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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只要處理掉某個大節點的負責人，高層就很難被追查到。

特別在蝙蝠俠「死」掉，黑暗騎士登場后，連尼克弗瑞都對其產生了忌憚心理。

沒有聚集，沒有相互通訊，底層是單線聯繫。

路克：「交易的是資金、原材料、設備，還是研究人員？」

娜塔莎一邊操作虛擬光屏，一邊觀察著身旁這位的一舉一動。

還得他下車去打開銹跡斑斑的鐵柵欄大門和倉庫大門，方便她將跑車開進倉庫。

剩下的九頭蛇分支立刻大幅度加強了保密工作，甚至進入了絕對靜默狀態。

好在兩道大門的落後老舊，不影響這個倉庫成為臨時落腳點，因為裏面還停著一輛灰黑色的雪鐵龍麵包車。

仔細觀察聽眾們的神情動作，路克確定他們點頭鼓掌都在男人發言的關鍵之處，不是被忽悠瘸了的傻子。

娜塔莎還記得尼克弗瑞說到這事的一句話：「一個戰力強大的超級英雄未必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還擁有捨棄一切m•heｔｕｂook•ｃｏｍ•ｃoｍ榮光的決心。」

某人腦中信馬由韁時，娜塔莎站了起來：「走吧，該幹活了。」

班納博士是個好人，而且動輒綠油油的。

路克點點頭：「火星工業的那種大殺器是什麼？」

「蝙蝠俠之死」，讓當時蝙蝠小隊和復讎者聯盟面對的外部壓力，大跌80%以上。

再點開剛拍攝的畫面，這居然是他詭異拍攝生涯中難得一見的正常作品。

大家怎麼也算熟人，不能再給這倒霉的老好人加深色度了。

幾分鐘后，他認可了娜塔莎的判斷。

她說到：「我這裏沒咖啡，只有礦泉水和啤酒，你自便。」

就這位反派大佬的撲街效率，傻子都知道，他絕對是跳進別人挖的坑裡去了。

嗯，這車還得是加滿油放齊所有裝備的那種。

他可是聽某大少八卦過，娜塔莎跟班納博士有點那啥的意思。

這一下不知道戲耍了多少敵人，結果人家沒多久又換個馬甲出來繼續玩，還成了和圖書公認的蝙蝠俠第一粉絲。

不過給菲爾的說明書上，標註的是臨時冷藏櫃，用於應急保存某些物品——比如各種生物樣品或藥物。

路克隨手拿起礦泉水，笑而不語，這小酒櫃本來就是他設計的。

讓大佬送車，那可是要花積分的。

這輛車路克很熟悉。

看裏面的場景，應該是一個公司內部小範圍會議，一個男人正在訴說著納米蟲進入人體后，將如何修復人體損傷，乃至基因缺陷的「未來藍圖」。

九頭蛇最難纏的地方，就是隱藏太深，保密意識強、保密技術更高。

此刻天邊還有最後一點餘暉，從她側射來，穿透那一襲白色小碎花連衣裙，印出一個橙紅光邊近乎完美的剪影。

這屬於亞歷山大·皮爾斯死得太乾脆的後遺症。

不過，她覺得前局長就是在說：「神」不要臉，天下無敵。

顯然，娜塔莎是找菲爾借的車。

它曾經是多尼以前改車的不成熟產品，後來為了回收積分，www.hetubook.com.com又賣給了大佬。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娜塔莎的手沒有停下，在虛擬面板上打開了數個頁面：「如我之前所說，眼鏡蛇很可能與九頭蛇有關，他們的習慣和手法有相似之處。不過目前我只找到一些外圍炮灰的蹤跡，不想嚇跑他們，所以沒有動手。」

為什麼直接不找大佬？答案還是那個字——窮。

社會輿論風向蓋棺論定，心有不甘的美國官方也因「和平」蝙蝠俠的嫌疑，成為了眾矢之的，根本沒工夫來針對超級英雄。

……

半小時后，路克坐著娜塔莎的敞篷雙人跑車，來到靠近九十三省的一處廢舊倉庫。

但以娜塔莎的個頭，這輛車已經足夠她躺直了休息。

而找菲爾這個老夥計拿輛車來用，娜塔莎連一美分都不用給。

又一張精品照片出爐，他腦子裡卻莫名其妙一句常見彈幕語：可惜寡姐小短腿！

……

「這家公司一般被稱為火星工業，全名是軍事裝備研究集團，歐洲排名前五的一m.hetubook.com.com家醫療科技公司。」娜塔莎介紹到：「因為它最初只是開發戰場急救裝備。我在追查九頭蛇時，懷疑它與九頭蛇有私下交易。」

娜塔莎事後也琢磨過這事，發現這確實是一個利益最大化的選擇，典型的捨己為人，很符合蝙蝠俠的風格。

娜塔莎打開一個頁面，上面播放了一段視頻。

娜塔莎等他看完，將這幾個頁面推到一旁，重新打開了一個頁面，上面有一個銀色Logo——M.A.R.S。

而娜塔莎卻還是將它回歸原本的功能。

他的發言得到了在場聽眾的頻頻點頭，時不時還有一陣掌聲。

等到官方騰出手來，托尼已經通過利益交換，穩定局勢，保下了復讎者聯盟。

蝙蝠小隊銷聲匿跡，想針對都找不到人。

不過班納博士一激動就變綠，他和娜塔莎要咋那啥？

可以說，蝙蝠俠之死才是紐約之戰收尾的勝負手。

路克也伸出手，在這幾個頁面上指指點點，開口詢問一些情況。

這個曾經的蝙蝠俠，如今和*圖*書的黑暗騎士已經在尼克弗瑞這批人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娜塔莎：「資金為主，還有部分研究人員悄然失蹤，很可能加入了九頭蛇的秘密實驗室。」

出於好玩和實驗，路克拿來搗騰了一個星期，最後它又被賣給了菲爾的新神盾局。

兩人從側面的推拉門上車，娜塔莎就在兩個座位間打開了虛擬面板，抽空啟動一個按鈕，一個冰鎮小酒櫃打開。

如果那個男人的話不是徹底的謊言，所謂的納米蟲技術至少具備一定的實用價值。

嗯，這應該不是智能程序功能完善的原因，一定是自己的攝影天賦終於覺醒了。如此在心中嘀咕著，他站起身來，對了扭頭露出詢問之色的娜塔莎忍不住又拍了一張。

一個已被捧上神壇的超級英雄馬甲，居然說不要就不要。

這車沒小熊座那輛誇張，與明星用的保姆車類似，打架時應該不能鑽出一車麵包人。

還坐在草地上的路克看著這一幕，下意識地啟動古琦墨鏡的拍攝功能。

對此，路克倒沒覺得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