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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貝貝以後學習必須要好好管教，雖然我們家不用她掙錢，但也不能變成混吃等死的廢物。」

基本上都是當地的造紙廠獨佔鰲頭。

他們這是想要政績想瘋了吧！

范寶寶一臉茫然，很顯然，不明白趙浮生的話。

趙爸點點頭：「嗯，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普通老百姓辛辛苦苦建起來的企業，可以叫民營企業。

但問題在於這並不現實，我們都知道在普通學校，一個班必然有幾十個學生。老師的收入也就那麼多，在學生學費有限的情況下，他顯然會更偏愛成績好的學生。

雖然不懂這個行業，但他卻知道，造紙業是個低一些劃分的相當清晰的產業，華夏造紙行業的特點就是散，不成規模。

……

對於寧海的造紙集團，趙浮生還真就有那麼一點印象。

趙浮生無語的看著這丫頭，真心在她腦袋上面敲一下。

「就給她買一個吧。」

這丫頭才上小學，要電腦幹什麼？

當然，這裏面也有採購成本和物流成本的問題，但不管怎麼說，造紙這個行業，在趙浮生看來，根本就是夕陽產業。

回到家，臨進門的時候，趙浮生想起一件事，對吳思捷道：「你安排個人，考察一下首都這邊的地址，看看東北烤肉有市場么？」

范寶寶沉默了一會兒，看趙浮生似乎沒有打算給自己解釋的意思，便開口問道。

「你說說看，為什麼那個素質教育不好？和_圖_書」

趙浮生還記得，小時候那丫頭總是喜歡跟在自己身邊，自己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貝貝，你在幹嘛？」

現階段的老師還沒有那麼高的覺悟，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還是老老實實考試吧，當不了學霸至少在作弊這件事情上，可鍛煉的技術空間也非常大，寄希望于大人終將毀在大人手裡。」

那麼老師肯定能因材施教，並且基本能做到一視同仁。

在她看來，自己這個女婿可要比范寶寶這個女兒靠譜多了。

范貝貝一怔，眼前一亮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

趙浮生有些詫異的看著范貝貝：「你要電腦做什麼？」

現在這個情況下，對應試教育的某些批評其實是有道理的。

她嘮叨的對象，自然是母親李媛。

可問題是，同樣是做生意，你求爺爺告奶奶都拿不到的項目，人家一個電話就可以拿到手，這裏面的差距，有多大？

電腦？

……

范寶寶倒是有些詫異：「一台電腦而已，她不是說了么，對學習有幫助的。現在不是說素質教育么……」

趙爸苦笑起來：「是啊，我也知道，造紙集團這個攤子肯定是不行的，但你說，一個集團那麼多人，市裡的領導又很誠懇，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再說了，我覺得人總要用紙的……」

