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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尼：「果然是瘋子，西卡說得沒錯！」

張平安自信的回復著：「我用不著買，我本身就是華夏目前最大的熱搜，你知道我粉絲多少嗎？我現在有800萬關注！」

張平安快速的登錄了圍脖，他用手機截屏之後發送給了帕尼：「怎麼樣？你會數吧，自己看是不是八百萬關注！」

胖子為了拉張平安入後援會，他笑盈盈地說道：「張老闆，今天你反正都來到劇場了，看看我們家小菊的公演怎麼樣？」

張平安繼續的說道「你們想想連我這個第一次『上海48』小劇場的人都知道這裡有一個『四千年的小菊』呢。所以，現在你們覺得網路流傳的罵聲是好還是不好呢？這相當於：一位明星到底是有媒體關注好呢？還是讓外界對她絲毫不關心的好？所以在小菊的發展沒有到的那種成功得需要注意個人形象之前，網路上的那些諷刺，謾罵，都是一種關注！抓住關注，她才會獲得更大的成功！當然還要配合著你們粉絲不停的往她身上砸錢。想要從團隊中脫穎而出，最關鍵的還是錢！每界的總選舉保持上位圈，當然能拿到一位就更好。連續那個兩次一位，差不多就成熟了。」

胖子粉絲苦笑著說道：「吸引土豪粉絲，哪有那麼容易啊？」

張平安：「如果這樣，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那等你到東京巡迴的時候，我在東京請你吃怎麼樣？」

小劇場真是夠『小和圖書』的，整個劇場的感覺可能最多容納一百名觀眾，可今天到場的人數連一百名的空位都填不滿啊，座位上也只有那麼熙熙攘攘的幾戳人。

『四千年』是一直伴隨著小菊的梗，雖然她也多次的澄清這個新聞是誤報，但，澄清有用嗎？反正這個新聞出來之後到今後她都會一直背著各種的諷刺，四千年的梗在網路上也是被各種瘋傳著。好在是這個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她的生活，當然也是因為目前的她走在街上也沒人會知道她就是『四千年』的主角，同時也有很多人不知道『四千年』的梗。

張平安：「你幫我說服少女時代吧。額，展開你強大的人脈網，乾脆讓你的朋友全來幫我宣傳最好，讓尼坤也來。這樣我會給你天大的好處！」

「我沒發瘋，是張平安在發瘋，他……他居然找你友情演出，叫你幫他宣傳他的直播平台。」

張平安：「不是。我不會說的，除非你幫我拿到少女時代所有成員的友情宣傳！」

這是笑笑小聲的詢問著張平安：「安哥兒，剛才看到你站在照片牆那裡一動不動的，裏面你有看好的人嗎？」

「不會吧，不會吧，西卡戀愛了？」彷彿張平安嘴裏的『內部絕密』都是有關於戀情的新聞似的。

帕尼：「我才不相信你！就這樣，泰妍我幫你說服，到時候你得請我吃飯。」

張平安笑著回復著：「咦，你不是說你請我吃嗎？」

「幫我錄製一ｈttｐs://ｗｗw.heｔｕｂｏoｋ.ｃom•com個宣傳鏡頭？就說一句：恭喜『pandaTV』上線！」

帕尼：「透露一點，我看值不值？」

帕尼看著張平安發來的消息，她苦笑著回復道：「呀，這是商業宣傳！收費，收費！」

八百萬關注？真把帕尼都嚇了一跳：「你？800萬關注？」

「什麼叫算你相信我？本來就是事實好嗎？」就在張平安坐在看台上和帕尼發著消息的時候現場的公演也開始了，觀眾席的燈光熄滅了，舞台上的燈光亮了起來，她們開始表演了起來。

「我肯定要看一會兒的，至於她們的演出能不能吸引我繼續留下來看，那就得看她們的實力了，我可不想在這裏浪費美好的夜晚！」說完張平安和他們一起進入了公演場。

「哦，張會長，你這是打算給我們在華夏買熱搜位？」

帕尼馬上就回應了張平安的討價還價：「你以為你是電視台放送嗎？網路直播，24小時播放有屁用。」

「你還欠我一頓飯，兩相抵？等你們下次發行專輯，我可以免費幫你們宣傳，而且我可以在我的直播平台上24小時循環播放你們的MV！」

帕尼看著張平安最後的這條消息，捏著手機，對著熒幕說道：「真是個瘋子。」

所以當張平安說出『四千年』的梗時，這個胖胖的粉絲非常無奈地說道：「這是翻譯錯誤啊，也不是我們家小菊想去承擔那個『四千年』的封號，她在網路和圖書上已經被罵得很慘了。」

