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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鬼萬仙

作者:失落之節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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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雲泥之別兩相忘

第620章 雲泥之別兩相忘

兩人正推來推去,大逞口舌之能,陽問天低吟一聲,睜眼醒來,淚水又滾滾而下。
陽問天搖頭道:「我娘手下八大金剛,各個兒武功奇高,聯手起來,號稱當世無人可破,卻被那人速速擊殺,此人身手,只怕更勝過那明思奇了,江湖上怎會有這等強手況且我的朋友,又怎會非要殺我娘不可世間絕無這般道理。」
白鎧看向盤蜒,盤蜒點頭道:「閣下於靈王與蒙古王爺並非一路么?」
盤蜒道:「那人身份如何,我猜測不透。但先前你與他們對峙時,我已藏身樹上,一切盡收眼底。那領頭之人與你過招,身手間不露本門武功,乃是有意擒拿你,後來你迫得太緊,處處搏命,他一招驚天雷打在你身上,將你擊飛數十丈,你卻僅擦破外皮,這隔人傳勁的功夫,委實精妙絕倫。」
盤蜒罵道:「白鎧,你這兄長也太不像話了有其子必有其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小子不會也愛這邪道吧。」
小默雪不曾想世間如此險惡,無冤無仇之人,竟也下手如此狠毒,心下感傷,邊聽邊哭,不一會兒哭腫了眼。道兒則想:「問天遭遇劇變,正需人支持,我我不可顯露悲痛,而當好好安慰他。」
盤蜒點點頭,道:「小王爺如何了。」
盤蜒心想:「若朱雀真要殺你,你怎能不死它初醒過來,暫心智未開,只想將你與那伏火逐走罷了。」
白鎧見此人正是那逐陽教主,驚呼道:「白和*圖*書夜大哥你你也逃出抑天山了。」
陽問天哭道:「娘,我娘我娘的屍首呢我要將她屍首找回來。」
白夜淡然道:「不是。將此人交給我。」
盤蜒道:「咱倆說甚麼都沒用,讓他去見老婆,老婆一勸就好了。」
陽問天似傻了一般,問道:「復讎復讎。」
道兒說:「那海山王爺手下好手無數,咱們這六人,決計敵不過他們,吳奇先生,你說咱們該去何處為好。」
盤蜒悶哼一聲,微覺窘迫,白鎧瞧這兄長義兄眼神不對頭,恍惚間冷汗直流。
盤蜒如臨深淵,戰戰兢兢,嘆道:「老夫先前連斗強敵,傷勢不輕,不可負重。」
盤蜒替陽問天診脈,神色憂慮,道:「他所練逐陽神功,關係心緒,此時心緒大亂,悲傷陰鬱侵入經脈,這才醒不過來。」
盤蜒怒道:「你這這不走正道的小子,輪到你來向老夫指手畫腳。」
盤蜒嘆道:「小王爺生平養尊處優,未有挫折,心思幼稚,宛如孩童,又親眼目睹母親慘狀,受創之深,更勝於你。」白鎧嘆氣稱是。
白鎧冷汗直冒,這才明白事態嚴重,遠超想象,問道:「前輩,這。」
白鎧長須一口氣,道:「原來大哥是替義兄療傷來著。」
白夜漸漸停手,將懷中人抱穩,輕撫陽問天臉頰,忽然在他唇邊深深一吻,盤蜒與白鎧汗毛直豎,連退數步,真如被雷打了一般,正不知該不該與此人拚命,好www.hetubook.com.com在白夜淺嘗輒止,神色又恢復冷峻。
白夜一托一翻,陽問天身子圈轉,宛如陀螺。白夜手指凝在半空,指尖輕顫,內力如雨,點向陽問天前後穴道,內力所及,熾熱無比,好似艾灸,陽問天白|嫩身上立時紅紅腫腫,大汗淋漓。隨著白夜運功漸急,他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嘴角溢滿笑容。
兩人匆匆趕路,盤蜒將陽問天遭遇簡單說了,白鎧臉色慘白,低聲道:「他的心思我明白,我鬼靈族何嘗不是如此。」
盤蜒見陽問天傷勢痊癒,臉色緩和,道:「既然如此,咱們莫要耽擱,早些去向道兒交差。」
盤蜒在他脖子上一切,陽問天心神渙散,全無防備,立時又暈了過去。
陽問天怒道:「他若真安好心,為何又又殺了我娘。」
來到客棧房中,道兒、小默雪見陽問天情形,大吃一驚,道兒更是憂心忡忡,比自己受苦還難受。盤蜒遂將府中慘事娓娓道來。
盤蜒道:「須得抓藥處置,他體格健壯,應當不難治。」他趕到時,恰好見陽問天接過九和公主頭顱,隨後傷心過度,大怒如狂。盤蜒見到此情,想起蛇兒與呂流馨來,不禁生出同情之心來。原本以他此刻境界,心中再無愛恨情仇,方能與那斗神紅疫一戰,可在此世間,功力受制,七情六慾偶爾會主宰心思,飄忽不定,難以掌控。
