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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玲道：「你是他父親，你說了算。好吧，聽你的。」

李娟道：「那你就喝一輩子湯吧！」

「呵呵，你怎麼說都好。戶口的事，想好了怎麼上嗎？」

她只要溫柔順從的應一聲好，便足夠了。

有男人在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嗯！」

楊飛奇道：「為什麼？我到現在，終於算是活明白了！我需要的是什麼！我愛著的人是誰！」

楊飛一看桌面，果然只有兩個湯水菜。

「也不用天天來，李娟答應我了，暑假就在這裏照顧我兩個月呢！有她在，你也可以放心的。」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世名。我和你在一起，已經是錯之又錯了。我不能再走錯一步了。不然，我不能原諒我自己。」

也許因為他是陳若玲所生？

「好吧，我不搖，我只抱著，我捨不得放下。」

「我說認真的。以後，我來照顧你們娘倆。」

楊飛道：「她終究是外人，總麻煩她也不好。」

「你打算把他上到哪個戶口？你的嗎？你敢嗎和-圖-書？」

「誰說是你的孩子了？」

這就是所謂的黃粱一夢吧？

「我在你這裏待三天吧！三天後，我有個重要的會晤，然後我再來看你。」

晚上，楊飛和她躺在床上，溫存了一番，繼續聊，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還沒弄呢！我哪有精力去弄那個？」

「分明就是重男輕女！」

楊飛道：「單獨立個戶頭吧！這樣對孩子將來好些。」

「不要！別人的奶，我還怕不幹凈呢！」

「你不回去？」

「你想哪裡去了？女人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美麗。而且，我不獨愛你的色，更愛你的靈魂。」

「你啊！」

楊飛默然，抱著孩子，看他奶油一般的臉。

「你在乎這些做什麼？世人愛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好了！哪個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無人說？如果為別人的言論而活著，那未免也太累了些。」

「呵呵，不是我要離開你——算了，說這些沒有意義。」

「我來看看你，看看孩子。」

楊飛和_圖_書道：「好啊，你又打趣我！」

他夢見自己變成了韋小寶，享受了齊人之福，帶著幾個大小老婆，在某個小島上歡度餘生……

「母乳夠嗎？需要請個奶媽嗎？」

「她是外人嗎？」陳若玲嫣然笑道，「據我所知，她差一點就成你的內人了呢！」

楊飛抱著孩子，輕輕親了他臉蛋一下。

當天晚上，楊飛陪著陳若玲，兩個人一直在說話，什麼都說，彷彿幾個月的分別，把所有的話都存了下來，要一次全部說完。

陳若玲道：「我想上到我家的戶口上去。可以嗎？我之前問過了，民政局那邊沒有問題的。」

「哦，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楊飛做了個很香甜的夢。

「說得真是好聽！」

「你不知道有些病，是可以母乳傳染的嗎？反正我的夠用了，只是怕餵養之後，你就不再喜歡我了。」

他若能離，自然是她最期待的。

「離？真的？」

陳若玲在月子里，依照習俗，是盡量不爬樓梯的，為hｔｔｐs://ｍ•hｅｔuｂｏｏk•coｍ•ｃｏｍ了起居方便，就睡在別墅的一樓房間里。

「連你都是我的！」

「她要是容不下你們，我就離！」

她伸出手，掩住他的嘴：「不要胡亂髮誓，我信你。你自然是向著我的，只是，你已經成家了。她容不下我的。」

「誰？」

楊飛沉吟道：「給你和楊華單獨立一個戶口，你是戶主。可好？反正我們在這邊房產多得很，戶口就遷在尚海這邊。將來孩子上學也在這邊讀了。」

楊飛笑道：「頭一次看你做飯菜啊！想不到你進得廳堂，下得廚房，真是個賢淑的佳人！」

「那是她生的，跟你生的不一樣。我偏愛你生的。」

「你別搖慣了，以後你不在，我可沒力氣天天抱著他搖！你不要以為小孩子小，就不懂事，他可精著呢！當他習慣一種更舒服的睡姿時，是很難再改更過來的！」陳若玲笑道。

她笑了。

「討厭！誰叫你來的？我可沒喊你來。」

「你是太久沒聽我講情話了呢！今天晚上和-圖-書我和你講個夠。」

陳若玲笑道：「你小心一點，別讓胡茬扎著他了，他臉嫩得很呢！」

之前，他無數次的說過，生男生女一個樣。

楊飛笑道：「放心吧，我的孩子，我自然珍愛著呢！我有分寸！」

窗外仍是黑的。

兩個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秒鐘也不想停不下。

他回想夢裡的情節，不由得啞然失笑。

「交給我來弄吧。」

楊飛看一眼時間，自己不過睡了幾分鐘而已！

李娟做好了飯菜，喊他倆吃飯。

「我要是做不到……」

李娟道：「你願意喝，我也懶得做一輩子的湯呢！累不累啊！」

「不走。從現在開始，你休想再離開我了。」

他將孩子抱在懷裡，輕輕的搖。

「你也只是說說而已。」

可是，她很快就搖了搖頭：「不好。你可以離，但我希望不是因為我。」

反正就是歡喜之極！

他知道陳若玲只能吃清淡的，而且要多喝湯以保證奶水，便笑道：「湯是養生的，我最愛喝湯了。」

楊飛道：「行啊！」

「和圖書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可是，你要是因為我離，那我成三兒了，會被她記恨一輩子，也會背負臭名聲一輩子。我內心裡一定會慚愧一輩子。這並非我所願。我之所以不去找你，就是因為這個原故。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就在他笑出豬聲的時間，孩子的一陣嘹亮的哭聲，把他給吵醒了。

可是，當他抱著兒子時，他卻感覺到，自己心裏，對這個兒子，還是有所偏愛的。

李娟揮了一下素手：「切！少恭維我了！不就是煮個湯嗎？說得誰不會似的！」

「奶哪有什麼不幹凈的？」

她有些欣喜！

她馬上意識到，自己這話有歧義，但好在楊飛和陳若玲並沒有多想，也就胡鬧叉開去了。

什麼事情，都由他去考慮，他做決定。

楊飛道：「沒個保姆也不行，外面很難請到好的保姆。這樣吧，我請兩個保姆過來，保證你滿意。」

「你家裡有兩個千金呢！還不夠你抱的？」

陳若玲道：「你看著辦。」

「是我的！」

也許因為他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