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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人，還是未成年人。

默然片刻，弗蘭克說起了另一件事：「那個粉熊年紀太小，我拒絕將她列為戰鬥人員。」

偏偏他有正義光環，其它人想懷疑他也很難。

孩子要是那麼好管教，養孩子就真是太輕鬆，而且也不會有那麼多熊孩子誕生。

將未成年的小女兒訓練成一個殺手這種事，怎麼都不像是一個合格父親該做的事。

其實她的真實容貌更小。路克心中嘀咕：而且我特么才二十歲，不也要糾集起你們這撥暴力狂去懟外星艦隊？誰來同情我啊！

雖然在路克的提醒下，達蒙父女並沒有向隊友們公開父女關係，但兩人的相處態度已經能說明一切。

其實，這些人里也就小烏龜師徒最單純。

這是屬於指揮官的權力，必須要維護，否則其他人很難在短時間內建立對弗蘭克的尊重。

路克砸吧砸吧嘴，腦中轉了好多圈，終於點頭：「必須在這裏，不能使用武器，讓波波隨時監控黑hetubook.com.com熊的生命體征。」

弗蘭克又沉默了。

現實不是小說。

為此路克還專門稱讚過這便宜叔叔一次，結果弗蘭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片刻后才說到：「在第一次后，我基本了解到他的語言和性格特點，所以之後我都是帶著隔音耳麥，讓波波直接篩選他話語中的有效部分，再轉述給我。」

路克嘆了口氣：「熊孩子不會因為你的一點教育就改變心態的。到時候你看情況，將她和忍者小隊分配在一起，列入後備支援隊伍，不要讓她察覺出來。」

「那就關起來，到大戰結束，別說你沒有合適的地方。」弗蘭克冷冷說到。

路克無奈搖頭，起身離開：「算了，你揍他時我必須在場。」

話才說完，就見弗蘭克雙眼亮起冷冷的光，他連忙補充：「你最好注意點，不要成為粉熊的大仇人。」

好一陣后，他再次開口：「我要揍黑熊一頓，你那裡的生命光匕有餘量和-圖-書吧？」

路克挑挑眉：「行。」

路克雖然擁有唯一的最高許可權，但那只是一種習慣，不是必要他不會幹涉弗蘭克在基地里的任何決定。

這一點也是路克對其他人的要求。

事實上，路克如果不是兩世為人，又在最開始和達蒙父女協作才從劫機事件中生還，他早就揍達蒙了。

如果他們之間有誰相互看對眼，想成為真正的朋友，相互交底，路克也不會阻止。

與其如此，那不如讓蝙蝠俠來當這個「惡人」，先把醜話說在前頭。

弗蘭克雖然性格冷硬，這道理卻還是懂的。

弗蘭克一愣：「你不反對？」

唯獨有一個傢伙例外，那就是韋德。

心裏吐槽，他口中卻說到：「如果位於市區內，她不光有戰甲保護，還有足夠的外掛裝備支援，忍者小隊也能照看她，危險性不高。如果直接將她排除在行動外，她很可能自行其是，那樣反而會脫離保護，增加危險性。」

弗蘭克默然片和-圖-書刻，點頭：「是的。但如果真有大戰發生的那一天，我希望你能提前考慮到這一點，適當屏蔽他在隊伍頻道里的發言。」

但路克必須要從一開始就防止那種腦袋一熱，就將自己的一切都和盤托出的愚蠢行為。

弗蘭克皺眉：「這也是戰鬥，她最多十五六歲，哪怕是後備支援都不應該。」

路克實在沒有信心能讓這傢伙不用嘴去騷擾其他人，也只能辛苦弗蘭克叔叔一下，獨自承受這種折磨了。

弗蘭克依然盯著他：「我從不知道，一個人的廢話能多到那種程度。經過波波這段時間的統計，他語言中的有效部分只有千分之五，甚至還會繼續降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小時的例行訓練，他話里有效詞語還不到一百個。」

這個提醒大部分倒是針對他們去的，其它人只是順便說一聲而已。

顯然達蒙將自己女兒培養成殺手這事，讓弗蘭克極度不滿。

蝙蝠洞的一切對於弗蘭克這個指揮官https://m.hetubook.com.com是完全透明的。

弗蘭克默默扭開頭：「它說話足夠清楚，對工作沒有造成負面影響，沒必要再改動。」

這位最後被路克安排與弗蘭克單線聯繫，獨自接受測試和培訓，不與其他人見面。

波波發出歡快的聲音：「好的，先生。」

更何況他們可不是明蒂的老爹，根本無權做出這種決定。

誰讓蝙蝠俠現在的身份，依然對除賽琳娜的所有人都是一個謎呢。

如此輕率泄露自身情報的人，遲早有一天會不經意地泄露隊友的情報，哪怕他們並沒有主觀上的故意。

路克立刻比出一個大拇指：「完美。波波，記錄並分析死侍的語言習慣，開始編寫『反死侍程序』，目標為過濾其無效語言。」

覺得不聽話就關起來，那確實很簡單。

其中小烏龜師徒除外，它們每次都是穿著戰甲過去，並被路克要求不許提及自己，或者詢問他人的真實身份。

「你還沒換掉這個聲音？」路克挑挑眉：波波這聲音也來自www.hetubook.com.com一個話嘮，雖然是虛擬的，但弗蘭克叔叔能忍？

弗蘭克真要揍得過火了，他就只能把自己這便宜叔叔也一起放倒，都冷靜冷靜。

弗蘭克笑了起來：「放心！打人，我是專業的。」

路克失笑點頭：「恭喜你，找到了一個好辦法。」

路克感受到對方複雜而波動的情緒，識趣地沒有再追問。

餘波未平的倒蝠事件更是充分證明，蝙蝠俠此要求的正確性，因此大家都自覺地遵守了這個約定。

真是一個暴躁老爹！路克果斷搖頭：「她是一個單獨的個體，不是我們的傀儡和洋娃娃，更不是軍人。真這樣幹了，那以後怎麼辦，一輩子關著她？你應該也能看出她的性格，確定她以後還會信任我們。」

好在弗蘭克叔叔夠給力，冰塊臉加極少的語言足以完成兩人的交流。

路克聳聳肩：「但他是個優秀的戰士，對么？」

這樣干只會摧毀她對家人和朋友的信任，乃至扭曲孩子的三觀，毀掉其未來。

當然，這個要求算是善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