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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敬看了會她的腰，思考了下女士的坐法才回神道：「黑紙白字，我不是那樣的人。」

似曾相識的口碑爆炸以及如此口碑下購買驅動力的效果展現。

「我有不好好拍戲么？我可比馬老師專業多了吧？」許文不滿，她把帶進來的文件從桌上拿過來仍到甘敬面前，「簽了吧。」

按理說，謝歆之所以被稱為天後、許文之所以是一線歌手就在於兩人的影響力是不同級別的，可是，去年拿到影后象徵著跨界成功的許文這次直接飆上剛發歌就霸榜的謝歆毫無疑問是將她自己發歌的影響力增加到了極致。

「你剛才也說了，是雙贏嘛，我這個人最喜歡雙贏的。」甘敬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你沒有孩子，不知道養孩子多費錢，我老早就想買一輛保姆車了，敞篷也行，我……」

「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甘敬奇怪的反問：「不然呢？」

——「龍抬頭了，這真是龍抬頭！」

——曲：甘敬

甘敬一怔。

嘩啦啦，嘩啦啦。

哐，哐，哐。

「爹爹，你真好看！」

許文撇撇嘴，走過去按照吩咐拿了兩瓶，她先把常溫的遞給美滋滋的甘學思然後收手對甘敬說道：「你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要是導演的話，那我可得殷勤的遞給你，要是製作人的話，那我就衝著你腦門砸過去了。」

「吃瓜路人，聽了一遍就覺得是經典水準的樣子，我去聽第二遍了。」

「這特么是出自一個人之手？是出自一個小演員之手？」

——《青花瓷》-許文

許文有些奇怪的對甘學思說道：「你的錢？」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那麼，它是哪一首呢？

也即，第一隻有一位，第一之下，所有的歌曲都是顯然被壓在下面的。

23日上午11點，電台之音公布了半天最新數據，點歌榜上《青花瓷》壓倒了過去將近兩周時間一直霸佔榜首位置的《山丘》，成功拿下第一，而《山丘》屈居第二！

www.hetubook.com.com依舊似曾相識，華音論壇第一時間置頂提醒，可以直接點擊收聽，各個音樂軟體給予橫幅和名詞索引，不同電台放出了高質原版打榜。

「我不行了，我走了，你們父女倆太逗了。」許文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她伸手把甘敬面前簽好了的合同拿走，「就這麼著，補簽搞定，你以後就是業界最高收入水準了。」

甘敬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甘敬搖搖頭，鄭重的對女兒說道：「二思，我怎麼能用你的錢呢，你的錢我會給你攢到你18歲的！」

歌手影后板著臉：「你不是說給我歌的價錢低么？這是補簽的協議，十萬張CD銷售完成之後轉為版稅分成。」

……

他拿起筆，搖頭道：「你真的想多了，人啊，不要總是腦補。」

「你小姨又不是什麼都對，你爹可高興了。」甘敬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聽見門被打開一轉臉看到許文走進來，對她翻了個白眼，「正所謂，外面下著雨，我心血、血，嗯？等等。」

《山丘》的感情濃郁，《青花瓷》的意境優美，前者鉛華洗盡，後者清新雅緻，前者「浪淘盡」，後者「楊柳岸」，真真是難以割捨！

甘敬陷入思考，為什麼嘴裏會把這首歌給順出來？

「為啥啊？」甘敬搖搖頭。

許文從進門就營造出來的氣氛緩慢下滑到一種她壓根沒想到的底線位置，她指著剛簽完字還是一式兩份的合同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你就這麼簽了？」

