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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作者:紂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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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蘇醒的大明 第三四五章 抓孔府大管家

第二卷 蘇醒的大明

第三四五章 抓孔府大管家

「那就快去辦吧。」陳洪擺了擺手說道。
「倒賣糧食?」許顯純冷哼了一聲,上去抽了手下一巴掌,說道:「現在懷疑他是白蓮教,意圖刺殺陛下,抓回來審。」
隨後他們便提起鞭子,再一次抽在了孔尚禮的身上,然後再一次蘸鹽水,如此往複。
許顯純上下打量了一番孔尚禮,嘖嘖有聲的說道:「你小子沒看出來,還是個人才。如果不是在這裏遇上你,還真想把你收為我的手下。不過既然在這裏遇上你了,那有些事情就說不得了。」
許顯純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賺的這些人錢也全部給孔家了?」
牽扯到謀反的案子,那麼也就牽扯到了忠,無論怎麼做都不過分。
「大人!大人!你有什麼事情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孔尚禮臉上掛著眼淚,語氣懇求,態度真誠。
在剛剛離開陳公公的一瞬間,許顯純已經想到該怎麼做了。
他有些遲疑的看著陳洪,隨即問道:「陳公公,我有些事情想問衍聖公,不知道可不可以?」
許顯純根本就沒搭理孔尚禮,直接抬手示意手下用刑。
也就是說謀反、謀大逆、謀叛三種罪,不適用同居相隱這個原則,必須揭發。(謀反和謀叛都好理解,這個「謀大逆」的罪名,是指破壞封建皇帝的宗廟、陵墓及宮闕的行為。)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整件案子已經成了謀反的案子,陛下被人刺殺,早就有了名義。
孔尚禮今年四十多歲的樣子,平日里養尊處優慣了,整個人細白|嫩滑的。他的身體雖然不算很瘦,卻也有肉,現在脫下來衣服,心就慌了。
原本這些人為孔家隱藏,如果真的要審問的話,反而容易橫生枝節,也沒有辦法牽連到孔家的頭上。
錦衣衛果然都是變態!
「那就他了。」許顯純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先吊起來,抽二十鞭子。對了,別忘了蘸鹽水,你們這些人就是粗心。不蘸鹽水那多沒意思,用刑不能夠m.hetubook.com•com節省。懶惰怎麼陞官?」
聽了這話之後,許顯純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人,這個帶頭的人叫做孔尚禮,據說是孔家的旁系。」手下連忙說道。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許顯純轉身坐了回去,說道:「我來問你,你們侵吞救災糧食,是受誰指使的呀?」
「回公公,陛下說嚴查到底,無論牽扯到誰,一律不姑息。」許顯純正了正臉色,連忙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聽了這話之後,孔尚禮頓時就慌了。
「大人,以什麼名義去抓?」手下人遲疑著說道:「我們現在手頭上沒有他倒賣糧食的證據。」
「大人,小人知道自己有罪,可是小人願意戴罪立功。」孔尚禮連忙說道:「只要大人願意給小人一個機會,小人定當為大人盡心竭力。」
甚至有人說錦衣衛之中的人生吃孩子,還說許顯純更是挖人心肝,還研究出了一道菜叫「龍肝鳳膽」,很是恐怖。
錦衣衛的人自然不會有遲疑,手中的鞭子瞬間就揮舞了起來,噼里啪啦的落在孔尚禮的身上。
「不過是一些賑災的糧食,他們動動嘴皮子就換出來了,隨便倒賣出去都是一大筆錢。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存在什麼指使不指使。這根本就是每年都存在的生意,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
原本孔尚禮也不太在意,因為這些傳聞跟他沒什麼關係,聽了就當是一個笑話。
他連忙說道:「大人,小人雖然姓孔,可是也算不上是孔家的人。再說了,你們代表的是朝堂,是陛下,小人自然要盡忠於朝廷、盡忠於陛下。在小人的心裏面,除了朝廷,除了陛下,再沒有其他人!」
早在漢代,就已經將儒家經典作為裁判案件的理論依據,史稱「春秋決獄」,正式確定了「親親相隱」的司法原則。
於是許顯純繼續問道:「這一次你們的糧食都賣給了白蓮教,你可知道白蓮教是做什麼的?」
「把那些人全都帶過來,本和圖書官要好好的審文。」許顯純冷笑著說道,
「這就是孔家的買賣。」孔尚禮連忙說道:「我只是個掌柜的,每個月領固定的工錢,賺下來的錢自然是運到孔家去了。」
這是造反的罪名!
