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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送了餐券，心滿意足地走了。

即便現在這個外賣和外賣快遞，也純粹是為了增加柯林頓區的就業率而已。

這可是量身定製的營養午餐，保證食材品質，營養均衡，不易發胖，絕對符合那天聚餐時她們的要求。

無論他們吃不吃，快餐那邊每天都會準備原材料。

幾天後的回頭客就多了起來。

因此joker依然遊離在大眾視線之外，當著一個小透明。

賺錢太容易，他只挑需要的那部分即可。

這對於餐飲業來說，是很不得了的事。

想偷懶的話，他們只要打個招呼，每天定時送到辦公室就好。

Joker連續幹掉了四個州級政治勢力的骨幹人物，這絕不是什麼小事。

整個警局裡，現在也只有她們和達斯丁能拿到這種特殊餐券。

或者順路經過，下單后就過去拿，基本不耽擱時間。

但兩人中午都忙，也沒太細想這事。

身為總部小頭目級別的文職人員，又是女性，她們當然拿到過下發的餐券。

快餐如此快盈利，和*圖*書其實還有很大幾個原因。

由於大老闆路克對於餐館的營利沒有追求，味道也算中上，因此食物也算物美價廉。

真正讓路克感到有意思的，還是他將有味快餐的餐券送給艾爾莎和伊麗莎白時，兩人那莫名驚詫的表情。

吃過有味快餐之後，兩人都覺得味道還行，而且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餐券一送，她們的午餐問題就解決了。

這次特殊餐券用完，艾爾莎他們可以手機支付，反正在有味快餐里他們三人和路克兩人都是特殊用戶，享受成本價的頂級服務。

兩種餐券的基本圖案一致，但路克送她們的這餐券在邊角處有一個S。

九頭蛇那邊，終於開始坐不住了。

一旦公開通緝joker，那這些黑材料很可能被牽扯出來。

比如送出去的餐券，等於是路克掏的推廣費。

不過一星期，梅就告訴路克，有味快餐已經開始盈利。

D.C那邊已經有人對神盾局發出照會，給尼克弗瑞兩個選擇：要不把jokeｗww•ｈｅtｕｂook.coｍ.ｃｏmr抓起來交給美國官方，要不就把joker的全部資料共享，讓官方也參与追捕joker的行動。

五美刀的午餐券每月送上一千張，也算是給NYPD捐過款的「良善人家」了。

對此，艾爾莎兩女都沒懷疑。

但讓美國官方鬱悶的是，他們只能秘密調查，不能公開joker的相關案件。

殺人對於這些人渣根本不算什麼，他們做的惡事完全超出正常人類能忍受的範疇，每一個都該送上電椅死個十次八次。

其它時間，這位大廚只監督后廚其它人工作，沒有必須動手的要求。

不過都是joker乾的，路克一點不慫。

這自然也成了醬料配方提供者的特殊優待。

然後兩女琢磨了片刻，都反應過來，瞪大眼看著他：合著你為了偷懶，還真肯賣力氣啊。

911后美國全球軍事行動死掉的士兵，還沒這城裡被謀殺的人多。

繼弗吉尼亞商政兩兄弟之後，神盾局又有兩組人被分身下黑手抓起來和圖書，最後五死五活。

區區十萬積分而已，這幾次行動里路克已經撈回本了。

這事在路克意料之中。

在有味快餐和外賣快遞步入正軌這十天時間內，joker的活動頻率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不過這話其實是個偽命題，因為死的大多數是非裔和拉美裔的美國人，而他們生孩子的速度遠比幹掉的速度快。

沒錯，這就是傳說中的特供產品。

這點上，他和托尼的態度是一致的。

有味快餐里那位正兒八經的總廚，每天只需親自做這幾位特殊用戶的食物。

芝加哥的情況和巴爾的摩有那麼不少相似——非裔太多，工作太少。

路克在嘴唇上豎起食指：「保密。這是特殊餐券的意思，原材料比普通券要好。但一般人不拿著仔細看，不會發現的。」

路克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老闆，只說自己貢獻了獨家秘方的醬料，因此獲得了特殊優待。

死掉四人的任何一人黑材料敢公開，美國官方的底褲都要被扯下來。

真要按照其他城市的標準出手，他得m.hetubook.com.com把這城裡兩成的人全打成骨折，這兩成的10%應該直接幹掉。

當然這不是說路克已經收回成本，而是從每天的虧損經營變成了略有盈利。

路克之前刷分來過幾次這裏，都不得不一再拔高出手底線。

看著很高興的梅，路克只是表示感謝，同時讓她不要忘了照顧小彼得。

從手機網路延展出來的各種產業多不勝數，他沒興趣插手。

一個不差錢又不求盈利，還會幫忙推廣業務的老闆本來就稀罕，快餐的成功只能說是必然，又是偶然。

拿著豐厚薪水的他，必須絕對保證食材和口味不出問題，否則就會被踢走。

身為全世界幹掉美國人效率最高的地方，芝加哥就是如此誇張的地方。

別小看這一點差距，這就是大多數顧客能記住，並選擇有味快餐的原因。

九頭蛇只要略微泄露一點情報，推波助瀾，美國官方肯定受不了joker的這種挑釁行為。

使用場地是救助站那棟樓，不用交房租。

有本事？那就把joker打成渣啊！

一級分身幹和-圖-書掉了五個蛇盾局成員后，來到芝加哥，尋找預定的下一個目標。

否則美國這兩個族裔的佔比不會逐年增高。

能被路克記下小黑本本的，除了人渣，還有……超級人渣。

特別是十五分局的所有警員，點餐還附送一杯免費飲品，下單十五分鐘內必然送達十五分局所在。

達斯丁？嗯，這老年人就是個附帶品。

直到路克送來餐券，兩女才突然醒悟：那熟悉感不就是來自於路克的食物么！

……

不是目標太少，而是太多。

此刻時間已經到了三月。

大多數餐飲業都需要幾個月時間來度過這個開業的困難期，有味快餐卻用短短一周完成了它。

有味快餐+外送業務很快走上了快車道，路克光明正大地給NYPD總部和十五分局送福利。

如果不是這些醬料，有味快餐的食物味道立刻就會從中等偏上，變成中等偏下。

艾爾莎和伊麗莎白聽了，先是感動。

然後，她們還發現路克給的餐券和局裡發的不一樣。

因為每次joker都會在現場留下死者的大把黑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