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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國之曙光時代

作者:實心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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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璀璨王冠 第一百二十六章 瘋女情深

第七卷 璀璨王冠

第一百二十六章 瘋女情深

只是斐迪南雖然心存疑惑,卻依舊沉著氣,他想要再看看亞歷山大六世究竟是什麼態度,特別是迄今為止因為胡安娜還沒有見過教皇,所以斐迪南就難免有些擔心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
教皇派人轉告的話讓包括大主教在內的卡斯蒂利亞教會中最有權勢的那些人瞠目結舌,一時間他們不知道教皇這話是純粹無聊的自我調侃,還是意有所指。
「老爺這裏的人不好對付,」烏利烏無奈的對亞歷山大說「我不是說他們多聰明,他們有時候很狡猾,但大多數時候固執的像驢,可就因為這樣反而不好對付,因為一旦他們認了什麼死理兒就很難改變。」
尊貴的御前官和宮廷總管在伊比利亞卻是個賣雜貨的,這多少讓烏利烏覺得有點傷自尊,不過和老爺的偉大事業比起來這點犧牲就算不了什麼了,所以賣火柴的小夥子搖身一變成了賣貨郎,而他除了進出在大大小小的貴族家中之外,他的目光始終緊盯著一個人。
麻臉男人趕著驢車繼續向前走,他的任務是給城堡里的人送來飲用的泉水和換洗的衣服。
「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女兒,哪怕她現在神智已經錯亂,但是只要有一天她還是我的繼承人,卡斯蒂利亞就不會陷入動亂,可是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那就是上帝在懲罰我和卡斯蒂利亞了。」
這是一張買是坑坑窪窪麻點的臉,這樣一張臉顯然是個從天花的可怕魔爪下逃生的幸運者,只是這張臉實在太過可怕了,以至守在城堡不遠處路上的衛兵看到他之後也厭惡的扭過頭去。
亞歷山大笑著把那個指套放回到箱子里,對於烏利烏這麼干他並不反感,相反倒也支持,只是想想這樣的買賣卻被他們兩個壟斷了,心裏就總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看到斐迪南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離開,隨從立刻鞠躬轉身離去。
「在我這裡是得不到什麼好的啟示的,所以多翻翻聖經或許會得到更多的答案。」
只是那些衣服卻又是她急著要的,所以她急匆匆的跑到驢車前拽著上面看上去像是衣服的包袱,同時高聲叫著遠處的兩個侍女幫她把東西搬進房間。
伊莎貝拉在病床上是這樣對身邊的人說的,那都是她最信任的親信,不客氣的說她對他們的信任要遠遠高於斐迪南,以至當那些衛兵發現其中有一個送飯的人在說話的時候摻雜了幾句加泰羅尼亞語時,他們立刻毫不猶豫的把那個人趕下了山。
亞歷山大一邊說著一邊向烏利烏瞥去,看到摩爾的人的臉已經苦了下來,他就微笑著從桌上拿起筆來開始飛快地在紙上畫著。
胡安娜急匆匆的沿著牆上的台階跑下來,雖然只是離開這麼短暫的一會,可她已經有些忍耐不了了,她要儘快趕回到丈夫身邊去。
塔盧瓦河是埃布羅河的一條支流,這條雖然不是很寬卻因為落差的原因水勢異常湍急的河流,曾經是巴里亞里m.hetubook.com.com多德城的一道十分重要的防線。
「殿下我幫您搬進去吧,這些東西有些重。」麻臉男人說著用力抱起碩大的包袱向裏面帶我去,胡安娜立刻跟在後面向里走去。
摩爾人在巴里亞里多德的日子過得不錯,雖然不能和在羅馬一樣順風順水,可是憑藉著他的聰明機靈,烏利烏很快就成了巴里亞里多德很多貴族家庭中僕人們的好朋友。
這是胡安娜的要求,雖然如今的菲利普已經潰爛得面目全非,但是胡安娜卻堅持要給他換上漂亮的衣服,就如同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樣。
「教皇是這麼說的嗎?」
當他把畫樣推到烏利烏面前時,摩爾人看著上面那造型奇特的盔甲臉色就微微有些奇怪起來,他厚厚的嘴唇動了幾下,再把畫樣收起來之後小心的說:「老爺您肯定要為女王陛下打造這樣一身鎧甲嗎?」
他們只知道這位來自異國的公爵是堤埃戈老爺的朋友,而他們要像聽從堤埃戈老爺的命令一樣無條件的遵從這位公爵的命令。