稍微有一點不同的是，《青花瓷》8cm單曲小CD開放了銷售渠道，這是《山丘》沒有的。

這是拿一個已經完成過的標準來當條件？

許文笑的扶住了沙發。

——詞：甘敬

23日早晨7點，華音論壇迎來了一波論壇用戶抗議，要求新開銷售，而官方對此的回復是正在緊急聯繫廠家下單。

對於如此盛況，有一位媒體記者的話就像上次《山丘》的一句話評語而被廣https://m.hetubook.com.com泛傳播。

不過，謝歆和許文是有乾貨的，這也是22日這一晚看起來聲勢比10日那一晚看起來還要大的原因——憤怒的天後粉絲和吃瓜路人都想看看許文到底是有什麼底氣。

甘學思搖搖頭：「我聽小姨說你最近很煩。」

「一直以來，我最痴迷華夏風歌曲的原因在什麼？兩個字，意境。這首《青花瓷》的意境完全打動我，別的不說，許文打榜，我這一票一定是她的。」

「我認為……」

等到許文走了之後，甘學思忽然問了一句：「真的嗎？」

「同去，同去！上次的《山丘》沒CD，這次的《青花瓷》可不能放過了！」

甘敬點點頭，煞有介事地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編曲：甘敬

「我說，你們先停一下，我提個關鍵詞，甘敬。」

第一反應是好聽。

23日0點歌曲上線，凌晨1點鐘，華音官方論壇的電商渠道忙碌起來，凌晨3點鐘，官方渠道宣布首批10萬張8cm單曲小CD銷售告罄。

嗯？

「笑什麼笑，你永遠體會不到一位父親的快樂。」甘敬嘲諷道。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許文瞄了瞄，輕輕把冰飲往甘敬頭上一拋。

許文之前的來勢洶洶飛快的隨著《青花瓷》的爆炸口碑而被兌現，採訪、專訪、音樂節目的邀請紛至沓來卻又被她婉拒。

真的有種世界線往回撥動再重來一遍的錯覺！！

「我看……」

「我給的多，我給的是9%。」許文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如數家珍地說道，「歌曲價格是有價無市的，單單買斷價格之前最高的是馬老師的60萬，第一次我從你手裡拿歌就刷新了這個價格是78萬拿的。」

「閨女啊，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嗎？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會騙人啊。」

「很簡單，同樣層次的歌，你在謝歆那拿的多，從我這拿的少，自然會和圖書心生不平。鑒於我們良好的合作，我認為有必要雙贏下去。」許文坐下，肩、胸、腰呈一條直線，長裙蓋住交叉的雙腿，身體坐姿很優美。

「提醒一下，不是小演員，是最佳女配角的老爸之手。」

「我現在十分好奇，甘敬這個人是更喜歡哪一首歌！」

一直到了11點55分，華音論壇的發帖量才有一個顯著的下滑，彷彿是迎來了戰前的無線電靜默。

許文款款走來聽見後面兩句，眼睛一亮：「又有新歌了？是不是謝歆瞧不上的？沒事，都給我，我擅於處理這些。」

「嗯……」

23日下午6點，歌手許文在香港劇組收工後接受了採訪，她面對諸多記者的提問只是笑吟吟的給予了一句回應：「一曲壓金榜么？哪一曲？」

甘敬伸手準確抓住，擰開了蓋，仰脖喝了一半，長出了一口氣：「坐吧，發布會也開了，歌也發了，錢也賺了，能好好拍戲了吧？」

「Biu~」

22日晚，一幕似曾相識的場景在國內最大的音樂論壇上演，一個個新帖刷新的飛快。

嗯，甘敬不浮躁，或者說，他在浮躁一陣之後就調整好了狀態。

甘敬納悶道：「我也沒得罪你啊，你拿歌的價錢比謝歆低多了啊，人家是給的分成！」

甘敬微微沉吟彷彿思考又似乎在做艱難的抉擇，最後輕輕一嘆：「《青花瓷》。」

稍微有一點不同的是，歌手換成了許文，詞、曲、編、制的名字全部都是甘敬！

甘敬一邊羅列這段時間以來女兒畫的素描一邊笑道：「為什麼這麼問，我不開心難道要哭嗎？」

仍然似曾相識，當等待已久的樂迷、不同歌手粉絲、吃瓜群眾、業內專業人士點開《青花瓷》看到了歌曲信息，甘敬的名字顯著的浮現在了眼前。

「心情複雜，這首歌如果是由謝歆來唱會是什麼效果？」

四分鐘的《青花瓷》很快結束，華音論壇的版面復活，這又似……

甘學思忽然抬頭打斷了老爹的話，脆生生地說道：「爹爹！我給你買www.hetubook.com.com！你把我的錢拿去花吧！」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很出色的一首歌啊，呃，表明立場，我是謝家軍，但是真的覺得這首《青花瓷》不錯，如果讓我選……嗯，嗯，嗯，我選《青花瓷》。」

