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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也跟著叫阿毛，阿毛剛好路過，阿毛翻了個白眼。

他正在組建經視台，從台長到員工，全部公開招聘。最近給我們發函，說近期要來考察。」

「不不不，我隨便看看。」

「主持人有兩個，電視台、電台各出一個。總時長倆小時，開頭是指南針樂隊，唱兩首歌。

……

《當代歌壇》去年末發試行刊，今年1月正式發行。銷量很好，但珠玉在前，始終突破不了。

「可以，我們不禁制播分離。」李沐點頭。

如今最牛的地方台，京台魔都齊魯，創收非常高。芒果就是個弟弟。

倆人躲在觀眾席上，李沐先道：「過段時間我工作會調動，去市裡宣傳部。」

轉眼到了三月初。

年輕的有，中年的也有，這一撮那一撮唱著歌，地上擺著錄音機，各種音樂混雜在一起，白剌剌的燈光耀眼。

「生命陽光最溫暖——楊小姐全國歌迷會。」

「是雜誌么？」

旁邊有個男人，方臉，戴眼鏡，已經瞅了半天，忍不住問：「你們從哪裡認證的？」

和-圖-書《開心100》？

「《綜藝大觀》那種？」

作為京台主辦的大型活動，李沐親自到場，跟小旭研究流程，小旭在，許老師自然也得在。

老領導老員工見面，自有話要講。

他擠進去一瞧，賣各種小玩意的。

「摯愛一生，伴你同行——毛檸京城歌迷會。」

許非的宿舍樓里已經換了一茬，甘蘋、陳銘、黃格選等出道后，短短時間就賺了一套房子錢，陸續搬了出去。

張家譯、劉義君這些菜鳥入住。

但李沐沒有輕視，電視台這東西說起來就起來，誰能保證芒果不會一飛衝天？

老梁心裏拔涼拔涼的，瞅瞅自己《當代歌壇》的採訪證，只一個念頭：

「瀟湘有個魏文斌你知道么？」

李沐頓了頓，肯定道：「是位大敵。」

「送送！」

周遜嚇跑了。

但不同的是，今天的歌迷居然有了組織。周遜一到場，便看到幾隊人馬，拉著大橫幅：

還有用小彩燈拼字的大牌子，裝電池，粗糙得很。寫著：「不出售，各家歌和-圖-書迷會免費贈送！」

「略有耳聞。」

「有點單調，加些娛樂環節。」

「送燈牌么？」

「這個好，我研究一下。」李沐贊同。

傍晚，首體周圍已經擠滿了人。

先確保一個綜合頻道，留著上星用。

老梁是個編輯，此番來採訪的——沒錯，就是那個老梁。

「可以。」

「你是XXX歌迷么？加入我們吧，我們是官方認證的，定期搞見面會，跟偶像親密接觸！」

許非琢磨琢磨，道：「讓歌手在場下坐著，不要在後台，主持人不時調戲一下，開幾句玩笑。

完犢子了！

「《當代歌壇》？沒聽過。」

「哎我看過，跟《當代娛樂》差遠了！」

「我《當代歌壇》的。」

「來填個表，簽個字，你就是我們同伴了！」

首屆中國音樂風雲榜，選出十大金曲、最受歡迎男女歌手、最佳音樂錄影帶、最佳詞曲作者以及新人獎若干。

「這，這怎麼回事？」她過去看熱鬧。

那妥了。

許老師得便宜賣乖，又道：「還有點建議，綜藝節目m.hetubook.com.com應該搞起來了。」

「他上任省廣播電視廳一把手，很有魄力啊。聽說圈了一大塊地，給省台蓋新樓，在哪個地方……哦，馬欄山。

「主任，我說話直啊，那姓趙的啥時候滾蛋？」

同時搞生活、文藝頻道，滿足本地觀眾。乃至於他把部分廣告集中到一個時段，都快搞齣電視購物的雛形了。

許老師看了看不遠處的小旭，早期綜藝都有啥來著？

「那太好了！唉，您就說我多累啊，不在單位還為單位操著心……」

最後阿毛收尾。」

「《當代娛樂》。」

他要是調走，老鄭肯定是下屆主任。」

彷彿回到了八十年代，那場百名群星演唱會。崔健在台上吼了一嗓子，「我曾經問個不休……」

「……」

有倆塑料手掌綁在一起，呱嗒呱嗒響的；有印著歌手名字的大毛巾；有裝著小燈泡，一按就亮的小棒子。

許非拱拱手，這下權責就大了。俺也能說一句，俺上頭有銀，文藝領域全開花。

無疑也是《當代娛樂》的手筆。

《七星和-圖-書大擂台》？

小旭點點頭，揮手讓人去辦，自己冷著臉繼續當監工。

當然他的思路很穩，藉著自己升職，權力更大，上星、電視劇、新聞、娛樂、廣告五管齊下。

他各處轉了轉，愈發心驚，又往裡走，發現一處擠滿人的攤位。

天氣還有些寒，眾人身上卻裹著滾燙的熱浪，在晚會之前就讓氣氛沸騰了起來。

「他們算官方？」

「怎麼不算啊？他們幫我們成立的歌迷會，免費打廣告，幫忙跟偶像見面，這次還給打折票呢！

老梁捂著生疼的心口，踉蹌離去。

哎，你是哪家啊？」

前三項是觀眾選擇，后兩項是電台主持人、樂評人選擇。

噝！

「正職？」

我再找點影視明星捧場，鏡頭裝作不經意的掃過去。再抽一名幸運觀眾，上台與自己喜歡的歌手見面，合唱幾句……

許非聽罷，道：「我最近有個想法，聯盟各省台開辦專門的電視劇場。我供貨，他們播，但我產量還差點，如果加上藝術中心，每天播一集，估計能保證二百多天的用量。」

「副職https://m.hetubook.com.com，不過兼管市廣播電視局。」

「快了，他費盡心思搞的百集長劇沒什麼反響，老鄭貸款拍的戲火遍全國，在業內都成笑話了。

「恭喜恭喜！」

李沐暗自嘆息：小許啥都好，唯生活作風太出挑，你就算找也別找這麼有名的啊，不然在體制內發展多好。

江杉還住著，但也要搬了，今天更是早早出門為盛典做準備。周遜孤零零一個，只得跟張家譯他們結伴。

「歌迷會的半價，半價啊，別搶別搶！」

「不不，那本質上還是晚會，我指的是以遊戲、娛樂為主，狗屁倒灶的那些玩意。」

他心裏一動，問：「主任，台里借我個攝影棚，我先做一期出來，您看怎麼樣？」

跟著主持人出場，請頒獎嘉賓，先公布五個金曲。中間是其他獎項，表演嘉賓，下半段再公布五個金曲。

另外倆小時短了，按三個小時排吧。」

那我還得找倆主持人。

《幸運三七21》？

歌壇不死，激|情澎湃。

十大金曲通過各種渠道已經泄露，余項仍然保密，一票人在台上綵排，還真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