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異人之上
第364章 讓陳朵做選擇
那就是曲彤！
廖忠以為陳朵是渴望自由，但是對於陳朵來說，就沒有什麼自由的概念。
陳朵：「……」
但是陳朵是從小就被當成蠱身聖童來培養的，四十九個天賦異稟的孩子，最後只剩下她一個。
趙方旭是哪都通的「董事長」。
陳朵體內有一顆米粒大小的定位器。
他以為陳朵已經是個正常人了。可是……正常嗎？可能嗎！
但是最核心的部件，卻是曲彤提供的「活體」！
當年的端木英應該是個先天異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個類似童子命、風波命之類的。
就像原著一樣，廖忠一個老直男，心急火燎的無法理解陳朵的想法，不同意陳朵的選擇。
畢竟神機百鍊只能在死物上進行煉製，之所以修身爐有這功能，就是因為有這個能夠模擬人體的活核心！
陳朵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這個結論的得出很正常，因為通過羅天大醮的表現來看，三人的實力雖然在年輕一輩已經算是翹楚了。但是想要對付王家接近二十個的主力異人，再加上王藹那個活了九十多歲的老鬼，還不夠格。
「我怕是被什麼人給利用了啊！利用我來吸引王藹的注意，還能吸引滅了王家之後的注意！我現在可是無路可走了！這兩天那就聯繫關係，還是回歐洲吧！」
但是如果是一個人呢？
陳朵醒過來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有刀子砍在身上，別說躲了，就連喊疼都不會。
「可是啊，廖叔，你考慮過陳朵的情況沒有？就算是能治好她的身子，能治好她的腦子嗎？你是好心，但是她真的能恢復正常嗎？她恐怕看這世界的一切都很彆扭呢！」
一個同樣掌握了神機百鍊的異人！一顆備用的棋子！
像是一個只有底層邏輯，沒有自主系統的機器人。
而雙全手也有類似的限制！這玩意是先天異能！
不等廖忠絕望，衛淵就說：「好吧，其實這方面我也有辦法。只不過不確定能不能成。」
大羅洞觀就是基於這種概念產生的，能夠以陽神超越空間和時間，對事物進行觀察和干擾。
此時她身後的馬仙洪已經五官扭曲、青筋暴起了，在剛剛的說話中，衛淵不停地在撩撥馬仙洪的精神，讓他回想自己家人是什麼時間出事的，自己又是什麼時間遇到的姐姐曲彤……越想越不對勁！這其中缺失了很多東西！也缺少了很多邏輯！
陳朵晚上飯都沒吃，就端著碗在哪選擇，最後說：「我想見一見廖叔……」
衛淵點了點頭：「六庫仙賊的傳承者叫做巴倫，是個外國佬。在羅天大醮之後，我遇到他了。至於呂家，確實是四大家族的呂家，那什麼明魂術，應該就是雙全手中的一手吧？至於說誰完全的傳承了雙全手，不正是曲彤你嗎？」
衛淵提前設定好了回程地點，幹掉了王藹之後，就去把王家的異人全都給弄死了。
她的風波命不是得到了控制，是她覺醒了雙全手！
這明顯是大組織有預謀的行動！
衛淵說話的時候，周圍的景色已經變化了。從曲彤豪華的歐式風格大卧室，變成了一個類似遍地黃沙的競技場一樣的地方。
這是公司的法器，防止陳朵不受控制，關鍵時刻用來除掉陳朵的東西。
衛淵撇了撇嘴，那種泯滅天性的成長環境下出生的孩子，鬼才知道她在想什麼？
加上王家本部那十幾個異人被人一夜屠戮，王家的覆滅已經註定！
一個這輩子都吃不飽飯，瀕臨餓死的人，是不會尋求什麼受人尊重、成就感這些東西的。
原著中陳朵又回去見廖忠，第一次她說讓我走。第二次她說跟我一起走。第三次說那送我走吧！
那個女醫生所處範圍內，就會有人意外的生病。
我佛如是說的「勸善」和雙全手的「認知植入」，在馬仙洪那裡同時起效果。打
wｗｗ.ｈｅｔuｂｏｏk•cｏm.ｃｏm成了負負得正的結果！
就好像那些韓劇中被車撞失憶后的男女主角，最後會忽然恢復記憶一樣。
