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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惡魔

作者:天風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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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覺悟·以小絨毛之名 第七章 狼穴中的陰影

第九卷 覺悟·以小絨毛之名

第七章 狼穴中的陰影

鼠人的洞穴造的結構龐大。張易陽進入洞穴后才清楚這裏的複雜,通道偶爾會出現分岔,不過,兩條岔道中通常只有一條是真正能夠走地通的,而另一條通常是被堵死的。
山下是一片約比足球場略大地盆地。或許是盆地內的環境較周圍更好的緣故,盆地內生長著各種知名或不知名的樹木與植物,這裏的植物發芽的普遍要比叢林中其他地帶的植物快上一些,別的地方僅僅是發芽的當口,此地的植物已經有一些新葉抽出來了。
張易陽將身體緊緊的平貼在通道頂一處凹陷處,這畢竟不是他前世里地球上修建的防空洞,洞壁四周凹凸不平並沒有打磨光滑。不過,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方便了張易陽地隱蔽。
距離這樹樁還有上百英尺的距離,張易陽便停住了腳步,他能夠察覺到,前方的暗處隱藏著一名豺狼人的暗哨,它的周圍還有數條巨形凶暴犬在警惕的徘徊著。
如果不是老巴洛事先的講解,張易陽恐怕要在這迷宮一般的環境中找上好一陣才能走通,而事實上。這些克萊龍鼠人當初能夠逃過豺狼人的襲擊,複雜的環境就是其中尤其重要的原因。
前方的豺狼人聽到身後傳來的清晰的骨頭扭轉聲,忙轉過頭來看,張易陽地攻擊的身體向前一衝,右手一記硬開門重拳狠狠地擊在了這隻豺狼人的胸口上。與此同時下方的暗腿同時一記撩陰猛踢在其擋部。這一下著實兇狠,這隻豺狼人擋部的卵啊黃啊之類的頓時爛成了一包漿糊。它發出一聲近似於嗚咽的呻|吟,抱著擋部趴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掛掉了。
張易陽微微一笑,從隱蔽出走了出來,他剛才丟出的東西是用布包裹起來的乾燥無翼龍糞便,上面的氣味對那些普通的凶暴犬而言有巨大的威懾作用。
就在此時,張易陽猛的動了。他的身體猛的自通道頂垂掛了下來,一雙強有力的手猛的扣住了這隻豺狼人的腦袋,緊接著便是發力一扭……「喀」的一聲脆響,豺狼人的腦袋被整整扭轉了180度,與此同時,張易陽已經落到了地上,正處於兩隻豺狼人之間的位置。
不但是老巴洛,大部分鼠人此時都涌了過來,圍著觀看這些壁畫,很是興奮的樣子,更有些鼠人痛哭出聲……
它的目標是一個谷地中的一處地下洞穴入口,位於一處已經枯死的巨大樹樁之中,在老巴洛的形容中,這是比較好找的一處入口。
山谷中的植物極其密布,在某些方面,這也是故意的,用來遮蔽窺探的視線,另一方面因為植物的原因,道路難行,一些掠食者也不願意入谷查看。不過,這其中自然也有隱秘的獸道存在,熟悉地形的人可以通過這些獸道出入山谷中的巢穴。
來的正好……張易陽心中暗喜,這隻半大的豺狼人顯然沒有注意到頭頂的危險,若無其事的自張易陽下方走過……
「明白了,你們自己也要小心……」
就在此時,張易陽猛的自洞窟頂撲下,還沒等那豺狼人反應過來,便一記手刀砍在了它的側頸部……
有了目標,本已經因為連日旅行的疲勞漸漸緩慢下來的行進速度竟然也加快了不少,果如老巴洛所言,就在第二日的白天,天色還未入夜,整支隊伍便已經接近了原本鼠人巢穴的所在地,在距離那巢穴大約十數里處紮下營地來,吩咐眾人小心戒備,張易陽決定先去查探一番……
它猛的站了起來,然而,待它再仔細的想更確定一下時,卻又沒有聲音了……
雖然並沒有示警的聲音傳來,不過斑克還是聽見了從通道中傳來的異常聲音,似乎是身體倒地發出的碰撞聲,其間甚至還有一聲輕微的嗚咽……
喘息聲,雜亂的低吼。甚至互相毆打造成的聲響,踩踏在雪地上發出地聲響。隨著各種各m•hetubook.com•com樣的聲響發出,這是一隊人數不少地豺狼人隊伍,它們逐漸的接近了,張易陽甚至可以聞到豺狼人發出的獨特的臭味。
簡單的處理過後,張易陽輕手輕腳的來到那樹樁前,說是樹樁,真正走到其前方發現也有二層樓多高的高度,張易陽扒開一邊的藤蔓,那裡果然有一個洞口,張易陽只要略低下頭就能鑽進去……
這顯然就是門衛了。張易陽摸出一塊石子輕輕扔出,石子發出的聲響立即驚動了那名馴犬師,不一會兒,四隻半人高的巨型凶暴犬呼哧呼哧的由黑暗中衝出,圍著石子不住打轉,半天才肯離去。
沒有聲音傳來……這便不正常了!斑克舉起骨錘站起身來向皮鼓撲去!
