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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裏，陸離笑了起來。原來晉陞超凡還需要儀式么？而且還能獲得技能？

「拳師的徒手格鬥能力十分強大，跟武僧序列不相上下，是所有低序列中近戰搏擊能力最強的序列。」

林海文嘆了一口氣，「意志剛強才是最重要的啊！我卡在序列八已經四年了，還是精神意志不達標，沒法晉陞序列七。在戰場上，拳師序列的戰鬥力根本比不上特種兵序列。」

「哈哈！誰給理髮師剪頭髮？你是在問這個問題嗎？」

程光耀朝張教授說道：「如果鑒定結果通過的話，我準備讓他加入鬱壘部隊了。」

「這不一樣！」

好吧，悟性……確實有點變態啊！

不到一個星期，陸離的基礎戰術訓練全都以優異的成績通過了考核。

「陸離，你去新兵營醫務室一趟。周醫生要對你做一次心理測試。」

程光耀點了點頭，覺得張教授的專業判斷是正確的。

「好的，我馬上通知周玲！」

按照「武術學徒」的晉陞儀式，陸離先是虛擬出了五十個觀眾，旁觀陸離練武，滿足了五十人知曉「會武功」的要求。

熾熱，激烈，彷彿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

與普遍認知有關？難道是……不會輕功，沒有內力，不懂點穴，還算什麼武俠？

陸離結束了一天的訓練之後，剛剛回到宿舍，就被林海文叫了出去。

光芒一閃，虛擬實驗室里虛擬出了外界的環境和陸離自己。

「周醫生，你好！」

光芒一閃……一閃……一閃……卡住了，就跟死機了一樣。

「沒事，這是我的工作。」

「張教授，陸離一個星期通過基礎訓練科目，這又怎麼解釋啊？」

隨即，陸離通過虛擬人體，親身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湧入體內。

「晉陞要求：獲得武術學徒序列，並熟練掌握兩種以上的拳法，徒手爆發力超過三百公斤。」

這位「蜃龍」絕對不是第一個犧牲者，更不會是最後一個！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在為了保護這個國家，保護這個世界而流血犧牲。

