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代理人戰爭
第二十五章 沒有珍珠的奶茶沒有靈魂
大學生臉色微變。
「好。」計程車司機打表，熟練的換擋加油。
一路上都是準備看演唱會的歌迷，同時還有黃牛問三人有沒有票，願不願意賣手中的票，另外也有一些有商業頭腦的小販蹲在體育館周圍賣起一些明星周邊，各種應援團體吵吵鬧鬧的集合。
為了節省時間，三人決定稍微往前走一點打車。
「所以說你們這些東西難道就不會放假的嗎？」張恆接過小票，嘆了口氣。
大學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道，「我只能說，之前發生在停車場的事情只是個警告，如果你還不收手的話，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
秦臻到的最早，自然承擔起了排頭兵的作用，買完熒光棒又去旁邊的漢堡王買晚餐，那裡的隊伍已經排出了店門外，現在再去買至少也要等個四十分鐘才能取到餐，而且吃什麼只能隨緣，看店裡還賣剩下什麼。
「這就要取決於你的態度了。」和圖書大學生語氣曖昧。
張恆聞言看向大學生，大概三秒鐘后奶茶店的小姐姐道，「147號，147號是誰，打包的三杯奶茶好了。」
柏青聞言也緊張了起來。
「好啊。」池佳之前和張恆其實並不太熟，但是這姑娘屬於比較外向的性格，即便和陌生人說話也不會怯場，主持朗誦比賽對著下面黑壓壓一片的人群都能侃侃而談，反倒是柏青，明明和張恆是同桌，平時沒少說話，但是今晚不知道為什麼卻顯得有些沉默。
張恆把巧克力的遞給了柏青，之前他幫後者帶過一杯奶茶，知道柏青喜歡的口味，同時他也收到了秦臻的微信，張恆看過微通道，「我那個朋友已經到了，我們也過去吧，早到點還能吃點東西。」
張恆沖大學生揚了揚下巴，「你這身體的原主人呢，他之前的態度不夠好嗎？結果又落的什麼下場，你們殺了他嗎？囚禁了他，還是想辦法控制了他和-圖-書的大腦？」
張恆把取票號碼遞了過去，接過奶茶，之後再看回大學生，「讓我來猜猜看，你們之所以殺掉那三個孩子是為了找一樣東西？而且那東西你們還沒找到。」
張恆說完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對司機道，「去老體育館，師傅。」
「是之前喝的，離開場不是還有一個半小時嗎。」張恆道。
「我以為那晚我們在樓道里已經達成了共識，各自管好各自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大學生道，「和平，不是你們人類一直以來所宣揚的東西嗎。」
「最好真的像你說的一樣，不然這遊戲就太無聊了點。」張恆道，看了眼奶茶鋪的方向，提醒道，「你的奶茶好了，另外我也免費送你個忠告吧，如果要偽裝成人類的話就學的再像一點，不加珍珠的奶茶是沒有靈魂的。
「一杯原味奶茶，少糖，不加冰，謝謝。」大學生掏出手機，微笑著掃碼，頓了頓又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沒辦法，無論任何社會體系想要維持運轉總要有人勤快一點。」
「沒有，只是有人長得像是我以前的鄰居而已。」
說完張恆提著手裡的奶茶向著102路車站走去，那裡柏青和池佳已經到了，正在人群中尋找他，張恆向她們揮了揮手。走過去，把剛買的奶茶遞了上去。
體育館外的廣場幾乎被人潮淹沒。
「啊抱歉，先生，已經封口的沒法再加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池佳挑了杯草莓味的。
「很貼心嘛，」池佳道，「不過我記得演唱會好像不能帶飲料吧。」
今晚老體育館外的交通格外擁堵，到處都是出租和私家車，還有後面不耐煩按著喇叭的公交，張恆三人不得不提前200米下車，走了過去。
隨著汽車加速，大學生和奶茶店終於在後視鏡里被徹底甩的沒有了蹤影。
上車的時候張恆又往奶茶店看了眼，發現大學生還站在那裡，他似乎花和_圖_書錢又買了杯加珍珠的奶茶。
大學生也跟他一起來到了另一邊，等著自己的奶茶做好。
池佳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怎麼，有什麼認識的人嗎？」
他先到了約定的地點，趁著還有點時間去旁邊的奶茶店買了三杯奶茶。
「這倒是實話。」
「不用太意外，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你們已經拿到了那件東西，就不會盯我盯的這麼緊了，搞得你還得出來加班。」張恆道，「下次再虛張聲勢前最好多花點時間編套更可信的說辭。」
雙方就看誰更能沉得住氣了。
大學生沒有再跟上來，而是停在奶茶店門口，拿到自己的奶茶把吸管插|進去，吸了兩口，之後皺眉，對奶茶店的小姐姐道，「給我加點珍珠吧。」
大學生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他呀，他的態度不錯，但可惜人卻不老實，他應該慶幸自己還有精神病人可當，畢竟這年頭生活壓力這麼大，所有人都在抱怨工作太辛苦，能理直氣壯的ｈttｐs://m.hｅtｕbook•ｃom.ｃom做個每天宅在家裡玩遊戲的死宅是多少人的夢想，但是他卻不好好珍惜，晚上一個人摸到河灘去，偷偷拿了不屬於他的東西，於是我們只能把那東西再拿回來。」
「有約會嗎？」這時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
距離102路最近的一個車站位於學校東側，大概700米左右的距離，附近是條老商業街，名叫上海市場，但是和上海沒什麼關係，就像全國各地標配的七里河一樣。
「更何況我們現在遇到了點麻煩。」
他知道身後站的人是誰，就和上次在樓道里一樣，這一次對方也早早的在校外等他，跟在他的身後，不過對方既然沒有主動開口，張恆也不去搭理他。
周五的時候上海市場人還是挺多的，張恆選在這裏碰頭也是方便能混在人群中，不容易被熟人看見。
「然後呢，給你們充足的時間來做準備對付我嗎？」張恆反問道。
「什麼麻煩，說來聽聽？」張恆往旁邊挪了挪，給一對兒小情侶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