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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這段時間第一個感染流感的人。」張恆道，「就算他不是源頭，也一定接觸過源頭。」

「哈，一個寒假不見，你又擴充了你的技能庫嗎？」樊美男驚訝道，「你這傢伙難道是什麼百年難遇的天才嗎，為什麼我一直看不出來。」

「呃，我不知道我們還有B計劃……那是什麼？」樊美男一邊問，一邊不得不把自己的小身板盡量貼在張恆身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防止被人給擠來擠去。

「歡迎來到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樊美男道，「總之，我們還是做點準備比較好，等下下了飛機后先買幾個口罩吧。」

不過樊美男被提醒后反倒警惕了起來，「唔，你的擔憂或許也不是沒有道理……以我對她的了解，如果沒有很重要的事情，她幾乎不會出遠門，更何況她這次準備去的地方還正好是一家醫院。」

「啊……理論上是沒錯，但是你之前不是說我們不要節外生枝的嗎？」

為了ｈｔtｐs://wwｗ•ｈｅｔubook•ｃｏm•coｍ應付暴增的病患很多醫生不得不連軸轉，而且今年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工作時間的延長，得不到足夠的休息，醫護人員自身的免疫力也在下降，尤其每天都要面對眾多傳染源，很多醫生和護士也倒下了。

「有這功夫吐槽我你不如再好好想想這種情況下你姐會採取什麼行動，我們有沒有漏掉什麼。」

「我查到我們要去的那座城市，最近一段時間流感患者人數有明顯的增加。」

「這部分我能理解，我的意思是你們所說的源頭究竟是什麼？」

「外貌描述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樊美男道，「只要把橡皮泥敷在臉上，她可以隨便給自己捏一張臉，這也是為什麼之前三大公會到處通緝她，卻始終沒有人能抓到她的原因。」

好在張恆本身有自備口罩，三人這才算是勉強湊齊了裝備。

「希望是我多慮了吧。」張恆道，也和*圖*書沒再說什麼。

「假設這場大範圍的流感和我的姐姐有關，就目前來看，這也是大概率的事情，我們只要找到導致這場流感傳播的源頭，也就有很大可能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我的姐姐。」樊美男解釋道。

有父母帶著孩子，有年輕人帶著老年人，還有一些小情侶依偎在一起，走廊里到處都是竄動的人頭和消毒水的味道，不時還會傳來小孩的哭鬧聲。

樊美男看向張恆。

「就像我說的，現在計劃有變。」

「沒記錯的話從12月到來年的3到5月都是季節性流感的高峰期。」韓璐道。

「好吧，那我們就試試看。」樊美男聳了聳肩。

「哈？」樊美男揚了揚眉毛，「所以……我們正好趕上了一場流感爆發？話說季節性流感一般都是什麼時候來著？」

……

「我們這次只要找到你姐，從她那裡得到【死亡夢境】的解法，最好不要在其他無關的事情上分心。」張恆道。

三人換了ｈtｔps://ｗｗw•ｈeｔubooｋ.cｏm.ｃｏｍ四家藥店才買到了貨架上最後兩個口罩，而且還加了十倍的價錢，忙著掃貨囤貨的大媽在韓璐的金錢攻勢下也不得不敗下陣來，悻悻然的趕赴下一個戰場。

「我們可以縮小範圍，你姐姐既然把目標圈定在這家醫院，也就意味著他有很大概率還在醫院里，我可以黑進這家醫院的區域網，查看一下住院記錄，找找因為流感住院，一直到現在還沒能出院的人都有哪些。」張恆道。

「是的，我看到了她的筆記，還有地圖，她排除了一些地方，在一些標記中進行過對比，最終圈中了這裏，她看起來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或者是人。」

「抱歉，我有點沒有明白……如果不找你的姐姐的話，我們現在到底要找什麼？」一旁的韓璐皺眉道。

「想從這樣的環境里找到一個人可不容易。」韓璐開口道，「你姐姐究竟什麼樣子，能給我一些外貌描述嗎？」

每年流感高發的時候也是醫院ｈeｔuboｏｋ.ｃoｍ.cｏｍ最繁忙的時候。

路上碰到的人有三分之一都帶著口罩，除此之外藥店的板藍根和維生素C都賣斷了貨，儘管並沒有足夠的臨床數據證明這兩樣東西可以預防感冒，但是絕大多數人還是覺得先搶了再說。

因為對面比他們早了一個半小時就來到了這座城市，因此三人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休整，買到口罩后立刻就奔赴目標醫院。

「你說過你姐姐是來這裏找什麼，她也是做了很多功課才找到這家醫院的。」

「換句話說我們只要先她一步找到她要找的東西，就能找到她。」張恆道。

這也讓醫院的人手變得愈發捉襟見肘，每天醫院大堂里的場景都堪比大型春運現場。

「收到。」樊美男道。

「那看來我們只有執行B計劃了。」張恆道。

「它可以是任何東西，也許是一本書，也許是一塊兒過期的乳酪，一株會讓你打噴嚏的植物，甚至一條抹布，我不知道……不過好消息是我姐姐應該也不知道那東西具體是什和圖書麼，這就像是一場尋寶遊戲，看哪邊的動作比較快，當然她做的功課比我們多，而且比我們早動身一個半小時。」

「等等，你們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說……這次的流感和她有關吧？」韓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流感是由流感病毒引起的呼吸系統疾病，通過飛沫、人與人之間的接觸以及和污染物來傳播，這隻是一種普通的傳染……」她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抱歉，我還在試著理解你們的世界，在這之前我也不會想到睡眠也可以成為一種殺人手段。」

睡過一覺后樊美男的精神狀態總算好了一些，掀開毛毯道。

「什麼不太好的消息？」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怎麼確定誰是第一個被感染的人呢，畢竟每天都有人因為流感來醫院開藥。」

「你說的沒錯，」樊美男道，「這場流感有點不太正常，不出意外的話很可能問題的源頭就在那家醫院里。」

等下了飛機后三人才發現，實際情況比他們想象中的似乎還要嚴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