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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也不用叫什麼仙長啦。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名牧表字逍遙，你以後就叫我逍遙哥哥，我叫你靈兒妹妹可好？」

如此，倒是也不用擔心什麼。

李牧好奇心大起，道：「莫非閣下就是傳說中的雌雄同體，男女不分？」

「什麼男女不分呀！」蛇靈氣得要哭了，無奈道：「如果我當初沒選擇渡劫，而是選擇化人，我就可以選擇自己化成男人還是化成女人，是可以選的啊！」

「哦。」蛇靈老實地應了一聲，在強大的仙力威懾下，它實在是不敢反抗了。

「什麼外面？」蛇靈茫然四顧，道：「不就是這麼一個房間嗎？還有什麼？」

久違的招待甲方爸爸的感覺啊！

「就這樣了？沒啥別的想要的了？」

李牧來到『電腦』旁邊，給蛇靈看顯示器，心念一動，顯示器上出現了很多貼圖：「來，你自己選一個，你想要啥樣子，我就能給你搞出來啥樣子。」

小女孩坐和圖書在雲彩上，顯得有點呆萌。很顯然，蛇靈還沒習慣這具人類的身體。

看得出來，蛇靈是認真想過自己化人的樣子的，李牧讓它選，它選得非常認真。李牧給蛇靈開放的資料庫，正是《大唐群俠傳》創建人物的資料庫，裏面有大唐群俠傳中，所有人物的細節貼圖，鼓搗了好一會兒，才最終鼓搗出來一個蛇靈滿意的樣子。

「你——」蛇靈強忍著沒罵出聲來，深吸了口氣，道：「逍遙哥哥，我現在已經是蛟龍，不是蛇了。還有，蛇是沒有公母的，只有雄雌，我是雌蛟，但是我也可以變成雄蛟——」

李牧鬆了口氣，看來蛇靈跟自己還是有『許可權』級別的不同的，自己在系統空間，能看到外面的情況，而它卻只能看到系統空間的情況，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那你也不能偷窺我呀。

「動……」小女孩張口說道，抬了下手，啪嘰在雲朵上摔了一跤。誰ｈｔｔps://ｗｗw.ｈetuｂｏok•ｃom.ｃｏｍ讓她原來只有兩個爪子，忽然有了四肢，自然會不協調。

蛇靈心裏一陣噁心，它活了千年，啥沒見過，李牧這是想占它的便宜，它還能不清楚么？但是想到李牧身上的仙力，它還是忍了，順從地叫了一聲「逍遙哥哥」，不過它還是在努力為自己爭取，道：「逍遙哥哥，其實我原本有一個名字，不叫靈兒可以么？我原本叫十方九幽八荒六合……」

蛇靈跑回李牧面前，道：「我以前在人的身體里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睡覺。以後我跟著你混，能不要睡覺嗎？」

此時的蛇靈，已經不復剛才的囂張了。

「這個好辦。」李牧已經逐漸掌握到了掌控系統空間的竅門，他既然可以修改蛇靈的數據，也能修改他的外形，對一個程序員來說，這算是啥啊，不就是建個模的事兒么？

蛇靈搖了下頭，道：「倒也沒有什麼不願意，我現在沒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肉身，只剩下一道靈識，其實什麼樣子，也都沒有什麼區別了。只是我現在只是一道靈識，想化成人形，也化不成呀。」

「你可以試著動一動，」李牧抬了抬手，給它做演示，道：「就像這樣，動一動？」

李牧暗道自己的職業病算是好不了了，心念一動，蛇靈整個又分解成了粒子。與此同時，『電腦』裏面建好的模型，也被他『拉』了出來打散，雙手一動，兩種粒子融合在了一起，光華一閃，剛建的模型便出現在了李牧眼前。

蛇靈怔了一下，李牧瞧著它的樣子，以為它是不願意，道：「要不就算了——」

粉雕玉琢的一個小女娃，扎著兩個羊角辮兒，脖子上戴著一塊通透的羊脂玉，玉上頭雕刻著它現在的樣子，算是留一個念想。因為習慣了『騰雲駕霧』，李牧還給她準備了一朵雲彩，可以隨著她的心情『電閃雷鳴』，這不費什麼勁兒，敲幾行代碼就是。

和圖書「是蛟……」蛇靈無力地說道，嘆了口氣，道：「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牧看著她蹦蹦跳跳的樣子，心裏也是非常開心，道：「咋樣，後悔沒有早化成人吧？渡劫飛升也沒啥意思，以後你就好好做個人吧。」

蛇靈游到李牧手掌上，開口道：「願聽仙長吩咐。」

「這麼說，你原來的本體，是雌蛇對吧？」

「嗯，暫時這樣吧。」蛇靈滿意的點點頭，語氣像極了心裏滿意，但還想扣點錢的甲方。

李牧瞅瞅它，忽然問道：「靈兒，你是一隻公蛇，還是一隻母蛇？」

「哦——」李牧聽得懵懂，對上古修仙的事情，他基本上是一無所知的，這話題還不能多聊，聊得多了，自己露怯，裝神仙下凡的事情可就露餡了。

李牧沒有笑話她，而是伸出手幫她適應。她自己選的形象，是五六歲的小女孩的形象，五六歲的孩子，已經能自己行走了。李牧幫她找到了行走的感覺，很快就掌握了訣竅，可https://m.hetubook.com.com以走得很順暢了。

李牧心理犯愁，琢磨了一下，問道：「你現在能看到外面么？」

「現在你也沒了肉身，何必在執著原本的樣子呢？不妨就化成人形吧，如何啊？」李牧循循善誘，漸漸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方才一瞬間，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了它。這股神秘的力量，它從來沒有遇到過，在它千年的生命之中，從來，哪怕一次也沒有遇到過！作為一隻曾經的大妖，這世間什麼樣的力量，它沒有見識過？這種沒有見識過的力量，在它的理解中，只能是不存在這一世的力量。

上窮碧落下黃泉，這種無法解釋的強橫力量，只有可能是仙力了。李牧說的話，看似荒誕，此時也可信了起來。

「打住！」李牧叫停蛇靈的話，心道你不叫靈兒，怎麼滿足我的惡趣味？直接用命令的口吻道：「好漢不提當年勇，三萬年前我還是齊天大聖呢，現在不也混成這樣了么？你跟著我，就得聽我的安排，往後你就叫靈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