……
當然,現在這一切都「便宜了」那些鵲巢鳩占的豺狼人們,這些豺狼人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打理這些灌木,於是這些灌木如今都有一些亂長的跡象,另一方面,豺狼人們骯髒的衛生習慣——它們習慣於將吃剩的骨骸到處亂丟,甚至在一些角落裡還可以發現一些沒有埋好的排泄物。這也給灌木帶來了良好的養料,於是,灌木們生長的頗為的茁壯。
按照老巴洛的說法,鼠人們在山谷中挖掘了相當隱蔽的洞穴群,一切活動都可以在洞穴中進行,這些洞穴群有多個出入口,設在不同的方向,出入口處會有哨兵放哨,同樣的,它也將這些出入口的位置告訴張易陽知道……
「現在告訴我,你們的頭領現在在什麼地方……」
看著那豺狼人眼中閃過的恐懼的光芒,張易陽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將它放了下來,按在地上用腳踏住,果然,這隻豺狼人一動也不敢動,只是畏懼的看著張易陽。
對於張易陽而言。這算是好事,這意味著現在洞中的豺狼人更少了……
總有一天要吃掉它……這兩隻豺狼人惡狠狠的想著。
而圍繞大廳,它們還將挖掘一系列相對較小的洞窟就彷彿圍繞著花蕊的花瓣一般。這裡有的是儲藏室。有的是飼養大甲鼠的鼠穴,有的是鼠人們的卧室。有的則是通向地面的通道……
終於走完了這條通道,下到了真正的洞窟中,克萊龍鼠人的洞穴建築風格也是很有特點,它們習慣於先挖一個相當寬敞的巨大洞窟。這個大廳一般的洞窟是它們日常活動生活交際的場所。
單看這通道就知道,鼠人們在這巢穴的建造上曾經花了多大的功夫,據老巴洛所言,它們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幾代了……忽然,張易陽停了下來,他側耳聽了聽,緊接著躍了起來,無聲無息的貼上了頂壁,他放鬆身體,將身體完全貼在那兒。
不過,這卻也給此時潛伏進來的張易陽帶來了良好的機會……
進入洞穴中后,這是一條黑暗的通道,直向下通去,隨著通道的深入,洞內的通道逐漸的擴大,通道是在土壤中挖掘出來的,張易陽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植物的根系自洞壁上裸|露出來。
這是一些長著鬣狗腦袋的人形生物,身高約為7英尺。因為同一氏族的關係,它們的外觀都很接近。它們的皮毛是黑色的其間伴有一些棕褐色的條紋。這樣的毛色讓張易陽敏銳的意識到,這些豺狼人與深淵中眾多的其他種族一樣,應該有著一些稀薄的惡魔血統。它們的眼睛通常很小,眼珠在黑暗的環境中閃爍著綠幽幽的光。這些豺狼人讓張易陽本能的想起了前世里在電影《神鬼傳奇》中見到的死神軍團的造型,實在是很有些類似。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時間正在緩緩的過去,張易陽最後一次整理隨身的器械,準備行動,忽然,山谷里的聲音大了起來,張易陽察覺到那些豺狼人似乎有了什麼動靜。
張易陽來的時候留了心眼注意觀察,他發覺,圍和圖書繞著小山谷周圍的樹木異常的密集而高大。一路走來也發現,這周邊少有比較強大的魔物。看來,這也許就是鼠人將巢穴設置在此地的原因了。
深吸了一口氣,張易陽小心的鑽了進去,按照老巴洛的說法,這隻是整個巢穴眾多入口的其中一個,狡兔三窟,多個出入口的設置雖然不利於防禦,但卻利於逃跑,而對於鼠人先天便處於劣勢的身體素質而言,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它們很有自知之明。