「晉陞hｔtｐs://wwｗ.ｈｅtｕbook.com•com儀式：至少超過五十人知曉你在練武，並獲得第二門傳統拳法的傳授。」

念頭一動，陸離打開了虛擬實驗室。

「不是深淵侵蝕！周玲已經確認，陸離的精神意志絕對沒有被深淵侵蝕，他沒有問題！」

走進武道館，林海文示意陸離在軟墊上坐下來，朝陸離問了一句。

不可能吧？不是說，最少都有一個技能的嗎？

「這個……我就不理解了！」

這些技能就是來自深淵的誘惑，應該叫做糖衣炮彈，或者釣魚的魚餌了。

只不過，對於陸離的實力而言，這股力量顯得太過微弱，瞬間就被身體吸收一空。

「取消當前指令！」

說到這裏，林海文感慨了一句：「確保精神意志不被深淵侵蝕扭曲，這才是最重要的啊！」

陸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神荼軍，鬱壘軍，不都是在流血犧牲嗎？

「你說。」周醫生滿臉微笑。

周醫生臉上的笑容里透出了一絲苦澀，「唯一一位晉陞『蜃龍』序列的幻術師，以自己的生命和靈魂為代價，煉製了一面『照妖鏡』。他……是我丈夫！」

「好了，不說這些了！」

「不算高！」

「很抱歉！」

這個世界……太特么危險了！

這個情況讓陸離皺起了眉頭。老子就不信了！

天師譜系，劍仙譜系，應該都要有啊！

晉陞序列的時候，直面深淵本源……呃？深淵本源？

「所以……心理醫生的幻術師譜系，永遠不允許晉陞高序列！」

陸離突然想到，很可能是……虛擬實驗室沒辦法把深淵本源虛擬出來。

陸離微微點了點頭，繼續看了下去。

看完這些武術家譜系的超凡序列資料，陸離又繼續翻看了各種注意事項，各種避免被深淵侵蝕的方式方法。

呃？我總覺得……你們是不是在說我？

「我們的心理健康是心理醫生來判斷。但是……我聽說，心理醫生也是超凡序列。」

陸離抬眼看向周醫生，「既然心理醫生也是超凡序列，那也www•ｈｅtubｏoｋ.cｏm.cｏm一樣會有失控的風險！誰來確定心理醫生是否心理健康呢？」

陸離隨口答了一句，不知道林海文要說什麼。

運算數據太過龐大，超出了虛擬實驗室的能力範圍。

跟陸離比起來，其他五個訓練了四個月以上的新兵，完全是渣渣！

當你注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注視你。一不小心，就會被深淵侵蝕，扭曲精神意志。

陸離搖了搖頭，「超凡者是有序列的，低序列的心理醫生無法鑒定高序列的心理醫生。一旦高序列心理醫生出了問題，卻還在給其他人做心理鑒定，豈不是會侵蝕無數人？」

把這些資料看完之後，陸離就很有研究的興趣了。

「這段時間，你就不用參加新兵訓練了。每天都來這裏學習。準備好了就告訴我，上面會安排你晉陞序列七『武俠』。」

「晉陞要求：獲得拳師序列，並精通兩種以上的拳法，徒手爆發里超過八百公斤。」

在對抗邪惡的道路上，從來不會缺少犧牲。

陸離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了最後一份資料。

陸離走進醫務室，笑著打了個招呼，「又要麻煩您了！」

「這是武術家超凡譜系的起始序列。晉陞之後，身體素質會大幅增長，爆發力達到三百公斤以上。」

但是，親身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超凡序列力量，還是很有必要的。

想到這裏，陸離腦洞大開。既然有武俠，那麼……修仙呢？是不是也應該有一個修仙譜系？

等到林海文走了之後，陸離這才拿起平板電腦，觀看上面的資料。

進了醫務室，陸離又看到了當初給他做過心理鑒定的周玲醫生。

不愧是源自深淵力量的超凡體系，晉陞儀式真特么奇葩！

這就麻煩了啊！我只能自己親自直面深淵！

周醫生笑了笑，「我們開始吧！」

這不可能，肯定有問題。

「我練形意拳的！」

這是深淵力量與民眾的集體認知相互干涉，從而實現的超凡力量譜系么？

「武術學徒技能：強壯、堅韌、靈巧、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和_圖_書、體力充沛、氣血旺盛，等等。」

「明白！」

不能因為我是穿越者，就這麼不受待見吧？

陸離點了點頭。這是個超凡世界。超凡者用槍跟一般人用槍，肯定是不一樣的。

下一刻，光芒一閃而逝，虛擬實驗室又恢復正常了。

陸離點了點頭，轉身朝新兵營醫務室趕了過去。

「又做心理測試？」

這些晉陞要求，晉陞儀式，應該就是跟深淵力量共鳴的前提了。獲得的技能，就是來自深淵力量的反饋。

果然是無法虛擬出深淵本源。

「晉陞要求：愛好武術並練習武術多年（注：一般不少於五年習武經歷），熟練掌握一門以上的傳統拳法，拳擊爆發力超過150公斤。」

跟陸離打了個招呼，林海文起身離開了這間武道室。

（注：有拳師獲得特殊技能『悟性』和『暗器精通』。此條目為神荼軍華亭分部添加。）

基地指揮官程光耀又找上了張教授，「這種不正常的現象，很讓人擔憂，我擔心他會不會被深淵侵蝕了！」

買保險的，當牛郎的，當和尚的，算命的，讀書的，全都對陸離抱以深深的白眼。

「你通過了心理鑒定，上面確認你的精神狀態很好，可以晉陞序列七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以陸離現在的修為，早就超出了武術家譜系的序列七、八、九的實力了。

張教授馬上從專業的角度給出了答案，「悟性！武術家譜系有個很特殊的能力，就是悟性！陸離有這種表現，正是因為他獲得了強大的悟性天賦！」

「先試試！」

接下來，周醫生又給陸離做了一次心理鑒定，鑒定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如果沒人喊這一句「大俠好功夫」，是不是就代表儀式失敗了？

