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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煌自己拿了瓶水打開：「這麼親民啊趙菊，在單位吃盒飯？」

顏煌笑：「面對現實。如果他真想認真追女孩還是想贏我，或許他可以試著做一份事業。能讓人刮目相看的，至於起初的動機不重要，等真的做得像模像樣了，或許自己就喜歡事業本身，忘記之前為什麼而做。這不就出息了嗎？」

詢問顏煌：「你還怎麼布局？就是偶像事業？」

「就放棄了嗎？」

顏煌開口：「早有了。前天他就去韓國了，然後和那個叫Jennie的女孩碰了面。不過沒帶任何人，比較有剛也比較有自信，覺得自己魅力十足能拿下，結果……呵呵。」

趙菊輕嘆：「最近胃口也不好……」

趙菊恍然看著顏煌，繞這麼半天是這個意思。

趙菊輕嘆：「雖然是實話，但你這麼當著我這個做爹的面貶低我兒子，心裏很不舒服啊。」

顏煌開口：「反正我獲獎之後他們就變了態度。不是那麼盛氣凌人了，估計也沒搞事，我聽金仲說的。然後表示懇求能提攜一下，不強求什麼名額了。」

顏煌開口：「結果就被撅了。他以為他是我呢？撩誰勾勾手指就過來？除非亮明他是趙菊兒子，也盡和_圖_書顯國內娛樂圈的女明星能主動送上去，估計還得是十八線。成名的估計未必買你面子。」

顏煌笑：「無所謂啊。我是幕後居多，大不了我不做台前工作。」

趙菊合上盒飯，擦擦嘴，不過情緒輕鬆很多。

詢問顏煌：「你倆怎麼回事？看nba還互相親？」

見顏煌進來，也不客氣，招手示意：「一起吧。」

趙菊詢問：「不像我兒子。」

顏煌笑：「說給你聽的在後面。」

墊一口而已。

但也很感動，比他剛剛說什麼自己有一天出事他會保自己更貼心。

「顏煌來了。」

顏煌思索，趙菊開口：「不用想了，是你說的。」

示意趙菊：「你看我之前和你說什麼，為什麼演員有這事就封殺，導演有這事一樣混得好甚至倒貼的藝人更多。」

顏煌搖頭：「我知道。但我思考，是不是沒必要一定保持距離？」

顏煌搖頭：「什麼行業沒有這種事呢？其他職場更多，只是沒有媒體關注而已。而且你以為你兒子為什麼沒追上？你太小看練習生和偶像事業了。所以我才重視為什麼？因為她們也許比藝校演員付出的辛苦和努力更多。十一二歲www.hetubook.com.com就開始練習唱歌舞蹈，練習綜藝甚至表情管理。一直平均都得五六年才有機會出道，還不一定。有的甚至練習生做了九年。這些可都是在不耽誤學業的情況下做到的。」

趙菊到底是覺得那自己兒子肯定關心：「你別笑啊。怎麼了？」

「沒有！」

顏煌笑：「行，你是菊長你這麼說怎麼是了。」

趙菊愣住，看著顏煌，就這麼看著。許久之後笑出來：「好。我可當真了。」

「沒有。剛下飛機。」

顏煌一愣：「因為趙陽的事啊？沒必要。我來就是和你說這個。」

顏煌咧嘴：「你看就你這種家長慣出來的能有好孩子？」

丁洋接待顏煌，這次肯定沒在家，畢竟都上班了嘛。

「趙菊在呢？方便嗎？」

趙菊開口：「吸獨是官方會禁止，但是出軌或者類似桃色負面新聞，那就是公眾對你的印象讓你沒法出來工作。」

顏煌搖頭：「聰明點巴結我還來不及呢，因為我實質上能給他帶來政績。」

顏煌開口：「趙菊你年富力強，思維和我咱倆都算合得來。你在娛樂圈掌控，而我未來也有布局，咱倆幾乎是不太會拆開的。而且我做出成績，對誰和-圖-書都有好處。至於犯事，我不說還有凌瓏，我自己也沒有太多需要觸線的地方。」