「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而巴里亞里多德的局勢,也的確因為胡安娜的原因顯得微妙了起來。
隨從沒有開口,卻做了個「的確如此」的姿態,這讓斐迪南倒是更加明白了些。
可是伊莎貝拉卻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繼續下去,她曾經派人多次試圖把胡安娜強制帶出來,但是結果就是她的女兒站在高地城堡的城牆上威脅說如果再發生這種情況,就從上面跳下去。
買車在離城堡大門不遠處的空地上停下,一顆腦袋從城門上面的牆垛縫隙中露出來向下看了看,在確定只有這一個人之後,那顆腦袋先是縮了回去,隨著隱約可聞對下面的人高喊,大門緩緩打開了,同時那顆腦袋又露了出來,然後城牆上傳來了胡安娜大聲的吶喊:「你可以進來了!」
「女王也許生病了,」烏利烏忽然說「我聽說有人見過一個巴利亞里多德很有名的醫生的馬夫拿著幾個錢去妓院里快活,可是據說那個醫生是有名的吝嗇鬼,他是不會輕易打賞僕人的。」
「除非是國王。」
這是胡安娜對躺在床上早已經失去了意識的菲利普發下的誓言,為此她甚至已經讓人在城堡里準備了一副碩大的石棺,那是為他們兩個人預備的。
那個阿爾芙特修女現在在什麼地方亞歷山大並不知道,不過想來作為唐·巴維最後的籌碼一定把她隱藏的很好,甚至亞歷山大猜想或許她現在就已經到了巴里亞里多德,在那些爭先恐後的向國王夫妻表示忠心的貴族中,究竟有多少是真心實意又有多少是在等待時機,想來即便是伊莎貝拉自己也不清楚。
一個即便是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頭上也矇著條帽兜的男人趕著輛驢車在通往高地城堡的小路上慢吞吞的走著。他的衣服骯髒破舊,一雙搭在車邊的手黑乎乎的滿是泥污,他的樣子和_圖_書讓人看了很討厭,而真正讓人噁心的,是他的那張臉。
她已經做好了實現諾言的準備,即便是死,也不讓人把他們分開!
不過當跟在那個男人身後邁出幾步時,她忽然聽到那人用很低的聲音說:「殿下,您難道不想治好親王的病嗎?」
不過現在想這些還太早,關於伊莎貝拉可能已經病倒的猜測依舊沒有得到證明,而且她的病情究竟怎麼樣也是個關鍵,亞歷山大推測斐迪南是不希望妻子在這個時候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樣他就必須面對著一個令他難以承受的局面。
他帶著各種各樣新奇的貨物穿梭在那些貴族的廚房,後院,莊園和馬廄里,這些地方也是他探聽消息的最好去處,很多女僕喜歡一邊在河邊兒用木錘狠砸著衣服。一邊相互交流著各自家裡的那些芝麻蒜皮的瑣事,這些東西大多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可是如果仔細的去聽也許會從當中發現十分重要的消息。
「就如同對女王的忠誠?」
看到亞歷山大點頭,烏利烏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接著說:「我會儘快讓人造出這件鎧甲,不過老爺您可一定不要讓陛下知道這是我乾的,否則我可能就沒機會為您效勞了。」
「伊莎貝拉很可能在王宮的什麼地方養病,斐迪南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不過女王需要有人照顧,所以她身邊的侍女們一定清楚伊莎貝拉的情況。」
斐迪南看著站在面前的一個人,這是他在巴里亞里多德的隨從,一個阿拉貢伯爵的小兒子,當初在把他安排到國王身邊的時候,看著國王還算滿意的樣子,那位伯爵臉上那種終於擺脫了個累贅的樣子,就是過了這麼多年斐迪南也不會忘記。
所謂有用的情報,並非是一定要偷聽到什麼秘密或是撬開暗格秘室竊取到一份重要文件,往往在看上去瑣碎而又完全沒有關係的零星消息中就隱藏著足以揭開某個秘密的關鍵鑰匙,這些街頭巷尾或是閨中私密的話題對於絕大多數人是沒有用處的,但是當它們被有心人聽去之後,憑藉著敏銳的觀察與靈活的思維,往往就可以把這些毫不相關的東西重新組織歸納,進而編織成一個巨大而又無孔不入的情報網路。
亞歷山大對堤埃戈的謹慎很滿意,畢竟這裡是伊比利亞,是很多人把伊莎貝拉夫妻視為解放者甚至拯救者的地方,狂熱的崇拜讓底層民眾和小貴族們對國王夫妻有著盲目的忠誠,這也是伊莎貝拉敢於向舊貴族們伸手收權的根本,所以堤埃戈的謹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個托馬斯·湯戈馬達最近很奇怪,」烏利烏向亞歷山大報告「我這些日子一直在盯著這個人,甚至在您進城的那天都沒有機會脫身,他雖然是女王的私人牧師,可是這個人一直住在宮外的一個小教堂里,每次只有女王要見他的時候他才會進宮,可最近這些日子他卻一直都在王宮裡,這很不正常。」
