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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丹妮莉絲一起馭龍去布拉佛斯，對魔山今後征服厄斯索斯大陸的行動有巨大的影響力。龍之母在厄斯索斯大陸的影響力無與倫比，她的亮相和出現，不管是從政治上還是軍事上，都對魔山有巨大的助力。

海王站住，並不轉身：「艾莉亞，你不殺掉他？」

海王很胖，胖得走路都要喘息。

「柏尼斯經理，你是黑白院不受歡迎的人，請你立即離開。」

「為什麼？」

「柏尼斯經理，黑白院的金子少了一枚，我就把你殺了。」

「海王陛下，需要我在千神殿里以千面神的名義發誓么？」艾莉亞的語氣里已經有了殺氣。

「長老，黑白院的修建，是因為鐵金庫的幫助。」柏尼斯冷冷說道，「七大長老每一位都是我最敬重的前輩，他們如果坐在這裏，我們就好像一家人。艾莉亞，你是最新一代的無面者弟子，你恐怕還根本不知道鐵金庫和黑白院的深切關係。」

海王轉身走出，他並不喘，動作也並不笨。

海王是個很靈巧的胖子，看他的手，劍術也肯定很不錯。

魔山沉默了，在大帳篷里走來走去。

艾莉亞目光看看海王，又看看鐵金庫：「海王陛下，柏尼斯經理，如果七大長老還坐在這裏，你們也會如此要求他們嗎？」

「也許這是紅神的旨意。」艾莉亞說道。

柏尼斯從桌子上的血泊中撿起耳朵，踉蹌而出。

和海王相對而坐的，是來自鐵金庫的經理柏尼斯。

「絕無可能。」柏尼斯經理斷然說道。他的臉色變青，嘴唇微微發顫。

「哦？無面者承認了無法對付魔山？」柏尼斯笑了。他的面部表情一點笑意都沒有，但他的笑聲回蕩在議事廳，十分刺耳。

不過，這種內心的想法在丹妮莉絲的心裏如一縷青煙，很快掠過。她的身邊，也從來不缺乏仰慕者和追求者，無面者的首領灰蟲、侍衛隊長喬拉·莫爾蒙、被魔山斬首的情人將軍達里奧等等，都對丹妮莉絲傾心的愛慕迷戀。

布拉佛和-圖-書斯，黑白院。長老議事廳。

「哦，那是我人微言輕了？」艾莉亞也是微微一笑。

「什麼意思？」

「不，絕對不會。」海王笑眯眯地說道。

他不能讓艾莉亞·史塔克有危險，艾莉亞是他的貼身侍衛，也是他的朋友。

梅麗珊卓走進帳篷，她的美如火焰，熾熱、性感、魅惑。而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美卻是精緻、無暇、完美。兩個女子的美都是各自風格的極致，對於男人來說，梅麗珊卓讓人亢奮，丹妮莉絲讓人迷醉。

「是的，國王陛下。」

艾莉亞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卻是冷如冰霜：「柏尼斯經理，魔山也是一名綠先知。」

海王慢慢站起來，盯著艾莉亞，看了很久：「長老，你不是一名無面者。」

他總是坐在轎子里出行，轎子由八位侍衛抬著。

「海王陛下，巨龍現世，世界規則正在被改變。巨龍飛行在天空，魔法力量也在復甦，綠先知要暗殺魔山，目的是爭奪鐵王座；綠先知的真名是血鴉布林登·河文，一名坦格利安家族的私生子，而魔山也是綠先知，他早已經洞悉了這一切。如果鐵金庫、黑白院、海王宮支持綠先知，那麼，等待布拉佛斯的，就是毀滅。海王宮和鐵金庫選擇了毀滅之道，黑白院如果不能阻止你們的選擇，那麼，請讓黑白院獨善其身。」

會議室里坐了三個人。

柏尼斯哈哈一笑：「長老，黑白院的大多數金子可是放在鐵金庫里的。」

柏尼斯的目光緊緊盯著艾莉亞·史塔克，目光的含義很明確，這就是艾莉亞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請寬恕我的冒昧，我能進入長老室里去敬仰一下他們的儀容嗎？」

柏尼斯的鉤子一樣的眼睛盯著艾莉亞，他從進來的第一眼起，就看不起艾莉亞，不相信艾莉亞是天命長老。

「因為我是天命長老，我說了不能。」艾莉亞淡淡說道。

海王面對艾莉亞的劍和柏尼斯的血面不改色，他看起來就好像是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一場兩個小孩子打架一般的頗有興趣：「長老，對鐵金庫動劍，其實就是對自己動劍。鐵金庫里也有長老，其中很多長老都在黑白院里秘密受訓，他們具有無面者的本領。在創始人的那一代，鐵金庫就是黑白院，黑白院就是鐵金庫，只是後來兩者才分開，最終完全獨立成事。你雖然是長老，卻並不熟悉黑白院的來歷和歷史。」