趙菊指指他，隨即好奇：「對了。你和什麼……那個美國女歌手，還來忠國開過演唱會報備歌曲在總桔那個，泰勒？」

趙菊開口：「她是終身成就獎，但實際上來說這不是具體的獎項。不能算的。」

顏煌開口：「你是覺得你家趙陽，去追個練習生都沒追到丟你臉是吧？說來說去還是沒看得起偶像。估計連藝人都沒看得起。」

「方便，午飯時間，你吃了嗎？」

顏煌開口：「有一位叫航天琪的前輩女歌手也獲得過。她才是第一個，只是那時候年代比較早，流量沒橫行。所以了解不多。」

趙菊點頭：「我是看不起，但不是因為他們地位低，是自己不自重。很多事你以為真的是潛規則，金主或者資本方逼迫藝人嗎？現在越來越多是藝人自己自願的，帶壞了風氣。」

八字都沒一撇。

顏煌笑出來。

趙菊不解：「為什麼？」

只是，希望如此吧。

趙菊笑了笑：「程思辰是吧？他已經有影響了。」

顏煌更不客氣，就坐在對面。丁洋把自己沒碰的盒飯放在那：「你們聊吧。」

就是盒飯和*圖*書。那麼畢竟領導嘛，有食堂也不一定去，各種飯局或者自己出去都吃得起。

趙菊想了想，看著顏煌：「然後你說他以為是你呢那麼有魅力，你魅力在哪？」

「你看你……」

趙菊點頭：「很好。獲獎了，還是美國權威獎。我讓人查了一下，你算是第一個，真是亞洲第一人了。」

「那一起吧。」

「哪有……」

趙菊笑：「好賴話都讓你說了。」

顏煌無奈：「第一當時現場氣氛拍到就親，可以不親，但她先親了，我肯定要還回來啊。」

趙菊哭笑不得，隨即皺眉：「我可告訴你啊。不要在這方面惹上什麼問題，娛樂圈近幾年栽了的藝人幾乎都是因為這個。」

看著愣住的趙菊：「我們國內偶像事業剛興起，估計你也是不太了解這一行。人家付出這麼多努力，自己也多才多藝，家境也不凡。你家趙陽有什麼啊？就吸引人家？唱歌不如人家跳舞不如人家，還是個學生都沒自己事業呢，就靠錢人家女孩也不缺，靠顏值人家女孩自己就是因為外貌優秀選中的。他自信從哪來的？」

「你真是……」

男人之間這種事不用太表面，記在心裏就好。

趙菊笑了笑，轉移話題：「對了那個，曲鞋和*圖*書那邊怎麼樣了？」

現在看起來，好像還很遠。都說年輕人之間好溝通，但好像顏煌不能算在內。他和誰都不太好溝通，該懟誰懟誰，真的能有什麼辦法嗎？

顏煌好奇：「不是因為吸獨嗎？」

趙菊一頓，似笑非笑：「你不怕我倒了之後，人家冷落你甚至找你麻煩？」

趙菊停下筷子：「怎麼了？有消息了？」

趙菊驚訝：「這是說給我聽的？」

收起笑容看著趙菊：「假設啊，我說假設。正常也輪不到我，但真有一天你是爭鬥失敗還是倒台，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我出錢出力保你儘快出來。就當是眾叛親離之後，還有我這麼一個人記得趙菊你的幫助。」

顏煌搖頭：「好聽話誰都會說，我感覺也用不著。畢竟你也不是白手起家，有岳父家的背景勢力，應該沒事。」

進去的時候，趙菊果然在吃飯。

隨即看著顏煌：「不過不是你說的嗎？不要捆綁，讓外界知道我特別支持你也沒必要。」

顏煌呵呵笑，帶來給趙菊看的格萊美獎盃直接放在桌上：「憑這個。練習生都得仰望，因為本質練習生就是以後的偶像，全稱偶像歌手。我先做到她們領域內仰望的成就，甚至其他領域更是她們仰望都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