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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術：一人萬生之術。」

「對，是原虛。」顧青山道。

「那我能給老妖精一些東西嗎？」顧青山問。

「憑什麼！」老妖精大怒道。

顧青山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短杖敲在它頭上，放出五彩繽紛的花朵、一陣陣小型煙花、五顏六色的襪子、還有一隻暗淡的金色蟾蜍。

金色蟾蜍看了一眼，冷聲道：「用妖術製作的糖葫蘆啊……東西確實不錯，但你要先吃掉幾顆呢？」

老妖精一見到那金色蟾蜍，頓時大怒道：

它一走，老妖精頓時露出壞笑。

「那怎樣你才肯跟我交易！」老妖精吼道。

「不能對金色蟾蜍做任何事，否則將永遠失去破解這個術的機會。」謝霜顏道。

謝霜顏也勸道：「我們不能出手對付那蟾蜍——它是一道專門針對妖精的奇異之術，任何人插手都意味著再也別想解開這道術法。」

顧青山一怔，朝下望去，只見又有兩行血色小字隨之出現：

「也不行。」謝霜顏道。

顧青山若有所思。

第一行：

眾人都是一陣默然。

他的目光投向虛空。

「眾所周知，水之紀元雖然毀滅，但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它都是最強的紀元。」

啪——

無窮的毀滅氣息依照某種特定的規律，不斷從它的巨口中噴出，朝著四周不斷逸散。

顧青山一眼看完，頗覺安慰。

但更重要的是——

「警告！」

話還沒說完，只見老妖精捧著肉串，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老妖精滿足的擦擦嘴，這才將肉串棍子遞到頭上，說：「瞧，給你留了好大一口，怎麼樣，夠意思吧，還不快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來？」

眾人湊上去一起觀看，只見紙條上寫著三行字。

能得到這樣的收穫，也不枉如此冒險一場。

「怎樣？有什麼線索沒有？」緋影關心的問。

「沒錯……讓我想想……有了！」

須臾。

「冰棍！草莓口味的！」老妖精道。

眾人望去。

「在這塊原虛上，曾有人釋放過以下術法：」

緊接著，是兩個閃爍不休的猩紅大字：

只見老妖精正疾速朝顧青山這邊飛來。

「沒有吃的，我就不下來，呱。」金色蟾蜍木然道。

「我記得在紀元的遺迹里，有什麼東西塞給我了一張字條。」

謝霜顏和老妖精同時發出不贊同的輕哼聲。

「我已經用了水之紀元中最具奧秘的一種術法，這種術法會讓未來的一切都忽略我的存在，直到這張字條被讀出來——順便說一句，我是水之紀元的使徒。」

「你載入了另一個原始序列項：諸界末日在線·神亡。」

「呱，這個態度還算不錯。」金色蟾蜍一把接過糖葫蘆，從眾人面前消失不見。

「邪術：萬靈蒙昧之術。」

「邪術：相位魔方。」

屍體緩緩閉上了嘴。

「看這香噴噴的大肉串，是吧，其實它才是我最真誠的交易品。」

謝霜顏：「……」

「你這不算交易，呱呱呱！」金色蟾蜍怒道。

「這是什麼？」金色蟾蜍問。

「你再次接觸到了一整塊原虛。」

他將那塊原虛取了出來，托在手上。

「見鬼！我吃完之後，這棍子上明明還有一點點殘留的氣味，你聞聞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就好了，難道還真想吃我珍藏的冰棍？」老妖精生氣道。

「別！千萬別，我好不容易才讓它顯形！」老妖精緊張的道。

「那也不行，反正我不會下來——這是職責所呱！」金色蟾蜍道。

「呱——我才不跟你做任何骯髒的交易！我是專門來防止你破壞計劃的！」金色蟾蜍道。

如今戰鬥已經結束，自然有時間慢慢研究混沌戰神界面上的這些提示符：

「——好吧。」顧青山聳肩道。

一道殘影從巨口裡沖飛出來，瞬間脫離了屍體的周遭。

「它的口風很緊，什麼也不跟我說……我只能從它的技能上來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發掘的情報。」顧青山道。

顧青山忍不住道：「我們能出手嗎？」

老妖精臉上露出肉疼之色，大吼道：「我一顆也不吃！都給你！快給我走！」

「我聽說過這玩意兒，它好像是一種最原始的法則，承載了虛空和一切——話說你弄這麼一塊原虛出來，是要幹什麼？」老妖精問。

「對，我們私下交易——」

長叉頓時化作兩個玄奧符文，圍繞他轉了幾圈，隨即隱沒在他身上。

謝霜顏打量著那整塊如同玻璃一樣的物質，不確定的道：「這個……應該是原虛吧。」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

