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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自己上中學的時候，每周必去報刊亭，完了就是「一份球報，一份體壇」。不過穿過來后，很少關注體育方面。

2370萬啊！

23家省台，第一輪同時播出。市台直接白菜價，30萬處理。

房地產有樓王，這貨就是劇王。

「好。貴台今年上星，全國可見，如果您想在第一輪，價格要貴一些。如果您想在第一輪獨播，那我們私下細談。」

「你這叫什麼話，我也信得過啊！」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去年台里花了不少錢，買的都是啥玩意，尤其那個《海馬歌舞廳》！」

按輻射範圍和播出時間來算……浙台的朋友在哪兒？」

仍是三月，崑崙飯店。

「小許，多此一舉了吧？別人不曉得，我肯定信得過你的。」

岳魯義都瘋了。

「你上星啊！」

許非一樂，這感覺忒熟悉了。

他發現跟對方合夥，確實有莫大的益處。比如堅持請元彬來做武指，比如對演員的保護工作，還有威亞技術的和圖書引進。

他們只能輻射本市，花大價錢買第一輪不值當，於是紛紛舉手：「我們參与第二輪。」

「哎，憑什麼我出高價啊？」

「來就是對你們有信心！」

有個詞專門稱呼這段歷史，叫「94新生代」，指在94年前後出道、成名的大批歌手。

90年代拍劇收益，大部分靠企業投資，坑的是土大款，甭管劇咋樣，只要能忽悠，就有人往裡砸錢。

「直入正題吧，談價，談價！」

許非從來不賣版權，都是幾年內播多少次，價格自然要低。雙方掰扯半天，最後定在80萬，浙台花了100萬。

「《白眉大俠》38集，大熱的武俠題材，單先生評書改編，演員也有不小的知名度……」

1994年，是內地原創音樂史上最濃墨重彩的一頁。

「沒看過能來么？」

許老師堅持引進，變成了兩根鋼絲，演員平衡性更好，動作也更流暢。

許非開口道：「我們一向堅持打造精品，誠信交易的理念。ｍ.ｈｅｔuｂoｏｋ.ｃom.ｃｏm等後期做完，我們再寄一份樣帶，可以做第二輪商討。」

「對對，坑死我們台了，播到一半被斃，廣告商都嚷嚷退錢呢！」

岳魯義維持秩序，道：「我們說正事吧。今天比較特殊，省、市台的朋友都來了，我跟小許研究出一個方案，分兩輪議價。

「這裏！」一人舉手。

「哦，甲A要開賽了。」

哪方想在第一輪播，價格要貴一些。」

「小許你這就不厚道了！」

嗡！

以前拍武打片，都是一根繩兒，說斷就斷。

許老師本想聊聊聯合劇場的事，又覺有點早，等劇拍出來再說也OK。

少部分靠交易，也就是賣劇。

「好了好了！」

「對啊，你全國都能看。」

而今年的星河，有《校園民謠》、《一封家書》、《赤|裸裸》、《白天不懂夜的黑》、《糊塗的愛》、《笑臉》、《大中國》七張專輯要發。

首屆盛典大為火爆，風雲榜一舉打響。尤其全場應援棒點亮，漫天星光，齊聲合唱，和-圖-書更引得每一個歌手深深嚮往。

那人當然不願意，別家卻反應過來，不介意坑一把。

這些都是隱性的，非行家注意不到。所以至少在《甘十九妹》上，岳魯義還想繼續合作。

小莫無聊，隨手掏出錢，喊道：「誒，一份球報，一份體壇。」

其中很重要的一項是版權，比如央視買斷了《在紐約》的國內外版權，跟藝術中心就沒關係了，所以才那麼大方。

許非算算也驚訝，一部劇頂去年利潤了。不過這可是《白眉大俠》，可是創下了一個電視劇史上記錄，叫「百台聯播」。

許非巴拉巴拉一大堆，開始漫天要價：「120萬！」

許非開著自己的大切諾斯招搖過市，保鏢小莫照舊坐在副駕駛，一臉憋屈。

老闆顛顛送過來。

談完事，各方告別。

京台能分330，剩下的對半，也就是1020。

「還是那點東西。」

「別哭窮，央視今年的廣告平均價提高了25%。」

「我們地方台比不了央視，便宜點，便宜點和_圖_書。」

當時的內地樂壇真是如火如荼，絲毫不怵港台，可惜大多曇花一現，迅速沉寂。

而天下踢出一腳開門紅，已然業界典範，不坑人，活兒好。《白眉大俠》又是熱門題材，消息一放，省台來了23家，市台來了17家。

另有《夢裡水鄉》、《潮濕的心》籌備著。

「諸位稍安勿躁，《白眉大俠》正在做後期，預計五月份結束。心情可以理解，但我們的態度必須得擺正。」

岳魯義手指頭都在抖，媽蛋的誰說拍電視劇不賺錢？

話說回來。

……

「如果您現在做不了決定，先放一放，我繼續說。其他的朋友沒有上星，但本省和本市都有意購片的，也按兩輪算。

「我們是聯合買，又不是《北京人在紐約》，你也拿美金拍的？」

岳魯義嘗到甜頭，卻沒想著單幹。

「還有看情景喜劇紅火，一股腦的全拍情景喜劇。那個爛啊，我都看不下去。」

「……」

「好，我們談第一輪定價，也別寫卡片了，我們商量了一個價位。https://ｗwｗ.hetuｂoｏｋ.ｃｏｍ.ｃoｍ」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現在，土大款換了一茬又一茬，從最初的暴發戶，到後來的煤老闆，再到房產商，再到互聯網巨頭，緊跟時代潮流。

眾人迅速理解玩法，市台的很快表態。

隨便數：朱樺、戴嬈、陳紅、王子鳴、黃鶴翔、韓磊、火風、江濤、老狼、刁寒、含笑等等，全屬於這一代。

當真像個盛世。

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旁邊剛好戳著報刊亭。

最火的時候，有一百家電視台在放。

去年許非在這裏賣《過把癮》、《歡喜姻緣》，今年雙方都熟門熟路，為的是《白眉大俠》。

好像94紅磡一樣，都以為那是開始，誰曉得是巔峰。

……

此刻，他跟許非坐在台上，看著一圈代表，忐忑詢問：「諸位都看過片花了吧？」

他瞧小莫看的認真，隨口問：「有啥新聞？」

一共有多少人，無從統計，但出過專輯，起碼有一首代表作的，52位。

「現在拉點廣告不容易啊！」

電視台比誰都奸，想讓他們掏錢，必須是精品中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