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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溢出來滴落在了大白的臉頰上，大白能夠感受到水分不同，動了動身子，主動往上游。

大白點了兩下頭。

雙手合十，向觀眾鞠了一躬，表示抱歉，沒有控制好情緒。

揉著它的大腦門兒說：「大白！離開之前，我們合個影吧！」

吧嗒一下，連同水花一起吞進了肚子里。

大白張開嘴。

……

大白輕盈地在泳池中遊動，把它最漂亮的身姿留給觀眾。

主播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表演館，坐在了第一排靠近泳池的位置。

頭部浮出水面，盯著馴養員，等待指令。

表演台後面的大熒幕正在播放大白的成長過程。

這個位置視角很好，可以清晰的拍攝大白的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

劉偉從它的身上滑了下去，咚的一聲掉入水中，白鯨落水后，游到劉偉的身邊，腦袋靠到了劉偉的肩膀上，微微張嘴呼吸。

場內掌聲陣陣。

劉偉鬆手。

馴養員蹲下身，眼眶泛紅，臉上卻始終保持笑容，雙手輕輕地在大白的額頭上撫摸著。

「笑哭，從冰島游回來嗎？跨過北和圖書冰洋，穿越白令海峽，順著太平洋南下抵達長江入海口，再游到江城！」

禮物滾動不停。

從工作人員通道經過時，其它平台的頂流主播都紛紛上前和劉偉打招呼。

劉偉沖洗完身子，換了身衣服走出海洋館，面對直播鏡頭道，「兄弟們，周末，我帶你們來看大白最後的演出！」

劉偉翻轉鏡頭斜著拍攝自己和大白，大白微笑面對鏡頭。

邀請的主播、媒體記者、電視台，基本上都來了，特別是主播，都是無償參与大白的謝幕直播表演。

劉偉剛下水。

「大白，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

「大白，我們會想你的！」

劉偉抱著它的腦袋看向直播鏡頭，笑了笑。

發出「哞哞哞~」的叫聲，非常興奮。

送走了大白，海洋館還會給他安排其它的工作，馴養海豚、海獅等，但是和大白建立起來的深厚感情，不是一兩天能夠消化的。

游完回來，還是一副非常認真聽話的模樣等待指令。

整個表演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

坐在兩側和後排的觀眾半起身和*圖*書，探出頭去尋找大白的身影。

「大白，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馴養員走上表演台，大白從鏈接飼養池的水渠遊了過來。

「阿偉，你是我領路人！」

觀眾沒有看夠！

觀眾羡慕不已。

反反覆復很多次。

「大白大白！」

趴在表演台上對著觀眾微微一笑，隨後將胸鰭收了起來，下巴磕在了表演台上，順著水流滑到了泳池之中。

幾百公斤的身體在水中非常輕盈。

劉偉很有禮貌地和同行打招呼。

馴養員沒說話，只是淡淡一笑，他應該是最捨不得大白的人。

劉偉爬出飼養池，馴養員遞給他一條幹毛巾，「劉總，看的出來，大白很喜歡你！」

馴養員往右揮手，它便翻身往右遊動，往左揮手，它便往左遊動。

劉偉雖然沒有系統的了解過訓練白鯨的過程以及馴養員的指揮手勢，但是白鯨能夠大致讀懂劉偉手勢表達出來的意思。

他今天的工作任務已經完成了。

每一次都完成的非常漂亮。

然後眨了一下眼，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開心和圖書的圍著劉偉轉圈。

劉偉最後走到飼養池，輕輕澆了一下水，大白遊了過去。

進入游泳池的瞬間翻轉身體，露出白白的肚子，圍著泳池遊了一圈。

「兄弟們，你看我遇到誰了！」

「真乖！」劉偉順手從桶里抓出一條小魚，在大白頭上晃了晃，「啊~張嘴！」

當然，圈子裡名氣最大的還得是劉偉。

它沒有表演夠！

白鯨一點也不排斥，搖動尾巴，擺動身子，胸鰭努力划水，衝出水面。

時而翻身仰泳，時而下潛，時而跳出水面。

劉偉追隨白鯨下潛到水中，緩緩靠近它，抱住了它的身子。

輕輕的親了一下馴養員的嘴唇。

但是大白任然十分精神地趴在表演台的邊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馴養員，等待他下達指令。

「大白，一路順風！」

「哈哈哈哈！」

表演館早早擠滿了人。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心裏突然一酸！」

「……」

「OK！你以後要好好的！」

現場的觀眾紛紛起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和白鯨玩兒了一會兒，劉偉游到台階邊ｈeｔuｂooｋ•ｃoｍ.ｃoｍ緣，它也跟了過來。

劉偉捏了捏它的額頭，「大白！今天就不陪你了，周末我來看你的演出，你一定要好好表演！」

「阿偉，我是你粉絲！」

「嗚嗚嗚~」

所有的表演動作也完成了。

「好久不見，阿偉！」

它非常熟練的調動現場氣氛。

白鯨主動遊了過來。

當年直播圈子有三幻神的說法，如今劉偉的日均活躍流量，比三幻神巔峰時期的流量加起來還要高出一兩倍。

「哭著哭著就笑了！」

播放完視頻。

「你好，阿偉！」

「阿偉，我可以和你合影嗎？」

周末當天的海洋館異常熱鬧，出乎陳館長的意料。

「來了來了！」

「媽媽，大白好乖哦！」

「……」

即便他們在各自的平台擁有強大的流量，但是他們深知無法和劉偉相比，可以說，劉偉是這個行業主播的天花板。

已經遠遠超出平常的表演時間了。

「濃重歡迎大白出場！」

陳館長和劉偉握手道，「劉總，謝謝！今天辛苦你了，他們有保護區的專家跟隨，不用我們操心！」

大白表演完后，和*圖*書就被送回了飼養池，專業人員等待它休息一陣，然後送上去往冰島的飛機。

剛來江城海洋館時，還不足一米長，九年過去了，現在都長到三米多了。

劉偉來到後台，問陳館長，「需要我幫忙嗎？」

「么么噠！」

「可惜它就要離開了！」劉偉惋惜道。

馴養員沒忍住，抬起手臂抹了抹眼淚。

唯一不變的是，大白的眼神和它微笑的臉龐。

最後順著水流直接游到了表演台上，又迎來一陣歡呼。

大白很享受熱鬧的現場。

戲水、搖頭、擺尾、道具、各種泳姿，大白都完成的非常漂亮，把它這一生學到的所有東西都以最完美的姿態表現了出來。

現場熱鬧起來。

它在向觀眾打招呼。

白鯨是動物界出名的口技專家，可以發出上百種不同的叫聲，有時候聽起來和嬰兒叫一樣，讓人感覺很親切。

「我哭了！你們呢？」

馴養員從地上拿起膠圈，往泳池中間扔了出去，它立馬追了上去，含著膠圈遊了回來。

大白又調皮的翹了一下水，濺了劉偉一身。

好像在對劉偉撒嬌，讓劉偉繼續陪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