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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阿楚收到了一個消息，過來彙報：「美國那邊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公司叫火車頭，有比較豐富的院線發行經驗，還是4千萬美元價格。」

此刻，他正查看從大陸運來的一批貨物。一個個大箱子，裏面是首批10萬件T恤。

「最佳男配角，姜聞《風聲》！」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陳導這人吧，總愛拍點形而上的東西。戲挺好，但可能不被大眾接受。

上映的影片主要有：去年打算爭奧斯卡，但因為試映不佳而延期到此；年度小片，或票房潛力不大的影片。

而倆人經過短暫的小波瀾，心態迅速平和，手拉手上台。

北美傳統四大檔期，從3月份的第一個周末，到五月第一個周末前，叫春季檔。

哎對了，你不說給我準備戲了么？在哪兒呢？」

「戲不好？」

「許總！」

這是仙人掌下單給香港又外包給伊蓮的衣服，香港是自貿區，除了酒類、煙草、碳氫油類、甲醇之外，貨物進出都是零關稅的。

「嘩嘩嘩！」

一個消瘦清奇的男和圖書子站起身，頗為激動的上台領獎。

緊跟著，梁朝韋憑藉《春光乍泄》奪得最佳男主角。《香港製造》斬獲最佳導演、最佳影片，堪稱最大黑馬。

「嘩嘩嘩！」

嗯對，十幾年後你就懟金馬獎來著。

砰砰砰！現場圖像又映在大屏幕上。嘉賓頓了頓，微感驚訝，念道：「張蔓玉、鞏麗，《風聲》！」

「最佳編劇獎，讓我們來看看……」

鞏麗搶回獎盃，道：「我告訴你啊，其實到我們這個階段，對獎已經不看重了。你公允評選，拿不拿無所謂，除非這人明擺著不行，你還給她獎，這就得說道說道。」

往那兒一戳，宛如絕代雙驕。

這類實驗性的先鋒敘事手法，簡直是港片中的一股清流，可惜不受評委喜愛。

「你怎麼總挑撥我們關係啊？」

……

跟著是最冷清的秋季檔，9月到11月，幾乎全是炮灰，偶有以小搏大的恐怖片。

跟著一堆技術獎，張婉婷夫婦精心打造的《宋家皇朝》，撈得美術指導、服裝設計、原創音樂三項和圖書。

「這屆競爭相當激烈啊！舒淇和吳倩蓮都是首次提名，劉嘉玲是第四次，鞏麗第三次，Maggie不用講，她拿都拿了三次啊！」

「可以，告訴他們，我暑期也會過去。」

然後便是你死我活的暑期檔，從5月到北美勞動節——9月第一個星期一。

頒完編劇獎，司儀鄭裕玲、張達明串了一段場，跟著頒獎嘉賓上台。

「就那樣吧。」

《美國派》的受眾肯定是青少年群體，拼了命也得搶暑期檔。而別看許老師賺了這麼多零花錢，一筆下去就幹掉不少。

「杜國威《南海十三郎》！」

這不用說了，以大片為主，各色類型都有。不講究長線運作，都是撈快錢。

《宋家皇朝》或許衝著史詩大片去的，但以港島的地域文化，壓根就拍不出史詩。或者說整個華語圈，能拍史詩的導演都極少。

典禮結束的第二天，他設宴慶賀，擺弄了一會獎盃，道：「我猜你肯定不是滋味，分享哪有獨享的好？」

許非和鞏麗的交情，最早是通過張國師建和_圖_書立的，拍《風聲》時才越來越熟。

他被陳果發掘進入演藝圈，作品不少，代表作不多，也就《香港製造》《狗咬狗》。此人氣質古怪，適合演那種在黑白之間遊走的角色。

講一個人站在人生的岔路口，兩種選擇帶來兩種不同的際遇。有點像《羅拉快跑》，但比羅拉早了整整一年。

「哦，會有個導演找你，到時再說。」

從11月到元旦過後，叫假日檔，也是大片高發地。

「獲得17屆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是……」

許老闆在酒店裡拍手，三級編劇不是辣么好當的！其實他個人意見，覺得《一個字頭的誕生》更好。

「不是，怎麼說呢……」

底下也有些意外，隨即嘩嘩嘩鼓掌。這是繼第2屆金像獎，麥嘉、洪金寶雙影帝之後，又誕生了雙影后。

而以許老師的腦洞，他甚至想創立一個「美國派」性用品品牌。後來覺得麻煩，且名聲不好，這要被女朋友們發現，還不得親身試驗？

「當然了。」

倆人同歲，言談上沒啥顧忌，很快成了好朋友。

m.ｈeｔｕｂook•cｏm.ｃom「傑瑞想試試在暑期檔末尾上映，想讓你再撥點宣發費。」

我演的也有點彆扭，感覺發揮不好。

「感謝大會，感謝評委……拍這部戲，我收穫非常多，我們也成了好友。老實講，能一起獲獎還是很開心的。」

「呃，呃，讓我們來拆信封吧！」

……

「對，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可以！」

陳果去年在金馬獎已經風光一回，今年又嗨了一次，在台上無比激動。老宋在底下風輕雲淡，裝逼如許老闆。

咚咚咚咚，激動人心的音樂響起，大屏幕映出提名者的現場畫面。杜國威、麥當雄、韋家輝、陳果，也是響噹噹的字型大小。

「最佳女配角，梅艷芳《半生緣》！」

還有英文字：American Pie！

「哈哈！」

旁人不知內情，鞏麗幾個忍不住樂，許老闆在香港還很神秘。

「最佳新人獎，李燦森《香港製造》！」

苦的是自己！

而短短几天過後恢復平靜，因為記者又追逐新熱點去了，娛樂圈永遠不缺新聞。

「《荊軻刺秦王》拍的怎和_圖_書麼樣？」

還有一個沒來，連照片也冇，只得弄張電影劇照湊合。

「你覺得誰更出色一點？」

50萬成本、191萬票房的《香港製造》，幹掉了諸多大製作，觀眾痛罵評委刻意走小眾路線。

跟往年許多屆一樣，本屆結果一出，引起了不小爭議。

黑白兩底色，胸前印有各種圖案，比如用抽象的裸體女人拼成的蘋果派，或者蘋果派里支棱著兩條美|腿……

「感謝陽光影業，感謝宋先生和8萬英尺廢膠片……」

「要多少？」

「4百萬美元。」

雙影后也被議論，而鞏麗、姜聞的大陸身份，甚至被某些媒體評價為「回歸后表忠心」。

《風聲》裏面，葛尤的風格非常內斂，梁佳輝有男主角提名，沖淡了配角投票。姜聞這種張揚酷烈的表演，看樣子很對評委胃口。

鞏麗回象山了，許非還要待幾天。

不過老薑沒來，陳可新代為領獎。

於是計劃改變，只跟廠家合作，推出美國派爽滑快|感系列……

從元旦後到3月，叫冬季檔，沖奧用的。

「你看過《風聲》么？」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