即便是和圖書有著再大的矛盾,可是伊莎貝拉與斐迪南依舊是夫妻,他們兩個的目標是相同的,他們都想看到一個統一而又強大的聯合王國在他們有生之年建立起來,而現在卻依舊有著很多反對勢力的存在,不只是舊貴族,即使在新貴族當中也有著巨大的阻力,這就讓斐迪南更加需要伊莎貝拉的支持,所以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干出什麼讓人大吃一驚的事情。
亞歷山大不相信言論這些只是民眾自發的結果,很顯然伊莎貝拉很會利用民眾的情緒,這從宗教審判所的建立就可以看得出來,利用宗教審判所她已經剷除了很多敵人,可是一切的黑鍋全都扔給了教會,這不能不讓人佩服這位女王真是玩政治的好手。
亞歷山大看著烏利烏露出讚許神色。
她不但允許這些人進出城堡,而且很善心的給了他們賞賜。
雖然歷史上伊莎貝拉在兩年之後就會撒手人寰,但是現在如果她就死掉,那就不只是提前了兩年那麼簡單了。
不過這話聽在斐迪南的耳朵里,卻又有著另外的含義。
亞歷山大欣慰的看著烏利烏,當初他決定收留這個摩爾人的時候從沒有想到過他有一天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驚喜,現在看來即便是在米蘭時候成功的誘拐了達芬奇和他的好基友,可能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小成就,或許烏利烏天生就有著某種適應環境的能力,他總是能無孔不入的滲入到每一個人身邊,這種本事即便是在伊比利亞也沒有因為他的膚色而受到阻撓,相反他利用著伊比利亞特殊的環境更加如魚得水的一展特長,這讓亞歷山大不由得在想,也許他在自己將來的宮廷里可以擔任某個更重要的職務。
麻臉男人並不覺得奇怪公主怎麼會在上面,每一次有人要進城堡的時候,胡安娜都會親自在城牆上監視,只有確定沒有人跟蹤她才肯讓人打開堡門,整個過程她會親自監視,這讓任何想要趁機混進城堡的人都無法得逞。
衛兵敷衍的打量了幾眼,他們知道這個人是為公主幹活的,或許是因為擔心即便是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可依舊還會有女人迷戀她的丈夫,胡安娜禁止任何女人進入城堡,即便是上了年紀的也被她粗魯的趕了出去,所以只有男人來為她服務了。
亞歷山大六世似乎並不在意斐迪南的這個安排,因為在宴會上喝了些酒,教皇在第二天很晚的時候才起床,然後他讓人告訴大主教派來的人,讓他們都回去干自己的事。
「告訴他們,不要再去打擾教皇陛下,」斐迪南尋思了一會對隨從下令「就說陛下希望安靜些,不希望再有人干擾他的生活。」
亞歷山大的畫技並不好,和這個時代很多多才多藝的貴族相比只能說是平庸,不過大體的樣子還是描繪了下來。
說起來烏利烏個很快活的小夥子,在亞歷山大記憶中,他總是笑呵呵的做著他的工作,即便那些工作並不那麼令人高和*圖*書愉快,可是他卻總是能用樂觀的態度面對著各種麻煩。
「來給公主送水。」這個人用沙啞的聲音對衛兵說,雖然這裏的衛兵都已經認識他,但這個人還是很規矩的把車上的水罐一個個搬下來擺在地上。
讓人們意外的是,胡安娜對於這樣的安排卻好像十分滿意。
「我會注意的老爺,我認識很多和女王的侍女關係不錯的貴族家裡的僕人,至於女王的女僕,我也可以想辦法接近他們的家人。」
「所以你認為……」
「要弄清楚女王現在究竟怎麼樣了,」亞歷山大叮囑著烏利烏,他順手從烏利烏帶來的木頭貨箱里拿出個看上去款式奇特的純金指套戴在手上,在陽光下指套上鑲嵌的寶石閃閃發光,略顯尖銳的指尖如同鋒利的匕首有著一個危險的弧度,這件充滿東方韻味的名貴裝飾品可以是閨中貴婦們向她們的丈夫展示異域風情的道具,但這件華麗的首飾也是危險的,只要運用的巧妙,使用者可以輕易的用它刺破一個人的咽喉,在微微勾動了幾下手指后,他突然想起什麼歪頭看著烏利烏「告訴我格羅根寧是不是和你在合夥做生意?」
伊莎貝拉終於妥協了,她不再強迫胡安娜,同時也要求丈夫不要對她過於逼迫,只是她卻命令人緊緊守住了通向高地城堡的道路,同時命令當地的守衛要嚴密的監視所有接近城堡的人。
教皇亞歷山大六世被斐迪南安排在了王宮靠近塔盧瓦河邊的一座頗為華麗的宮殿里。
「也許是因為那個醫生從什麼地方發了財所以才變得這麼大方了,」烏利烏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推測很正確就自我讚賞的點了點頭「老爺,我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不過要想讓那個醫生肯打賞手下可不是那麼容易,所以我想不出來巴里亞里多德有哪一家能讓他發這樣的財,除非是……」