在這個過程中，所有正常人的反應和本能，全都被後天人為的抹殺了。
衛淵沒有追問，繼續道：「不光是仙洪，我還找到了炁體源流的傳承者張楚嵐、拘靈遣將的傳承者風正豪、六庫仙賊的傳承者一個外國佬、風后奇門的傳承者武當王也、通天籙的傳承者陸瑾、還有雙全手的傳承者呂家，除了最後的大羅洞觀實在沒有線索，其他的八奇技，基本上全都找到了。」
結果陳朵給他下了蠱毒，逼他殺了自己。可廖忠最後都沒有動手。
……
在碧游村劇情中，王震球曾經說過王子仲老爺子，也就是風星潼手上的那個殘魂，對童子命有所研究，說童子命是一種精神變異。
衛淵在盛飯，沒有郝萌萌在，就連盛飯的工作量都直線下降了。
在道教的傳說中，如果達到了陽神境界，就能轉瞬千里，而且是不同於虛體的陰神，陽神是有實體的。
原著之中，那個兩次突襲王也，一次在北京偽裝成是刀疤小嘍啰，一次是在碧游村偽裝成一隻女僕裝如花的，很可能就是大羅洞觀的傳承者。
衛淵看向陳朵：「陳朵你願意嗎？就像是我之前說的，你要作何選擇？」
至於她的目的，她想通過修身爐，成仙！
……
這個人曾經就是個罪犯，因為避難躲到了碧游村。
最後據說是風波命得到了控制，所以女醫生也得以重見天日。
衛淵擺了擺手：「廖叔冷靜，我知道你們的所有事。我能去除陳朵的蠱毒。讓她在身體上成為一個正常人。不知道這樣，公司會放她自由嗎？」
但是沒想到衛淵也是做好了萬全準備，直接來了個直搗黃龍。
馬仙洪氣喘吁吁的盯著她，問道：「姐姐……我能問一問，我的親人都在哪嗎？」
「醒了？起來先吃口飯吧！有事情和你說。」
雙全手適合控制大量炮灰送死，是一個強大的輔助技能，但是正面戰鬥力實在不夠看啊！
華南區的負責人廖忠是個好人，但是他誤以為陳朵是被關的太久了，想要到外邊去。所以儘可能的為她爭取「自由」，成了臨時工。
曲彤想要製作修身爐的目的，肯定不是要有教無類，讓普通人成為異人。
「對啊！你不相信你的姐姐嗎？她可能在好幾年前就在你身邊了，在你的親人出事之後，就出現了！」
耳機里就傳來了一陣電子雜音，「滋~~~」之後，旁邊的人連忙道：「廖頭，定位消失不見了！」
就在陳朵要給廖忠中下蠱毒，逼他殺了自己的時候，幌金繩纏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回來。
陳朵就像是他閨女一樣，那衛淵簡直就像是人販子！
現在不少人和勢力的猜測，就是衛淵三人很可能是一個誘餌，他們在羅天大醮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誘王家對其出手。而在他們背後，有一個隱藏的勢力，趁機剷除了王家！
「姐姐？」雖然來得人不是曲彤，但是因為莫名的聯繫，馬仙洪還是第一時間就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姐姐曲彤。
曲彤的眼神非常難看，「居然，居然衝破了我設下的信念！你們……」
「有的時候想一想，沉寂了幾十年，八奇技的傳人卻紛紛現世，就好像是時機到了一樣。先知給我的預言果然沒錯啊！」
而且衛淵還非常卑鄙的留下了馬仙洪和曲彤的替身對峙，吸引曲彤的注意力。
衛淵推了推桌子上放著的那個陳朵的項圈。
這是一次顛覆性的舉動！
一個大炸彈，如果威脅到了人民群眾的安全，那就應該拆掉。
那個黑長直的女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向了馬仙洪身邊的衛淵。
「你在調查八奇技嗎？有什麼收穫嗎？ｈetubｏｏk.cｏｍ•com」
甚至別人不讓她吃飯，她就算是餓得昏過去，也不會動身前的飯。
……
曲彤想要見見衛淵，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他將是代替已經日漸不聽話的馬仙洪的新棋子。
