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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交鋒，都在電視和網路上完成。

如此一來，警員的補充終於勉強回到了正軌。

布拉德倒霉，尼爾森上位，更讓沃爾特看到路克站位的精準。

出了辦公室，看著門外兩個神色複雜的「新人」，路克和賽琳娜沒裝前輩，很正常地與對方握手介紹寒暄。

尼爾森警長已經確定成為專員，只等著十月正式上台。

所以小黑本本上的那些人運氣好的話，還能活到明年。

紐約地下世界對此唯一的反應，就是違禁藥品零售價格再次上漲，達到幾個月前的5-10倍。

布雷特·馬宏尼是非裔男性，二十五歲，從十五分局調來。

這是個讓系統悲傷的消息，畢竟是那一大堆經驗積分。

這個清理過程起碼要等兩個月，甚至更久才開始執行。

路克只能點頭。

在路克兩人帶著「新人」探員時，時間進入了九月，紐約重新變得多雲、降溫、下雨，太陽出現的次數再次稀少起來。

沃爾特只是性子比較直，不是真蠢。

布和_圖_書雷特這個警佐還要作為未來骨幹培養的。

對付點拿槍團伙混混，警員們不怕，但對付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怪物，誰都沒信心。

由於蝙蝠俠和黑貓女正在風口浪尖，隔兩天出門清理團伙成員的日常休閑活動只能取消。

這樣一來，收穫的經驗積分並不少太多，動靜也很小。

布雷特的臉色明顯比麥琪更古怪，因為他之前見過路克和賽琳娜，只不過那時是在十五分局，當時也只知道對方是警探。

NYPD的警員出現了相當規模的辭職潮，而新招募警員的迴響很差。

事實上，路克兩人很少插手布雷特兩人辦案，只是做一些必要的提醒，並沒有那種讓人不適的「警局老前輩」做派。

才收了大筆捐款的未來專員尼爾森，可不敢來折騰路克。

經此一役，NYPD殉職警員不到總量的3%，但加上辭職者，減員達到了10%。

但作為新人「被帶」了幾天後，布雷特和麥琪都知道，路克兩人是妥妥ｍ.ｈｅtuｂoｏk.coｍ•ｃoｍ的老乾探，絕不是什麼關係戶。

所以約翰和喬都要拆開帶新人，路克兩人卻是帶一組新人。

用不起？那就戒了唄，對身體對自己對他人對社會都是好事。

因此在沃爾特的辦公室里，「接收」需要自己帶的「新人」時，路克兩人也無F可說。

因為十七歲半能用三個月去警校培訓，再當三個月實習警員，十八歲成年剛好成為正式警員。

畢竟這傢伙是十五分局裡為數不多的好警察，沒有與其他黑警同流合污，還幫助過馬小紅律師好幾次，總部里是掛了名的「種子」選手，這才會被調上來。

除了祈禱自己別遇見實驗體襲擊那種情況，大多數人也沒其他辦法。

但留給他的攤子並不太好。

其中有年輕人想轉行，年紀大的也會努力轉行。

除了動用網路、傳媒、輿論的力量，他僅僅動用超能力催眠和控制，尋找線索。

如今在紐約當警察真是一件高危職業，紐約的消費水平世界前幾，偏wｗw.hetｕｂook.coｍ•ｃｏm偏警察薪水還沒LAPD高。

大概就是雜務找誰，情報找誰，要武力支援就找……嗯，找約翰·麥克萊恩警佐。

難得享受了一段時間日光浴的賽琳娜，也不得不遺憾告別了比基尼。

尼爾森警長不得不放寬了警員招募條例，將文化水平降低到了中學畢業，歲數下限降到了17.5歲。

就這個局勢而言，尼爾森警長的上位還真不知道是運氣還是倒霉了。

看著路克無奈那樣子，沃爾特撓頭：「你……也別這表情啊，我也沒辦法。現在警探局所有人都要帶新人，約翰和喬甚至都拆開來用了，而且下面的分局想再招新人都很麻煩。」

他官複原職，甚至還官升一級，也是路克主動上門的提議。

大規模殉職讓警探局裡也有好七八個同事提出了辭呈。

賽琳娜順便給他們介紹警探局裡的各種注意事項。

等到這次風波過去，真正的大清洗才會開始。

對此路克和賽琳娜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對於很多年輕人來說和*圖*書，哪怕警察危險，也比沒工作強。

但只動動手指，敲敲鍵盤，幾個無法親手幹掉的人渣就這樣被當眾處刑，社會性死亡，還是很讓人高興的。

拿不到足夠多的錢，捨得賣命的人明顯少了很多。

那時候，等待一些大佬的就不會是社會性死亡，而是物理升天。

路克靜靜地看著一切。

紐約市政府肯定沒這麼高的預算給NYPD揮霍，更大可能是辭退僱員，放棄大部分沒有「效益」的地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NYPD里的局面也出現了很大的改變。

實驗體襲擊中，殉職警員的數量確實嚇到了太多人。

雖然尼爾森警長表示，會努力想辦法增加大家的薪水，可幾萬名警察每年漲幾千塊薪水，那一年就要上億美刀。

現在能抽調進警探局的都不是菜鳥。

偶爾出動也不能露臉，更不能使用「碎骨雙魔」的招牌手段。

賽琳娜和金塊出去幾次，都只是摸空了販子團伙的違禁藥品，然後交由路克進行銷毀。

難道總部已經如此激進，把這麼和-圖-書小的警探都當成主力來使用了么？布雷特心裏不由得浮現這種想法。

這一組「新人」，麥琪·霍特拉美裔女性，二十六歲，從二十六分局調來。

每年NYPD吃乾的還是稀的，就在這些大佬們的簽字筆下了。

他和賽琳娜沒被拆開，那真得感謝錢的威力。

麥琪也是一名二級警探，資歷不低，表現好很可能在最近直升警督。

不過鈦金手機公司的捐款是慣例的每年一次，捏著錢的路克並不在意誰上台或下台，反正都不敢拆錢的台。

與此相反，他的日子休閑了不少。

不過他對這種行為沒有太大偏好，畢竟真的有點無聊。

但沒想到，自己升職加薪，調進總部后，居然是給這兩位當「新人」。

和以往不同，是他目前為止最「文明」的一次行動。

無論從辦案經驗、關係、手法、注意事項，兩人都無可挑剔。

在找紐約市政府開源可能性不大的情況下，捏著捐款的富豪們都是NYPD的大爺。

襲擊不是每日每夜都有，但生活壓力卻無時無刻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