當然了,這些事情肯定是不夠的。
「是,大人。」孔尚禮興奮的說道:「小人多謝大人活命之恩。以後只要大人有什麼吩咐,小人一定盡心儘力,全都為大人辦好。」
看著明明疼得直冒冷汗的孔尚禮,卻要強迫自個兒露出羡慕的笑容說出這樣的話,許顯純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些人」自然就是之前陳洪抓的那些倒賣糧食的人。根據錦衣衛探查的結果,這些人都是孔家的人,只不過一直被看押著,還沒審問。
「那孔家負責這件事情的人是誰?」許顯純坐直了身子問道。
聽了孔尚禮的話,許顯純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錯不錯,你能夠真心實意的報效朝廷,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供出了孔尚生,做得很好。這是你立下的功勞,回頭我會報上去,看看能不能減免你的罪責。」
這些人沒有爆出自己的主子,畢竟按照大明律,他們可以不說。在大明律之中,有親親相隱的說法。
「我們已經逮捕了一些反賊,根據他們的供述,你們倒賣的賑災的糧食全都給了白蓮教,被他們充作了軍糧,準備謀反逆天。所以你們這已經是勾結反賊,同謀不軌,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罪名?」
此時聽了許顯純的話,陳洪心中一動。不過,陳洪不是許顯純,更明白陛下的心思。
那麼,當忠和孝發生衝突的時候,只有舍孝而取忠。因此規定:「謀反、謀大逆、謀叛,此等三事,並不得相隱,故不用相隱之律。」
「不過你讓人失望了,怎麼能這麼沒有骨氣呢?咱們錦衣衛的刑具很多,這才抽了幾鞭子,怎麼就哭爹喊娘的?你不是孔家的人嗎?你的骨氣呢?太讓人失望了!」
「這麼說,你的生意是替孔家做的了?」許顯純和-圖-書看著孔尚禮說道。
孔尚禮聞言,苦膽都要嚇破了。
陳洪本來已經轉身走了,見到許顯純又走了回來,略微一愣之後便知道他有事情。
桶裏面放的自然不是清水,而是早就混合好的鹽水(有時候還會加點諸如辣椒粉之類)。
許顯純慢條斯理的說道:「有日子沒有折磨人了,這心裏面就覺得不舒服。反正你這樣細皮嫩肉的,折磨起來應該很有感覺。」
底下的人連忙唯唯諾諾的附和道:「是,大人,我們馬上就辦。」
「回大人,是孔家的外府管事。我們這些人全都歸他管,孔家外面的生意田產大部分也都歸他管,或者歸他的手下人管。從關係上來說,他是衍聖公的叔叔。」
等到他們回來,人犯也都押了過來。
等到孔尚禮被帶下去,許顯純說道:「準備跟本大人去抓人,這次要把孔尚生給抓回來。」
「大人大人,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情,不是小人做的呀!」孔尚禮連忙說道:「我們只是接糧食,然後把糧食賣出去,收銀子。至於糧食從哪裡來。賣給了誰,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哪裡知道?」孔尚禮連忙說道。
孔尚禮疼得不行,無處可躲,只能驚恐的叫著,臉上的表情都抽了起來。
「回大人,白蓮教是朝廷的反賊。」孔尚禮連忙說道。
孔尚禮一愣。
許顯純卻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輕輕地掏了掏耳朵,對著空氣彈了一下,彷彿彈出了一大塊耳屎一樣。
離開屋子之後,許顯純很快就在外面找到了手下。
手下人恭敬的答應了一聲招呼,連忙將孔尚禮給抬了上來。
此後,歷代王朝都延續了這個原則,並加以發揮。唐朝將其擴大到了「同居相隱」,就是說沒有親屬關係的奴婢等也負有相互隱瞞犯罪的義務。
事實上,在孔尚禮的心裏面,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糧食賣給了什麼白蓮教。但是這件事情肯定要說,所以他準備聽聽許顯純怎麼說。
這件事情是誰在做?
