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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拉瑪眼球設備里，自稱千里眼，路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位玩得還挺歡！居然學自己弄馬甲出來忽悠人。

北極星：「這個機率並不確定，因為我無法判斷對方技術人員的能力和謹慎程度。」

打定主意的路克奔波在D.C特區，尋找剩下幾個目標。

沒錯，就是這個約翰·加勒特。

路克估計失蹤的那三個很可能也死了，只不過是死在犄角旮旯里。

這種自覺洗地的對手，實在貼心，路克最喜歡了。

神盾局的總部三曲翼大廈在D.C特區，那次未遂的義演空布襲擊的三個嫌犯，也來自D.C特區。

他只能對那些比較特殊和重要的人做重點記憶。

除了最早那個不知情的女經理，以及屬於羅克森公司的工程師，其它路克感興趣的目標都已消失。

兩者相加，差的就是整整一個檔次。

路克看著巡邏警察到來，拉走了這兩具屍體，眼神閃過饒有興緻的光芒。

思索了快一分鐘，他才將這個氣味和人ｈｔtｐs://m•hetｕｂｏoｋ.cｏm.cｏｍ對應起來。

當然，這並不代表一切痕迹都消失。

嗯，這沒毛病。就和大少把馬克戰甲稱呼為自己的義肢一樣，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

心中隱隱的危機感，在提醒他——這事沒完。

加勒特點頭：「我有預感，這次的對手沒那麼簡單，不要大意。就這樣，我先走了。」

但無一例外，他們眼部的「千里眼」設備已經自毀。

……

即便真有探員想把蝙蝠俠或其它超級英雄抓起來，頂天也就是淺紅色的普通敵對，屬於「工作性質上的對立」。

大多數九頭蛇的死亡都不會驚動官方，他們自己都要盡量遮掩。

而且很巧合的是，兩人的證件是「FBI第十七分部」，也就是菲爾他們慣用的那個馬甲部門。

目前來說，路克覺得先找九頭蛇的相關線索更划算。

不過從這些人身上找出更多線索，需要更多時間。

離開這裏，進入一處地下停車場，加勒特去掉納米m.hetubook.com.com面具，然後換上另一張臉和車離開。

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在記憶中有過備份的氣味。

研究員哦了一聲，扭回頭重新看著屏幕。

兩小時后，路克隱身進入了這個停車場。

剩下如此恨路克的，恐怕也只有九頭蛇神盾局分部的成員了。

終於他站起身來，回到研究員那裡：「這幾天24小時輪班，留意千里眼系統里的所有人。如果有問題，不要猶豫，直接清理掉。」

今晚發現的這個人，曾經出現在路克面前，但只有一兩次，所以他靈敏嗅覺的備份沒那麼深刻。

整個等待過程也不過五分鐘，路克就拿到了對方的坐標。

他的氣味在這封閉的室內和通往地下層的電梯間內無比清晰。

路克：「但他也有50%機率漏掉一點東西，不是么？」

即便他現在的精神遠超常人，記憶力大幅度增加，也不可能誰都記住。

千里眼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唄。

片刻后，他站在了被加勒特停在這裏的ｍ•ｈetｕbｏｏｋ•ｃｏｍ.ｃoｍ那輛車前，臉上露出笑容：「抓到你了，千里眼！」

路克還有另一條現成的路。

死亡的兩人都不在家裡。

隨著見過的人增多，靈敏嗅覺不能用文檔記錄，只能靠腦子記憶這點是最不方便的。

正常的神盾局探員會對自己如此仇恨么？顯然是不會的。

約翰·加勒特，格蘭特·沃德，這兩位在系統的敵對名單上都是大紅色，看來對自己很有意見嘛。

按照坐標找去，那個位置是一間辦公室，但裏面根本沒人，真正的目標在地下層。

而找到九頭蛇成員的機會更稀罕，而且幹掉的後續也會簡單。

這是一個謹慎狠辣的對手，且下手毫不猶豫，就這樣清理掉了五個人。

研究員愣了愣，扭頭看來：「你確定？」

路克不想讓對手知道自己發現了這裏，所以沒有潛入措施嚴密的地下層，而是在只有兩個守夜安保的研究所里走了一圈。

這一切都是這位老闆掏錢弄出來的，他只是個技術員而已。研究員心中如此想www.hetubook.com.com著。

路克低笑起來：「不，我說的50%只有是與否。」

一個中年人叫約翰·加勒特，另一個年輕人叫格蘭特·沃德。

對方沒有察覺反向追蹤程序里的後手。

加勒特看著電腦上的消息，摩挲著下巴：「居然沒人出現，難道是我高看對手了？」

如此想著，他問了一聲智能程序北極星：「反向追蹤的程序做出來沒？」

北極星：「先生，程序即將完成，不過對方有反製程序，有72%的機率提前切斷聯繫。」

靠著美國法律來吃人的羅克森公司不會跑，它一直就在那裡。

路克再次抵達坐標所在，發現那裡是一處高科技義肢研究所。

口中這樣說，他的眼神卻很陰沉。

在中斷連接時，後手已潛伏，等到機會，立刻發出對方的坐標位置。

這可是無人來往的夜晚，只此一人的氣味如同秋天的螢火蟲那樣引人關注。

除了那個蝙蝠俠的網路幽靈粉以外，路克現在還沒發現有能與大少的技術和智能程序較勁的地球人。

他們不久前www.hｅtｕbｏoｋ•ｃom.coｍ才出門，就在離家不遠處的地方，一個掉進了河裡淹死，一個被車撞死。

而什麼都差一點，那就會畫虎不成反類犬。

這些情節快速勾連在腦海中勾連起來，那個中年人的容貌隨之清晰。

路克這才記起，這是一次地震慈善義演上出現X彈襲擊時，遇見兩個自稱是FBI探員的人。

北極星說的72%被發現的機率沒錯，但他說的50%機率也發生了。

這時候的運氣就差勁了，三個失蹤，兩個死亡。

可惜什麼都能騙人，氣味可騙不了。

路克的反向追蹤程序確實在第一時間被發現，對方中斷了連接，確保了自身的安全。

備份中有這人，又證明對方不是擦肩而過的路人，而是給了路克比較深刻印象的人。

說話間，他消失在夜色中。

調用了這附近街口的幾個監控，路克找到那輛車，跟著來到這個地下停車場。

雙方技術有代差，就是如此結果。

對方的水平絕對不差，可惜軟體和自身技術上都差了一籌。

這一次，他無比確定自己逮住了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