「我是仙洪的姐姐，你也叫我姐姐好了。」那女人表情有木訥地說道。
……
雙全手對人精神的改造是有極限的。
現在曲彤面臨的情況就是這樣，馬仙洪的精神已經不允許在大動作了，但是他逐漸恢復的認知開始不那麼聽話了。
衛淵點了點頭：「真的……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來了！」
曲彤一臉的驚訝和懵逼：「不可能！剛才你還在華南！你……難道你還會大羅洞觀？」
她沒有真身前來，來的是馬仙洪不認識的一個女人。
但是曲彤還非常需要馬仙洪這顆棋子，因為只有神機百鍊才能造出修身爐。
那女人問道：「那你回來，是為了什麼呢？」
不過，因為擔心衛淵身後有其他勢力，所以曲彤也比較謹慎。
這是被當成生產蠱的工具和武器而「製造」出來的。
「看來我們達成了一定的認同。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可以去掉蠱毒。問題是思想認知怎麼辦？」
可是廖忠想要陳朵活著，他知道公司不會放陳朵走，他想將她帶回去。
「現在你選吧，是留在這裏？浪跡天涯？還是回去？」
就好像是馬仙洪，他被雙全手控制了好幾年，因為不停地被修改記憶和認知，他的精神已經千瘡百孔。
就算是現在她，也只是被動的適應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無法讓她認同。
總部都全天候的關注事態。
這一天晚上，哪都通華南區的臨時工陳朵，追殺一個異人罪犯，跑到了碧游村附近。
當那曲彤的替身發現身後的馬仙洪表情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比如陰神能隔著千里之外知道你在看什麼書，但是他影響不了你。
要不然當年端木英能被呂家給俘虜了？
廖忠都要腿軟了：還有問題？！
……
但其實，殺王藹的衛淵三人，滅王家一門異人的也是衛淵三人，只不過是一張藍色卡牌回城捲軸而已。不到十萬天源幣！
衛淵對馬仙洪伸手比劃了一下：「你們聊吧，我去做正事。」說著撕開了一張捲軸，整個人消失不見。
曲彤明面上的身份是異人救助與情報組織——曜星社的社長。算是異人界的記者頭子。
陳朵不像是一般的危險異人罪犯，她要是不受控制爆發了，那造成的傷害不下於大面積生化武器！
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命令就待機，任何反應都沒有。
被這玩意吸進去之後，就相當於另外一個次元了。一般的空間技能都沒用。
廖忠一時之間搞不清衛淵說道真話假話，所以閉口不言。
廖忠以為陳朵想要一頓滿漢全席，但陳朵其實只想要一個白面饅頭。
早些年華南區的暗堡中，接收過一個風波命的女外科醫生。
衛淵垂頭喪氣，「因為家傳的原因，我是想調查一下八奇技的。結果沒想到惹出了大麻煩，還是趕緊跑吧。」
以前植入的信念是絕對信任、服從姐姐曲彤，但是現在就像是個叛逆期的孩子，開始有自己的想法了。
曲彤還想要憑藉著語言和雙全手突然襲擊，拿下馬仙洪再次改造。結果糾纏了沒幾分鐘，曜星社就被衛淵打穿了。
在她看來，馬仙洪是個愚蠢的理想主義者，自己要是說說好，肯定能繼續庇護自己。
「有的有的，比如我認識了仙洪。同為神機百鍊的傳人，我倆簡直是同命相憐啊！他在幾年前遭受巨變，現在家人還不知所蹤……對了仙洪，你是在哪一年遭到追殺的？」
就像是一顆被蟲蛀滿了洞的樹榦，隨時都有可能因為新的蟲洞而折斷垮塌。
「聽說衛淵你是剛從國外回來？一回兒來就做下了這麼大的和*圖*書事，真是了不得。」
「你是誰？就是你抓走了陳朵！」面對走出來的衛淵，廖忠心情爆炸。
廖忠臉上好幾道疤，門牙換成金牙，凶神惡煞的，其實是個好人。所以衛淵也尊重他。
衛淵拿出了一張功能卡【複製卡（紅）】，在對方情願的情況下，可以複製其能力。這項能力不超過複製卡自身的等級。
