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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嘴炮互懟著，夜裡車也不多，SUV很快就到了河邊。

鉤索射到岸邊，固定在一處欄杆上就自動開始縮短，將單獨座椅與上面的蛇盾局成員一起，飛快地拉向岸邊。

窗外，一輛警車閃爍著警燈卻並沒有拉警笛，在街道上緩緩駛過。

卡洛琳下車，然後看著前排一起對她揮手告別的苟男女，心中湧出不妙的預感：「你們……？」

他獨眼一掃：「黑暗騎士不是敵人，不要干擾他，同時派人立刻去河邊救回這些人。」

路克和麥克斯很自覺地調頭，然後在一百多米外一處河邊綠地停下。

路克隨手射出一條鉤索，將其尾部扣在另一隻手裡的單獨座椅上，射到了幾十米外的河邊。

這條命令立刻被發給了紐約那邊的救援人員。

過了一會兒，餐廳里開始關燈打烊。

今晚他們算是見識到Joker這神經病的厲害之處，能跑掉很正常。

路克哈哈大笑：「那也等於是你自己賺了四百美刀嘛。」

麥克斯嘿嘿笑著：https://m.hetubook.com.com「克里斯說有點小驚喜給我，所以我們要單獨去轉一圈。」

一條鉤索飛來，路克借力在水面點了幾下，就落到了汽艇上：「joker是誰？你們有他的資料嗎？」

黑暗騎士手裡沒人，那就只有這兩種可能。

很快，黑暗騎士就將十八個分散落水的一組人員全部打撈，並送去了岸邊。

神盾局是管超凡事件的特工機構，理論上應該對黑暗騎士進行扣押、詢問、調查以及看管，並不是救了幾個神盾局成員就能免除這種流程的。

走回來后，她對著門口不遠處窗邊的路克笑到：「這都快兩點了。今天這些巡警怎麼還不睡覺，難道又出了什麼大事？」

麥克斯嘿嘿笑著，抬頭挺胸：「但我決定，還是先去看熱鬧。」

麥克斯和卡洛琳出來上了路克的SUV，車開回麥克斯家門口。

路克視線不由得斜斜瞥去：「慶祝？」

路克從後視鏡里中收回視線，想到那背影有和圖書點凄涼的卡洛琳，忍不住問到：「其實，我們去布魯克林大橋看NYPD熱鬧，不算什麼驚喜吧？」

說著她掏出手機，飛快地刷著飛訊和F2F的熱點頭條：「有好些幸運的傢伙，今晚從布魯克林大橋過，車載記錄儀剛好拍到那裡發生的事，已經被電視台買下了，一條最少二百美刀。該死，這可比我們的小蛋糕暴利多了。」

……

總部那邊尼克弗瑞皺了皺眉頭，周圍已經有幾個人看了過來。

麥克斯：「我的意思是，那就提前慶祝咯。」

救援隊長：「等一……下？」

路克失笑：「那你的意思是……」

卡洛琳腳下不停，卻在心中狂喊：天吶，他該不是又想起第一次來這裏的情形了吧。

他還想說什麼，路克已經一個轉身，躍入河中。

但形勢比人強，他們想從這個黑暗騎士這裏問出joker的下落，又沒能力像對付普通人那樣把對方抓起來審問。

救援隊長只能粗略地說明了一下joker情況，然後立刻和圖書問到：「joker呢？逃跑了還是死了？」

卡洛琳：(⊙﹏⊙)

卡洛琳拍拍胸口：「還好不是我們這裏。」

路克沒太在意。

十多分鐘后，路克穿著寬大的兜帽衛衣加運動褲，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坐在了威廉斯堡餐廳。

所謂的救命之恩，根本沒大多數底層人民以為的那麼重要。

畢竟能證明這個「克里斯·埃文斯」戰鬥力的事，也就是他與麥克斯兩女的第一次見面。

「閉嘴！該死的嗶嗶嗶嗶，再鬼叫我就出來把你破成兩半！」一聲怒吼從她旁邊的房門穿出。

麥克斯瞪大雙眼，扭頭看著他：「hey，那晚老娘也是勞動了兩小時的，草莓奶油蛋糕它不香嗎？」

卡洛琳剛將一攤酒鬼嘔吐物收拾乾淨，扔去門外垃圾箱。

路克：「跑了。他在水裡引爆了多顆X彈，趁著河水渾濁溜走了。」

救援隊：……該是我們問你問題啊，你怎麼先問起我們來了！

路克嘴角翹起：「胡說。我前幾天幫你做了二百個紙杯和-圖-書蛋糕，起碼也值四百塊人工費了吧。」

但他面前卻只有流淌不息的哈德遜河，以及河面那一點水波。

這對於她，可不是一個很美妙的回憶。

卡洛琳渾身一顫，捂住嘴，踮著腳從這房門前離開，口中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著：「你那麼丑，我才不要被你破兩半……」

他緩緩收回手，嘆了口氣，啟動對講機：「黑暗騎士已經離開，沒有與我們進一步接觸的意思。」

卡洛琳也笑了起來，旋即想到什麼，表情有點僵硬地點點頭，一溜煙走了。

但剛過曼哈頓大橋的河邊，車就被警車攔住去路。

路克聳聳肩，拿起自己的手機晃了晃：「飛訊最新消息，布魯克林大橋那邊有很大一片區域被警方封鎖。圈子裡有人說，可能因為有危險嫌犯在那一帶逃竄。」

……

現實里普通人救了個特工，反被對方滅口的事還很不少。

救援隊長面色很不好看，但也不算太意外。

片刻后，她揮手送SUV揚長而去。

下一秒，水波也被後續的浪濤衝散hetubook.com.com，再也看不出絲毫痕迹。

當時他制服了一名持槍搶劫者，卡洛琳則被搶劫者當場嚇尿。

事實上，手下就是想確定尼克弗瑞對黑暗騎士的態度。

這時在他不遠處的汽艇上，救援隊隊長開口喊到：「黑暗騎士，我們需要和你談談剛才那個joker的問題。」

吼出來來，她安靜片刻，再次給現實低頭：「沒錯，我確實好欺負，因為我破產了啊啊啊啊啊。」

漆黑的披風，閃動著藍白光芒的雙眼鏡片，不是黑暗騎士又是誰。

路克燦然一笑：「放心，我在這裏，保證安全。」

冰淇淋警示桶后的巡警只說前面河邊路段暫時封鎖，請從其他位置繞行。

麥克斯下意識揉了揉下巴：「但我這四百美刀賺得有點累啊。」

等到車在街頭消失，她的肩膀一下塌了下來，行屍走肉般地向屋裡走去：「該死的小表砸，明天才是情人節啊！你們今天就出來秀，是不是看老娘好欺負？」

麥克斯翻翻白眼：「剛才我問你，你說明天有事要出差，我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