「臭蟾蜍，那裡面混雜了我的鼻屎，你就慢慢享受吧。」老妖精痛快的道。

只見老妖精一會兒坐在地上念念有詞，一會兒又在地上爬來爬去，一會兒玩起了倒立，一會兒又突然跳起了一段艷舞——

任何妖精都可以找到自己。

第三行字：

「可能和*圖*書它知道某件事，但有人不想讓它想起來，而現在的情況似乎讓這個術法激活了。」謝霜顏道。

但不管怎樣，那個金色蟾蜍穩穩噹噹的蹲在它頭頂，一動不動。

「知識就是力量，它甚至可以幫助我們理解某些不可沾染的力量……我將做一些嘗試，如果我失敗了，請在未來救我一救——如果一切還沒被毀滅的話。」

「所以……那黑影是在這片原虛上，釋放了種種邪術？」緋影慎重的問。

所有小字閃爍了幾遍，然後徹底消失。

以後不管自己藏在哪裡——

老妖精呆了呆，露出思索之色，喃喃道：「地、水、火、風……在我們四個紀元之中，最初的紀元是地，然後是水，然後是我們火之紀元——我記得自己曾經探索水之紀元的廢墟，當時發生了一件事——」

緋影：「……」

老妖精雙手扶著膝蓋，喘氣道：「該死的蟾蜍……要命的饞嘴佬，你就不能先下來再說？」

「邪術：多重時空禁錮之鎖。」

「你收回了原始序列項：諸界末日在線·形滅。」

第二行字：

老妖精伸手在懷裡摸索了好一陣，終於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

老妖精悄悄從懷裡抽出一根巴掌長的短棍，遞到蟾蜍面前。

「這樣——我給你一點大大的好處，你看如何？」老妖精悄聲問。

「說話呢？」

「可以。」

虛空中，一行行螢火小字飛快出現：

「就是你！你在阻攔我想起某事，該死的癩蛤蟆！」

顧青山在原地站了會兒，隨手將那長叉一抖。

「這是我存在的意義，現在既然已經到了現身的時刻，只要你給我好吃的，和*圖*書我就會離開，呱！」金色蟾蜍淡定的眯著眼道。

「這是個什麼東西？」

整根肉串被吃得只剩下最後一丁點肉絲。

不論其他，單隻是顧青山與黑影之間的這場戰鬥，就已經一種難以想象的秘密！

殘影化作顧青山，手中握著一柄雙角長叉，遠遠的遙望那巨大屍體。

他從懷裡取出一根糖葫蘆。

老妖精看著那塊原虛，鼻子眉毛眼睛皺在一起，狠狠的想了片刻，忽然大聲叫道：「不對！」

「描述：『神亡』之力，可令一切具備『情緒』這種狀態的存在毀滅。」

好不容易弄到一些蛛絲馬跡，如果連碰都不能碰，又如何找出其中所隱藏的秘密？

這就麻煩了。

老妖精把牙齒咬了又咬，恨聲道：「罷了罷了，這個你拿去——」

顧青山從腰間抽出短杖遞過去——這是他下墟墓之前，老妖精給他防身用的。

「我沒看到草莓，也沒看到冰，我要好吃的，呱！」金色蟾蜍道。

「竟然想從我這裏弄吃的！滾下來，不許再攔著我！」老妖精跳起來，大叫道。

「行了，既然術法已經解開，你剛才到底想起什麼了？」顧青山問。

它忽然反應過來。

金色蟾蜍看著肉串，忍不住咽下一口吐沫，說道：「呱……你打算用這個肉串——」

它說著，將紙條展開。

「不行……邪術根本沒法研究，否則必然會邪化。」顧青山嘆了口氣。

黑暗的虛空之中，那具大如山巒的屍體漂浮不定。

它從懷裡摸出一根冒著熱氣和香味的肉串，說道：

在它身後，謝霜顏和緋影隨之出現。

只見他離去之後，作用在那龐大屍體上的「秘匙ｗwｗ.ｈｅｔuｂｏｏk•ｃom•cｏｍ」隨之消散。

金色蟾蜍木然道：「我已經在你頭上蹲了無比漫長的時光，從未放棄過自己的職責，呱。」

「別人真的不能幫忙嗎？」他問謝霜顏。

老妖精泄氣道：「算了……你看這個如何？」

「邪術：平行世界之術。」

自己頭上可是有著一隻金色的蟾蜍！

「怎麼了？」顧青山立刻問。

「快！快！把你腰上的那個硬傢伙給我！」老妖精急不可耐的道。

霎時間，呼嘯的毀滅之風為之一靜。

「你無法修習這些邪術，否則必將邪化。」

一道聲音遠遠傳來。

「——原始序列項可以互相融合，化作更為強大的力量。」

金色蟾蜍：「……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下來。」

這實在太明顯了。

老妖精接了短杖，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敲了起來，一邊敲一邊叫道：「休想！休想！休想瞞過我！我可是妖精們的祖爺爺！」

迷霧的移動變得愈發緩慢，漸漸瀰漫虛空，將龐大的屍體籠罩其中，再也看不真切。

「呱？」金色蟾蜍眼睛動了動。

眾人皆是一陣無語。

「可是都這麼多年了，整個虛空都要毀滅了，難道我還能壞事？」老妖精道。

「這麼說來，你被金色蟾蜍所封印的記憶，就是當時發生的那件事。」謝霜顏道。

「本界面必須提醒你，邪化是一條不可逆轉的路，萬萬小心！」

顧青山轉過頭，望向老妖精，大聲道：「你再不想辦法，以後捉迷藏的時候就永遠贏不了了。」

——看來火之紀元的毀滅，還是有著一定道理的。

顧青山只好作罷，卻又道：「為什麼會有一道專門針對它的術法呢？」

好一會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