力。

弗蘭克的事，估計花不了多少時間就能了結。

路克笑而不語：哥就是貨真價實的大肌霸！撩起T恤都不比你小多少。

而之後幾天，路克和賽琳娜會偶爾單人報道，讓大家習慣兩人早上不一起來的情況。

那將是一筆長期的「大買賣」。

下午路克回柯林頓區的家，順便去了隔壁的事務所一趟。

這兩次行動，幽靈屠夫重出江湖，儲物空間里的「垃圾」真的有點多。

不服？咬我啊！

福吉點頭：「是的。這些人盯上的還www.hetubook.com.com是埃琳娜居住的那棟公寓樓。那個剛成立的搬遷慈善基金條款我們分析過，它更像是為了儘快把人弄走而弄出來的樣子貨，裏面很多條款有問題，搬遷者很可能拿不到預期中的一部分錢。」

賽琳娜突發奇想：「你說，會不會那棟公寓樓下面有財寶？電影里那種二戰遺留的黃金寶庫啥的。」

福吉也嘆息到：「就算我們把合同里的問題告訴居民，他們中的很多人也不願相信。畢竟搬家就能多賺十萬美刀以上，哪怕有一定風險減少部分收入，這誘惑也很難抗拒了。」

目前，他最重要的還是變臉計劃的事。

沒屍體沒大量目擊者，光是槍聲和幾攤鮮血，在紐約根本不算事兒。

處理完這些垃圾后，儲物空間才能輕裝上陣，迎接變臉計劃的到來。

兩個小律師也只能接受這個建議。

搞定這事，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暗面世界的深處，從內部了解有多少人形經驗怪隱藏在世界的陰影之中。

警探局ｈe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ｍ的頭兒和他的兩位鐵杆，不著痕迹地划水成功，幫NYPD節約了大批警力。

洛杉磯過來的小山頭眾人都很忙，前些天大家才聚會過，短時間內再湊一塊兒的可能性不大。

路克：「讓小蝸查查那家公司的底子，有問題就告訴福吉他們。那些想藉機多賺一筆的居民，我們還能攔著？只要福吉他們秉持『只講現在，別提未來』的態度，讓那些合同里的錢落袋為安，那誰想搬就搬，這裏本來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這時，福吉卻說出了一個新消息——有人來柯林頓區開展新的房地產項目，還有配套了慈善基金，協助居民們妥善搬遷。

馬律師正在生悶氣。

要是自己一口氣把幾噸貨衝下水道里……嗯，不行。路克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

……

不過約翰和前妻再次鬧崩后，狀態很差，上班時都是宿醉狀態，應該沒心情找路克去喝酒。

至於塔拉索夫家族和約翰·威克的衝突，雖然更加激烈，但塔拉索夫家族還沒倒，很自覺就把和_圖_書地洗乾淨了。

賽琳娜愕然：「腦大肌……是啥玩意兒？」

事實上，也沒人有興趣尋根究底。

福吉和馬特都在，不過興緻都不太高的模樣。

這傢伙歷來以噸為單位倒賣違禁藥品，肯定不像那些小團伙窩點只有幾公斤存貨，大佬怎能如此寒酸。

最好還是扔進遠一點的大海，順便把儲物空間里的一大堆「垃圾」也處理掉。

路克呵呵：「我是在表揚你強壯，肌肉都長進腦袋裡去了。」

路克想了想：「像裝修工人跑去埃琳娜老太太家，亂拆一氣，想逼她搬走的那種事？」

弗蘭克兩次出手，沒有再留下滿地屍體，沒有製造更大的恐慌，NYPD的警戒等級已經有降低的趨勢。

趕著調整完了千面，路克兩人第二天開始正常上班。

……

路克看著福吉和馬特的臉色：「你們在擔心什麼？」

路克攤手：「這事你們才是專業的，我幫不上太多忙。你們儘可能幫他們爭取更好的條件，無愧於心吧。」

下到樓來，賽琳娜問到：「這事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