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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也拎起自己腳邊的兩瓶礦泉水，兩人轉身進了邊上的小巷。

也只有白痴，才會順著特工的常用名來追查他們的真實身份，因為它們全是假的。

試探了一撥菲爾，路克也解開了心裏一直記掛的那個謎題。

要錢不能伸手開口，只是默默拿著手裡的「上帝保佑你們」，或者拿點破樂器表演。

畢竟理論上路克的叔公已經「逝世」，堂叔啥的根本就不存在呢。

五歲前的零星記憶里，父母對路克確實很疼愛。

菲爾苦笑：「你認為，他們被兩個流浪漢打暈過去，是很合理的事？」

路克兩人又湊在一塊兒嘀咕著什麼，因此直到幾米外，黑西裝才看見路克兩人一人手裡拿著一小袋雜草，一人拿著一卷美刀。

為了保護親屬，這些檔案都被修改了。

……

對比的人里包括他、凱瑟琳，還有爺爺德雷克斯。

路克：「hey~hey~hey~吃飯的傢伙拿上，你想引起懷疑么？」

凳子？不存在的，流浪漢要和-圖-書什麼凳子，都是坐台階和地上。

美國這地方，流浪漢到處都是。

菲爾藉著煙霧，遮掩了自己的白眼，順口問到：「為什麼不按照之前那樣來？嗯，最多不進廁所就開工，而且這次未必需要我們跟進廁所。」

現在知道父母之死的大概情形，連仇人都被菲爾亂槍掃死，那路克還有什麼好想的。

看到兩個站在一堆紙板窩棚邊的流浪漢，他們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太在意。

這也是懷疑菲爾與自己有關係后，路克對自己的髮際線比較關注的原因。

從這一點上來說，路克這家人都比較安全。

路克的這位叔公還活著，隔一兩年還會來看望爺爺一次，只不過沒人知道他們是親兄弟罷了。

流浪漢是一個很複雜的群體，他們扮演的是那種明明沒錢，卻還要維持一點「尊嚴」的「凈衣派」。

送人全家團聚，可是職業美德。

這時兩個黑西裝走進了巷子，直奔路克兩人所在的公寓樓後門而和圖書來。

路克他們也有樂器——自己的嘴、兩瓶水，加一個空桶。

從爺爺德雷克斯開始，與菲爾那邊再也找不到紙面上的親屬關係。

而且路克的這位叔公（叔祖）的資料顯示，他沒有任何子女。

菲爾無言以對。

這可是他堂叔！嗯，活的。

但德雷克斯對自己的親弟弟從不提及，更沒說過有關菲爾這侄子的事。

同時爺爺德雷克斯、路克他爹凱文·科爾森、還有菲爾的髮際線……都很高。

菲爾無言以對。

菲爾嗯了一聲，拔腿想走。

他真不想菲爾和自己家有什麼太狗血的事，包括是菲爾害死自己父母這種電視劇情節。

另一方面，菲爾對路克這邊的保護不止於此。

菲爾法科了一聲，一把抓起地上的空桶。

路克沉吟數息：「說不定是雜草帶給了我們力量呢？挨兩下電擊器還能反殺巡警的人又不是沒有。」

有機會他還是得查查，那仇人有什麼親戚朋友是犯罪份子，還是得讓他們一家人整整和圖書齊齊。

菲爾的身份偽造得更厲害，屬於多層嵌套。

這道理也很簡單，約翰·加勒特的真名也是個秘密，只是神盾局裡他被人叫作約翰·加勒特而已。

這世界上的神經病挺多的，有些人甚至只是因為看他一眼，都能大打出手。

路克突然滿面猙獰：「你們是條子？我能聞到你們身上的那股味兒來。」

黑西裝們：……神經病，害怕就自己滾，不怕你叫嚷個啥！

也是這個原因，路克才對菲爾的態度非同一般。

菲爾翻翻白眼，應付了事地抽了一口煙。

兩個黑西裝面無表情地繼續前進。

路克不在乎地甩甩手裡的透明封口塑料袋：「雜草而已，拿來當下臨時道具。這樣不容易讓他們起疑嘛。」

也就是說，菲爾是路克老爹凱文的堂弟。

他們會出現在任何角落，各種建築的小巷更是他們搭窩的熱門地點。

習慣性的警惕，讓他們一直注視著路克兩人。

從公開檔案上，爺爺德雷克斯這個弟弟在十五年前就死了，https://ｗｗw•hetuｂoｏｋ•ｃｏm.ｃｏm死亡日期恰好就在路克父母死亡后不久。

身為特工，煙味酒味香水味都很容易暴露行蹤。

路克吐出一串煙圈，口中嘟囔著：「上帝保佑，我不想再搞什麼廁所大戰了。好歹學學人家卡特爾，沒事就在荒郊野外火併一場，多有西部片的風格！」

不過現在是任務執行途中的必要表演，他們倆是下午在街頭吹牛打屁的無業游民，俗稱——流浪漢。

他會抽，但基本不抽。

從很早前他懷疑時，就將菲爾的DNA拿到手，做了對比測試。

幾分鐘后，小巷裡菲爾看著路克手裡的東西，不禁無語：「你玩兒真的？」

路克卻像是突然發現了他們似的，突然把雜草往兜里一揣：「你瞅啥？」

這其中的意味很明顯——因為那時的菲爾加入了神盾局。

心中不耐煩的同時，他們也更靠近了路克兩人。

一天後，在新澤西市一條大街邊，路克和菲爾化身兩個非酋，微微佝僂著身體，跺著腳一人拿著一根煙吞雲吐霧。

菲爾m.heｔubｏoｋ.ｃoｍ.ｃoｍ在神盾局檔案上全名是菲利普·J·科爾森，但像加勒特這種老資格就知道，菲爾入行前的真名是……菲利普·科林。

黑西裝們：……你特么是狗么！

他們的死，當年也對爺爺德雷克斯和凱瑟琳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但爺爺在路克面前沒什麼戒心，偶爾也說漏嘴過。

路克突然嗯了一聲，摸了摸自己兜帽下的耳麥：「走吧，人快到了。」

路克：「反正遲早要懷疑，只要他們不懷疑是同一撥人就好。難道你工作時，沒遇見過硬要找麻煩的人？」

再從直腸子的爺爺那裡套點話，他就知道，菲爾他爹應該是自己爺爺的親弟弟。

黑西裝略微調整了下路線，避開了路克兩人，就想走向樓後門。

神盾局裡知道菲爾確切來歷與身份的，也就尼克弗瑞一人。

有些嗨大了的人確實生理異常，如果是超能力者嗨大了……似乎也說得過去？他只能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了。

頭髮可以沒有可以油，但不能打結惡臭。衣服可以很舊，但不能臟出一層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