「這居然是許文的歌？不得不說，我是太吃驚了，讓我有種當初聽到謝歆那首《洛陽》的感覺，是時候討論一下了，《青花瓷》和《洛陽》哪首更好聽？」

論壇熱鬧紛紛，各路人馬多是在闡述各自觀點，在沒有「耳聽為實」的情況也只能先是這樣了。

十萬張後轉為版稅分成？

「第三遍聽完，已經下單買CD，我有預感，晚一點去買很可能脫銷。」

「冰箱旁有常溫的，不要給她拿冰飲，常溫就行，蟹蟹。」甘敬如此說著，伸手把女兒揪過來讓她坐下看畫。

「對啊，爹爹之前給我發了好多錢，是……」甘學思歪著腦袋左想右想，說道，「是我的周薪！是我拍電影的錢！」

23號凌晨只用了幾個小時就賣了十萬張了啊。

「我也要，文姐姐！」甘學思大聲喊道。

那麼，甘敬只能先彷徨后吶喊。

許文的歌聲在繼續，作為最能反應歌曲質量標杆的華音論壇，管理員們心情有些複雜，版面帖子好像又是暫停了似得，這真的很似曾相識啊！

這有點像是碰瓷營銷，先挑個比自己火的，然後捆綁炒話題。

許文「哼」了一聲轉頭走了。

許文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凝視甘敬，問道：「現在，你更喜歡哪一首？」

咦？

許文「支吾」了一聲，有些期期艾艾地說道：「我這邊建議你謙讓一下再簽呢！」

「二思，來，咱們來整理整理成果。」甘敬赤腳坐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衝著女兒笑。

他低頭看了眼合同，搖頭道：「我不記仇的，錢這種東西是身外之物。」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甘敬感嘆，又指使道，「幫我從冰箱里拿瓶冰飲，蟹蟹。」

相較於謝歆的粉絲，其他人就純粹多了，他們除了感嘆歌曲好聽之外就是和-圖-書在熱情洋溢的討論一件事，《青花瓷》和《山丘》相比是哪一首更勝一籌？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瞭然，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

些許遐思略過，來不及思考甘敬這個名字如此出現的意義，許文質感的歌聲已經傳入耳中。

「爹爹，你怎麼那麼開心呀？」甘學思跑到老爹面前如此詢問。

表達態度、分清立場、感慨質量、口水挑事、抽絲剝繭，華音論壇的版面比11日的凌晨還要熱鬧，天後謝歆的不少粉絲心情都很複雜，不用多說，《青花瓷》絕對是一首好歌，如果許文發歌不是這樣挑時間點的話，沒準單憑喜好就是投給她呢，可是……

《無間道》劇組在天後謝歆發歌之後被打擾了幾天，在許文宣布要發新歌之後被打擾了幾天，好不容易平靜了兩天又等到了許文新歌的正式上線。

「送錢啊？」甘敬笑了笑，拿起合同翻了翻，上面的日期是今天25號的。

金曲榜從來沒有過並列第一的情況出現，它的評獎機制決定了不會出現雙黃蛋。

甘學思因為許文的一陣大笑有些同仇敵愾地說道：「對，你體會不到！」

藝術作品雖說常常有各自不同的評判標準，可你許文總不能拿一首只有小眾欣賞的歌曲來硬剛已經獲得大眾好評的《山丘》吧？

甘學思表示不解。

——製作人：甘敬

他工工整整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搖頭道：「算了，下不為例。」

許文臉上的表情綳不住了，她大笑出聲。

第二反應是果然很國風，正是謝歆擅長的那種。

2月22日午夜12點，2月23日凌晨0點，《青花瓷》上線了。

因受太平洋颱風影響，香港多日暴雨，劇組停工，也順勢被暴風雨沖刷一下浮躁的氣氛。

「我猜……」

許文看著他的表情感覺自己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她平靜了下心情繼續說道：「不過馬老師幾乎都是版稅分成，最高是8%。謝歆給你的和他一樣是8%對吧？我給你9%，又刷新了分成市場的記錄，夠意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