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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勇哥，我學的是陰陽學，對這方面……』

『妖妖妖，哪有妖，咱們是守備軍營，能有妖？』

卧槽！

「但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制度約束，你像我們國家，中央明確表示影視相關的內容行業是需要有鮮明的政治立場的特殊行業，那很多東西就不能出現！」

龐勇跟著夏侯向一起看屍體。

魏無常也提問了審查制度，沈夢溪回答的很真實：「我也很討厭，因為審查制度，很多類型片不能拍，包括《鬼吹燈》很有可能沒法登上大熒幕……」

「審查制度……怎麼說呢，所有從事影視製作的，都痛恨審查！」

「當然，」想了想，沈夢溪補充了一句：「其實，1989年，我們的電影政策放寬過一陣，你去查一下，好像叫『建立對級制度，對中小學生不宜觀看的影視作品作出明確規定』的重要指示，然後那陣子什麼牛鬼神蛇片都出來了，我還記得回家路過的電影院，門口天天放叄級片的海報牌！」

『……我覺得你可以上街擺攤了……喂，下來！』

沈夢溪盯著江楠：「她從哪看heｔｕｂook.coｍ•ｃom到的劇本？」

沈夢溪看了下趙莉影，然後點頭……

沈夢溪笑了笑，扭頭準備回酒店，迎面碰到了江楠。

黃小明聳了聳肩：「走，看屍體去！」

『生哥也沒什麼好辦法，所以我們王家軍只能加緊巡邏，每夜都有專門安排的隊伍！』

王謙源表情有點古怪，頓了一下，然後才道：『你都離開三年了，難道還叫龐家軍？』

然後楊小蜜從另一個棺木里爬起來，表情有點小尷尬，但很快說了台詞：「他說的都對，這裏擺明了有妖！」

「楠姐……」

沈夢溪滿腦子都是《功夫之王》佔了取景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能不能協調一下，我們也要用秦王宮拍攝的！」

「《畫皮》？她喜歡《聊齋》？那當年唐仁拍《聊齋》，她怎麼沒去演？」

「我也記得，那陣子出現過很多亂七八糟的電影，《我殺了我媽媽》、《女人街》、《瘋狂的代價》……」

……

「《功夫之王》還在橫店？」

『我叫夏冰，是捉妖師！』

「是啊，所以，有了分級制度，就一定能出好電影嗎？我看不一和*圖*書定吧！」

「在中國搞分級制度？不可能，電影本身是意識形態的一項載體，現階段不可能，等什麼時候國際地位穩了，重點抓國際輿論宣傳的時候，就該推行分級了！」

唐仁之前拍過一班《新聊齋志異》，請了一堆的明星，林志穎、李蓮花、黃小明、胡戈、楊小蜜都有參演……

「介紹一下，這是我新簽的演員，趙莉影！」

『咔！不錯，再來一遍！』

魏無常反問：「所以，你並不支持分級制度？」

「如果把所有問題歸結為審查，那麼我們就無法解釋伊朗電影的光彩。伊朗的電影審查更厲害，婦女的胳膊露多少都是有規定的，我們還能拍裸體呢。危險來自於環境也來自於創作者的素質惡化。很多人都抱怨，天氣不好收不了糧食……天氣不好，照樣有人收得到糧食，伊朗就是例子！」

「莉影，你先去休息吧，」江楠沖趙莉影擺了擺手，然後問：「咱們明天去橫店？」

烏而善從監視器後方站起來，鼓掌，順便要求保一條……

飾演夏侯向的是王謙源。

『所有遭開膛挖心的死者，屍體都擺在這……』

和圖書魏無常愣了好一會，然後才道：「你是從這個角度理解的？」

沈夢溪糾正：「是劇組去橫店，你要是想去就跟著唄！」

「對，她說……」

沈夢溪讓小徐送他離開，後者想到了什麼，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沈夢溪：「我從《新京報》辭職了，現在自己做雜誌！」

『風行工作室』，好熟悉的名字……

「好像，大家拍不了觀眾喜歡的電影就是因為審查？」

「……我們現在拍的《畫皮》？」

「還是希望總局趕快出台《電影法》，這樣我們這些做電影的，心裏也有底！」

這貨是跟卓威混的！

就是因為知道他們在橫店，所以，《畫皮》先拍的門頭溝爨底下村。

「電影審查實在是一個很好的遮羞布，畢竟，無論拍出多爛的電影都可以堂而皇之說『我有太多的才華只是這個國家容不下罷了！』，萬能背鍋俠！不光是劇本，連攝像爛，演技爛，特效爛、節奏爛，也都能一股腦的收進去！」

「廢話！」

幾個演員無奈，又重新走位……

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屍體，半虛掩的棺木，黃小明盯著棺木里的『屍體』，拿著匕首比劃了一下和圖書，然後感慨：「這人真厲害，一劍就把心挖出來了！」

新中國的電影藝術是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指導下創作的，要到要起教化引導作用……

「你既然做了這行，那就按照規定，拍一些作品！」

黃小明打斷他：『王家軍？』

王謙源看了她一眼：『你是誰？』

「有合適的角色，我會留意的……」

江楠被噎了一下，但還是說了：「……芊芊在橫店拍《功夫之王》，你知道嗎？」

黃小明解釋介紹：『我認識她，跟我一塊住客棧的！』

「你是咱們明溪公司的項目負責人，你不點頭，她怎麼上戲？」

「我又不做藝人，我看不看好有那麼重要嗎？」

楊小蜜一邊從棺木爬下來，一邊道：「一劍取心，我行走江湖這麼久，除了妖，沒人會這麼做！」

「怎麼，你不看好她？」

魏無常還想說點什麼，沈夢溪抬手腕看了看表：「魏老哥，我還有點事，咱們改天再聊！」

「……那你知道芊芊很喜歡《畫皮》的故事嗎？」

黃小明冷笑一下：「妖還會用劍？」

『人為什麼要取心呢？如果是仇殺，一劍穿心就好了，幹嘛要和圖書大費周章？』

「我說的是我們的《畫皮》！」

「我們的電影審查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可依，完全人治，剛才說了伊朗電影審查很苛刻，重要的不是規則嚴不嚴，而是規則要清晰，咱們的審查從來沒有類似於胳膊露多少這種清晰的規則！」

楠姐真的是，簽了張涵芸又簽趙莉影，沒覺得這倆撞型了？

《功夫之王》太尼瑪牛逼了，程龍、李蓮傑雙J合作，每天拍攝都有一堆媒體偷|拍，而且他們佔了橫店最好的取景地，也是《畫皮》想要的取景地——秦王宮和清明上河圖！

『所以，我懷疑這不是人乾的，』王謙源一臉嚴肅：『應該是妖！』

「那很好啊，自媒體，沒人管……」

隨口說了一句，沈夢溪看了眼名片，上面寫了『風行工作室』……

黃小明臉色有點變化，但還是不服輸：『大姐，你哪位啊？』

「……行！」

「我們有一些電影人，自命不凡，還一廂情願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幻想著自己那些不為時代所接受的，根本不存在的驚世才華！」

劇組還在拍攝，爨底下村的最後一場戲。

「……你知道他們在橫店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