陳朵見狀面色不改，「可以將她交給我嗎？」
這玩意是活的，是曲彤通過雙全手，自己「生」出來的！一團五臟六腑的集合！
而這個時候，哪都通的華南分部都炸了窩了，傾巢而出到處尋找陳朵。
因為公司的高層都在聽著動靜呢，如果陳朵說出了什麼不好的話，結果是可怕的。
廖忠不說話了，渾身顫抖腦門見汗，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陳朵只是想要自己選擇一次。
那群被曲彤通過雙全手控制的異人，被衛淵直接一個【六柱光牢困魔陣（紅）】的一次性魔法捲軸給困住，個把小時都沖不出來。
從此異人界再也沒有四大家族中的王家了。
之後王家的異人之所以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被團滅了，也是因為衛淵用這個道具，一個個困住弄死的。
在正常人看來的世界，在陳朵看來是扭曲、不對、格格不入的！
衛淵準備了兩張複製卡，一張30萬天源幣，為的就是雙全手和炁體源流。
陳朵端著碗不說話了。就這麼端著碗坐了得有五六個小時，眼看午飯都變成晚飯了。
她自然是對於昨日傳遍了整個異人界的王家覆滅大新聞知之甚詳。
此時馬仙洪的眼皮抽搐，像是在腦海中進行天人交戰一般。就在他的眼神逐漸鬆弛的時候，衛淵的聲音忽然傳來。
結果陳朵說要走！
結果馬仙洪二話不說，一腳踏在她的背上將她踩死！
「廖叔你先憋說話。」衛淵打斷了廖忠，「我知道你都是為了陳朵好。但是你無法理解陳朵，我也無法理解。所以我們不能因為『為你好』就替她做決定。這和葯仙會的人沒有區別。這次……就讓她自己選吧！」
「仙洪！你在胡說什麼？你連姐姐都不相信嗎？」曲彤厲聲喝道。
很少有人知道，端木英其實是王子仲的妻子，兩人都是醫家聖手！
那曲彤不動聲色地問道：「張楚嵐我不奇怪，風正豪也略有耳聞，至於武當的王也，原來他是用風后奇門擊敗的諸葛青，怪不得！通天籙就不說了，秘籍不還在你的身上嗎？六庫仙賊的傳承者是個外國佬？是誰啊？還有你說雙全手的傳承者是呂家？難道是呂慈那個呂家？」
於是陳朵說：「原來廖叔你真的什麼都不懂。」
也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麼問題，呂家只得到了一半的明魂術！
【英雄角斗場（紅）】，這個道具卡使用后，會將使用者和目標放置到一個虛擬的角斗場中，除非使用者主動撤銷或者死亡，否則雙方都不能離開角斗場。
當時身上帶了七八個強大靈魂的王藹被困在這裏，被衛淵的各路召喚物和道具輪番群毆，撐了半個多小時才死！
衛淵一臉苦笑，表情特真誠：「您是說王藹和王家的事吧？我哪有那個能耐呀！因為之前我就做了準備，所以王藹想要埋伏我，我早早就探知到了。半路就跑路了。那王藹根本就沒能堵住我，結果反倒被什麼人給堵住，大戰了一場失蹤了……至於王家，我就更不清楚了！」
廖忠摸著耳機不說話了，他的腦子都已經亂了。
陳朵是蠱身聖童，她自身就是蠱，是極為危險的存在。對普通人來說……
從華南到這裡有幾千里的距離，就在幾分鐘前，衛淵還在和她的替身說話呢！
奄奄一息的女異人罪犯向馬仙洪伸出手：「村長……救救我！」
無論是離開暗堡，或者是被廖忠監視離開暗堡，又或者是直接殺了她和圖書都可以。
衛淵拍著腦門頭疼：「你可得了吧！」
曲彤植入到馬仙洪認知中的信念，和他自身的三觀是極為不和的。這就導致了認知衝突，裂痕就在這裏產生。衛淵只是用撬棍給他加把勁兒而已！
異人已經是異於常人的存在了，陳朵則是一個完全不符合這個世界的異類。
衛淵點了點頭：「姐姐好，我是衛淵。」
馬仙洪正處於人生煩躁期，哪裡願意理會她？直接扭頭說道：「你要等的人來了！你來處理吧！」轉頭就走。
「曲社長，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吧？」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好比呂家都已經召回了在外地所有族人，閉門謝客了。
