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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joker卻極其擅於玩弄人心，且不擇手段。

客人速度快，話少，絕不會讓服務員不高興，反而會讓他們鬆一口氣。

所以他真正期待的是，某一天自己的報道被蝙蝠小隊看到，超級英雄們直接空降「制殘」最好。

路克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只是淡淡一句「每樣來三份」，聽他複述一遍菜單，就揮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所以，他今天註定抓不住joker，甚至……永遠都抓不住joker。

服務員用的諸如「靚女靚仔」、「反蛋」、「飛砂走奶」、「飛邊走油」、「雙扣」之類的點餐「黑話」，路克大概知道一點，但他用不上，更懶得用。

兩人簡單交談幾句，服務員就把一大堆食物送了上來。

他艾迪是誰？一個莫得感情的美國西海岸新聞挖掘機器。

路克知道她說的生命基金會，點點頭：「再找幾個人，把手尾徹底抹乾凈，應該就沒事了。」

然後，他第一次見識了什麼叫莫得感情的「人肉翻台機器」。

兩人一狗用個卡座也是不可ｈｔtps://www.ｈｅｔｕｂｏok•cｏm.coｍ能的，因為肯定會有人拼桌。

艾迪的倔強並沒能堅持太久，生命基金會研究樓大戰後的第三天，他就簽下了PDD臨時用工協議。

找到賽琳娜時，一人一狗躲在角落裡的卡座里大吃大喝。

見到他來了，金塊搖了搖尾巴，就算討好流程完畢。

路克只是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就無奈搖頭：「港式茶餐廳啊，你連鴛鴦都不點。」

自從粉上蝙蝠俠后，他更是專註挖黑料事業不放鬆，時間長達兩年。

更重要的是，他以前為了做專欄，挖到一個后還要花很多時間調查，找出鐵證，寫出文章，再充分弘揚社會負能量。

……

這種一千塊的黑啊不，是情報，他現在手裡就有幾十個。

在這世道想當個好人，就是這麼痛苦。

等服務員走了，賽琳娜才問到：「那邊，就這樣了？」

更準確的說，是這幾年社會人的經歷讓他強行忍耐住當晚就簽約的衝動。

艾迪覺得以自己搞黑材料的能力，加上和*圖*書剛上線的「毒液牌外掛」，十萬百萬檔次的不一定能遇上，但三五萬這個檔次的黑材料絕對不難搞。

看著那把地皮都燒得焦裂的兇猛火圈，所有記者立刻明白黑暗騎士這麼著急救人，原來joker發出的火圈很危險。

什麼文體兩開花，不存在的！直接讓那些惡棍身體開花，才是某憤青記者的最大夢想。

按協議里的舉例說明，像艾迪發現生命基金會在綁架流浪漢做實驗，只要將這情報提供給PDD，就能拿到一千塊獎金。

它快起來，一口就能把一桌食物帶餐具全吞下去。

賽琳娜：「它那幾個同類呢？」她的眼睛瞟了狗頭一眼。

所以，真正的重點——委託and情報獎金才是重點。

賽琳娜直接將邊上的菜單遞過來：「自己點。」

身為PDD臨時工，他的基礎工資是一年十萬美金。

三分鐘后，路克走進九龍塘茶餐廳。

現在他查到多少就上報多少，一個月上報三五個也不難，變現效率和額度是之前報社的幾十倍。

這家茶餐廳的菜單太和*圖*書複雜，她有點hold不住，只能讓大美食家路某自己來。

也幸虧現在接近晚上十點，茶餐廳的用餐高峰期已過。

賽琳娜：「emumu~什麼run？」

這樣看來，騎士始終要更強一點，才會讓joker玩這一手。

事實上，賽琳娜那晚要是能等他看完簽約條款，他或許當初就簽了。

門口一個正在收拾桌面的服務生很有特色，根本不玩美國侍者那套禮儀。

但光靠這個，最多就是過上普通人里的好日子，有點追求的人肯定不甘心。

真正吃得快的，是在桌下大快朵頤的某狗頭。

換成他們自己，怎麼也得留下來說兩句，炒點熱度才行。

嗯，明天一定要去蝙蝠俠的粉絲網站上個香。

……

兩人吃的速度，剛好比他送餐的速度快一點，極其精準。

沒辦法，路克他們給的實在太多了。

連空掉的餐具都被整整齊齊地疊在一旁，方便他送上一批拿走一疊，一點都不耽擱。

共生體的相關情報，更是五十萬起。

服務員小哥滿臉詫異，但習慣性地記下ｈｔｔｐs://m.ｈｅtｕｂｏｏｋ•coｍ.ｃom一長串單子，接近二十種食物、甜品、飲料。

服務員還會用收盤子的方式，提醒占桌過久的客人「你們可以滾蛋了」。

艾迪看到這裏，就知道自己穩了。

他當專欄記者，揭露了那些罪大惡極的壞蛋，也很難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以蝙蝠俠為Cosplay對象的黑暗騎士，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們這些人被燒死。

況且在PDD里，並不是每一個黑料只值一千，而是最低都值一千。

在這種港式茶餐廳，時間就是金錢。

他只是把那菜單拿在面前，手指在上面點著：「這個，這個……」

轉念一想，這些小機靈鬼更加明白，joker就是讓黑暗騎士二選一，想追擊他，就要放棄救自己這群人的命。

有這個食物調節器存在，路克兩人吃的其實很悠閑。

路克就喜歡這麼耿直的招呼方式：「我找人。」頭也不回地往最裡面走。

對於一個網紅專欄記者來說，這待遇的吸引力……足夠大。

正是這種沉默寡言，默默救人不邀功的行為，才讓眾記者感動。ｈttps://ｗwｗ•hｅｔuｂook.coｍ•ｃｏｍ

路克：「有兩個不見了，接下來你讓各部門都留意一下。它們人生地不熟，多少會會弄出一點動靜來。」

否則服務員的態度還會更「惡劣」一點。

現在，他有了直接遞黑材料給黑貓女的渠道，那沒用的專欄統統見鬼去吧。

反正大多數中式菜色他都不會挑剔，再怎麼也比普通美國食物好吃。

當然，服務員小哥還是誤會了一點。

他頭都沒抬，只是略微抬眼，淡淡地來了句：「食乜野？」

思及此處，一眾記者飽經風霜的心靈也忍不住產生了深深的感激：這才是Cosplay蝙蝠俠到極致的忠實粉絲啊，自己苟命得保，全靠蝙蝠俠在天之靈庇佑！

所以人家才是黑暗騎士，他們只是記者。

至於黑暗騎士，人家救完人就走了，根本沒說一句廢話。

每次完成委託，或者提供有價值情報，都有不同檔次的獎金拿，最低一千，最高……無上限。

因為這是基礎工資，等於一份旱澇保收的生活費。

路克懶得廢話，快速掃了一遍菜單，剛好迎接拿個小本，滿臉漠然的服務員小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