或許在胡安娜看來,這些外貌醜陋的人因為與現在的菲利普近似反而更能夠被她接受,或者是因為這些人是孤獨的,而她卻並不懼怕孤獨,對於她來說也許只要能夠在菲利普的身邊就已經滿足了,甚至她可能還很享受這樣的孤獨。
聽到這話,胡安娜瞬間愣住。
烏利烏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意外,接著變得有些不安,然後他才用討好的目光看著亞歷山大:「老爺您知道有時候幹活是需要錢的,老爺我這可都是為了您哪,您看我現在可是自掏腰包,您說這個事兒吧……」
這個要求多少有些瘋狂,可是已經被公主更瘋狂的行為嚇住了的人們卻不得不答應了她的要求。
只是烏利烏不敢輕易在這些貴族僕人當中發展眼線,雖然他靠著花錢打聽來很多重要的消息,但是他絕不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一個人,而他打聽這些消息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是希望能夠知道那些貴族老爺們的喜好,然後渴望有一天能把自己的貨賣給老爺和夫人們。
在亞歷山大記憶中那場叛亂是否出現了一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瑪利亞的孿生姐妹他並不清楚,但那場叛亂自始至終都只是安達盧西亞舊貴族們的一場鬧劇。
不過就因為盯這個人太緊,所以即便是知道亞歷山大已經進了城,可烏利烏還是抽不出空來立刻去見他,直到歡迎儀式后第3天的下午,亞歷山大才從一個僕人那裡聽說了有個摩爾人的賣貨郎來拜訪他了。
亞歷山大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烏利烏這話意味著什麼,如果伊莎貝拉出了什麼意外那麼會對誰最有利,他想了想之後微微搖頭,至少現在他想不出來。
可是當菲利普那可怕的病狀傳出去之後,一些僕人已經不敢再來這裏,他們相互推諉拖拖延延,直到後來伊莎貝拉不得不命令人找那些在麻風病中倖存下來的人給他們送去水和食物。
叛亂很快就被平息下去了,而且也根本沒有影響到西班牙的統一步伐,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亞歷山大緩緩點了點頭,他同意烏利烏的看法。
斐迪南靜靜想著,他覺得之前自己已經把意圖很清楚的透露給了亞歷山大六世,不過現在教皇的態度卻讓他有些疑惑不解。
這條河忠實的守衛著以老城為主的大部分城市,而塔盧瓦河對面的高地城堡,則是這座城市百年變遷的忠實證人。
這座叫做玫瑰角的多棱型宮殿位於王宮的西部,貫穿王宮的一條溪流把這座宮殿圍攏在這條小溪與王宮外一牆之隔的塔盧瓦河之間。
可既然這樣為什麼伊莎貝拉這段時間始終沒有露面?
亞歷山大與烏利烏會面的時間要比他想的晚一些,這主要是因為烏利烏最近比較忙。
一座拱橋把玫瑰角與王宮其他部分連接起來,只是這麼一來,這座宮殿也就在無形中被孤立了起來。
亞歷山大有時候想,或許正是他這種樂觀的態度,讓每一個接近他的人都對他無法產生戒心,而這種樂觀是否也是烏利烏製造的假象就不得而知了。
亞歷山大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叮囑烏利烏一定要用最名貴的材料和最漂亮的寶石,一邊手指無意識的在桌上輕輕敲著。
亞歷山大問了一句,看到烏利烏苦笑著點頭,他感同身受的同樣嘆口氣,這段時間他已經聽了太多人們對伊莎貝拉的崇敬之情了,以致很多人甚至把女王直接和教皇相提並論,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發生的,即便對叫停早已經沒有了多少尊重,可是依舊沒有哪個君主會公開的宣稱自己與教皇地位相等。
歷史上的安達盧西亞叛亂的時間不但更加推后,而且規模也要小得多。
「我記得我的妹妹有一套很漂亮的鎧甲,雖然那純粹是她的裝飾品,不過你知道女人永遠不會嫌棄自己的衣服,所以鎧甲也是一樣,而我希望看到她穿上一身有著異域風格的鎧甲,華麗,威武,而又能夠令人心曠神怡。」
除了巴爾幹人,亞歷山大這次帶來的隨從都是堤埃戈給他推薦的,所以這些人並不知道多少關於亞歷山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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