道兒說:「先別想這麼多了,我說咱們顧一輛馬車,趁和_圖_書早上繁忙,溜出城去如何」說著握住陽問天手掌。
盤蜒在陽問天靈台穴上注入真氣,陽問天轉醒,第一眼看見道兒,眼神冷漠,緩緩支起身子。
盤蜒道:「他不僅手下留情,還打算你自個兒醒悟過來,就此開溜。他本欲自己親自追擊,但秋羊、萬里遙、張修真三人急於搶功,他喝止不住,這才作罷。據我猜測,就算你真的被捉,他也會設法將你放了。」
道兒說:「問天,咱們都知道了,你需自個兒堅強些,咱們先脫離險境,再圖謀復讎,好么?」
盤蜒嘆道:「我聽眾刺客交談,似乎海山王爺本意乃是捉住你娘,逼她就範,可那領頭之人執意殺九和公主門中眾人,卻放你一條生路,可見與你娘有仇,與你卻交情不淺。你生平可識得這等高手么?」
白鎧與盤蜒同來找陽問天,卻不知他家慘遭滅門,猶豫問道:「義兄,我那白夜大哥雖親了你,但也救你一命,你不必如此介意,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懼,何況遭受非禮」他兄長舉動令他蒙羞,這幾句話說的頗為勉強。
白夜柔聲道:「他這等俊秀,年紀也與我相當,天資才智,更是相配,我怎能忍心讓他死了」聲音痴纏糾葛,大有深意。
經過此事,白鎧再抱陽問天時,便覺得渾身不自在,總想起白夜與義兄的古怪模樣,過了一會兒,道:「前輩,我手臂酸了,你抱著義兄好么?」
白鎧如蒙大冤,急道:「和-圖-書前輩,你這可冤枉人了,我對默雪姑娘一片深情,豈能走上歪路。」
盤蜒奔行數里,不久追上兩人。其中一人是白鎧,將陽問天背負在肩,他聽見腳步,急忙回頭,看清是盤蜒,心頭大石落地,喜道:「前輩好生了得,竟真逃出來了。」
白夜更不看兩人一眼,道:「我與他為天上白雲,美白無暇,你二人為爛泥敗木,丑不堪言。木泥焉知白雲之心俗人焉知天人情意」連聲感嘆,飄然而起,足不點地的去了。陽問天緩緩飄來,白鎧忙將他接住。
陽問天撐起身軀,神色氣惱,將道兒甩開,道兒以為他心神不安,草木皆兵,忙道:「問天,是我,並非敵人,我是道兒。」
兩人怕有追兵,挑人煙稀少,荒野密林中穿梭,忽然間,盤蜒一拉白鎧,停下腳步,只見前方一人從天而降,那人身穿紅衣,樣貌俊秀異常,似隱隱有火光閃耀。
陽問天陡然一震,喊道:「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你看出那人是誰了么?」
白鎧如何能答應不由退後半步。白夜手指一點一捏,白鎧臉色痛苦,胸口氣喘如鼓,手也由此鬆了。陽問天如牽線木偶,驀然到了白夜手中。
盤蜒道:「海山派人行刺,正因他此行名不正,言不順,不敢驚動此地官府,否則早有官兵如羅網般鋪開。單憑那幾人,未必知道咱們藏身處,咱們倒無需輕舉妄動。況且我看那領頭之人,似有意放小王爺一馬。」
白鎧問道:「這又hetubook.com.com該如何是好。」
他嘆道:「可惜我身有要事,也不能帶著他,你二人好生照看公子,不得有失。」
白夜冷冷道:「那朱雀之火雖將我重創,卻未將我殺死,此刻傷勢已復。不料你也在昆明。」
白夜手掌不停,解開陽問天長袍,撫過他肌膚,表情沉迷讚歎,像是擺弄一件寶貝,盤蜒罵道:「臭小子,玩什麼勾當」白鎧也忍不住道:「大哥,你要對義兄做什麼?」
盤蜒心想:「他也受抑天山摧毀之利,內力大有長進,此時已不遜於那靈王。」
白夜看見陽問天,皺一皺眉,道:「此人緣何受傷。」
陽問天道:「你是說他手下留情了么?」
盤蜒苦笑道:「教主一番苦心,當真感天動地,獨一無二。」也是他毛骨悚然,惶惶不安,不知該如何置評。
白鎧道:「兄長不重,身子輕得很。」
白夜一探陽問天手腕,神色喜悅,目光竟情意流轉,喃喃道:「他與我一般,也已脫胎換骨」語氣竟情意綿綿,不復冷漠。
陽問天怒道:「不錯,不錯,就是你這婆娘若非你你硬纏著我,我怎會與我娘爭吵。」
白鎧道:「他仍未醒來,不知傷勢如何。」
白鎧道:「大哥,我倆仇怨,與義兄無關。」
白鎧慘聲道:「哪有此事我不過不過總覺得不對頭。」
陽問天急道:「不,不,我不要見她我好生糊塗,我好不懂事。」
盤蜒道:「你推三阻四,不講義氣么還是動了歪腦筋,怕管不住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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