斑克是一名豺狼人隊長,它此時正啃咬著一塊已經腐敗的肉乾,它並不在乎這肉乾上散發出的隱約的臭味,作為一名真正的豺狼人,它能把所有生物,包括他們的族人都看作食品。它的一切都是由飢餓所驅動,腐爛的臭肉對它而言,同樣只是食品的一種而已。
隨著逐漸的深入,周圍的洞壁已經從土壤變成了岩石,很顯然,這裏已經挖穿了地下的土層,而這山谷的地下卻是完整的岩石質地,通道更加的開闊,張易陽目測了一下,大約有二人高,通道內可跑馬。
這實在是一個相當地巨大的洞窟,規模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高度也達到了兩名成年人類地高度,洞窟中心甚至有近三人高,單單是張易陽目測看來,這就已經將山谷最中心區域的地下完全挖空了,也不知道鼠人們當初花了多大的工程才完成了這樣規模的工程。
張易陽從通道的頂壁如同一隻壁虎一般「游」進了洞窟之中,他停在那兒,四下觀察著。洞窟里並不是完全空曠的,可以看到許多假山一般的岩石,這些岩石有的孤立的聳立在那兒,有的則是形成長長短短的石牆,看似慢無規則的橫在洞窟中,不過,張易陽卻是知道,這些岩石同樣是有意設置的,為的一樣是安全考慮,這些亂置的障礙物一方面可以作為掩體用來還擊,另一方面也有助於掩護鼠人們為撤退爭取時間,起到迷宮的效果。
天色逐漸的變暗,大約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天就要完全黑暗了,因為樹葉還沒長成的原因,叢林中原本密密實實的樹冠此時彷彿千瘡百孔地篩子,光線擋不住地從中透了進來。張易陽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的等待著,他決定再等一會兒,等待天色完全黑下來。
……
來到那哨兵跟前,將那插入喉嚨的短刀拔出,這卻是張易陽的剝皮刀,在豺狼人的身上擦乾淨血跡將這豺狼人的屍體拖到一旁隱蔽處,將其腦袋用一些積雪掩住,以使血腥味不四處飄散……
在真正的戰鬥中,位階的概念是很模糊的,只是作為參考而已,各種魔物的特性,地形地貌,甚至臨場發揮,運氣……等等都會多戰鬥的結果造成巨大的影響。就好比張易陽此時單純從位階的角度出發,僅僅也只有中位惡魔的程度,但他真正發揮出的能力,卻絕不止次。當然,他是特殊的,這同樣也讓那位魔墟的大人產生了誤判……
「你們去看看,似乎有些動靜……」斑克歪著腦袋咬了一口肉乾,指著兩名手下說道。
張易陽將其拖進通道后,用手扣住它的喉嚨,壓迫它的呼吸,不一會兒功夫,這隻豺狼人便被憋醒了,它睜開眼睛后看到的便是張易陽身披鱗甲的惡魔形態,慌忙想叫,可是叫聲還未出口,整個人便被張易陽抓住喉嚨提了起來,窒息的感覺頓時讓它什麼話都叫不出來,這隻半大的豺狼人試圖掙扎,只是,張易陽的手臂就如同鋼澆鐵鑄一般不可撼動,這種力量上的差距讓它迅速的意識到了畏懼,而逐漸因為窒息而變得昏昏沉沉的大腦也讓它感到更加的恐懼起來……
待這些豺狼人走到稍近些時,張易陽透過植物之間的縫隙終於看清了它們。
只不過,兩名手下那種饑渴的眼神與不時吞咽一下的喉嚨也讓斑克暗自警https://www.hetubook.com•com惕著,豺狼人的社會完全是構築在武力基礎上的,最強壯和可怕地豺狼人擔任部族的領袖,而羸弱地豺狼人則會成為其他族人的食物。斑克可不想一時疏忽遭自自己人的偷襲而成為食物……
這隊豺狼人大約有二十來只,由一隻特別高大地個體帶領著,手中拿著棍棒等武器,應該是出去打獵的……
張易陽仔細看去,那隱約是一些壁畫,畫工相當的粗糙,甚至還不如小喵,不過依希可以看出是一些以鼠人為主題的壁畫……