突然紫光一閃，柏尼斯感覺到耳朵一涼，跟著刺痛傳遍全身，他的一隻右耳被艾莉亞的空寂女士削掉，鮮血噴濺而出，灑了柏尼斯經理滿胸膛的血雨。

「夫人，喬伊斯將軍說，艾莉亞·史塔克有危險。」魔山站在帳篷的中間，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巨大的帳篷壁上，恍如巨人。

艾莉亞慢慢站起，冷冷說道：「海王陛下，無面者刺殺魔山的計劃早已經泄露，如果不終止計劃，魔山將馭龍前來，先從布拉佛斯的泰坦巨人燒起，然後是兵工廠，船廠，防波堤岸，海王宮殿，列神島嶼、鐵金庫島嶼，整個布拉佛斯，將成為一片焦土。」

「國王陛下，我在火焰中看見了艾莉亞被人圍攻，房屋被烈焰燒塌。」

「怎麼會有如此舉動？」海王的雙下巴抖動，眼神里都是疑惑。

「長大后，我從不做後悔的事。」

「那就把綠先知放出來，我們需要綠先知來證偽。」柏尼斯經理毫不客氣地說道。

柏尼斯的目光如鉤子鉤在艾莉亞的臉上：「長老，黑白院世界著名，無面者威名令人膽怯，千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無面者接下了任務又拒絕去完成的案例。如果長老執意如此，我敢斷言，這將是黑白院從此衰落的開始。消息傳出后，不會再有人畏懼無面者。」

「是的，除此外，還有一條，黑白院接受了綠先知的委託，鐵金庫出了金子，我做了擔保。名字出口，死亡降臨，我們需要看見魔山的人頭。」海王笑眯眯地說道。海王的笑很親切，帶著胖ｈｅtｕｂoｏｋ•coｍ•cｏm子特別的和藹。

但艾莉亞卻看出來那是海王故意偽裝的。

「殺了魔山，才能阻止魔山對布拉佛斯的進攻，才能讓布拉佛斯的人民免去戰爭的劫難。」海王收起了笑容，正色說道。

……

鉤子很犀利，很尖銳，但艾莉亞·史塔克面無表情，雲淡風輕，在柏尼斯的目光匕首下，從容自如。

艾莉亞單刀直入，拒絕和柏尼斯東拉西扯的說閑話，直接問他來的目的。

一個很胖的大胖子——布拉佛斯的統治者——海王。

「七位長老在同一時間里喝下了『暗影』藥水。」

「現在還不能。」艾莉亞拒絕。

「天命長老，我來這裏，希望你能看在鐵金庫的面子上，放了綠先知。」

「魔山怎麼會知道無面者刺殺計劃？」柏尼斯的聲音變得又高又尖，「這是絕密，這個世界上除了綠先知、海王陛下、柏尼斯本人和黑白院的長老，誰會知道這次刺殺計劃？誰都不會知道，那麼，消息是誰泄露出去的？」

「他們在侍奉紅神。」艾莉亞淡淡說道。

「長老，我的目的和柏尼斯經理的目的一致。」

「柏尼斯經理，說說你為何來黑白院吧。」艾莉亞懶得和柏尼斯啰嗦。柏尼斯是金主，手裡掌握著超越國家的巨大財富，他高高在上很久了，形成了自己的威權氣質，他很明顯看不起艾莉亞。不過，艾莉亞也看不起他。

「我不知道。但我看見攻擊艾莉亞的人都是使用的窄劍。」

艾莉亞說道：「海王陛下，我知道了你的選擇，我想你也知道了我的選擇，那麼，你不帶走你的綠先知嗎？」

如今這對鉤子就正盯著艾莉亞·史塔克。

艾莉亞皺眉：「海王陛下，柏尼斯經理，無面者該如何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了只會拿算盤計算利息的鐵金庫來指點的，又什麼時候輪到了海王陛下來左右的？無面者接受任務，這就是一筆生意，契約雖然已經簽訂，但也並沒有一旦簽訂就不能退約的教義，也沒有布拉佛斯的律法規定ｍ•ｈｅtｕbｏｏｋ•ｃｏm•com這一點。海王陛下，柏尼斯經理，諸神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是無面者。綠先知布蘭·史塔克，他是我的親兄弟，我自然會全力維護他的一切。但刺殺魔山，將為布拉佛斯的人民招來殺身大禍。」

