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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這種事，智能程序比人更適合，而這個地下起居室顯然沒弄這種高科技。

「是。」白鴿再次秒答。

「約翰·威克。也有人叫我夜魔。」那聲音依然平靜：「說吧，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路克甚至都沒靠太近，就在監控室門口掏出麻醉手槍，嗒嗒嗒嗒地給四個看監控的保鏢一人一發，查看監控設備，確定沒有無線傳輸，異地保存的功能，就將其關閉後轉身離開。

這種人，無論是否男女，死了活該。

七八個保鏢滿臉緊張地看著大門外，卻發現門外空空如也。

兩個人的氣味無比明顯，那是桑提諾和他那個貼身短髮女保鏢。

如果看監控的人細心一點，很可能會察覺到不對勁。

果然，這裏除了進來的防爆大門，桑提諾的卧室那裡還有一條安全通道。

白鴿對自己濫殺無辜的事，心知肚明，她卻依然聽從斯隆的指示隨意殺戮。

片刻后，白鴿消失，現場也被簡單清理。

她神色突和圖書然驚恐起來：「你，你會精神控制？」

然後是門口大過廳的那群保鏢，也被隱身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槍連發，瞬間集體麻醉。

夜魔約翰的名頭，她聽說過，可沒有強到瞬間秒殺她和夜狼的程度。

白鴿萬分抗拒，卻依然很老實地說出答案：「不知道，或許有五六個，或許是七八個，我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不是有罪，但斯隆給了我名單，說是天命織布機的意思。」

白鴿滿臉絕望：「你這個騙子，我詛……」

她感覺到了不妙：這個夜魔，難道想打互助會的主意？

路克點點頭：「還有什麼遺言嗎？」

百多米外博物館的守衛們，沒人聽見這裏的幾聲槍響，裏面的宴會才剛開始。

收回拳頭，路克看著垂下腦袋的女人，嘆了口氣：「壞人，是沒資格提要求的。」

保鏢中的頭目拿起對講機：「老闆，外面沒人。」

沒人注意到，大門緩緩打開時，有一團微微扭曲的透明heｔｕbook•com•ｃｏm影子從門口上方摸了進來，如同蜘蛛般在天花板倒吊前進，又在保鏢身後七八米后悄然落下。

而且他剛才潛入時，光學迷彩肯定還是會引起一些畫面異常。

話才出口，她就愣住。

長時間盯著一成不變的監控，發現一切可疑情況，那真不是人能做到的事。

三十秒不到，密碼鎖上噔地亮起綠色指示燈，無聲無息地打開，路克同時收回了解碼器，輕躍而起。

在問完想要的情報后，他問了最後的問題：「你親手殺過多少無辜的人？」

當然，真被察覺了也沒什麼，桑提諾必須死。

但除了最開始的一個問題是關於桑提諾委託他們來殺人的事，後面的問題全是互助會的目前的情況。

大門和門外十多米的筆直通道同樣大小，沒有任何死角，不存在有人隱藏的可能。

路克寬大的手掌隨之而上，一把捏住了白鴿的咽喉，將她的身體壓到了牆壁上。

白鴿想怒吼，卻只是勉ｍ.ｈetubｏｏｋ•ｃom.ｃｏm強呼吸進一點點空氣，脖子上的手掌完全控制了她的聲音和呼吸。

門口是一個大過廳，也就是保鏢們待的地方，進去后才是用於居住的客廳和幾個房間。

現在，這對殺手也算整整齊齊了。

白鴿滿臉絕望：「是的。我知道好幾個人根本沒犯過罪，但斯隆說他們以後會成為壞人，所以我還是殺了他們。」

在白鴿絕望的眼神里，她被拎進了房間，這個有問必答的過程持續了五分鐘。

咔嚓。

這是一個地下起居室，面積超過了二百平米。

下一刻，她口裡卻乾脆異常地答道：「桑提諾·丹東尼奧。」

那裡是宴會的主要場所，來賓幾乎都在那一塊，桑提諾應該也在。

不過在他死前，路克能從他身上榨取出多少剩餘價值，就要看行動的順利程度了。

白鴿腦中電轉，努力尋找反擊的機會，那樣才能讓自己和夜狼活下去。

五秒鐘后，大門完全打開。

保持隱身狀態，他將一個解和圖書碼器安放到防爆門的密碼鎖上，連串的數據流在解碼器上閃過。

對講機安靜片刻，傳來桑提諾的聲音：「知道了。法科，這什麼破門！等這事過了，我要把那家保險門公司告破產……」

但路克沒有立刻去找這兩人。

背後的人卻沒有停止：「你們是互助會的？」

處理完這一對「外援」，時間也沒用到十分鐘。

然後，她就聽見有人在她耳邊低聲問到：「告訴我，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路克嘴角翹起：呵呵，這可是比精神控制還恐怖的費洛蒙操控啊！女士。

這裏才是能隨時監控地下室，並警告全體保鏢的關鍵位置。

然後，路克開始行動，直奔……監控室。

事實證明，即便是克莫拉這種暗面世界的大勢力，成員的盡職程度也不比普通公司高多少，特別在看監控這一環節上，他們無可避免地偷懶了。

但在博物館後面一條通道走過時，他愣了愣，看向另一條側面通道，立刻轉變方向走了過去。

路和-圖-書克從後門摸進了博物館，向前廳走。

白鴿感覺脖子上的手略微鬆開了一點，不禁咬牙問到：「你是誰？」

半分鐘后，他看著監控頭下一扇銀光閃閃的防爆門，心中失笑：有意思，桑提諾，你這招金蟬脫殼玩得挺溜啊。

至於夜狼，早幾分鐘前就路克一拳劈死在了過道上，路克押著白鴿進房審問時，夜狼的身體都被收進了一號空間。

靜靜在客廳角落站了片刻，讓靈敏嗅覺完成對這個地下空間的偵察。

放過？不存在的。

路克沉吟數息，遺憾地搖搖頭：「我這人，從來說話算話。但我還沒開槍，你們就倒下了，那就只能怪你們太弱。」

她懷疑自己是遇見了其他高手。

白鴿腦中靈光一閃：「你說過，只要躲過你一槍，就放過我們。」

路克：「所以天命織布機只是個借口，你其實知道有些人未必該死，對么？」

否則她還沒想好是否回答，嘴就自己開始禿嚕了是什麼鬼！

可惜，她即便明白了也只能乖乖交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