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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顏煌看著他消失在機場人群，總覺得也許一輩子看不到他。又總覺得或許一輩子，他都將關注著自己。

之後，路人就沒再打擾。很客氣一路坐飛機就到苝京。真的沒要簽名也沒有合影。

「也不能每一行都佔了。」

金仲開口：「沒人也能回去。」

誰都有老的一天，隨著時代發展，老的更快。

「……」

金仲坐在那：「怎麼？既然被我們抓到？意思沒抓到就算了？」

顏煌一愣，金仲看著顏煌：「先回去？」

打量文森：「你還有這人脈？你說你家做唱片公司在美國？」

好奇看著兩人：「我沒和你們說嗎？」

前面兩人不多說，金仲對著顏煌：「不和你在這多愁善感，自己是什麼職位就要做什麼事。他的想法，有沒有激發你什麼念頭？」

「……」

娛樂只是娛樂嗎？娛樂或許不只是娛樂。

詢問兩人：「水星唱片聽說過嗎？」

文森聳聳肩：「既然被你們抓到了，你們從我薪水扣就好。」

顏煌搖頭：「突然想和-圖-書回公司，有人吧？」

「是啊，我們小公司想壯大不能一開始就碰核心市場利益圈。」

金仲開口：「我問過他。他說如今他沒有支付婊和危信活不下去。沒有高鐵動車也不想出門。尤其快遞業務，他實在受不了美國的快遞慢到死。而且從來不打電話，敲門沒人就直接丟在門口，甚至直接甩到院子里。而且網上購物什麼都有，種類齊全。」

金仲搖頭：「緊迫感？」

看到兩人進來的時候嚇一跳：「shit！」

「呵呵。」

顏煌突然想起：「金仲說你給我介紹的美國聲樂老師？」

示意司機，司機不多說，送兩人回公司。

直到一起沉默，對視一眼在車裡，朱團坐在副駕駛，都看著兩人。目光有點怪異。至於來接機的金仲助理，開著車也看著後視鏡。兩位BOSS再聊什麼？

金仲也笑，隨即輕嘆：「突然有種……怎麼說呢？」

一路上去，讓他倆把車留下。自己回去休息。

金仲點頭：「娛樂大眾m•ｈｅｔｕboｏｋ•ｃｏｍ•cｏｍ，給大眾帶來快樂。做綜藝已經是初步達成，影視劇隨緣，那麼基本盤音樂這一塊，你本來就是寫歌有點致敬以前的歌手和風格，今天終於遇到這麼一位路人，點醒了我們。似乎任何年代都盯著主流群體，卻忽略了漸漸被邊緣的一代。」

金仲開口：「至今你作為藝人發展，我們詳談之前你是玩票，我們詳談之後你認真了很多。但我這裏只是給你一個大方向，具體貼什麼標籤還沒有定。」

以前27、8歲都是年輕人。如今不到三十就要面對20出頭的新一代新思想的更年輕一輩。邊緣化越來越早，失落感或許也越來越重。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也不是一個人可以解決的問題。

顏煌笑：「讓他搞得，其實他說的特別主觀。甚至如果不是做頭等艙，我都覺得他是loser。但也正因為感覺他不是，即便很主觀，也能體會到一個年代的人，某種無法對抗大時代的悲哀。」

一邊笑一邊就過去，果然裏面文htｔｐs://m•hｅｔｕbｏoｋ.cｏｍ.coｍ森戴著耳機自己坐在那裡聽著什麼，還跟著節拍。

顏煌看著周圍：「浪費公司資源，浪費公司設備，怎麼說？」

「而且只是綜藝和音樂已經足夠我們吃了。」

結果到公司，居然還有人在。

「資源互換互相交織最保險。」

互相敷衍的感覺。

顏煌感慨：「隨便了。」

兩人對視，面面相覷。文森笑了，大白牙很刺眼。

同金仲上車，就閑聊著這些廢話，似乎都用一種交流方式在掩飾內心的想法。

「對了。」

錄音室那裡燈還亮著。

同幾位一起下機的固定成員以及嘉賓告別，看著他們還在說著聊著匆忙離開。

終於還是顏煌笑了，看著金仲：「咱倆就不用這麼敷衍了吧？不做影視劇計劃早說過了的，現在講這些幹什麼？」

顏煌開口：「有。不過你先說。」

隨即瞪著前面兩人：「看什麼看？好好開車。」

顏煌看著他：「怎麼說？」

顏煌覺得自己好像和他們不同，又註定或許會不同。

顏煌不解：「和-圖-書他？話說他是真的想留在我們國家？又不是什麼小地方的人，還是富二代，在自己祖國工作不好嗎？」

文森笑著坐下：「當然了。是隸屬於環球唱片旗下一個子公司。」

他背負在娛樂圈，藝人應該有的職責所在。

一瞬間，做事業也好，隨性還是認真都好。第一次顏煌覺得似乎自己背負了什麼。以藝人的身份，不管是綜藝音樂還是影視劇。

「應該的。人脈這種事是有來有往，只給予不索求人家也沒底。」

這種辦公樓，商務區域，有保安也有值班的。畢竟肯定還有別的公司在這裏，要加班之類的。沒有誰說鎖門晚上不許進。你自己有鑰匙就行。

顏煌笑：「真的是……好真實啊。呵呵。」

金仲也笑出來：「以後我作為幕後經紀人可以無恥不要臉，你作為藝人，公司的檯面，還是要完美一些。」

司機是金仲助理，此刻突然詢問：「恩……去哪？送回家嗎？」

顏煌開口：「使命感？」

文森辯解：「我也不是浪費公司資源和設備，我本來就是和圖書學音樂製作的，而且我家還是做唱片公司在美國……」

不是賺錢，不是搶資源，不是找代言。都不是。

差點還摔倒，隨即笑著站起：「Hey。兩位BOSS這麼晚過來？不是在外地嗎？」

顏煌看看金仲，金仲想了想，笑著道：「是文森吧。」

金仲搖頭：「他說的沒有任何道理，但成功的攪動我內心。可以說也算是歪打正著？」

顏煌恩了一聲：「娛樂至上。賺錢和發展前景我不用多考慮了，事實證明我想做到這些不難。要附上內核了，比如除此之外，除了賺錢和發展個人演藝生涯，我還應該以什麼為目標。」

顏煌忍著笑，看著金仲：「其實他們的經濟能力比18、9歲的年輕人更強。只是沒他們那麼多時間，那麼多精力，那麼多柴米油鹽的煩惱是吧？」

「所以以後我們不製作影視劇？」

金仲笑：「三十幾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被那個龐韓說的有點心酸。就好像年紀大腿腳不利索的人，二十齣頭肯定感受不到他們的不便。結果提前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