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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一下：「至少現在不會。」

金仲哭笑不得，也不再多說。

金仲還在，兩人這次是酒店一間房。

顏煌搖頭：「師夷長技以制夷。學習日韓的娛樂產業，結合我們自己市場的國情，以後慢慢趕上並超越他們。」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今天是不行了，等明天就好。

唱到這，顏煌停頓一下。深呼吸，輕輕閉上眼睛。

「蹬蹬蹬蹬~蹬~」

「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顏煌放下手機，詢問開口：「話說他知道我是忠國人，就遺憾放棄邀請我。是不喜歡忠國人？」

金仲笑：「是。但也會有識貨的。雖然他可能還是不覺得有多了不起。」

此刻金仲給顏煌拍攝，顏煌跨著吉他，指著下面，金仲也適時拍攝在東京鐵塔上看到東京的夜景畫面。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

「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後」

「吾煌萬歲！！！」

有要來合影的，一起比心。還有遊客一起閑聊詢問，不過顏煌只是笑，卻不和_圖_書回應太多。最終和金仲一起禮貌告別，離開了這裏。

顏煌點點頭，突然金仲手機響起。

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不是開玩笑的同時，也莫名相信，他做得到。

再回頭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眼角看不到什麼淚痕。反而笑容在臉上，卻讓人覺得那笑容那麼悲傷。卻沒有證據。

知道他是純粹的忠國人而不是會中文的日本人，有點遺憾。但還是互相留了名片。

看著顏煌開口：「在日本就沒有韓國那種聽不懂就走的事。」

「沒看你臉上，張揚過哀傷」

「我就說嘛。」

好幾個說中文的過來：「同胞啊？」「這麼眼熟呢？」

顏煌聽到，笑著對那邊比心。

拿起接通，沒多久笑著過來：「我同學給我電話。說韓國網上關於你街唱的視頻已經流傳開。油管上點擊率也超高。不過可惜國內網民沒法翻牆也不用那些國外社交軟體，不然點擊率更高。」

「在原地等我，把自己捆綁」

結果有一個三十歲男人追上來，掛著工作牌。似乎是這裏某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

「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hetubook.com.com會痛，連沉默也痛」

金仲驚訝：「你……」

「能重來……那就~好~了~~」

再次鏡頭轉過來，顏煌出神看著鏡頭，輕笑開口：「姐，我現在在日本了。曾經說過要一起來東京鐵塔玩，只是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我就裝不曉得，自由移動，自我地過」

顏煌禮貌行禮道謝，將吉他還給那位歌者。他也豎起拇指和顏煌說了幾句什麼，金仲翻譯，反正就是稱讚的話。

周圍人似乎開始圍觀，因為說的不是日語。

所有人都不解但細心的人發現，他似乎有抹眼角的動作。

然而大家又都默契的噤聲，因為演唱還在繼續。

只是聽，就足夠感受到那種思念的痛和難過。

所有人輕輕拍手，帶著驚訝和感慨。

吉他彈奏，很長一段，速度慢慢回落直到伴奏消失。

「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

唱到這大家以為他又要深呼吸閉眼的時候，顏煌突然停頓一下，背對鏡頭看著夜景。

金仲詢問：「需要我幫你聯繫嗎？」

節奏突然慢下來，吉他伴奏也停止。

而且長得比剛剛大叔又年輕又帥hｅｔuｂｏｏk.coｍ.ｃｏm的。

「斯巴拉西~」

唱到這沒誰覺得太特別，就是敘事而已。只是聽到他在唱歌前對著手機講述，也都了解，至少國內來旅遊的了解，這是和誰約定了來，結果沒有一起來而是他自己到這，有些遺憾和感傷。

顏煌搖頭：「不用。我不會給他們寫歌的……」

顏煌清唱：「我發誓不再說謊了，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只是突然愣住，顏煌躺在床上：「不過現在沒心情，睡覺！」

哪怕圍來的人越來越多。

「啪啪啪啪~」

一起回去的時候，慣例，顏煌把這首歌的視頻發到微勃上。

吉他前奏響起，大家都安靜下來。因為只看前奏彈得就很吸引人了。許多人更是如同金仲一樣打開手機拍攝。

金仲笑：「也別那麼敏感。那你肯定會回國發展，而且日韓互相娛樂圈共通性強，但國內一般只是去韓國做練習生，很少去日本發展的。覺得你是不太可能留下，也就不勉強了。」

「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

當顏煌開口的時候，聲音更是消失。只有他一個人的歌聲和吉他聲，在這個角落。

「哼m.hetubook.com.com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金仲失笑開口：「就因為人家對你的作品沒多看重？日本還可以啊，你沒必要這麼較真……」

「我越來越像貝殼，怕心被人觸碰，你回來那就好了」

幾個年輕的都笑著比回來。

甚至還有遊客鼓掌，當然也就吸引了其他日本人或者外國遊客。都過來看。

「喔喔喔喔喔喔~」

「你沒說，你也會軟弱，需要依賴我」

至少這首歌本身就不是特別歡快的歌。

顏煌笑了笑，沒說話。

節奏再次加快：「我發誓不讓你等候，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顏煌眨眨眼：「當然早晚我會有行動，就是你說的。我要打破次元壁！！」

「你總說，時間還很多，你可以等我」

「斯庫一~」

倒是金仲詢問是不是可以去電視台里參觀，對方很客氣答應。不過肯定要有一些規則遵守。

金仲幫忙翻譯，問他有沒有興趣過去表演或者錄歌，以及簽約經紀公司之類的。

沉寂許久似乎在感受回味，然後就是沒有意外的掌聲和稱讚聲。

顏煌皺眉：「不是看不起抒情曲嗎？看不起我們國內歌壇嗎？」

顏煌對https://www.hetubook.com.com著大家：「唱首歌，希望大家喜歡。」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原來真的可以有歌聲唱到你也感同身受的共鳴。哪怕隨便在一個什麼地方自彈自唱都可以。

金仲開口：「對了。還有人打聽，找不到你。說是有經紀公司的想找你邀歌。詞他們自己填。」

「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

「喔噢~~」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沉默片刻，顏煌開口：「於是我又有了靈感，寫了首歌。你聽聽看。算是對你沒能一起來的遺憾，還有我曾經替你來過這裏的紀念。」

突然有幾個年輕的尖叫：「顏煌？！」「是顏煌嗎？！」

所有人也都彷彿明白他是在感受什麼一般。聽得更認真。

「我現在是在日本的東京鐵塔上面。」

「你拆了城牆，讓我去流浪」

「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

「那是種多麼，寂寞的倔強」

尾音拉的很長，隨著不知何時起的微風，消散在東京鐵塔的夜景。

金仲找好鏡頭，可以拍攝到顏煌，也可以拍攝到東京夜景的畫面。

顏煌沉默。

「我的微笑都假了，靈魂像飄浮著，你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