「呀，一周？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周末都在日本巡迴？」

「你……你又不會中文，你就算下載了也沒法搜索我的帳號啊。這樣，我截屏給你看？」

張平安：「西卡才是瘋子，她是最大的瘋子！知道為什麼嗎？算了，這些內部絕密的消息我不會給你說的。」

張平安得到答覆后笑了起來：「謝了，讓泰妍也錄製一下吧？」

「不能這麼便宜了他。以前沒發現這個人怎麼真的像西卡說的那樣完全是瘋子。」帕尼拿著手機繼續的給張平安發送了消息：「我幫你說服泰妍，你給我什麼好處？」

不過……她們的歌曲也就那樣，如果說是『非常』好聽，張平安也就覺得沒有到『非常』的地步，要說難聽也沒有到聽不下去的地步，反正就是一般的音樂旋律而已。

「你這個賬……真會算！我算不過你，等我回來吧，有可能一周之後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幫張平安宣傳一波，她們今後能夠得到張平安回報的宣傳到是不錯的交易，可是帕尼懷疑地說道：「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張平安：「不透露，反正我覺得值，而且是千值萬值！」

張平安看著粉絲的憤怒，以及他們二人的不解時，他溫和的笑了起來：「愛豆需要熱度。特別是她這樣的純新人，有新聞願意報道，才讓大家知道有一個『小菊』的存在，就是一種很不錯的炒作的手段了。以前韓國的和*圖*書少女時代在出道之前還和東方神起傳出過緋聞呢，要知道炒作還需要有專業的團隊去操作才行。所以網路上流傳著關於她的消息，就會讓更多的人來看這個『四千年』到底是什麼樣？她能不能抓住粉絲就得看她的表現了……」

坐在宿舍沙發上的泰妍聽著帕尼突然的叫喊聲，她朝著帕尼望了過來：「什麼呀，你一個人坐在那裡發什麼瘋？」

「呵呵……那就要看你們這些後援會的去拉贊助了。」看著胖子瞄著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了，張平安馬上就說著：「你別用那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可不會參与到這個養成的遊戲里來。」

「好吧，你說的是事實。我幫你錄製宣傳。」

不一會兒帕尼就回復了過來：「要我幫什麼？」

「罵得慘，不如說罵得好。」當張平安說出這個話時，胖粉絲臉色都變了，就連笑笑和小胖都十分的驚訝的看著張平安。他怎麼會突然說什麼罵得好呢？這……不符合張平安的性格呀，因為他們和張平安接觸的這段時間里，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嘴裏冒出什麼髒話，就連口頭禪的髒話都沒有過。

「呀，你剛才不是說了，抵消了？現在我幫你說服泰妍，你不是該請我吃了？」

「這個嘛……誰知道呢？說不定那天心情好了就在裏面試著培養一個明星了，反正我們平台未來肯定是要結合娛樂版塊的。對了……」張平安一邊聊著，一邊摸出了自己韓國的電話給帕尼發去了消息：「帕尼呀，幫和*圖*書個忙唄！」

說了半天還是圍繞這一個『錢』字，可是現在她們團隊都沒有什麼知名度都，哪有什麼土豪粉絲加入到這個養成遊戲里來？他們都是家境普通粉絲，哪有這麼多錢去養成一個愛豆？連養活自己都難！

帕尼：「呀，你怎麼不說讓我們少女時代給你錄製一下呢？」

「嘿嘿，記得通知泰妍也來友情演出一下。」

「先看看！」

為什麼張平安要通過私人的方式去找帕尼呢，原因很簡單啊，張平安如果找到她們公司，那就如帕尼說的那樣，這是商業宣傳是要收費的！如果是私下錄製的，這就不用收費了，因為是友情演出啊，友情演出！

張平安無語的回應著：「怎麼沒用？你知不知道華夏有14億人口。每天看網路消息的人有多少？我幫你上華夏的熱搜！」

「華夏有一個圍脖，就像是『INS』一樣的東西。你知道那個圍脖有多少使用人數嗎？兩億，每日活躍人數高達一億！這和全世界推特的活躍人數差不多了。我有八百萬關注很奇怪嗎？其實我才開通一天而已，我相信今後我的粉絲會更多，怎麼樣？幫我做一個宣傳，不吃虧吧？」

「好吧，算我相信你了。」

聽著帕尼的這個話，泰妍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行呀。」因為她欠了張平安的人情，這個友情演出就當是還人情了。

當然張平安的心思並沒有在舞台上的『上海48』身上。他全神貫注的在和帕尼討價還價呢。

帕尼：「呀！！」