衛淵把一碗飯放在她面前：「你說那個人啊？死了。馬仙洪這幾天心情很差，一腳下去都被踩癟了。」
「都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就三個選項而已……這還真是困難啊？」
如果不是廖忠說情，總部那邊就要按下開關除掉陳朵了。
衛淵也擔心翻車，所以用了一件道具，這玩意在搞死王藹的時候，也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馬仙洪蹙起眉頭，搖了搖頭：「記不清了……」
最後只有呂良在舌頭被割、四肢被斬之後，意外領悟了雙全手中的紅手，不光四肢再生，還給自己長了個子，不再是矮冬瓜了。
他們王家練了拘靈遣將的人不多，但是囤積了兩百多實力不俗的靈魂！算是除了卡牌之外的一筆小收穫。
公司錯了嗎？
陳朵從善如流，坐到了矮桌前的小凳子上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
就在這時，衛淵的耳邊傳來了毒島冴子的信息：「我們已經找到了曜星社，馬上拉你過來。」
（小插曲，在原著中田晉中和呂良都被廢了手腳，而在現實中陝西晉中市和呂梁市，非常近。可見這遭遇也是作者有意設置的，彩蛋非常多！）
廖忠一直想要讓陳朵恢復正常，但是對於陳朵來說，去除蠱毒或許可能，但是她那完全不同於正常人的腦子要怎麼辦？
過了十幾秒鐘后，廖忠的耳機中傳來聲音：「我是趙方旭，如果陳朵恢復正常，公司不會幹涉她的自由。」
更別說同一天晚上，遠在千里之外的王家就遭到了滅門，普通人沒有被傷害，但是異人全死。
「我猜，她可能是選擇困難症吧？」衛淵說的是言之鑿鑿，一邊說還一邊點頭，把艾希都給說信了。
陳朵錯了嗎？廖忠錯了嗎？
曲彤這個人來歷非常神秘，但是她其實和哪都通是有過接觸了。
「不可能！定位器在身體里，就算是暈過去了也不會消失的！」
後來華南區暗堡通過各種方式，多少算是激活了她身為人生存的本能。
修身爐能夠讓普通人「複製」異人的行炁脈絡，從而成為異人。
但是實際上，從嬰兒開始就有意的抹除了正常人的「操作系統」，這後天激發的人性，遠遠不夠。
「束手就擒吧，那樣的話我就不會殺你。畢竟你還有大用，我得到了想要的就會離開，回到歐洲去。你繼續你的計劃……你應該知道，王藹帶著二十個王家的異人，也都沒能逃得了一死。」
曲彤自然是不會甘心束手就擒的，但是被圍毆之後，很快就放棄了。
曲彤以為衛淵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因為她在馬仙洪的認知中設下了不能透露姐姐身份的信念。可是衛淵也不用馬仙洪告訴他，他知道這個幕後黑手就是曜星社會長曲彤。
你看人家張懷義，最後油盡燈枯了，都能和一群的頂尖高手同歸於盡。這種戰鬥力誰能奈他何？
在她看來，這個世界都是不對勁兒的！她根本就無法融入這個世界！
為什麼陳朵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因為她的腦迴路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陳朵其實只是想要自己選擇一次，最好廖叔能夠認可她的選擇。
曲彤得知了衛淵就在碧游村和圖書的時候，立即要見見衛淵。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八奇技中的大羅洞觀！
馬仙洪的腦海中「蹦」的一聲，好像是穿透了什麼！
如今王藹和王家那批主力異人，已經失蹤接近48個小時，一直沒有消息，生還率已經不高了。再
這天，馬仙洪聯繫了姐姐曲彤，把衛淵的事情和曲彤說了。