「什麼地點？什麼時間？」魔山沉聲說道。

「你敢對我拔劍？」柏尼斯經理還在喃喃，「黑白院是鐵金庫的資助才修建起來的，歷代長老們都對鐵金庫很尊重，鐵金庫的老一代侍衛們，就是黑白院的無面者。你竟然敢對我拔劍？！」

「倒不是長老人微言輕，而是七大長老從來不會單方面撕毀協議。」海王陛下笑眯眯地說道。他的氣質，像極了算小帳佔小便宜的賬房先生。

「你放了先知，你不後悔？」

「魔山能預知到布蘭·史塔克都無法預知到的事。」艾莉亞很肯定地說道。

黑白院長老的地位很高，卻被海王和柏尼斯經理前來當面壓迫。這也是黑白院千年來的首次。七大長老剛剛去世不久，艾莉亞是一名新弟子，她和各方勢力都還沒有建立起信任，各方勢力也看不起這個來自維斯特洛還是以俗世姓氏自稱的小姑娘。

但海王從未在任何人的面前使用過劍。

「是的，我們絕對不會。」柏尼斯經理也笑道。他的笑皮笑肉不笑，配上他的鷹鉤鼻，鉤子眼，看起來有點滲人。

「布拉佛斯的無面者和劍客使用窄劍。」

「你？！」柏尼斯經理難以置信。他的鉤子眼睛瞪圓，鷹鉤鼻子不停的噴息，胸膛起伏，臉色慘青。

「大長老和內務長老呢？」柏尼斯說話並不客氣，但也沒有失去禮貌。他的聲音不大，有點類似剝皮人盧斯·波頓的輕言細語。

「喔。」艾莉亞不置可否，她目光看向海王：「海王陛下，你今天來黑白院，又是為了什麼事？」

「殺了他，就無法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

柏尼斯衣著普通，沒有留鬍鬚，下巴颳得精光。他的鼻子很高而且直，標誌的鷹勾，看人的眼睛也好像鉤子。

艾莉亞心和-圖-書中大怒，這個鐵金庫的經理擺明了不相信她說的話，他直接讓艾莉亞放出布蘭，就好像他能做主一樣。

海王的目光也變得威嚴而莊重：「長老，我難以相信魔山也是一名綠先知。」

「長老，你對一名普通弟子經過自己的努力最終成為一名長老的經過說得很清楚，但你的行事，卻不清不楚。無論如何，黑白院不會單方面毀約，這一點確定無疑；還有一點，鐵金庫建立的初期，就沒有離開黑白院的保護，而黑白院從最初的堡壘建設，也能離開鐵金庫的財富支持。布拉佛斯三方面的穩定實力才塑造出布拉佛斯的強大，鐵金庫的財富，黑白院的無面者，無可匹敵的海軍艦隊。你才做上長老幾天，就把這三方面的彼此支持的古道局面親手給毀了。你拔劍傷害了柏尼斯經理，他雖然不是鐵金庫的長老，卻代表了鐵金庫的尊嚴，他的臉，就是鐵金庫的臉。」

「海王陛下，我並沒有按照黑白院的教義完成受訓。最優秀的無面者弟子受訓完成後，會晉陞為黑白院的管事，管事受訓三年後，通過考核，晉陞為助理長老；助理長老三年，受訓完成經過考核，才能成為預備長老；最後，當一名長老侍奉紅神后，長老位置空缺，預備長老才能補位，成為一名真正的長老。我是天命長老，沒有經過這一系列的晉陞通道，也沒有經過成為一名長老的受訓學習。」

「國王陛下，我陪你一起去布拉佛斯，把艾莉亞接回來吧。珊莎·史塔克的婚禮也將近，如果讓艾莉亞從布拉佛斯坐船回來，再到西境，需要兩個月時間。」丹妮莉絲·坦格利安說道。

「海王陛下也是希望我能放了綠先知？」

「滾！」艾莉亞淡淡說道。她的手按上了劍柄：「柏尼斯經理，你今後再敢踏進黑白院，我就削掉你的另外一隻耳朵。」

「好！」魔山當機立斷。

丹妮莉絲目不轉睛的看著梅麗珊卓，作為一個女人，丹妮莉絲隱隱的覺得梅麗珊卓對自己有威脅。

魔山和梅麗珊卓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