家裡倒是有電腦，不過是趙浮生工作用的，哪怕是范寶寶自己，平時也不怎麼用電腦。

趙浮生和*圖*書有些奇怪的問。

「別的同學都有，我也想要。」

「房地產啊……」

但這個問題，並不在於應試教育本身。

吳思捷見老闆似乎不是很想說話，也沒再開口。

東北烤肉？

趙浮生進了門，就看到范貝貝正皺著眉頭，不知道在那裡說著什麼。

倒是沒想到，范貝貝這丫頭居然主動要電腦了。

范寶寶都傻眼了，完全沒搞懂，趙浮生這一大堆的東西是怎麼琢磨出來的。

印象當中，好像沒幾年之後，寧海的造紙集團就徹底倒閉了。

就好像當年某位王姓大佬從東北向深圳用火車運送玉米賺差價，真以為沒人看出來這是個賺錢的生意？

自言自語了一句，趙浮生卻沒有再和吳思捷說下去。

回到書房，趙浮生撥通了父親的手機。

自己這麼疼愛的小丫頭，趙浮生可不希望范貝貝以後變成一個所謂的「名媛」。

上了小學的范貝貝，其實不再像小時候那麼黏人了。

現在雖然小丫頭還是會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不過卻不像小時候那樣了。

看到趙浮生回來，范貝貝連忙放棄母親，跑到趙浮生的面前：「哥哥，我想要個電腦。」

趙浮生和范寶寶說完話，正準備上樓，范寶寶卻對他說道：「咱爸打電話了，說讓你有時間，給他回個電話。」

什麼電腦有助於學習之類的借口，趙浮生一概是不相信的。

比如一些教師完全是在灌輸知識，不能夠針和-圖-書對學生的具體情況具體處置，並且只喜歡成績好的學生。

在趙浮生的想法里，不要求范貝貝活成那位孟小姐一樣，最起碼也要有自己的事業，日子過的充實。

李媛對於趙浮生的意見，自然不會反對。

很顯然，老爸心動了。

趙浮生點點頭，對范貝貝道。

趙浮生看著范寶寶，認真地說道。

「爸，你找我？」

而現實當中的老師，往往自己就是從一個普通學校畢業，自身的知識儲備也未見得足夠豐富到能夠順利的指引學生。

「是這樣的，我這次回來，市裡的領導找到了我，希望我們萬達能夠接手造紙集團，你覺得怎麼樣？」

「哥哥……」

趙浮生眉頭皺了皺，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

真以為沒有人像他一樣拎著東西去送禮？

小丫頭很開心，歡天喜地的去學習了。

……

古代的帝王們倒是都搞素質教育，但是問題是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的。

趙浮生淡淡地說道：「期末考試要是考前十名，就給你買，不然的話，不買。」

長大，或許就要付出這樣的代價吧。

民營企業，在華夏本身就是一個很寬泛的稱呼。

范寶寶這時候開口道。

面對那麼多的學生，很多時候都要花在維持紀律上面，實際上，在有些地方，能夠把一堂課上完，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問題在於，有的人送了禮，卻沒有成功，而有的人，哪怕拿著禮物去，人家ｈｅｔuｂｏok•cｏm.coｍ也一樣不收。

對於大部分普通人來說，應試教育是他們唯一能夠改變命運的途徑，所謂素質教育，培養過程不是那麼簡單的。

那些二代們拿著家裡長輩給的關係資源，最終搞出來的公司，也可以叫做民營企業。

如果所有的學校都這麼搞，那教育成本顯然將高到不能承受的地步。

素質教育？

「沒必要。」

說實話，在趙浮生看來，後世華夏曝光的那幫子整天就知道逛街吃喝玩樂的名媛，真的很掉價。

素質教育呢，就是小明學習成績不好，老師糾纏小明為什麼不擅於學習，結果發現小明喜歡看武俠小說。

「你說。」

而是因為一個簡單的事實：這些人所謂的素質教育成本太高了。

趙浮生歪著頭，想了想，忽然笑道：「應試教育就是小明學習成績不好，老師覺得他腦子笨，他罵老師是傻子。

范貝貝揚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趙浮生：「他們說那個對學習有幫助。」

原因很簡單，你要是有個副書記的岳父，還有個鐵路局的爸爸，你也可以那麼干。

趙浮生之前總看到有人說要取消高考，殊不知，說這種話的人，可沒有哪一個家裡住在農村，指望著出一個大學生改變家庭的命運。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一個老師只教五個學生或者十個學生，又或者每個學生都提供給老師高額的學費。

想到這裏，趙浮生沉聲道：「爸，您是不是在猶豫？」

……

趙浮生和圖書冷笑了起來，搖搖頭：「所謂素質教育，是要分針對什麼人的。」

電腦的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吳思捷一臉莫名其妙，但最終還是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於是老師帶小明去書店買了金庸古龍梁羽生一大堆小說，帶小明看他這輩子都沒看過的武俠電影，甚至兩個人還偷偷練武。然後小明發現自己簡直圖樣圖森破，自己那點渺小的低俗觀還不夠老師四分之一的人生閱歷，從此跪舔在老師大腿腿毛下，再不好好上老師的課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嘆了一口氣，趙浮生沒有再說什麼。

老闆布置的任務，不管理解不理解都要去完成的，這是做秘書的基本原則，如果連這個事情都做不好，他還有什麼資格留在趙浮生身邊。

怎麼現在，市裡的領導居然想要讓老爸接盤？

趙浮生有些奇怪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老爺子這麼慎重，肯定是有事情啊。

趙浮生為什麼不讓鄭瑤在最具幾年涉足實業，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趙浮生很清楚，華夏的實業會越來越難做。

理論上，老師應該善於啟發學生，充分的注意學生興趣，並且關愛所有學生。

趙浮生一怔，造紙集團？

洋洋洒洒說了一大堆，趙浮生看著范寶寶，聳聳肩道：「素質教育的意思就是學生學習不再是一種外界交付的任務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義務。素質教育需要勇氣，要不就是對等的時間和精力的耐心付出。

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