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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初唐

作者: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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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西征記 第0789章 感懷

第八卷 西征記

第0789章 感懷

張發趕緊送上一記馬屁:「侯爺大富大貴,自有仙人庇佑——」
李牧和李思文看向金晨,金晨深呼吸了一下,道:「侯爺,奴家雖然惦記師父,但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幾天前了,師父如今在不在也是未知,心裏雖急,也不差這一時。奴家深受侯爺大恩,到了馬邑,怎能不去祠堂祭拜,若就這麼走了,豈不成了無情無義之輩?請侯爺允許奴家祭拜一番,待侯爺啟程去定襄時,再請李將軍送奴家去高昌,也不遲。」
「啥也沒有!」李牧壓低了聲音,道:「這女人來歷不明,我也懶得搞清楚,過兩天你派人送去高昌一了百了了。」
李思文瞅了瞅李牧,李牧嘆了口氣,道:「也好,那就再待兩天吧。」
「也沒分別多久啊,你過了年才走,如今也才三月,算一算,咱們兄弟也就倆月沒見,好等個什麼?」
張縣令瞧見是李思文,知道自己是白挨撞了,咧了咧嘴,站到了一邊。
https://m.hetubook.com.com呦呵,還讀了書了呢?」
「嗯……」李牧點了點頭,道:「有心了,本侯記下了。」
「是,下官帶路。」張發說著轉身往外走,忽然哎呦一聲,迎面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呵,也不知那仙人在哪兒,小時候餓肚子的時候,也沒見誰給個饅頭吃。」
李牧推開破了洞的門,走進了院子里。腦海中塵封的記憶開始浮現,看著什麼都感慨。如今腦海中的記憶,像是早已與他合而為一,他自己都分不清,這是原來李牧的記憶,還是自己的記憶了。
張發陪著笑,道:「都是侯爺的恩澤,全都是侯爺的恩澤,馬邑的泥瓦匠工錢便宜,而朝廷賜下的錢糧多了,下官不敢截留,便翻建了這些房子。只剩侯爺的舊宅沒有翻修,保留了原樣,下官是想著,侯爺若有一天回來,可供緬懷,也不知如此安排,侯爺可滿意?」
「好了,不看了,去和-圖-書祠堂看看吧。」
「不用侯爺吩咐,下官也是這樣做的,侯爺請放心。」
些許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百姓們搶錢的心情,也沒影響李牧衣錦還鄉的心情。差役處置完了刺客的屍體之後,李牧沒有打擾百姓們撿錢,悄聲地離開了。張發想迎李牧到他準備好的宅邸住,但被李牧給拒絕了,他要回家看看。張發也只好陪著,沿著記憶中的路走了一會兒,李牧便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一年沒回來而已,這附近的都已經大變樣了,原本在街口的白鬧兒的酒鋪子都沒了,全都是新房,唯有他的老房子,還是原來的樣子,連破門上的窟窿都沒補。
「大哥!」李思文哈哈大笑,也沒心思管是誰撞了自己了,推開張縣令就撲了過來,一把摟住李牧,哈哈大笑:「大哥,你可算來了,小弟我可是一陣好等啊!」
金晨登時露出喜色:「多謝侯爺。」
李牧感慨地嘆了一聲,道:「張縣令,這個小院和圖書兒給我保護好,別讓它漏了雨,時不時派個人過來打掃打掃,本侯若再回來,可是要來瞧的。」
李牧不願多說,對張縣令道:「帶路吧,去祠堂。」
李思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道:「我也不想讀,還不是你弟妹,每天逼著我讀半個時辰,不然不許上床,小弟我也是沒法子啊。」李思文忽然瞧見了金晨,皺眉道:「大哥,你這……」
「哦。」李思文應了聲,也沒再問了。李牧這樣說,他便知道金晨跟李牧不是那種關係了,若是,李牧可不會這麼做事,他對自己的女人可寶貝著呢。想到這兒,李思文便把話題岔開,聲音大了些道:「大哥,你來了可太好了,等處理完了這邊的事兒,你跟我去定襄,我得讓你看看定襄如今的樣貌,一點也不誇大地說,定襄在你兄弟我的經營之下,如今儼然已經是隴西之長安,塞北之洛陽,往來商賈之聖地,西域聞名之——」
「狗屁!」李牧接了一句。
和_圖_書「你放屁?有這麼叫的?我是你五哥啊?」
「別誤會,金姑娘是因為師父病重,所以隨我一道來了。你快找幾個人,安排一輛馬車,把她們送去高昌。」李牧對李思文使了個眼色,李思文瞬間會意,叫道:「來人——」
「何人如此大胆,敢衝撞本將軍?」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李牧的眼睛亮了起來,叫道:「思文?你來得夠快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已經有四個嫂子了么?她排行第五——啊!大哥,你倆真的?」
「什麼啊!」李思文不悅道:「怎麼能是狗屁呢?我真的經營得很好嘛!不信你去看呀,比你走的時候,人口多了幾百倍,知道城裡有多少人么?一萬多呢!」
「大哥,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李思文一本正經道:「《詩經》中有『一日不見如三月』的句子,這麼算來,咱們可是幾十年沒見了,可不是一番好等么?」
「張縣令,這是……」
「應當的,應當的。」張發連聲說道,心hetubook.com.com裏長出了口氣,自打跟李牧見了面,他就一直摸不準脈門,如今總算有一件事辦得妥當了。
金晨忙打斷道:「侯爺容我說一句話!」
金晨一直跟在他身後,看著李牧瞅著院子里的陳設發怔,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跟著李牧看到這些,對她來說,也算是一段奇妙的經歷了,她本來是不相信馬邑這種地方,能出李牧這樣的人才的,但如今看來,也不得不信了。看著這個可以用『貧困潦倒』來形容的小院兒,再看看如今已經是貴為大唐正三品的李牧,如此強烈的反差,仍然給人一種難以置信之感。
李牧里裡外外轉了一圈兒出來,抬手抹了一下眼睛,不知何時眼眶蓄滿了淚水。他指了指院子里的井,道:「這個破井,到了冬天就沒水,一年四季,只有夏天有水,入秋就渾了。老子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張縣令應了一聲,前面帶路,李思文湊到李牧跟前,小聲問道:「大哥,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她該不是我五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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