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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

作者:慕容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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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傷,西曜仙宮1

第10章 重傷,西曜仙宮1

一身素衣的月初正趴在軟榻上,手中捏著碎點心正含笑喂著九凰,月初的笑意深深,卻掩蓋不住臉上的蒼白,看似大病初愈。九凰竟也溫順的張嘴一口口地接過,這個畫面看上去是那樣和諧,可在月秀的眼中卻顯得那樣詭異。
「誰派你來的!」西曜神君陰鷙的目光湧現殺意,若非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她早命喪當場。
西曜神君有些疑惑地看著九凰竟對一個凡人如此親近,不免認真打量起躺地不起的人,她身上是有仙氣不錯,但今日她卻將妖邪之術藏匿於捲軸中暗算他,他不免疑心天界有人心存不軌。但如今九凰卻對她如此親近,似乎正在為她求情。
「白曜!」月秀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一到西曜仙宮,月秀便也不等守衛的阻攔,大步闖入了進去,守衛自然認得來人的身份,自知無力阻攔便也就任其闖入。
月秀一聽見這些,臉色當即便冷了下來,隨即震怒,陰冷地盯著一臉無辜的紅伶,怒斥:「和-圖-書混帳!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我們出去說吧。」月秀率先邁步而出,白曜緊隨其後,獨留一臉笑意的月初在軟榻上看著一前一後的身影,笑意僵在了臉上,虧她還覺得西曜神君的名字很有意思,正好可以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火藥味,這兩人竟然就這麼丟下她出去了?太尷尬了!
月初被打飛了出去,跌開了幾丈外,一口血湧入喉間,瞬間吐了出來。
「看來,我得帶她到凌霄寶殿去見天帝了。」西曜神君的話語輕盈,卻有說不盡的威脅。
月秀見她沒有說話,上前幾步便要將躺在軟榻上的月初帶走,但還未觸及她,便聽身後傳來低低沉沉的聲音:「人,你不能帶走。」
「她是我的徒弟,為何不能帶走?」月秀憤然轉身,望著那寶藍色的身影翩然而來,依稀是那麼高傲目空一切的表情,他一直都看不慣。
無雙看著月秀陰晴不定的表情,原本焦急的心情突然放下些許多,低聲提www.hetubook.com.com醒:「師傅,是否要去西曜仙宮問一問?」
紅伶第一次見月秀用如此語氣對自己說話,眼神中甚至泛起了濃郁的殺意,她的心不由一顫,卻強自鎮定著,跪在月秀面前:「師傅,徒兒真的是無心的,我以為只是送一份捲軸去沒什麼大不了的,沒想到引得師傅如此震怒,徒兒甘願受師傅的任何責罰。」
月初的聲音愈發微弱,只覺眼前一片模糊,隱約間瞧見金鳳凰朝自己飛了過來,落至她的身邊,頭輕輕地蹭著她的臉頰,甚為親昵。她感受著鳳凰那柔軟的羽毛,意識終是支撐不住,陷入一片黑暗。
西曜神君見此情景一愣,隱約覺得不對勁,大步上前,俯視著她,臉上微變。
「你必須解釋清楚她的身份。」西曜神君的聲音有著不容抗拒的氣勢。
噗嗤一聲輕笑打破了二人的爭鋒相對,只聽得月初笑著重複一遍:「白要?好有意思的名字。」
出了偏殿,月秀還是一語不發,只是在和圖書心中轉了千百回的思量,到底應該如何對白曜解釋這件事,以及月初的身份。他更明白,若是這件事捅到了天帝那裡,他這個南月神君就不要幹了!
九凰仍舊一聲不吭地用腦袋蹭著她的臉頰,烏黑的眼睛中竟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月秀不想此時的月初竟還笑的出來,難不成她根本意識不到現在的危機,竟還有心情為白曜的名字而笑?他瞬間有些頭疼,只覺如今面臨著無比棘手的問題,若是真的由白曜將月初帶上天庭,事情也許就瞞不住了。
月初想了想,也不知該怎麼告訴月秀這幾天發生的事,如今紅伶不在,她也沒辦法與其當面對質。幸好兩天前是這隻叫九凰的鳳凰救了她,不然她肯定要命喪在西曜神君的手下。這兩日她一直在西曜仙宮養傷,九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便也不覺無聊,每次看著金燦燦地九凰時心中只覺親切無比。
當月秀滿心焦慮地闖入了正殿,並在偏殿找到了月初,可此刻的場景卻讓他目https://m.hetubook•com•com瞪口呆。
喂的正開心的月初絲毫沒有注意到月秀的到來,他便出生喊道:「月初!」
月初聽到月秀的聲音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到月秀立刻扯出一個笑容,卻顯得那麼凄慘:「師傅,你回來了。」
「我說了,是南月神君的徒弟……」
她還沒來得及出聲解釋,只見他的掌風便朝自己逼了過來,她暗叫不好,想要使用御風術逃開,卻發覺他的速度之快讓她根本無法躲過,生生的挨了他那重重的一掌。
「我,我是南月神君的徒弟,是他派我來的……」月初強自撐著自己最後一絲意識,強調著自己的身份,同時也明白了這一切皆是紅伶設的一場計,她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命喪此處。若是她再不出聲解釋,只怕最後一絲活命的機會都要消逝。
月秀回到南月仙宮時已是兩日之後了,發覺無雙早早的就等在了仙宮外,面色焦急,並將月初兩日未歸之事稟報於他。紅伶也未等月秀質問便主動開口解釋著:「我是覺得月初的御和_圖_書風術已經修鍊的不錯了,便給了她一個機會表現,況且師傅您離去數日,我不便離去,所以便派了她去。誰知道她這一去便是兩日不歸,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等師傅您回來。」紅伶既然敢陷害月初,便早已經想好了一切退路,只怕是如今的月初已命喪西曜仙宮了,要知道冒充南月神君的徒弟,意圖謀害西曜神君是多麼大的罪過,只怕是她有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她是我的徒弟月初。」月秀一字一句,很清楚地告知於他。
西曜神君眯了眼,隔空將月初腰間佩戴的腰牌取過,只看了一眼便冷笑道:「腰牌是假的。你還不說實話,不想活了?」
月秀長長的嘆了一聲,有些事躲不過,那便只有面對了。想到這裏,月秀便騰雲而去。
「你在為她求情?」他問九凰。
月秀聽著她聲音虛浮,面色一冷:「你受傷了?」
月秀也不知是因極怒還是因為害怕,他的手隱隱顫抖著,此時已沒心思去考慮如何責罰紅伶,只是想著月初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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