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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牙人道：「倒是不違法，就是……就是我們從來沒有驗過。」

「是是是。」

那牙人趕忙行得一禮，然後走了出去，將門合上之後，他若有所思道：「也對，既然不能斷定是公的，那說是母的也沒有錯啊！」

那胖子略帶一絲崇拜的看著郭淡。

郭淡突然一怔，對呀，帶個青樓女子來這？這有些說不通啊！問道：「夫人主持牙行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看到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人，我今天剛主持牙行，就接連遇到這種事。」

那公子哥笑吟吟道：「正是，若是你驗不出，那你們牙行就是沽名吊譽，根本就沒有說得那般厲害。」

那公子哥急道：「我豈不知這是蚯蚓。」

「你可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

「我郭淡說不是，那就決計不是。」郭淡哼了一聲，又道：「你們若是不信，我郭淡立刻凈身入宮。」

「非常確定。」

那牙人尷尬一笑。

郭淡指著那蚯蚓，一本正經道：「你瞧這蚯蚓，中間大，兩頭小，明顯是懷孕了，母的無疑。」

「哼，牙行竟然不會驗貨，那你們這牙行開來作甚，我看乘早關門算了。」

那胖子站起身來，拱手笑https://m.hetubook.com.com道：「郭兄神斷，令我欽佩不已，我信郭兄。」

不等他說完，那公子哥便道：「你便是這牙行的主持人？」

郭淡苦笑道：「我哪裡會。」

過得片刻，就聽得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道：「姑爺……」

剛剛藉著酒勁睡著的郭淡，被外面那陣陣嘈雜聲吵醒過來，頓時心生煩躁，嚷嚷道：「怎麼外面這麼吵。管家！管家！」

「不是，不是，只是此物真的沒法去辯」

「去你丫的，會不會拍馬屁。」

「當然不能。」郭淡沒好氣道。

那公子哥又將信將疑的瞧了眼郭淡，然後起身跟著那牙人出去了。

「你……」

「是是是。」

郭淡這酒勁還未散去，心情又不好，不爽道：「有事說事，沒事就出去。」

「公母？」

郭淡瞪他一眼，又低眉沉吟少許，突然道：「你趕緊讓辰辰去跟著那兩人。」

「郭兄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在下告辭。」

郭淡見他們不做聲，又道：「試試啊。」

郭淡點點頭，道：「倘若有人證明此乃公的，你今日給多少錢，我都十倍賠償於你。」

凈身入宮？這麼和-圖-書狠。

郭淡為了他們倒上一杯茶，又衝著那胖子笑道：「這位胖官人，不，小官人？」

郭淡道：「這種事今後就別來打攪我了。」

「不違法就行。」郭淡站起身來，笑呵呵道：「坐坐坐。」

說著，他將手中一個小木盒往桌上一放，又將蓋子打開來，裏面竟是一條蚯蚓。

那牙人回過神來，頓時一臉諂媚道：「姑爺，你這手段可否教教我，我……我也想學學？」

那公子哥怒瞪郭淡一眼，可忽然有想起什麼似得，轉而笑道：「我聽聞這脾氣大的牙商，都是有真本事的，你就來幫我驗一驗此物，若是驗得准，少不了你的好處。」

可剛剛睡著，又聽到外面有人道：「二位客官，這……這如何驗？」

郭淡苦惱的搖搖頭，又將雙腿往桌上一放，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

那胖子衝著郭淡問道。

「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吧。」

郭淡雙目一睜。

「唉……真是一群廢物！」

那公子哥驚訝道：「你怎知道？」

「沒問題。」

然而，這回進來的卻不是寇義，而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隨後又有一個牙人跑進來，為難道：「姑爺，他……」

ｗｗｗ•ｈeｔuboｏｋ.ｃｏm.cｏm天啊！還有完沒完。郭淡目光獃滯，有氣無力道：「是的，二位有何吩咐？」

那牙人又小心翼翼問道：「敢問姑爺，您當真能夠斷那蚯蚓的公母？」

那公子哥道：「我要驗這蚯蚓的公母？」

就連那少女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郭淡。

過得好一會兒，那牙人走了進來，道：「姑爺，那公子哥走了。」

「那你快幫我。」

「哪裡，哪裡。」

那公子哥瞧了瞧那蚯蚓，又狐疑的瞧了眼郭淡，道：「你可確定，倘若不是如此，我可要來找你的麻煩。」

那胖子一手將那少女給拉了過來，道：「你幫我驗一驗她？若是的，我便買下她。」

那胖子與那瘦子立刻帶著那妙齡少女出去了。

「既然你不會驗，那就去找個會的來。去去去，將你們牙行的主持人叫出來。」

郭淡面無表情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那胖瘦二人聽得不禁是大驚失色。

那二人相覷一眼，然後坐了下來。

那胖子愣了愣，隨即一臉笑道：「誰不喜歡。」

「這就驗出來呢？」那胖子震驚道。

郭淡嘖了一聲，道：「誰又能斷定那是公的？如果不能的話，那我說是母和-圖-書的，就是母的。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出去吧，看到你們我就心煩。」

那牙人忙道：「說來也真是奇怪，以前我們也從未碰到過，難道是因為以前大小姐主持，他們不太敢來，如今換做姑爺……」

而跟進來的那個牙人卻是獃獃的望著郭淡。

那牙人頓時慌了，道：「那姑爺方才為何斷定那蚯蚓是母的？」

郭淡詫異道：「那你是要驗什麼？」

郭淡呵呵一笑，又道：「其實你們真的可以試試，我反正也沒事做。」

「這位公子，此物……此物真的沒法辨啊！」

話剛出口，就見門從外面被推開來，只見兩個一瘦一胖年輕人闖了進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妙齡少女。

那瘦子突然站起身來，道：「你可得驗准了，若因你而黃了我這筆買賣，那我可是要找你麻煩的。」

「這誰記得住，不過我們會跟你簽契約的，你要不放心，可以將這句話加進去，去付錢吧。」

郭淡瞧了眼這公子哥，笑道：「這是母的。」

那牙人好奇道：「那姑爺方才為何說得那麼篤定，萬一錯了，那可怎麼辦是好，究竟那少女是不是，這遲早會知曉的。」

公子哥一愣，道：「你這牙商脾氣還hｅｔuｂｏok•ｃｏｍ.cｏｍ不小啊！」

「姑爺您說笑了。」

郭淡站起身來，走到那妙齡少女身前，瞅了兩眼，便呵呵一笑道：「我已驗出。」

「此話當真？」

郭淡瞅他兩眼，道：「是又怎樣？」

「不了，不了。」

「必須的。你們看。」郭淡「買不得，買不得。」心裏嘀咕道。

郭淡瞅一眼，道：「此蟲乃蚯蚓也，去付錢吧。」

……

好一個，真是精闢，沖你這句話，我就教你兩手吧。郭淡笑道：「雖然我不會，但是，我方才那問胖子，那女人卻覺羞澀，顯然她是知道我此話指的是什麼，那些少女，哪裡懂這些，我看她八成哪家青樓的姑娘，你若鍾意，今晚可以去找找，應該找得到，明天向我彙報一下就行了。」

「那是，那是。」郭淡呵呵一笑，又道：「二位可真算是找對人了，我敢將話放在這裏，在我大明朝，我郭淡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是。」

「你就是牙行的主持人？」

「記得付錢。」

郭淡眨了眨眼，衝著那牙人問道：「這不違法嗎？」

「沒法辨？我可是聽說你們牙行什麼都能夠辨的，你若不會那就找個會的，莫不是認為本公子付不起這錢？」

「那……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