曲彤自以為謹慎，想要通過耳釘法器遙控替身遠程見衛淵，她甚至還能通過這法器讓替身使用雙全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好像曜星社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好像馬仙洪沒有察覺真相。
根據馬斯洛的需求層次論，只有在滿足了底層的需求之後，人們才會尋求更上層的需求。
在廢棄工廠中，廖忠心急火燎的要把陳朵帶回去。
那女人一愣：「你？！」
衛淵的模樣因為羅天大醮的原因，她還是知道的。
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個女人的瞳孔之中還有一個隱隱的瞳孔，像是有兩層瞳孔一樣。曲彤通過雙全手的特殊性和法器，來遠程控制這個女人。
衛淵走了過來：「憋說話，現在不是交流的時候。」說著一張卡牌觸發，陳朵整個人消失了。衛淵手裡多了一個像是魔方的東西。
「現在最主要的矛盾就是，陳朵身上的蠱毒。我說了，我可以去除。那麼公司高層能放她自由嗎？」
這也是為什麼衛淵懷疑呂慈那老狗對端木英做了什麼，因為這雙全手是先天異能進行領悟變異的手段，後天學習是學不會的。
她更渴望回到曾經那個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聽從命令的葯仙會。在她看來，那才是自己的世界。
再加上風星潼曾經的記憶里，王子仲作為大國手對於性命雙全是非常有研究的。
陳朵拿起飯碗，有點不知所措，她發現自己耳朵上的通訊耳機不見了。
但是，人的精神是「活的」，它是有自我修復能力的。
但是碧游村中的修身爐，已經好久都沒有再運作了。村子里也已經不再接受外來人。
艾希推了推衛淵，抬起下巴向遠處的陳朵揚了揚：「她在哪想什麼呢？」
但是陽神不光知道你在看什麼書，還能替你翻頁！
可憐王子仲老爺子最後死前都想見自己妻子一面，可憐呂家墳地中的無字碑！
和別的八奇技不同，炁體源流直接是頭頂頭傳炁的，沒有書面文字，也沒有秘籍沒無法卡牌化。除非殺了張楚嵐或者馮寶寶，試試能不能爆出來。要不然就只能用複製卡。
只要沒死人，事情就就還有轉機。真要是讓廖忠死了，那可就沒得搞了。
結果，馬仙洪本就不是個大傻子，只是有點天真。再加上現在一些記憶正在復甦，他很痛苦。和之前的態度可不太一樣。
「你！這幾年你居然一直在控制我！」馬仙洪怒指曲彤。
後來事情平息了，她就偷了馬仙洪的法器又跑了，繼續殺人。結果被陳朵追殺，她想跑回碧游村，找村長馬大傻子求救。
衛淵一邊扒飯一邊說道：「我知道你的事情，知之甚詳。我現在想知道你的想法。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你能徹底的擺脫公司和暗堡。」
衛淵道：「那玩意已經壞了。還有你體內的定位器我也給毀掉了。」
遠處的廖忠正帶著一批公司的人在看定位呢，忽然聽陳朵說那邊出現意外，有別人。結果廖忠剛說：「搞不定別勉強……」
廖忠急了，大聲叫道：「什麼選擇？先去除蠱毒，然後……」
曲彤發現事情不對，斷開了替身連接的時候，衛淵已經一腳踹開了卧室的門，走了進來。
「真的！？」沉默了好半天的廖忠終於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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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之前衛淵引起馬仙洪疑心的一句話：「為什麼你會對你那莫名其妙的姐姐，有無條件的信任和服從？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