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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正說著，通知下來了。

這給阿裡帶來了極大的負面影響，在大廈里被視為公敵，宛如過街老鼠。

但聯眾忽略背後龐大的QQ用戶，以至於僅僅一年多，QQ遊戲的在線人數便超越了對方。

這事跟粵省的廣交會有關。

面對此種情形，阿里的員工只能沉默，沒辦法，確實自己撞槍口上了。

噝！

老馬也覺得自己死定了！

許老師繼續跟。

此刻，老馬也在開會：

說回眼下，華星科技大廈。

辦公室里愁雲慘淡，提出了很多想法，又被一一否定。

她老公30歲，另有說法是29歲。

今年1月，企鵝上線了QQ秀，跟著又開發了Q幣。

他心裏已經慌得不行，表面鎮定指揮：「全體員工在家辦公，技術部會幫你們安裝網線，馬上行動！」

「你們迫不得已在家辦公，那有沒有想過，客戶會更加迫不得已而選擇網上交易。你們的營業額不僅不會下跌，反而會上升。

與此同時，遠隔千里的杭城。

極短的時間內，數百員工紛紛帶和_圖_書著電話機、傳真機、電腦往外逃，情景像逃難一樣。

「太超前了吧？現在還沒有網上購物的習慣。」

反正許老師繼續跟，且保持最多。

以前企鵝最大的困境，就是空有海量用戶，卻不能變現。他們嘗試過「靚號付費」，結果撲街。

後面的故事就都知道了。

暢遊是要開發原創好遊戲的。

「而且中關村假貨遍地，實體交易都可能被騙，網上交易不是更不放心？」

「……」

toB指面向企業，toC指面向個人。

起初並不理想，直到有一個論壇版主站出來：「這家我知道，在中關村賣光磁碟片的，不用考慮，不會有假的。」

作為重災區，雖然廣交會如期舉辦，但很多展商明確表示不能去冒險。

想當初，許老師投給阿里啟動資金。然後在2000年，軟銀、富達、匯亞等6家風投，共投資2500萬美元，算第二筆融資。

一個經理忽道：「既然我們不敢跟客戶見面，可以試試在網上賣東西啊！這樣就沒有風險https://m.hetubook.com.com了。」

他搖頭，難怪QQ遊戲上線時，被聯眾嗤之以鼻，真的寒酸。

許老師剛掛斷電話，手機又響了。

「快走啊！」

如果非典不能很快過去，我想我們就要倒閉了。」

等到明年，他會砍掉線下業務，全面轉型電商，魄力驚人。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恰當，但確實是天時地利！」

他以時代風投的名義投資，時代風投的老闆是一家三口。

歷史上，在明年會進行第三次融資，共8200萬美元。其中軟銀出6000萬，占股20%、老馬及其團隊佔47%，富達佔18%，其他幾家合計15%。

人心惶惶，草木皆兵的走廊里忽然爆出一聲喊：「非典來了！」

他不打算在這上面費精力，反正小馬天賦奇才，自能找到一條山寨之路。遊戲這邊，還是比較關心暢遊。

大家不能出門，不能購物，網路成了唯一渠道。你應該馬上召集人手，開發一個toC模式的網購平台。」

果然，大廈封鎖，阿里員工在和-圖-書家隔離兩周，包括老馬。

從此企鵝打通任督二脈，開始十幾年如一日的賣皮膚，啊呸，增值服務生涯。

別說顧客，連銷售員都害怕。他只得把12個櫃檯全部關閉，將剩下的員工集中開會。

不過小馬打電話，卻是他心心念的遊戲項目。

「喂？許老師……」

跟很多大佬相比，他真的是白手起家，98年成立京東多媒體，以代銷光碟、刻錄機為主。

討論了一陣，還得聽老闆的。

他巴拉巴拉把事情一講，那邊笑道：「好！」

「好？」

以前你們做的是toB業務，現在時機來了。

……

「我們營業額下跌了41%，工資、房租等費用還得繼續支付。我剛才粗略算了下，目前虧了800萬，而賬面上只有兩三千萬。

這是很原始的電商模式，手寫記錄，在產品寄出后，發簡訊告知客戶快遞號。如果客戶距離中關村不遠，則自己開著小貨車上門送貨……

我先承認錯誤。」

「不要慌，不要慌！」

這一年，奶茶妹10歲。

方式很簡單，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門戶網和論壇上發廣告貼，留下QQ號做聯繫方式。

「可我們口碑不錯啊，老客戶都知道！」

很快成了全國最大的光磁產品代理商，東哥雄心壯志，計劃鋪設500個櫃檯，目標是成為電子行業的「國美」。

「行，我看一下。」

坐車裡向家走，思索片刻摸出手機，往京城打了個電話。那裡有一座指路明燈，每有困惑，總會使自己撥開迷霧繼續前行。

無所謂啦，反正不知妻美，不曉得年齡也正常。

僅僅半年，便有500萬人購買服務，平均花費5塊錢，單靠這玩意就賺了2500萬。

當天就接到了7個訂單。

老馬最後離開，壓力巨大，心情沉重。

薩爾斯的陰影籠罩全國，熱鬧的中關村無比冷清。所有電腦都在降價，平均降幅達30%-40%，客流依舊稀少。

老馬體會到了天下影視員工習慣的玄學感，如醍醐灌頂。

……

「喂？小馬？」

結果一位女員工回來后，高燒39.1度，目前診斷為「疑似病例」。

許非稍微看了看，便回復和*圖*書「OK」。

結果咔嚓，斬頭式打擊。

京城這邊。

東哥以為自己死定了！

「網上賣？」

東哥擰著蠟筆小新的眉毛，很快拍板：「賣！我們沒別的路可走，死馬當活馬醫，必須得試試！」

但QQ秀非常成功。

但東哥存活了下來，且打通任督二脈，國美夢變成了電商夢。

「非典出現以後，中國經濟逐漸下滑，一定會使用電子商務。我們想了很多辦法，去開發去拓展，但沒想到非典第一槍，竟然打到我們自己頭上。

許非一瞧，好傢夥，赤|裸裸的山寨聯眾。只有軍旗、斗地主、升級、梭哈、象棋五個遊戲。

他頓了頓，繼續道：「小宋還在醫院，已經八九不離十，就是正式病例。我估計整座大廈很快會封鎖，我們也會被隔離……」

當然目前是擴大影響，積累經驗，除了兩個西遊也可以搞搞代理，比如明年到來的山口山之類的。

於是乎，全員行動。

「離遠點！離遠點！」

而老馬早前承諾了50位客戶，要把他們的樣品帶過去推廣，覺得不能毀約，遂派員工參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