嚴格的說。豺狼人並不算什麼強悍的敵人。如果把深淵中所有的惡魔排個序的話,領主級別的惡魔是站在最高端的。位於其下的,便是一些極其強悍的強者,這其中有許多是聲名卓著的著名惡魔,有自太古以來便流傳的惡魔姓氏,也有一些天生便特彆強大的強力種族,這些超越一般惡魔的強者,可以被稱為大惡魔。再向下,大致也可分為低階,中階,高階等等……當然,無論是哪個位階,都同樣可以繼續細分,例如最低級的妖精,即便在低階中也是屬於墊底,而豺狼人這樣的生物,雖然也是低階,然而比起妖精來在戰鬥力上便不可同日而語了,其中一些特殊的個體甚至還可以達到中階的程度。又例如領主級的惡魔,其中最強大的,可以被稱為君王……
兩隻豺狼人踩著懶散的步子沿著通道走了過來,它們顯然不認為能夠發現什麼,如果真的有些什麼,洞外的哨兵與凶暴犬早就發出聲音了。這一定是那個該死的隊長沒事折騰,在此之前,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了……
「我已經潛伏下來了,天黑以後便開始行動……」張易陽利用心靈連接向小妖精們傳達著消息。「妖精的信任」所造成的精神連接,在這種情況下就彷彿一個完美的通訊系統一般。
通道中不時的可以看見一些亂七八糟的骨頭拋棄在那兒,泛著慘白的色澤,很顯然,這些都是豺狼人留下的,顯然它們並沒有什麼良好的衛生習慣。
……
整個洞窟中並沒有篝火這一類的設施,所以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再加上張易陽所處的位置位於洞窟的邊緣,又有種種障礙物阻擋,所以這一瞬間的變故並沒有引起別的豺狼人的注意。
這種貼牆掛畫的本事,如今對他來說,倒也不難,張易陽緊貼著壁頂,如爬行動物一般緩緩的向前遊動……
張易陽當初也見識過鼠人的這種建築風格,不過當他此時真正的見到這座鼠人的「老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是小視了這裏地建築規模。
凶暴犬的表現也驚動了那豺狼人它警惕的意識到了危險,張開口剛準備呼喊,卻只見刀光一閃,一把鋒利的短刀自黑暗中飛出,準確的插在了它的喉嚨上……
張易陽將長刀從斑克的身上拔了下來,手腕一振,振落了上面的血滴,然後在斑克的皮毛上擦了擦,還刀入鞘。此時黑色而混濁血液才透過斑克背心的傷口涌了出來……張易陽一把將斑克地屍體拖到角落中,一面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哨房就有前後兩個入口,就好像一個「中」字,這隻是整條通道上一處用來防備與警示入侵者的房間。這裡有一張粗糙的木桌,上面滿是灰塵,上面亂七八糟的堆放著黑糊糊的骨頭等食物。發霉的腐肉散發出讓人嘔吐地惡臭,伴隨著豺狼人本身的體臭,張易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不過,張易陽的視線並不停留在這些上面,他所關注的,則是那岩石上連串歪歪扭扭的痕迹,這些痕迹仔細看來,並不是天然生成的,倒似乎是人為的篆刻上去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開始行動,準備潛入洞穴……」張易陽在心靈中道:「另外,發現一支豺狼人隊伍,大約二十來人。離開hetubook.com.com洞穴,應該是狩獵隊。」
雖然早有準備,不過面對如此複雜的洞窟,張易陽還是覺得自己獨立尋找似乎太過耗費時間了,他決定抓個舌頭來問問,就在此時,一隻半大的豺狼人悠閑的向著張易陽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張易陽此時潛伏地位置,就位於這麼一條獸道的附近。那是一條被細藤遮掩著的小徑,獸道兩旁垂掛下的細藤將這條通道完全遮蔽,如果此時不是寒季,恐怕還會有一些長草生長出來,即便事先已經有所準備,要找到這條獸道還是花費了張易陽相當的功夫。
