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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沫道：「可是，他是卧底啊！」

「好著呢，就是腿腳有些不太方便。他說了，等他傷病好了，一定還來親自表示感謝。」

楊飛訝異地問道：「她是誰？」

楊飛的腦子一時有些短路：「哪個方瑤？」

楊飛起身走出來，道：「你這個毛病很不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動不動就下跪呢？快快起來！」

「那肯定的啊！因為理在你這邊！」

陳沫嫣然笑道：「你啊，面冷心熱，還是以前的楊飛。」

「你感謝他？」陳沫心想你這姑娘，莫非腦子燒壞了吧？

第二天，國內媒體相繼報道了美麗集團和沙斯公司合作的消息。

方瑤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方瑤卻不聽話。

「不是懷疑。」楊飛道，「他就是高琴派來的卧底。」

小姑娘口齒伶俐，落落大方，倒是十分討人喜歡。

陳沫道：「南方會館這麼沒落了嗎？真的連這麼一件小事也幫不了方瑤？」

寶潔和聯合利華公司的高管們，就更加觸動靈魂了！

「劉備只是一個織草席的小hetubook.com.com販，唯一可以炫耀的皇叔身份，也未知真假。但他卻能聚集若干當世豪傑，成其大事。可見他有過人之處。」

在這場即將到來的年底促銷大戰里，每一家企業，又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在同行們眼裡，沙斯公司的葯妝產品，和美麗集團的草本產品，完全是打擂台的存在。

「呵呵，這個嘛，你得去問劉備本人了。」

「那你打算怎麼對待蔣文？」

可是，日化同行們看到這個新聞，感受就完全不同了。

方瑤羞怯的道：「我是來感謝楊老闆的。」

說著，她對著楊飛跪了下來。

陳沫道：「楊飛，你幫了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害得我冤枉了你。」

陳沫微微一笑：「楊飛請的律師，那當然厲害了。」

楊飛第一眼也沒有認出方瑤來。

寶潔和聯合利華的高層忍不住會想，這其中是不是有詐？是不是有坑？

楊飛道：「我也沒幫她，只是派了個律師。如果法理不在他們這邊，那hｔtps://m•hｅtuｂook.coｍ.ｃom誰也幫不了她的。」

楊飛笑道：「哭也是一種境界。一般人學不來的。劉備能成功，不只是因為他能哭，還因為他講仁義。不管是真是假，最起碼他能一以貫之的講到底，講一輩子，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了。就像一個男人，騙一個女人，說愛她，如果他能騙她一輩子，那這種假愛，跟真愛又有什麼區別？」

方瑤問道：「姐姐，楊老闆他在不在啊？我想當面向他表示感謝哩！」

他沒有幫你，你不怨恨他，你還感謝他？

「那你說，劉備講仁義，是不是也只是高舉仁義的大旗呢？」

「為什麼？」

她跪著，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

陳沫道：「你想得太多了吧？」

楊飛道：「不必如此！你爸還好吧？」

「嗯，他的確很厲害哦。我看三國，記憶最深的是劉備特別能哭。」

陳沫道：「那個亦黛，你是不是吩咐她在辦什麼事啊？她最近老是往你辦公室跑。」

「楊老闆，我爸本想親自來感謝您的和*圖*書，可是他身子有些不方便，囑咐我一定要給您磕三個響頭。」

陳沫道：「就是你派了律師幫她的那個方瑤啊！」

方瑤用力點點頭：「官司打贏了！謝謝楊老闆。」

「我就說嘛！他沒這麼不近情理！」陳沫抿嘴一笑，「小樣，還瞞著我呢！哼！」

「姐姐，那可不一定呢！王伯伯都說了，要不是律師厲害，我爸怕是要吃虧的呢！」

陳沫道：「那你還用他？把他開除不就完了？」

然後，她便彎下腰去，躬成了90度的平角。

陳沫笑道：「在呢！我帶你進去。」

「所以，你也要講仁義嗎？」

方瑤道：「我家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多虧了楊老闆幫忙呢！」

她上次來的時間並不長，加之面容憔悴、形銷骨立的，和眼前秀氣、明麗的少女完全是兩個人。

楊飛道：「並不是沒落了，而是無人主事。這些跟我們沒有關係。」

「該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不必特別區分。你知道了此事，但和他日常交往時，也不要露出破綻來。」

楊飛道：「每hetubook.com.com一個跳槽的人，都有可能是卧底。而且這種事情，我們怎麼跟外面的人說得清楚呢？我說他是卧底，他就是卧底了？別人只會覺得，我楊飛不夠仁義，隨便找個借口不要蔣文。」

方瑤道：「楊老闆……」

「放心吧，我知道的。」

方瑤道：「楊老闆派來幫我們的律師，真的好厲害，我姐和我爸兩個案子，都是他幫忙處理的，而且全部打贏了官司呢！」

「他幫你了？」陳沫問道，「怎麼幫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談不上利用。既然是旗幟，那當然還是要尊敬它的。但它也僅僅只是一面旗幟而已。」

楊飛道：「蔣文是從高益那邊投誠過來的。我要是不收留他，以後誰還敢幫我做事？」

方瑤怯生生的上前，清脆的喊了一聲：「楊老闆好！」

對大多數人來說，美麗集團和沙斯公司合不合作，完全是一件與己無關的事。這則新聞，甚至連明星的花邊新聞都不如。

楊飛道：「我不講仁義。仁義對我來說，只是一面旗幟。」

可是，現在的情況，畫和圖書風怎麼突然變了呢？

所有的文章，把這件事說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人不相信。

楊飛道：「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她監聽了蔣文。」

楊飛擺了擺手：「我知道你想謝我，但我跟你講，我什麼也不缺，所以你什麼也不必送我。快回去吧！」

楊飛道：「你回去跟你父親說，事情解決了就好，不必謝我。行了，你回去吧！」

「我們離開這裏后，楊老闆就派了一個律師找上我們，說這種刑事案件，他也不方便跟誰打招呼，不過他可以指派一個全市最好的律師來幫我們打官司。」

楊飛道：「你知道劉備為什麼能成功嗎？」

陳沫吃驚道：「蔣先生？你懷疑他？」

楊飛道：「我一直是我啊，當然不會變。」

楊飛這才記起來，笑道：「原來是你！你真沒認出來。呵呵，官司完結了嗎？」

陳沫笑道：「你真是個好人，幫人還不望報呢！你真不認識她了？方瑤啊！」

「一面旗幟？」陳沫笑道，「利用仁義？」

按理來說，這兩家公司，這兩個產品，應該有一番廝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