「晉陞儀式：搏擊能力至少受到一千人以上的認可，並且當眾創造出一項『超乎常人的奇迹』，獲得他人讚頌：大俠，好功夫！」

「通知周玲，讓她再次對陸離進行心理鑒定。」

林海文搖了搖頭，「拳師可以用槍，卻沒有加成槍械能力的特殊和圖書技能啊！快速瞄準，百發百中，超遠程狙擊，弧形彈道……還有最重要的槍械精通，我們都沒有啊！」

「武術家譜系，序列八：拳師。」

（注：獲得技能的數量和類型因人而異，最少都能獲得一個技能。）

「武術家譜系，序列九：武術學徒。」

陸離在新兵營的訓練中表現得很搶眼。

「沒事！」

「變態！」

陸離愣了一下，「這個頻率有點高啊！」

接下來，陸離又讓自己的虛擬人體，繼續晉陞序列八，晉陞序列七。

「同行啊！」

隨後，陸離又把民國劇情里的孫祿堂虛擬了出來，讓他教一門拳法，滿足了獲得第二門拳法傳授的要求。

「這倒也是！」

什麼都沒發生。

周醫生笑了笑，「來，在躺椅上坐下來，我們又嘮嘮嗑！」

林海文搖了搖頭，「一線部隊裏面，每次行動結束之後，所有隊員全都要進行一次心理鑒定的！其他人也都是每個星期一次心理鑒定！」

槍法如神，百發百中。戰術動作一看就會，而且十分嫻熟，十分標準。搏擊訓練……這是武術家的老本行，更加不用多說。

神特么「大俠好功夫」！

「武術家譜系，序列七：武俠。」

「武俠技能：輕功，內力，點穴，劍術精通，刀術精通，拳腳精通，暗器精通，毒藥精通，飛檐走壁，身輕如燕，鋼筋鐵骨，等等。」

在這台平板電腦里，存儲了武術家譜系七八九三個序列的詳細資料。

陸離一臉不知道如何吐槽的表情。

陸離舉步走了上去，在躺椅上坐了下來，然後……陸離有些好奇的問：「周醫生，我有一個疑惑。」

「不對！」

林海文伸手掏出一個平板電腦，遞給了陸離，「這上面有武術家譜系七八九三個序列的資料。因為你是野生超凡者，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這些資料要認真學。」

陸離皺了皺眉頭，重複實驗了上百次，仍然……一點反饋都沒有，沒有獲得任何技能，沒有獲得任何提升。

「好的！」

「晉陞儀式：至少一百人知曉你在練武，並且在有和圖書觀眾的情況下，打敗過知名的拳手。」

陸離連忙向虛擬實驗室下令，「虛擬深淵本源！」

後面的「武俠技能」倒是讓陸離眼前一亮。

武術學徒的晉陞儀式已經滿足。

周醫生笑了起來，「心理醫生的心理鑒定，當然是其他心理醫生來做啊！」

跟深淵打交道，就像是在404的邊緣瘋狂試探，作死的可能性很大啊！

「虛擬我自己。」

長夜已至，必須要有人用鮮血和生命把黑暗擋在身後！

像深淵本源這種能夠侵蝕一個世界，甚至侵蝕無數個世界的高端力量，虛擬實驗室很可能虛擬不出來！

（注：輕功、內力和點穴是武俠序列的標配技能。懷疑與普遍認知有關，無法證實。）

「虛擬神荼軍駐地的環境。」

陸離皺了皺眉頭，「拳師雖然以徒手搏擊能力著稱，卻也沒說不能用槍吧？為什麼就不如特種兵呢？」

陸離伸手接過了平板電腦。

晉陞過程很順利，也明顯感覺到了深淵力量湧入體內，但是……同樣沒有獲得任何技能，沒有獲得任何提升。

現在……就要嘗試一下這個世界的超凡體系了。

「你練太極內家拳的？」

林海文在陸離對面盤坐了下來，「我也是武術家譜系，跟你一樣，序列八：拳師！」

「這是武術家譜系的核心序列，是武術家譜系由現實序列向幻想序列晉陞的第一步。」

「對！」

這次心理鑒定結束之後，陸離被林海文帶到了新兵營的室內運動場，來到了一間類似於武道館的房間。

張教授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好的！」

一直以來，想要虛擬什麼就虛擬什麼的虛擬實驗室，本身仍然是有極限的。

「拳師技能：拳法精通，腿法精通，靈活反應，耳聰目明，身強體壯，銅皮鐵骨，等等。」

「好的！」

陸離默默低頭。

陸離挑了挑眉頭，心想：你一身的形意拳架子，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還用你說？

陸離笑了笑，就算以前沒有，我來了，就一定會有！

武術學徒應該從這股深淵力量中獲得的技能，完全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