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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里的晨跑結束，羅德可謂精神百倍，乾脆藉著由頭，把睡得正香的班納從床上拽了起來，看班納那睡眼朦朧的樣子，格瑞爾都慶幸班納沒有起床氣，不然睡覺就會很廢房子。

賈維斯彬彬有禮的解釋著什麼叫『函數錯誤』，運行中的程序，總是避免不了出現錯誤，但能用優化降低出現錯誤的幾率或者出現錯誤立刻有替換的程序頂上去。

「看來要找個專業的醫生。」格瑞爾也算是看明白了，生物學方面精通的班納博士在這方面的確是幫不上忙，他的七個博士學位里，沒有一個和醫學相關。

只說個名字，鬼知道這是誰啊，你認識的人，不代表我們也認識啊。

聽了羅德這話，班納打人的衝動就更強烈了，感冒發燒之類的常見病，簡單到看本書就能知道如何開藥和治療，跟焦慮症這樣的神經症疾病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沒有一點類比性。

格瑞爾超級想把這些話大聲的吐給和圖書班納博士聽，但最終只是很無奈地問道：「所以……這是誰？」

「我就是這個意思。」

羅德很有經驗的介紹道：「斯塔克認識的，最好放棄去撩，因為你全方面比不上他，費再多心思，也不可能比他更耀眼。」

「嗯……」班納博士很努力的思索了一番，才從記憶深處翻出了一個名字：「海倫……不，不，是趙海倫博士，嗯，應該是這麼讀的。」

而人工智慧是世界上最為複雜的程序，數據龐大到令每一個接到改動某一數據的程序員發自內心的感到絕望。

既然解釋『清楚』了，格瑞爾和羅德也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海，藍屏、死機、程序無響應什麼的，誰還沒遇到過呢，重啟不就行了，要是遇到程序錯誤就著急忙慌的拿到店裡去修，那估計修電腦的能成小鎮首富。

好不容易等賈維斯解釋完這次電梯『事故』的緣由，羅德和格瑞爾幾乎同時點了點頭和圖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是出BUG了。」

「斯塔克只是給我介紹了一下，我有十多場報告會，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了解斯塔克認識的女人。」

賈維斯雖然優化的極佳，斯塔克設計的數據結構也是世界第一，但也會出現錯誤，但有多重保障，能夠在出現錯誤后，第一時間解決。

「什麼叫應該可以？」

不等賈維斯解釋完，電梯就已經到了頂層，羅德和格瑞爾聽的是雨里霧裡，就跟修自行車看到太空梭設計圖時的感覺差不多，除了數字和線條，其他啥不懂。

看到格瑞爾那副『殺人』般的眼神，羅德立刻扭頭看向了窗外，彷彿剛剛他什麼都沒說話，班納博士也收斂起笑容，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正色道：「我只知道她在U-GIN遺傳研究實驗室工作，研發的是最前沿的納米醫療技術。」

羅德和格瑞爾幾乎同時開口問道：「誰？」

格瑞爾趕緊打斷和圖書這兩個老流氓，問起了核心：「OK，我不關心她是不是第二個瑪雅·漢森，只想知道，她能不能治療焦慮症。」

「BUG嗎？」格瑞爾不確定地說道，他對電腦比羅德還不如，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有兩格：重啟和重裝系統，除此之外就兩眼一抹黑，連個編程語言都不懂，計算機函數那就更加一問三不知了。

聽到格瑞爾這話，班納博士可謂喜上眉梢，終於有人理解生物學不等於醫學了，趕忙說道：「斯塔克的焦慮症很嚴重，還有酗酒的習慣，越早接受治療，對他越好。」

「可他拒絕看病。」羅德一攤手，相當的無奈，他不止一次建議斯塔克去看病，甚至自己去找醫生開藥，可斯塔克根本不領情，連小辣椒都沒辦法，他們三個又能怎麼辦。

「應該可以。」

「……」如果賈維斯有人性，又能預知未來，絕對會在格瑞爾問出『是不是出BUG』的時候，直接回答：沒錯，就www.hetubook.com.com是出BUG了。根本不會再費口水的解釋那麼一大堆專業，但外行人絕對聽不懂的話。

格瑞爾和羅德面面相覷

「上門加簽保密協議？」格瑞爾想到了一個主意，總不能讓斯塔克繼續這麼『沉淪』下去，都半百的人了，整天還泡在酒罈子里，怕不是薩諾斯還沒來，他自己就被酒精給灌死了。

「……」格瑞爾突然想回去睡覺，也好過聽這兩個傢伙擱這交流撩妹經驗，他是有女朋友的，根本不需要這方面的經驗，好伐。

而羅德還振振有詞的說，班納博士是世界頂尖的生物學家，可以就斯塔克的焦慮症，給點建議和治療方法。

羅德的神情不自覺的變了，露出十分曖昧的笑容，道：「所以他們……嗯，認識很久了。」

同為男人，班納博士自然知道羅德那笑容是啥意思，擺了擺手，道：「我不知道，我也沒跟著斯塔克，我可是有十多場演講，很忙，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和*圖*書是舊識。」

「總有些相同之處吧，我聽說你在那幾年也做醫生的啊。」

那樣子就跟學計算機的同學，跟身邊的親朋好友解釋『我不是修電腦』時的一模一樣，無語加無奈。

半躺在沙發上的班納博士突然挺直了身體，開口道：「我想到了一個人，她應該能讓斯塔克放心的診療。」

「函數錯誤？這是什麼？」羅德黝黑的臉上寫滿了『茫然』，作為一個能熟練使用幾十種輕重武器、能駕駛多種飛機的空軍上校，他對電子計算機的了解僅限於使用，編程什麼的離他很遠，因此理解函數錯誤是什麼東西，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難了。

聽的班納博士目瞪口呆，整個人都傻了，超級變成浩克，把羅德給砸的扁扁的，相當無奈地說道：「我是生物學家，不是醫生。」

「醫學方面的天才，上個月在世界科技研究與發展會議上認識的，」班納頓了一下，才又補充道：「斯塔克介紹的，她和斯塔克好像認識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