手下人自然知道許顯純是什麼意思,於是m.hetubook.com.com連忙說道:「是,大人,我們這就去辦。」
這些錦衣衛可不是好相與的,動作利索的就剝去了孔尚禮的上衣,剝去了褲子,只留下了一條短褲在他身上。
「那當然是了。」孔尚禮連忙點頭說道:「憑小人這點本事,在山東這個地面上,怎麼敢做這樣的事情?誰會願意和小人做這樣的事情?如果背後沒有孔家的人,魯王府的人早就把我給吃了。」
當然,「親親相隱」原則的適用也是有其例外情況的。由於親親相隱的理論基礎在於「孝」,而根據儒家理論,封建社會的最高利益自然是臣民對君主的「忠」。
許顯純看著孔尚禮說道:「把他帶下去,讓郎中給他看看傷,回頭準備點好吃的,給他補補身子。對了,記住換一個牢房,不要虧待了他。」
《大明律》同樣規定了「同居親屬有罪互相容隱」「弟不證兄、妻不證夫、奴婢不證主」的法律原則。
「回大人,這種事情還用指使?大家都這麼干。」孔尚禮連忙說道。
聽了這話之後,許顯純眉毛一挑,冷聲說道:「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是故作聰明。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不說實話,真當本官好騙?」
「孔尚生?」許顯純有些遲疑的說道:「這個人在孔家是什麼身份?」
像折磨人為樂這種事情,那已經是錦衣衛里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是,大人。」手下的人看到許顯純的笑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答應,隨後便去招呼人手了,準備讓他們去提人犯。
這個人如果到了自己的手下,肯定是一個合格的手下,甚至是一個出色的手下,就在這一時這一刻,許顯純竟然生出了愛才之心。
一直到二十鞭子抽完,錦衣衛的人手才把塞在孔尚禮嘴裏面的臭襪子給拽著出來,然後退到了一邊,等著許顯純問話。
「回大人,全都在咱們那裡關押著。」手下連忙說道。
這要是扣到了自己的身上,那自己就完蛋了,全家老少一個都活不了。www.hetubook.com.com
現在見到許顯純折磨自己為樂,孔尚禮就慌了。想到那些傳聞,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
鞭笞的速度非常快,力度也非常的大,顯然都是專業的人。抽了兩遍之後,他們便會把鞭子放在旁邊的水桶裏面。
「大人,大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孔尚禮連忙說道:「這麼多年了,大家一直都這麼干。至於說受誰指使的,那就沒有什麼指使不指使的。」
「你可能不知道,這些反賊膽大妄為,居然敢行刺陛下!」
「孔家的人打通關係,這山東官府上上下下哪一個衙門裡沒有孔家的人?只要是孔家的人願意,那就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無非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此時的孔尚禮十分驚恐,七扭八扭的想要掙脫開,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大人,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要知道,在外面的傳聞當中,錦衣衛的風評從來就沒有好過。關於錦衣衛的傳說也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負面的。
孔尚禮連忙說道:「回大人,這件事情是孔尚生在做。他可是孔家的嫡系,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比的。」
「領頭的那個叫什麼來著?」許顯純看著眼前一溜排蓬頭垢面的人犯,直接說道:「先把他給我提上來,今天就從這個領頭的開始。」
陳洪輕聲地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快的說道:「許顯純,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怎麼地?或者說是你故意聽不見?陛下剛剛是怎麼說的?」
許顯純這才收回了手,端起茶杯繼續喝茶。
兒子包括兒媳,若向官府告發父親、公公的罪行,官府將以「不孝」罪對兒子、兒媳處以重刑。
向前走了幾步,許顯純略微一愣,隨後又退了回來。
對著他們招了招手,許顯純問道:「之前陳公公抓的那些人還在嗎?」
旁邊的人立馬心領神會,拿過一個臭襪子便塞進了孔尚禮的嘴裏面。
許顯純輕輕站起身子,拿過一個絲帕捂住嘴,面無表情的走到孔尚禮的面前,「我今天其實也不太想審問你,就是覺得有點無聊。」
是孔家的大管家孔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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