這是一個類似環形山的地形,一個隱蔽的小山谷,山脊上沒有過高的樹木,因為地勢與高度的原因,這裏地風比較大。太過高的植物不但容易招風,還容易招惹天空中的雷電,這裏生著的主要是灌木,長長的,枝幹上帶著刺,有半人多高,另外還有一些粗矮的樹。張易陽小心的趴在灌木叢中。隱蔽著自己,身上地甲殼讓他並不在乎灌木上木刺造成的不適。
「收到,小喵她們已經把武器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來支援你……」這是露露的聲音,夏亞緊接著祝福道:「祝你好運!」
終於找到了路,老巴洛盤算著,大約再有一日的路程就可以到達它們此行的目的地。
老巴洛用手撫摸著壁畫,過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有些感嘆的衝著張易陽道:「主人,這些都是當初部族離開家園時,路經此地所刻下的,當時以為,再也不會回來了……」
果然,不多時張易陽便找到了它,雖然是已經枯死的樹樁,不過從那數人合抱的巨大直徑還是可以看出生前這樹的巨大,也許是因為木質堅實,紮根深厚的原因,樹樁彷彿雕塑一般與整個地面融合在一起,樹樁周圍是大片的矮樹以及灌木及藤蔓,張易陽很快就確定了那個樹洞的位置——它同樣被大片的藤蔓遮蔽著。
這隻半大的豺狼人遭受如此重擊之後一聲不吭應聲而倒,張易陽一把托住它,迅速的將其拖進不遠處他潛伏進來的那個通道中……
這些傢伙都是豺狼人馴養著的,在某種程度上,它們比真正的豺狼人還要麻煩一些,這些凶暴犬絕對盡職盡責的看著洞口,異常警惕,想要不驚動它們混進洞去,還真不那麼容易……好在已有準備,他從身上取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小包扔出,那四隻巨形凶暴犬又再衝出,只是一聞到那個落地的小包上覆著的味道后,頓時神情大變,顫抖著發出嗚嗚的聲音,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夾著尾巴轉身跑去。
好在這樣地氣味倒也從某種程度上掩蓋了空氣中多出來的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張易陽沒有停留,繼續向通道的深處進發。
前方不遠處的拐角便是一個崗哨的哨房,一個還算寬敞的房間,在張易陽的感知中,三隻豺狼人守衛著那裡。
「聽著,乖乖的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訴我,如果你敢亂喊的話,我就吃掉你!」張易陽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他用通用語緩慢而簡單的說道。
哨房外的通道有一個彎曲的弧度,所以並無法一眼看到通道中的情況。雖然始終沒有示警聲傳來,但斑克還是伸手抓住了一旁的骨錘,它看了一眼不遠處牆壁上掛著的皮鼓,出聲向通道內詢問:「怎麼了?」
它們毫無防備的走了過來,顯然只把這一次探查當作是一次散步運動。當先地那隻豺狼人很快便走到了張易陽的下方,不過他絲毫也沒有發現張易陽的存在,毫無防備的走了過去,之後,是第二隻豺狼人走到了張易陽的下方……
「知道了大個子。你要小心啊……」
豺狼人眼中霎時出現無比驚恐的神色,它雙手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嚨,因氣管驟被割斷而發不出一點聲音。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滴落在地上,然而這一切的聲和圖書音實在是太細微了,絲毫沒有被任何的人注意到。
