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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試了，可就與老身作賭了。」裁縫大娘笑道，「想好自己要出的題了么？」

「何為A與B？」裁縫大娘問。

想破陣，得先想辦法防禦住都天神煞。

說實話，裁縫大娘雖然歲數大了，布衣荊釵，但仍然是一派雍容之相，這句話說出來，難免被誤會為登徒浪子，林沖此刻特別沒底氣。

「林漫猜想！」林沖最終說，「假定空間與時間中，任何一個地點都有彼此兩相對應的對立點，在已知A點的前題下，如何確定B點（對立點）虛空中的描述……」

方才覺得自己可以投身其中，但若是投身進去了，是不是就開始遊戲了？

這陣……不好破。

「我們為何時間不多？」林沖追問一句。

十二根針？

「黎曼假設……BSD猜想……N對P問題……」林沖嘴裏嘀咕著，他拿不定主意，實際上是704和對策小組在爭論不休，拿出一個地球數學界的幾大難題之一，或者能夠難住裁縫大娘，但那隻為https://m.hetubook.com.com賭局而已。

「就是做過一場啊，裁縫大娘身曆數萬億劫，威能深不可測，你有把握么？」雉頗為擔憂。

忙是退後一步，不再細瞧。

裁縫大娘笑呵呵得問：「今天要照顧大娘的生意么？」

裁縫大娘果然面色一冷，「那就是要做過一場？」

「算籌之術么？老身家學淵源，略通一二。」裁縫大娘傲然道。

林衝來到裁縫大娘面前。

「你先看完，再看看要不要賭。」林沖說。

「……我能不能先看看你的題目？」林沖問裁縫大娘。

誰誰和誰誰……果然又被消音了，他們是講不出那些個名字么？林衝心里琢磨著。

林漫猜想是在能量宇宙框架下提出的終極構想，如果能夠解決，意味著地球擁有了突破空間與時間的理論支持，剩下的，就是加大馬力了。

「因為只有十年啊。」雉說。

若是裁縫大娘能夠解出目前地球上亟需的一種物理、數和*圖*書學理論，將能極大推動地球科技進步，也未嘗不是一個未慮勝、先慮敗的保底之策。

林沖回頭瞥了一眼雉，再轉向裁縫大娘，大著膽子說：「如果要換你和你的道統呢？」

啊……林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一大疊。

「呵~老身年齡大了，有點折騰不動，但如果此界至高一力相邀，也不是不行，不過……你拿什麼來換呢？」裁縫大娘笑著說。

「稍等。」林沖聽到這，忙是拉著雉到一邊，「做過一場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種方法能成，這是一個試探其他諸天的機會。」704說。

果然，此言一出，左右兩側的屠夫和賣米小孩，都定定得望過來。

裁縫大娘微微驚嘆，「怨氣驚人。」

林沖仔細瞧那十二根針，忽得覺得其中彷彿有一重天地，十二個奇形大巫在其中作舞，水火齊滔，天地共沉，茫茫然分不清東南西北，卻有股無窮血紅煞氣直衝到眼中來。

「可能是『死』在其上https://m.hetubook.com.com的人太多了吧。」林沖莫名感慨，「諾，還有這些。」

「我最擅長的，便是針線活了。」裁縫大娘隨手一擺，桌子『剁剁剁』釘下十二根針，「這都天神煞大陣，你若能破掉，便是你解了我一題。」

「當然沒有啊。」林沖忙說。

「是一個數學描述，屬於我們的一種符號文字……」林沖按照背後靈的提醒，把一些知識教給裁縫大娘。

「數學雖然是地球知識，還未與根果相融合，還不具備唯一根果的特徵，當然，就算是已經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唯一根果，我們也只是『借』給他們看，並不是交易。

……

「把數學知識給裁縫大娘，不會泄露根果的唯一性么？」704問對策小組。

《高等數學》《線性代數》《概率論》《微積分》……

「帶到集市上來的，的確只有這一件了。」裁縫大娘頗覺遺憾得說，「其他都不方便帶來。」

「我有三條道統，但一個都不想換，有沒和_圖_書有其他辦法？」林沖自己說著這話都覺得要談崩。

「我出一題，你出一題，誰先解開對方的題目，便是贏了。」裁縫大娘目中含威。

都天神煞大陣？

不是交易，他們就拿不到，這在楮與雉那裡，已經證明過了。」對策小組回答。

瞧著裁縫大娘戴上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眼鏡，開始逐一閱讀那些數學教材，不時露出惱怒的神態，林沖想著可能得過很久，只讓裁縫大娘理解這題目，就得很久。

呵，煞氣驚人，瞎了我的氪金狗眼……但也看出一些端倪，想要破陣，就得先破其中的十二祖巫，十二祖巫，個個都是有著數劫真仙的水準，一對一，是不難，但他們十二個合起來，形成的都天神煞，就是沖瞎眼睛的血紅之氣，卻是一種天地間至陽至毒之物。

「那你還是小心些，如果輸了，可要被她取走一條道統的，當年誰誰和誰誰的道統之爭，爭得無數神仙榜上挂名，只為確定誰是正朔，但我們時間不多，擺不開那些陣勢，說不定你還有hｅtubooｋ•cｏｍ•cｏｍ機會。」雉擔憂得說。

最後背後靈乾脆給了林沖幾本數學教材，林沖瞧了那名字，《三年高考五年模擬》，再把教材給了裁縫大娘。

「我能試試不？」林沖再問。

但既然雉說自己有機會，背後靈又讓他試試……林沖就又回到裁縫大娘的面前，問：「如何做過一場？」

裁縫大娘接過來，看了一眼，便說：「這物件之上，好大的怨氣。」

「怎麼就只有十年……」林沖正繼續問，背後靈已經催促他，這事不用詳細了解，十年的說法，與之前一個說法有了印證，該是對的，先去試試裁縫大娘的條件如何。

集市上。

至於那都天神煞大陣，林沖悄悄往裡瞄了一眼。

「沒錯，相互出題，其實已經是一種交流了，為了難倒對方，我們必須得把文明的最精華，展示給對方看！」對策小組興奮起來。

林沖凝神想了想，背後靈也沉默了好一會兒，忽得林沖眼睛一亮：「麻菰嬸，你懂數學么？」

「除了那半個周易，你還什麼可交易的？」林沖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