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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豆丁就滿臉笑容地走了過來，伸出雙手和他握了握：「感謝你的幫忙，克里斯先生。我叫韓·李，作為這家餐廳的老闆，請容許給表達一點小小的謝意。」

路克失笑起來，將兩張優惠券放進兜里：「好的，一定。」

時間也接近凌晨兩點，這家名為《威廉斯堡餐廳》的快餐店也準備打烊。

比如FIB，比如CIA，無一不是如此，一直在盡量增加自己的「動手」能力和動手許可權。

路克這次真的有點愣，然後失笑出聲：「不好意思，我這人賣藝不賣身的。」

當然果汁是要的瓶裝，他沒敢用這裏的杯碟。

卡洛琳不自覺地瞅瞅自己，突然有點不想說話了。

大晚上的讓自己兒子出來收營業款，也不怕他出事？

唯獨遠超其他快餐店水平的兩個女招待，黑髮妹子麥克斯是因為老闆允許她在店裡賣自己的產品——紙杯蛋糕。

「我是想約麥克斯去喝一杯。」路克好笑地打斷她的腦補和圖書。

麥克斯一揮手：「感謝你剛才拯救了我們，就不收你錢了。」

卡洛琳無言以對。

有大帥男追著你看，你不謙虛下就算了，居然還炫耀胸大肌？這完全就是不公平競爭。她心中憤憤，只能把手裡的拖把搗鼓得飛快。

哪怕很無聊很沒效率，但出來了才能談其他，永遠躲在辦公室里的秘密機構是沒有威懾力的。

卡洛琳黑著臉：「我用了清潔劑的，還有空氣清新劑，保證你只能聞到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旁邊不遠處，金髮的卡洛里拿手肘頂了頂旁邊擦桌子的麥克斯：「麥克斯，他在對你放電噯，這已經是一小時十七分鐘內的第二十五次了，平均三分鐘一次。」

除了兩人在店裡坐下，其它幾人都是外帶，拿到食物就出門上車離開，很是匆忙的樣子。

麥克斯看著他的笑臉，撇撇嘴：「好吧，或許應該我給你二十，嗯還是二百美刀？」

快餐再爛，也不能天天半夜吃甜甜圈和-圖-書。

兩者的權力也就越來越大。

那位大廚奧列格摔在一攤尿上，結果連衣服都沒換就進廚房了，路克這種輕微潔癖的人還真受不了這個。

麥克斯再次露出笑臉，收走了那張二十美刀，送來了蛋糕。

不出所料的話，這些人怕都是在街頭蹲點，等著蝙蝠俠和北斗出現的人。

他的反調查行為，大多出於安全考慮，為隱藏自己進行的準備工作而已。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兩張花花綠綠的小紙片，塞到路克手裡：「本店用餐的八五折優惠券，有空常來。」

路克對這些人也只是一眼而過，沒有去深究的意思。

才走出兩步，三四米外的牆邊就站出一個人來。

有這負擔傍身，她做事其實挺累的。

麥克斯順口提醒了一聲：「那一塊多擦兩下啊，不然明天我們沒地方待。」

麥克斯呵呵，挺起胸膛：「你可比我差幾個重量級呢。」

卡洛琳嚇得一聲尖叫，后跳一步，伸手就在自己的包里和_圖_書掏，口中還驚惶地叫著：「別過來，我有防狼噴霧，我還有電擊器，手機立刻就能撥911……」

所以，這裏的老闆還是很有頭腦的……的？

正常快餐店不用會年近七十退休老混混厄爾收銀，也不會用比黑暗大廚還黑暗的邋遢廚子奧列格。

換成別人接受這家快餐店，人工成本就能讓這小店破產。

撒尿殺不死對手，卻是一種警示。

路克看著這兩個紙杯蛋糕，砸吧砸吧嘴：「這個……」

卡洛琳愕然。

事實上，這些人的工作和警察差不多。

「是我啊。」路克有點無奈地看著這個金髮妹子。

麥克斯愕然，看看那錢，扭頭看看那邊的三個蛋糕，再扭回頭看看他：「你……想上我？」

但閑著也是閑著，不讓這些人出來轉悠，難道所有人都蹲在辦公場所查資料么！

這種行為看似很無稽，很浪費。

果然不愧在人家水槍下都能漏水的妹子，這神經過敏程度非同凡響。

路克微微https://m.hetubook.com.com一怔，說到：「那隻出二十美刀不夠吧。」

兩人也就略過了這個有點尷尬的話題。

麥克斯吸吸鼻子，聳聳肩：「不是鹹魚味就好。」

他不是那些變太殺手，喜歡看別人怎麼調查自己的。

這種人員配置就是一個字——省錢。

以路克的推測，它也只能靠這種差異化競爭，從周圍的那些快餐店裡存活下來。

金髮妹子卡洛琳則是個擁有一屁股債和「仇家」的麻煩人物。

非要用動物世界來形容，大概類似於撒尿劃地盤這種行為。

路克也笑了起來，還是掏出了一張二十美刀放在桌邊：「謝謝，不過兩個不夠。所以你的謝禮我收下，這是買剩下那三個蛋糕的錢。」

卡洛琳：「……你是不是今晚不想睡了？有種回家單挑。」

路克看著一個從外面走進來的小豆丁，接過了老厄爾手裡的賬單和現金，感覺有點奇怪：這家點老闆難道真那麼大心臟？

結果老厄爾說了幾句，就提到路克幫忙趕跑了一和圖書個搶劫的。

麥克斯斜眼一瞟，輕咳一聲，低聲到：「那不叫放電，他只是表示對老姐我這發達的胸肌的欣賞，明白么？」說著還不忘拿雙手託了托。

此刻時間接近一點，但這裏零零星星也進來了一些客人。

在這快餐店的大多數時間里，他主要是打量店裡來的那些客人，也會掏出手機玩玩，期間慢慢地吃掉五個紙杯蛋糕，順便喝了三瓶果汁。

哪兒像卡洛琳，隨便怎麼蹦都行，反正基本不會動，更不會扯得疼。

更有意思的是，其中好幾人身上還帶著某些監控設備和無線耳麥，氣質做派更不像是來這種下三流快餐店的人。

其它快餐店搞不成這樣，當然是成本沒法這樣低。

現在全紐約查他那些馬甲的人沒一萬也有八千，他關注不過來，今晚更沒興趣去關注。

片刻后，餐廳收拾妥當，兩女走出快餐店，留下老闆韓自己關門。

卡洛琳一聽他的聲音就放心下來，但又有點不放心：「你難道是想跟蹤我們？然後到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