這條通道中地守衛顯然要比想象中嚴密,一路走來,張易陽又已經幹掉了一個巡邏的豺狼人守衛,按照之前老巴洛所給出的情報,這個豺狼人部落大約有五十多名成員,而在張易陽的感知中,也差不多大約是這個數字。在這樣的情況下,這種人數的守衛,已經算地上嚴密了。
而一旁的兩名手下眼中不時望來的羡慕而飢餓的光芒,更加深了它的虛榮心,斑克非常知道,在這個季節中,族群中的食物有多麼地缺乏,這讓它更珍惜手中的食物。它吃的很美味,也很香甜……
從開始偷襲到解決兩隻豺狼人前後也不過一兩秒鐘的時間,張易陽動作不停,急速的順著通道向前方的哨房衝去……
作為經驗豐富的好手,張易陽即便是在洞穴中,行進間也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並不會發出足以讓哨兵警覺的聲響。
此外,除了岩石之外,在洞窟中還可以看見一些不需要光線便可以生長的灌木類的植物,很顯然,這些也不是自然生長的,而是被鼠人們移直至此地的,這些帶刺的灌木不但可以用來防衛,其枝葉也可以作為大甲鼠的食物。
于叢林中地其他地方一樣,各種各樣的植物遍布了整個山谷,當然,叢林中的視野從來都不會太好,張易陽只能觀察到較近處的情況,不過。在他的感知中,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暗藏在隱蔽處地些許聲響……
張易陽吸附在洞頂細細的觀察著,此時的洞窟大廳中大約有約十隻豺狼人分散在大廳各處。
老巴洛已經事先將這裏的一切情況告訴給他,這讓他能夠有針對性的制定計劃,一切都變得簡單了許多……
這條通道很長,張易陽一直走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當然,它走的並不快,不時的停下來注意周圍的動靜。
……
事實證明,豺狼人絕不是什麼有骨氣的種族,在豺狼人的社會中,成員們更常用也更認同的是恐嚇、威脅和力量,更何況,這還是一隻年輕的半大豺狼人,對於它而言,來自強大者的威脅,是無法抗拒的,於是,一問一答,就如同竹桶倒豆子一般,回答的清清楚。其順暢程度,甚至比張易陽預想中的還要簡單,要知道,張易陽還準備了許多手段沒有使用出來呢……
豺狼人是紅外視野地生物,雖然在黑暗中一樣可以看的清楚,但比起擁有黑暗視野的張易陽來說,這便是它們的弱勢了。
就在此時,通道中似乎傳來了一些似有似無的聲音。待斑克側過耳去仔細辨認時,卻又沒有了。似乎並沒有什麼聲音發出一般。不過,斑克還是決定給自己的兩個手下找些事情做做,以免它們閑下來給自己添什麼麻煩……
張易陽沒有使用武器,他一直注意著,盡量少的使用武器,就是怕散發的血腥味會暴露他的行蹤。
待那些豺狼人走的遠了,張易陽悄悄的站起身,無聲無息的向谷地的中心潛行過去,他提氣輕身後整個人如同在黑夜中飄行的影子,在各種植物掩護中交錯前進。並通過感知繞開那些隱藏著的豺狼人暗哨。因為怕打草驚蛇。張易陽並沒有解決這些暗哨,只是小心地躲開哨兵地眼光。此時張易陽的身上沒有穿任何地衣物。他身上的黑色鱗甲巧妙的與夜色溶為了一體,以防萬一,他還在身上灑上了一些掩蓋氣味的樹汁。
就在此時,一道烏光一閃,一把鋒利的長刀猛的貫穿了斑克的背心,將其釘在了牆壁上,緊接著便是一個黑影從通道的拐腳處猛撲進哨房之中,這正是張易陽,這斑克也有著豺狼人天生的飆悍因子,雖然被盯在牆上,手中骨錘已經夠不著那皮鼓,掙扎著張開嘴來竭力欲呼,此時,張易陽已經撲到他身後,一記透骨拳打在斑克後腦上,將整個腦殼都打的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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